甘孜為啥確診病人排名四川第二,僅次於成都?人流量很大嗎?

老餘144251199


這個應該有一定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偶然是疫情之初攜帶病毒者到甘孜旅遊,或者從外面回來的人偶然的接觸了感染者,從而自己也成了感染者和傳播者。關鍵是這個病毒的潛伏期相對的長,在發病前誰也不知道自己被感染,從而疏忽大意造成二次傳染。相信在全民抗疫的大背景下,地方政府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疫情一定會過去。美麗的川西風景會更美麗。



蜀光眼鏡哥


作為從小生活和生長在甘孜州的我來說說吧!

1、最早確診的患者是武漢籍來旅遊的,分別是在稻城縣(1個)和色達縣(2個),然後是康定市患者也是武漢籍2個,目前稻城縣和色達縣各治癒出院1個;疫情嚴重的道孚縣治癒出院1個;

2、因為地域寬廣,人口分佈廣,宣傳和防控工作需要很長時間和很大的人力;

3、最為嚴重的道孚縣,最早出現的患者都是年前回縣人員從疫情還不嚴重的成都、雅安和西藏回來的,且都是自駕。因為新冠肺炎潛伏時間長,並未表現出感染跡象,也無法得知是在什麼地方感染的或者是否接觸過感染的患者。

4、受地方和天氣氣候限制,普通人醫療知識存在缺少,普通咳嗽或者發燒都以為是小感冒,錯過立即隔離觀察的時間,直到症狀嚴重。

5、高原大多人都會戴口罩,但也只是普通的棉質口罩,目的也僅僅是保證臉不會凍傷,對於病毒根本無法起到效果;

我只能說,這次甘孜州變得這麼嚴重是誰也想不到的,原因也就是這些,非要拿著和其他地方比的確有差的地方,比如阿壩州就做得很好。但是,也不能以這個為理由來看待我們的工作做得好與不好,在疫情面前,整個甘孜州的人都主動戴上口罩,聽從政府安排,在家中不出門,並對防疫工作者表示感謝和理解支持。

最後,說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是在初五,我到超市購買一些生活品和青菜,在我前面結賬的是兩個從離康定城很遠的村裡來購買食品的老鄉,一個戴的是一次性醫用口罩,一個始終是衣領捂住口鼻,捂的很緊很緊,只能看見眼睛在外面。我以為是沒有口罩才這樣的,但是我結完賬出去看見是有口罩的,但是口罩戴了很久,繩子斷了,只能這樣自己捂著,放東西在車上時候還用一隻手捂著。也不用說為什麼這樣了還要出來買東西,可能家裡就只有他身體能拿動,也可能是隻有一個口罩了,誰出來買都一樣,或者說是想出來買口罩但是買不到了,只能這樣!!!

就這樣吧,因為聽見了很多對我們這裡的不好的言論,才囉嗦了這麼多,希望疫情早日結束,早日恢復正常的生活。中國加油!武漢加油!甘孜加油!道孚加油!全國人民萬眾一心,共同努力加油!!![祈禱][祈禱][祈禱]



謝某某


我是四川人,去甘孜州旅遊過,甘孜州人流量不大,但是確診人數為四川第二,真的是令人大跌眼鏡。

下面我們來對比一下南充市、甘孜州和成都市的面積和人口數量、最新新冠疫情。

南充市,面積1.2萬平方公里,人口732萬,確診病例34人。

甘孜州,面積15.3萬平方公里,人口120萬,確診病例36人。

成都市,面積1.2萬平方公里,人口1633萬,確診病例125人。


四川炎疫情最新情況:昨天,也就是2月11日0-24時,四川省新增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確診病例19例,其中甘孜州9例。截至2月11日24時,甘孜州累計報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確診病例36例,飆升至四川第二。

甘孜州疫情最嚴重的是道孚縣,而道孚縣新增的18例病例來自3個家庭,均系家庭聚集感染。

當然,這都是前期的事情了,現在道孚縣都實行足不出戶,不串門、不走親訪友、不聚集了。


平淡是真oymlq


這是官方發佈的,這下知道為什麼了吧?初幾了還在舉辦婚禮,管控力度實在太差!

患者洛某,36歲,男性,甘孜州道孚縣人,1月15日自西藏林芝回道孚,途中在昌都住宿。1月17日自駕汽車到道孚縣鮮水鎮塔子壩看望母親和哥哥,當日回到格西鄉朱倭村家中。18日—24日期間曾到鮮水鎮購物一次。25日出現咳嗽、氣緊症狀,併到就近藥房診治,29日咳嗽症狀加重,出現腹痛,但未到醫院就醫。期間,先後到格西鄉泥灣村和朱倭村參加婚禮。2月1日,因咳嗽、腹痛加重、出現呼吸困難,前往道孚縣人民醫院就診,隨即行醫學留觀、並採樣送檢,患者目前已轉入州內定點醫院救治。目前,所有排查到的接觸人員均在接受隔離觀察。


獵祖獵宗


甘孜州,以前去過多次,也與當地領導有所接觸,比起四川省其他地區,甘孜州經濟比較貧乏,城鎮現代化程度較低,相對來說醫療救護能力偏弱,再加上這些年交通軌道改善,大批甘孜人也走向大城市工作生活,反過來促進了甘孜當地的經濟繁榮,國內大城市都有甘孜人痕跡,武漢、重慶、成都更為集中,年前返鄉是甘孜人的習俗,大批迴歸也是導致病毒攜帶傳染的途徑,加上甘孜州的醫療環境還比較薄弱,沒有引起重視及時隔離,有其客觀因素,當然,除了甘孜城鎮居民的侷限,更為擔憂的是村落條件,甘孜地理複雜,山區村落交通信息缺乏常備高標準醫療救護,這些複雜因素導致病毒傳染呈現高發狀態,好在四川控制疫情能力強,甘孜州、阿壩州、涼山州的醫療救護一定會得到極大的解決,並形成常備方案。








劣後主義者


截止2月11日24時,該州累計報告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確診病例36例(道孚31例、康定2例、色達2例、稻城1例),其中治癒出院2人,在治重症2例,危重症1例,其餘患者病情穩定,均在定點醫院接受治療。其中,男性22例,女性14例,最大的72歲,最小的3歲。

累計確診病例中:5人有武漢旅居史,1人從雅安返回,2人從成都返回,1人從西藏返回、27人為道孚縣常住人口,尚在接受隔離醫學觀察的密切接觸者189人。

主要還是在道孚縣,屬於前期輸入性病列導致,藏民家族聚集性傳染爆發!


王剛pujiang


甘孜州為藏區,藏區藏民家庭戶人口多,所以家庭之間傳染很厲害。現在甘孜州確診的28人來自道孚縣3個家庭。



阿拉姜色喲


甘孜州人口密度小,人流量少,按道理來說感染人數少才對,但目前看,感染人數已排在全省第二,造成這種局面,有幾種原因,一是早期病源篩查難度大,二是感染途徑多元,三是科學預防意識未形成。


40計劃34


評議專家應訴諸理性

疫情初發,一些專家公開發表一些關於新冠病毒肺炎和防控疫情方面的看法。這些看法被後來疫情發展證明有誤。於是招致網民的猛烈抨擊,有的很尖銳,有的很激烈,但多為情緒宣洩,很少理性分析。

批評之所以言詞犀利,情感激動,與當前抗疫嚴峻形勢有關,更可能為持論者的處境所使然。當前防控形勢複雜,國人的神經都繃得很緊,焦慮,煩燥,遇事不能像平常那樣沉著冷靜,心平氣和。加之對疫情發生發展的源流不甚熟悉,容易把責任加在這些說錯話專家的頭上。其實,他們可能過分誇大了專家在防疫中的決定性作用。批評者有的可能是直接受害者,自己或親友中招,備受痛苦,於是發表不當言論的專家就成了他們發洩怨氣的出口。還有的可能是正義人士,在讚頌正面英雄的同時,還得撻伐反面忤逆,於是,某些專家因有失言而被選中。也有一些人因防控需要而被迫宅在家裡,煩悶之餘就拿這些愛露臉而為眾人所知的專家調侃一番。也可能有心態不正者有意攻擊,不過他們汙言穢語不會被大眾認可。

總的來說,對專家的批評,雖有過激甚至不敬言詞,也只能損及皮外,不至傷筋動骨,疫情過去,一切都會雲散煙消。因此中箭專家不必過於看重,別讓自已的工作和研究受到影響。

回過頭來審視專家的言論,之所以為客觀實際否定,因而為人詬病,大概有以下原因:

一是跨界發揮。所謂專家就是在某一領域有深入研究的行家。他有專長但並非全才超人,什麼都精通。一旦跨界發揮,稍有不慎就可能出紕漏。專注於治病、微生物的專家特別看重事實,視事實為論斷的金標準;但應對公共衛生事的學者卻崇尚預見預判,對突發衛生事件提倡早期預警,防患於未然。所以,疫情初發時,公共衛生專家應充分發揮的自已的優勢,而其他領域的專家,對疫情的發展變化應謹慎發聲,一旦判斷失準,必成笑話。

二是調查粗疏。有的結論需要在廣泛深入的調查的基上作出,如果調查的廣度和深度欠缺,掌握的數據有限,據此得出的結論往往經不住事實和時間的檢驗。對極少病例進行簡單病原學調查之後變作出了“人不傳人”和婦女兒童不易感染新冠肺炎的論斷,過於草率,必然成為笑柄。

三是盲目樂觀。由於長期處歲月靜好,一切向好的氛圍中,有的人盲目樂觀,丟了憂患意識,總以為天佑中華,天遂人願,人定勝天,一切盡在掌控之中,不管遇到什麼難事壞事,都能馬到成功,戰而勝之。新型冠狀病雖然不是SARS,但同屬冠狀病毒,應該想到它可能具有傳播性和致死性,一旦放任,可能釀成疫災。然而他們卻從好的方向思考:既然不是SARS,就不會擴散蔓延,不會奪人性命,無需防範,該做啥還做啥。於是,儘管新冠狀病毒肺炎已是兵臨城下,甚至破門而入,萬家宴仍然熱鬧開席,幹群聯歡會依舊輕歌曼舞……面對突發疫情,我們不宜悲觀,更不應恐慌,但也不可盲目樂觀。

四、思維僵化。為了建成小康社會,早日實現民族復興的中國夢,我們特別重視和諧穩定,遇事首先考慮的不是民眾的生命安全和國家資源損失,而是穩定。穩定壓倒一切。疫情已經露頭,預警口哨沒有吹響;10多位醫生已經被患者感染,仍堅持說病毒人不傳人。結果,被現實狠狠打臉。

儘管一些專家在疫情初始階段發佈了一些不當言論,也可能造成一些不良後果,但是他們都有一顆愛國為民的心,而且做出了一定貢獻。他們發表自已的看法也是出於好心,並無惡意。現在,他們還在加緊研究,希望為防控疫情作出貢獻。

對專家不是不可以批評,但要以平和心態訴諸理性,以理服人,尊重人格,把握分寸,適可而止。當前,疫情嚴峻,太家應齊心協力並肩作戰,既為戰友,應相互包容,不可互相攻訐!


梅珊


作為甘孜人,看到這樣的問題,痛心疾首。這就是一個耗子屎攪了一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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