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天,蝶變了個二

by 楊學成

身體和靈魂,總要有一個在路上。疫情肆虐困住了腳步,那就趕緊把靈魂放飛吧:

十四天,蝶變了個二

本來打算在這個最長的寒假裡好好放鬆一下,看看書,運動運動,然後帶著牧總去遠方旅個遊。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威脅悄然籠罩了江城武漢,並藉著春運的大潮開始向全國乃至全世界蔓延,疫情形式愈加嚴峻。

讀書的靜美心情很快被深深的牽掛替代,牽掛湖北的學生好友,擔心身邊的親戚朋友。可是,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令人討厭的數據耀武揚威地節節攀升,朋友圈裡更是各種花式謠言四起,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好了。1月24日,除夕當天,北京宣佈啟動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一級響應機制,隨後各項防控措施全面推進,輿論宣傳鋪天蓋地,企事業單位延長放假、大中小學延後開學。很明顯,疫情不是一天兩天能結束的了。

大年初一,第一時間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捐了心意,也號召身邊的企業家們為抗擊疫情多做貢獻,隨後幾天目睹了他們把一批批物資和款項陸續送達武漢,心下稍安。之後又埋頭讀書,一週的時間裡讀完了十本書,算是把平常工作太忙耽誤的讀書時間給往回找補了一下。這種讀書生活,是一種刻意的躲避,讓自己避免接觸無效信息的干擾,朋友圈很少看,關於疫情只關注少數幾個信源的權威報道,對於那些雜七雜八的解讀一概屏蔽。這個時候,不能讓自己跌落在烏合之眾裡,自己的微信朋友圈也堅決不轉發和跟風張貼那些烏烏糟糟的信息。

到了1月底,一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很快這個念頭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想法:寫本書。這個想法不是憑空產生的,自2015年一口氣出版了《蝶變》和《聯網力》兩本書之後,就再也沒有正式出版過專著了,轉而以《思耕集》的形式進行碎片化寫作,已經持續四年。何不利用這段安靜的時間,把近五年來的思考系統地付諸筆端呢?

我給自己定了一個14天的計劃,從2月1日到14日,每天1萬字。14天是一個醫學觀察週期,而蝶蛹化蝶剛好需要兩週,這與《蝶變》的主題完美吻合!說幹就幹,一場歷時14天的靈魂蝶變之旅就此啟程。

說來也是簡單,我的寫作工具是一部華為手機,寫作軟件用了石墨文檔,一杯茶,幾支香菸,大部分時間能享受陽臺上的一米陽光。這種寫作是艱苦的,手機打字不但累手指肩膀,關鍵是費眼睛,每天收攤的時候都感覺兩眼昏花、胳膊痠疼外加大腦空空。這種寫作也是快樂的,在6.62英寸的屏幕上飛手創作儼然指揮千軍萬馬。就這樣疼並快樂著,就這樣週而復始地,就這樣揮斥方遒中,《蝶變Ⅱ》躍然屏前。

《蝶變Ⅱ》的主題是「數字商業進化之道」,分成了兩大部分,第一部分是數字商業的大背景,分為數聯網(數字經濟)、智聯網(智能經濟)和信聯網(區塊鏈經濟),旨在幫助數字先鋒認清這片海域和水文數據。第二大部分是數字商業進化的四條路徑,升維、變道、刷新、深潛。每條路徑都通過大型案例呈現了相應的進化歷程。

全書沒有一張圖,也沒有一張表。我總覺得圖表的使用,是文字妥協的結果。把個圖表插在娓娓道來的文字裡,就跟在綢緞上打了塊塑料補丁一樣,或者反之,總歸是違和的。讀這本書,跟聽我講課的感覺一樣——有聲音,無幻燈片,但信息量很大,容不得走神兒。希望純正的文字,就可以給你帶來美好的閱讀體驗。

今天是這個小計劃的最後一天,書稿已經交給專業人士策劃出版事宜,估計不久就可以跟大家見面。但通過這件事,讓我有了一個稍大一點的計劃:每年選擇一個14天的時間閉關,放飛靈魂,傾情寫作,為我的朋友們呈現一本《蝶變》。至於寫多少年?我承諾,但希望是餘生一輩子!

去年夏天,我到以色列猶太人家裡親身體驗了一次當地猶太人的安息日。安息日(the Sabbath)是猶太教的主要節日之一,指猶太曆每週的第七日,也就是星期六,為安息日。猶太教教徒在每週的週五日落到週六晚上這段時間,是不能工作的,只能誦讀聖經、詠唱詩歌,當然更不能使用手機,甚至任何帶有按鍵的東西都不可以接觸。這個安排讓猶太教徒每週都會暫停一次,生活和工作在安息日這天全部暫停,只允許靈魂反省,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安排!

疫情的爆發,讓我們洶湧澎湃的社會流動摁下了暫停鍵,迫使我們每一個人安靜下來,反身自省。從這個角度看,未嘗不是好事。惟願疫情過後,能時不時給自己摁一下暫停,享受一方獨處的淨土。畢竟,人首先是活給內心的。

結論:蝶變(Ⅲ)可咋寫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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