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樹當時正開完了會議,突然的收到一則短信。
短信上說道江暮雲因為販D而受了牢獄之災。
信中還特地註明了:這件事情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就和先前那些狗血的事情一樣。
魏春樹看著短信十分的惱火,一時氣火攻心。
本就因為勞累先前魏家的事物而疲憊不堪,現在又因為血氣上湧,出現了非常嚴重的耳鳴聲。
一旁的助理看見了立馬上前攙扶。
待在攙扶之下回到了辦公室,立馬吩咐助理前去查明此事。
大拇指和食指放在鼻樑上,魏春樹此刻才非常的懷疑先前關於江暮雲的種種跡象。
即便是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切。
助理道。
“明白,魏董事,你現在身體這般憔悴,要不要先給您聯繫一下醫生?”
“這件事我自己回去做,你先去辦我吩咐的事情,這事我現在不好直接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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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需要到下午才能被放出牢獄的江暮雲。
卻在魏春樹的施壓和尚澤蒼給的甜頭下,直接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便被放了出來。
江暮雲被獄警帶領著走出了監獄。
雙目低垂空洞看不見任何色彩。
尚澤蒼看到這一幕,心中不自覺的一疼。
就像是一根帶著引線的銀針在心臟處來回穿梭。
每一下穿刺進去和穿透出來拉著引線帶來的疼痛無法言語。
細微而尖銳。
衝上前去將江暮雲摟在懷中。
只能感受到懷中的佳人在顫抖和隱約的嗚咽之聲。
淚水不一會的就打溼了尚澤蒼胸前的那一片衣衫。
江暮雲再次抬頭看了眼四周,發現出了尚澤蒼和劉嘉敏外再不見人影。
魏春樹呢?江暮雲想要詢問尚澤蒼,但是無奈口中只能發出一些空白的音符。
將尚澤蒼的手攤開,在他的手心出不斷地畫著魏春樹三個字。
尚澤蒼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佳人。
隨著她在掌心中重複的次數越來越多,尚澤蒼依稀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尚澤蒼的心中閃過一股濃厚的失落之意。
即便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也擋不住你喜歡他是麼。
“我讓人將這些消息傳給他了,他,我並沒有看到,可能是堵在路上了吧。”
劉嘉敏當然知道自家老大的心思,當下實在不忍道。
“他在開陳魏兩家的大會,此刻還在長峙,根本沒有。。。”
“嘉敏!”
尚澤蒼打斷了劉嘉敏想要繼續想要說下去的心思。
雖然她說的這些已經足夠表明魏春樹是沒有趕過來的意思。
江暮雲聽到這些只感覺心中突然多了些什麼東西。
就彷彿是一把枷鎖一般,牢牢的扣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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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董事,你這身體狀況實在是太差了,必須要注意休息啊,不然有可能直接危及到你的生命啊。”
一個頭發和鬍子都花白的老者語重心長的對著魏春樹道。
“好的,我會注意的。”
老者繼續道。
“年輕雖說是一種資本,但是也不能這樣的敗自己的身體啊。”
魏春樹不住的點頭,他也知道眼前的老醫生是為了自己好才喋喋不休的。
“你也別嫌老頭子我嘮叨,你要是不注意休息,就算你的飲食在規律,那腎臟也是支撐不住的啊。”
腎臟?突如其來的兩個音符躍入了魏春樹的耳畔之中。
“姜醫生,我想問您個問題,如果說一個孕婦懷孕了,但是被摘除了一個腎臟,那麼她肚子中的胎兒還能保留下來嗎?”
“這這這!這簡直是畜生所為之事,怎麼可以這樣對孕婦!”
姜醫生氣的嘴角下的山羊鬍都在不住的顫抖。
他並沒有注意到魏春樹的臉上有著些許的不自然,繼續道。
“但是如果真的這般做了,只要事後好生調養,那麼還是可以恢復的,不過這種事情全都是要家屬簽字的,即便是隔代的親戚都不行,必須是直系家屬亦或是丈夫。”
魏春樹聽到這裡彷彿想起了什麼,臉上的尷尬已經被胸中的怒火所替代。
抓著床單的雙手都在顫抖。
按照姜醫生說的這些,能在上面簽字的只有自己一人!但是自己卻並沒有籤。
而且也可以經過後期的調養而恢復。
為什麼江暮雲肚中的孩子是直接死亡的!!!
自己真的該好好的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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