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面前,所有的做秀都是冷血


灾难面前,所有的做秀都是冷血

灾难面前,所有的作秀都是冷血

张小笨

疫情当前,国家正举一国之力全面抗疫,以期国人早日远离灾难,走向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因为有很多灾难给人们带来的痛苦都是刻骨铭心的,令人不忍碰触。当灾难已经发生,记录灾难和表达悲伤,当然就不应回避。但问题是,有一些人的“灾难文艺腔”太过煽情,不仅无法给那些遭受灾难伤害的人们带来心灵熨帖,反而会在心理层面造成“二次伤害”。那些不合时宜的“灾难文艺”,成了遭人诟病的文艺灾难。犹其这次新冠病毒肆无忌惮地侵食着人们的健康和生命时,有一些“灾难文艺腔”,让人觉得有些冷血无情,甚至对生命尊严进行轻佻亵渎。记得在2008年汶川地震后有个叫王兆山的诗人就写下“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以及“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这种冷血无情甚至有些戏虐的诗句!

漠视个体生命之殇的“颂诗”,自然没有真实,没有真诚。要祛除“灾难文艺腔”的土壤,需要重建人文精神谱系,修复价值伦理,形成共同的信仰,这是一个价值观系统工程。

还有一些令人不适的“灾难文艺腔”,完全是出于“集体无意识”,正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始工。”特别是中华诗词界的权威杂志《中华诗词》杂志的微信公众号,近期连篇累牍地推出所谓全国各省市自治区所谓诗词协会的会员们的“抗疫″大作,初读血脉喷张,再读味同嚼蜡,口号横飞!但问题是,灾难下的一些诗歌,不是在展示我们这个诗歌国度的关怀与悲悯,反而凸显出了这个时代某些人的诗性缺失与文化苍白。有一些人连基本的诗歌常识都不懂,却热衷于在灾难之后写各种“打油诗”,自然也只会让人痛斥“国家不幸诗家可怜”。

灾难面前,所有的做秀都是冷血


挪威诗人沃勒就曾说过,我的存在、我所写的诗、我所写的文章,都是要站在“叹息哀伤学派”的对立面。沃勒从不回避痛苦,表达痛苦,而是将痛苦本身推到一个角落,然后用其他的方式打开痛苦的一角,缓慢而深刻地流到人们的心中去。这意味着,面对灾难,面对痛苦,人们只有进行冷静理性的表达,才能更加接近真实,追踪真相。也只有在真实基础上,在痛定思痛的基础上,抒情才不会是滥情,愤怒才不会是冲动。

文化多元时代,人们的情感需求也更加多样。诗歌没有原罪,灾难也需要文艺进行记忆,但文艺的内核一定是思想,文艺的技巧一定是为了解构事实。用诗歌记述灾难,不需要“媚语”和“自我感动”,不需要“感谢你无数次游过那么悲伤的水域”这类造作抒情,不需要那种带着情绪冲动失去文艺底色的“愤怒谩骂”。文艺必须回归文艺本身,守望人性,守护真实,追寻价值正当,传递温暖力量。

灾难让人痛苦,痛苦不应变成工具。“灾难文艺”不要再试图从读者眼里挖眼泪了,而是要在追寻真相中表达真情,深挖价值,避免“灾难文艺”成为文艺灾难!

武汉作家方方在一篇文章的开头就说,封城第二十一天,武汉人的痛,不是你喊喊口号,写写歪诗就能缓解了的!

简言之,在举国的灾难面前,所有疫情无关的或者借着此次疫情走秀的都是冷血!

灾难面前,所有的做秀都是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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