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皇上,宮門口有個小孩和皇后有八分像”皇上突然狂奔出門

慕靈竹驚駭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墨黎初,他笑得邪魅。

“墨黎初你放開我!”

對待墨黎初,她早就失了耐心,甚至不願與他再有瓜葛。

墨黎初毫不在意,輕微挑起慕靈竹額前的碎髮,自顧自的笑著,緩聲道:“靈竹,你是我的。”

話音未落,墨黎初俯身湊嚮慕靈竹的脖頸,慕靈竹驚的冷顫一下,一巴掌扇了過去!

“墨黎初,你別太過分了!”慕靈竹猛然推開墨黎初,順勢抽出他懷中的綢布,離得遠遠的!

墨黎初一摸懷中,綢布不見了,抬眼看向慕靈竹,驚道:“靈竹,我真心愛你,你置之不理,如今為了蕭君淮,你竟然偷?從前的你,從不做這等事情!”

“我早已不是從前的我!”慕靈竹死死抓著綢布,低聲吼道:“我也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愛上了他,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我,或者為了兩國的百姓,我也絕不能讓你拿到淮南的軍事構圖!”

“靈竹,你!”墨黎初愁眉不展,雙手展開,小心翼翼的對慕靈竹說:“來,靈竹,把綢布還我!我帶你回薄玉!”

“休想!”慕靈竹向後退去,見墨黎初漸漸逼近,只得逐漸退後,墨黎初猛然撲過來,一把拽住綢布,慕靈竹下意識攥緊,兩人一下子僵持起來!

“靈竹,放開手!”墨黎初語氣急切焦急,慕靈竹手越來越緊,如何也不肯放!

“皇上駕到,瑤妃娘娘駕到!”

李公公的傳報聲突然響起,墨黎初一驚,更加用力扯,慕靈竹欣喜若狂,蕭君淮來了,就可以讓他拿走軍事構圖了,她就可以洗脫嫌疑,讓他相信她了!

忽然,她看見門外邁進兩個人,她驚喜一聲,手中的綢布卻突然被用力扯了回去,她驚的看向墨黎初,墨黎初迅速把綢布放回懷裡!

“皇上,他們私藏了東西!”瑤妃忽而喊了一聲,指著墨黎初便嚷叫起來:“就在墨黎初懷裡,慕靈竹親手交給他的!我看見了!”

“什麼!?”親手交給他?明明是我從他那裡搶過來!

慕靈竹驚詫的看向蕭君淮,他眼底的怒火清晰可見,死死瞪著墨黎初和她,一開口,語氣冷冽駭人:“你們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私通!”

“來人!把墨黎初懷裡的東西搜出來!”

蕭君淮一聲令下,侍衛一下子把墨黎初按住,三兩下便搜出了軍事構圖,一個侍衛那些那綢布,遞到蕭君淮手裡:“皇上,這是搜到的綢布。”

蕭君淮把那綢布展開,眼睜睜的看著那綢布上畫著整個淮南的軍事構圖!

“哎呦呦…”白靖瑤故作驚訝,看著慕靈竹說道:“到底是薄玉國來的,你還真敢私通呢!”

“不!不是!你聽我說!”慕靈竹伸手過去想要拽著蕭君淮,卻被蕭君淮一手甩開,她猛的被摔在地上,隨著這一摔,心頓時跌倒谷底。

蕭君淮已經氣紅了眼,看也不看慕靈竹一眼,字字句句,像是戳在她的心頭:“朕的妃子,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與人私通,通敵叛國!”

通敵叛國…

她垂著頭,自嘲般冷笑一聲,是啊,她是叛國了,她為了他,背叛了她的母國,背叛了她重要的朋友,而今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自找。

“通敵叛國之罪,朕絕不姑息!”蕭君淮已被怒火灼燒了理智,如今證據確鑿,她最愛的女人,竟當真是一心想毀了他!

蕭君淮視線冷冷掃過慕靈竹,吐出那傷人的話:“來人,把慕妃娘娘關進天牢,擇日處斬!”

擇日處斬,慕靈竹冷笑著,已經被這幾個字徹底逼得喪失了心神,看啊,這就是鼎鼎大名的淮南王,一心愛她,卻從不相信她的淮南王!

她,只是一個被冠上叛國之罪的罪人罷了…

侍衛一擁而上,把慕靈竹整個架起,便要架向外面。

她已心神俱損,早已是淚眼模糊,頓住腳步,回頭望著背對她的蕭君淮,悲涼道:“蕭君淮,日後你若為你今日之行後悔了,我也絕不原諒你,皇上,我最後一次祝你,祝你永世孤獨,萬劫不復!”

慕靈竹入了牢, 她從沒想過,自己竟有一天,會在這種地方待著。

她如今滿心盡是蕭君淮絕情的樣子,替他偷回軍事構圖,最後竟被他一個命令給關在了這,明日午時便要身首異處了。

她終是剋制不住,落下淚來,想來這一世,她只是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竟要為此付出生命,卻也沒換來他的真心與信任。

天牢潮溼不已,到處都是細小的蟲子,慕靈竹從小便嬌貴,從沒受過這種罪,只能一個人坐在狹小的角落,整個人環抱著。

“慕靈竹,有人探望!”

獄卒忽然說了一聲,慕靈竹恍然間抬頭,下意識的喊了句:“蕭君……”

話剛要說完,她便生生嚥了回去,因為眼前出現的,竟是白靖瑤。

獄卒開了門,白靖瑤邁著碎步走進來,手捂著嘴,一副嫌惡的樣子,用腳輕輕扒開地上的雜草,嫌棄道:“哼,前幾日被寵冠後宮的慕妃娘娘居然淪落到這般田地,也真是可憐啊。”

慕靈竹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瑤妃娘娘是來嘲笑我的嗎?”

“哪能啊!”白靖瑤走過來,讓身後的人端過來一個食盒,擺在慕靈竹面前,蓋子一打開,香噴噴的飯菜赫然擺在面前,白靖瑤得意的看著慕靈竹,那姿態,像是餵狗一樣。

“慕妃娘娘,我是來送你最後一程的,臨走了,也吃一頓好飯好菜啊!”

慕靈竹起身看著白靖瑤,又俯視著那看似精美的飯菜,冷笑道:“瑤妃娘娘還真是貼心。”

話音未落,慕靈竹一腳踢翻食盒,飯菜湯撒了一地,瞬間翻湧出一堆白沫!

“有毒!”慕靈竹驚詫不已,剛欲抬頭,白靖瑤竟一下子俯衝上來,猛的掐住慕靈竹的脖子,死死抵在牆上!

“放…放開我!”慕靈竹因呼吸困難,話都說不清晰,而白靖瑤已經紅了眼,惡狠狠的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如今你已經快被皇上處以極刑了,就算是死在了牢裡,也沒有人會在意,而我,恨不得親手弄死你!”

慕靈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就在意識漸漸渙散時,卻忽然聽的外面傳來一聲:“放開她!”

她已然分不清來的是什麼人,只覺得熟悉得很,是蕭君淮嗎?會是他嗎?他早就對她恨之入骨了吧?

白靖瑤被一腳踢開,慕靈竹瞬間恢復了呼吸,只感覺一個人扯著自己的手,拼命往外跑,一邊跑一邊說:“靈竹,我們趕快走,從此離開淮南,再也不回來。”

慕靈竹恍然看清了拽著她的人,墨黎初擔心的看著她,已然驚出了一身冷汗。

“靈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我絕不讓你出事,護你一世周全。”

慕靈竹只是呆愣的跟著他跑,聽到這句話,忽而猛的回過神來,如果這句話是蕭君淮說出來的,該多好。

慕靈竹眼看著就要跑到淮南城門口,恍然間留下眼淚,可惜,她和蕭君淮註定要分別了,今日和墨黎初走了,從此回了薄玉國,便當此次淮南之行是大夢一場吧,夢裡愛過一個人,醒來就忘記。

慕靈竹那日的最後一句話竟久久徘徊在蕭君淮的耳邊。

永世孤獨,萬劫不復。

蕭君淮孤身一人坐在梅花殿,殿外的梅花開的正盛,紅透了半個大殿,他作為一個君王,竟愛上了一個只見了一次的女人,如今,又落得這步田地,可悲可嘆。

慕靈竹,你曾有一刻愛過朕嗎?若是愛過,你為何會發出那樣的毒咒,若從未愛過,又是不是朕,害了你,一開始,就不該把你帶到淮南來。

“皇上,侍女青禾帶來了。”李公公押上來一個人,看上去不大的姑娘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嚇得不斷磕頭,頭都磕出了血:“皇上,饒了我吧,我並不知道主子要偷那軍事構圖,我也只是被吩咐做事罷了!”

“偷軍事構圖?”蕭君淮一驚,忽而起身蹲在青禾面前,疾言厲色道:“為什麼是偷?不是私通嗎?告訴我怎麼回事!”

青禾被嚇到了,戰戰兢兢的說不出半個字,臉色刷白,滿頭是汗。

“說!”蕭君淮怒吼一聲,厲聲質問。

“是!是!”青禾嚇得連忙說道:“是主子說要把軍事構圖從墨將…墨黎初那裡偷出來,叫我替人引開侍衛,為了不讓淮南的百姓受苦,也為了……”

“為了什麼?快說!”

“為了!”青禾已經嚇得魂都快沒了,聽的蕭君淮的怒吼,嚇得大喊:“為了能讓皇上信她一次!她說,她不怕百官聯名,也不怕會皇上您會處罰他,她只怕您不信她,她說要把軍事構圖從墨黎初那裡偷出來,讓您知道,她到底……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青禾的話如破舟之斧,狠狠地把蕭君淮砸了個清醒,他恍然間想起,她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有拿過軍事構圖,她一直在說,他為何不信她。

是啊,原來是他,一直沒信她。

可如今聖命已出,若沒有實證證明她沒有私通,又如何把她放出來!如何叫百官信服!

蕭君淮忽然開始四處翻找,整個把慕靈竹的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任何能證明她無辜的證據。

該死!他一拳狠狠地砸在牆上,鮮血潺潺流下…

到底該怎麼辦!他在這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墨黎初!”他猛然想起,該從墨黎初那下手,若是在墨黎初那能找到處置他的證據,便能釋放慕靈竹!

“擺駕承軒殿!”

蕭君淮一聲令下,便一路去了承軒殿,承軒殿門口,蕭君淮冷眼看著這個地方,便是在這,他親口說出了要處死她的話。

蕭君淮衝進承軒殿,便開始大肆翻找,十幾個侍衛一通找,也沒找到什麼,蕭君淮冷著眼,徑直走到床榻前,猛然一翻枕頭,便看見一張紙好好的壓在下面。

蕭君淮如獲至寶般展開,激動的看著裡面的字,是慕靈竹寫給墨黎初的信,蕭君淮一字不落的全部看完,竟看的心裡不是滋味起來。

上面分明寫著她勸阻墨黎初不要出兵,讓他儘早退兵。

蕭君淮內心酸楚不已,他一直以來,真的都錯怪她了!

不過,讓蕭君淮開心的,是這封信便足以證明慕靈竹無罪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

李公公焦急的衝進來,滿頭大汗,對蕭君淮說:“慕妃娘娘,慕妃娘娘被人救走了!被墨黎初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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