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恰似廕庇午夜明月的浮雲,
發光顫動、疾馳,何等活躍,
給黑暗劃出明亮的條紋,轉瞬,
夜幕收起,便從此影失形消。
又似被忘卻的琴那參差的絃索
給多變的振動以多變的響應,
對這脆弱的樂器任何兩次彈撥,
都奏不出同一種情致和聲韻。
入睡,一個夢便足以毒害安息,
起身,一念遐思又會敗壞一天;
感覺、構思、推理、笑、哭泣,
抱緊心愛的災難或是摒棄憂煩。
全都一樣!因為不論是喜是惱,
離去的衢道,全都永遠開敞;
人世的明日絕不會雷同於今朝,
萬古不變的,唯獨只有無常。
《無常》——雪萊
18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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