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謙的努力下,被蒙古瓦剌俘虜的英宗才被放回,他為何反而殺死於謙呢?

有趣青年說


于謙面對的其實是一個在封建時代無法避免的問題,是所有人都會面臨的問題。當君主和國家的利益一致的時候,忠君就是愛國,愛國就是忠君,君與國是一體的,但是當君主與國家分離,或者目標不一致的時候,作為臣子,該怎麼辦呢?選擇繼續忠君呢,還是選擇愛國?一般情況下,無非就是皇帝的個人愛好、慾望、利益和國家利益不一致,大臣還可以選擇文死諫,但當君主和國家分離的時候,情況就更復雜了。

這種衝突比較集中的出現,就是在文天祥被俘後被押解到大都,忽必烈派了很多人去勸降,文天祥都不為所動。這其實都好說,因為對文天祥來說,這些人都是叛徒,只要橫眉冷對就可以了。但是當忽必烈派宋度宗來做說客的時候,對文天祥來說就是個難題,度宗曾經是他的皇帝,你現在還聽不聽他的呢?但文天祥認為,雖然度宗已經投降了,但是有人另立了皇帝,宋朝還沒有完全滅亡,他可以拒絕度宗的勸降。

于謙碰到的情況還要特殊一些。英宗被俘之後,于謙在北京留守,當時的監國就是郕王,也就是後來的景泰帝。但在當時群臣紛紛建議擁立郕王繼位的時候,于謙並沒有特別明確的態度。因為當時還有其他選擇,包括擁立英宗的兒子見深、襄王等,于謙比較傾向於擁立見深,但由郕王來監國。但在群情激奮的擁立郕王的時候,于謙也並沒有明確的反對。因為對他來說,當時第一位的任務是先調集軍隊,參加京城保衛戰,至於誰做皇帝,他並不是特別在意。

實際上,在也先挾持著英宗到處敲詐的時候,就已經讓邊關的明朝守將感到很為難了。也先動不動就讓英宗下詔,讓守將獻關投降,但大多數守將都不肯奉命,而寧肯接受來自北京的命令,頑強抵抗。也就是說,雖然他們連像于謙那樣在擁立誰來當皇帝的問題上發言的權力都沒有,他們也很清楚的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就是在國家與君主分離的時候,寧可終於國家。如果他們個人感情上過意不去,可以派人以奉獻的名義送財物給也先,再轉交給英宗。

也就是說,如果英宗把自己和江山社稷、國家利益完全對立起來,認為在擁立郕王繼位的問題上,只要沒有明確的極力反對,就是不忠於自己,就該死,那麼當時明朝的大臣可能基本上都該死,沒幾個能留下的了。但反過來說,正是因為于謙能夠率領明軍打贏京城保衛戰,擊退也先率領的瓦剌軍隊,讓明朝轉危為安,才能改變雙方的敵我態勢,迫使也先在之後主動千方百計的把英宗送回來。在這個意義上,于謙只是間接為英宗回朝做了貢獻,但不是直接的貢獻。

于謙和景泰帝的關係也並沒有多好,但在整個景泰時期,因為于謙在擊退瓦剌問題上的卓越功勳,他的地位自然是比較重要的,景泰帝對他也是尊重的,而且在重大問題上于謙一般態度也都是比較謹慎的,尤其是在景泰時期太子廢立、朝見英宗等問題上,于謙的態度都不是特別明確,大體上持無可無不可的態度。所以,在景泰時期,景泰和于謙的關係不完全是君臣關係,甚至可以視為某種程度上的互相尊重的合作關係,各自發揮各自的功能,但基本上能夠維持大局。

奪門之變後,在殺不殺于謙的問題上,英宗一開始也並沒有主張殺于謙。雖然他先是在草原上當俘虜,回到明朝後又被軟禁在南宮,但于謙對明朝危而復安的貢獻,他無疑也是非常清楚的。所以,當徐有貞提出要殺于謙的時候,英宗顯得很遲疑,比較猶豫,這就是因為,他大概也清楚,殺于謙在一定程度上就意味著,他把自己和明朝的江山社稷放在了對立的位置上,為了他自己,殺了國家柱石,實際上也等於把于謙硬生生的和景泰帝捆綁在了一起。

于謙這種在擁立皇帝問題上的謹慎態度,視為皇帝家事,其實在當時是許多比較職業化的儒家官僚的正常態度,而且一直都存在類似傾向。所以,于謙這種人其實是既可以為景泰所用,也可以為英宗所用的。英宗殺了他,等於自絕後路。幾年之後,邊境又出現危險,恭順侯吳瑾就對英宗說:“使于謙在,當不令寇至此。”英宗聽了也無言以對。到英宗晚年,對殺于謙明顯感到後悔,連他的母親孫皇后都對英宗殺于謙感到不可理解。所以到成化初期,就給於謙平反了。

這其實就是一個皇帝的格局問題。自己的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主動把自己與國家融為一體,自然能夠得到所有人的忠誠和擁戴,也不用擔心無人可用,如果自己要故意把自己的利益和國家的利益分割開來,甚至對立起來,強行扭曲國家利益來滿足自己的個人利益,自然會讓自己的敵人越來越多,而覺得可用之人越來越少。英宗在殺于謙的問題上屈從於徐有貞和石亨、曹吉祥等人,才讓自己復位之後一度受制於這些人,只能“徐徐除之”,倘若他留下於謙,朝廷的格局自然會平衡一些,他也就更加從容了。


蕭武


在於謙的努力下,瓦剌放回了明英宗,但明英宗復辟後卻殺了于謙,為何?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實際上我們可以把問題再細分下,分為三個小問題:

第一,明英宗在土木堡之變被俘一年後,瓦剌為什麼放了他,于謙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

第二,明英宗為什麼能復辟?

第三,明英宗復辟殺于謙的原因是什麼?

只要搞懂了這三個問題,筆者相信對於謙被冤殺你會有深刻認識。

明英宗回朝始末

1

正統十四年八月十五日(公元1449年),親征瓦剌的明英宗在回師途中,兵敗土木堡,二十萬大軍潰敗,扈從的公侯伯爵、文武大臣戰死大半,就連皇帝本人也成了瓦剌的俘虜,大明國恥直追前宋。

八月十六日,居守京師的郕王朱祁鈺與文武百官,得到六師失陷土木的消息後,無不驚怖萬分。言南遷避禍的人大有人在,還是于謙等人力主死守,才沒讓大明王朝重蹈北宋南渡的覆轍。

為了收拾北京城的人心喪亂,恢復朝廷的運行秩序,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孫太后聽從百官意見,於十八日敕命郕王朱祁鈺暫攝國政,總算令混亂的京師有了主心骨。

但此時瓦剌太師也先手上有大明皇帝,可謂奇貨可居,在帶著繳獲的龐大輜重返回草原的也先,一路上挾持明英宗差點騙開宣府、大同重鎮,國防形勢對戰敗的明軍非常不利,只要貴為天子的明英宗一天在瓦剌手上,那大明就難免不受制於人。

為此朝臣議論洶洶,還抱有贖回皇帝幻想的孫太后,在當月二十日,又下詔冊立明英宗庶長子朱見深為太子,以安人心,並去掉了郕王頭上的“暫”字,令其監國攝政,如此既保住了明英宗一系的帝位傳承,又保證了國家大事的正常運轉,隨時可以等待皇帝回朝。

但孫太后的這套監國制度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皇帝若是贖不回來,反倒成了也先攻打京城的旗幟,有那樣一副天大的牌面在,皇帝命你開城你開不開?到那時你聽太子和郕王的,還是皇帝的,勢必引起人心與行政系統的大混亂。

但讓太子繼位為帝呢?那就更麻煩了,太子不過三歲孩子,根本處理不了軍國大事,到頭來還得監國的郕王做主,那又回到了上邊棘手的問題中,明英宗的命令你郕王聽不聽?郕王只是總攝百官,有啥名義抗衡明英宗的旨意?

國有長君社稷之福,軍民也容易信服,不至於面對亂命不知所從。

所以郕王為帝是遠遠優於年僅三歲的朱見深的,正是出於現實國情的考量,百官們都明白這個道理,無不上書太后早下決斷,這才有郕王被立為新君之事。

2

郕王朱祁鈺於九月初六繼位,是為明代宗,景泰帝。

之後瓦剌大軍在也先的帶領下,分三路攻明,其中也先的西路主力軍挾持明英宗攻破紫荊關,迂迴北京側方,直達西直門外。

為了瓦解明軍的抵抗信心,瓦剌以明英宗的名義傳令守城的于謙等人出城見駕,明顯的誘殺企圖,自然被于謙識破,他一面曉諭全軍只可專心軍旅之事,不能受外界干擾,一面另派使臣出城見駕,和也先商討送還英宗的事宜。

也先當然沒有送還英宗的意思,見不能誆騙于謙,開始派軍攻城,此役從十月十三日開始一直到十五日晚結束,也先大敗,沒有取得想象中的勝利,並且聽到其他兩路軍攻打邊關失敗的消息,驚慌之下,忙帶著英宗皇帝撤退,逃回了草原。

大明經歷過驚心動魄的大變故,總算轉危為安,接下來擺在景泰君臣面前的,便是如何鞏固邊關,迎回英宗的問題。

也先挾持明英宗逃回草原,這個被尊為太上皇的明英宗,在也先手裡早就從“奇貨可居”變成了“燙手山芋”。

為了防止瓦剌再次挾明英宗入寇,景泰帝與于謙多次令邊將謹防虜情有詐,明朝已經有了新皇帝,邊關將領有旨意可遵循,根本不會理會也先拿明英宗來訛詐。

想想看,已經有過一次北京保衛戰,差點亡了大明,後果很嚴重,除了表面的尊重外,誰還會把太上皇當回事?景泰帝自戰後,威望如日中天,全國上下都已經上表稱頌,可謂士庶歸心,帝位已經穩固了。

瓦剌以也先部最強,其餘脫脫不花汗及阿喇知院兩部已經率先和明朝恢復和平,再次建立朝貢貿易關係,只有也先因明英宗的關係遲遲被明廷拒之門外,正是明廷對瓦剌的嚴防死守,軍事外交兩廂強硬,讓也先討不到好處,這才生出了送回明英宗,重新與大明恢復朝貢貿易的想法。

3

也先多次放低姿態表達送回明英宗的請求後,明廷上下都開始相信也先的誠意,但卻讓景泰帝左右為難。

太上皇回來後,怎麼安排,他是不是要退位?

因此在遣使迎回英宗一事上,景泰帝一直拖延不辦。

最後還是吏部尚書王直和兵部尚書于謙代表百官表態,“天位已定,寧復有他”,這才使景泰帝勉強允許使者出使瓦剌。

景泰元年七月初一,景泰帝以禮部侍郎李實為正使,但卻不提讓李實迎回英宗之事,這次出使擺明了只是景泰帝的一次試探。

在李實出使後不久,也先又派了一支使團借脫脫不花汗的名義入貢請和,在使臣的再三力請,及百官的勸諫下,景泰又派了右都御史楊善為正使隨瓦剌使者回草原商量和議。

而李實這一支使團在達到瓦剌後,受到了也先盛情款待,但由於李實沒有得到授權要求迎回英宗,且也先也存了再訛詐明廷一大筆錢財的想法,迎駕之事自然沒達成一致,李實返回時,也先迫切的希望明廷早日迎回英宗,並不惜放言威脅,若果八月初五前還不接太上皇,那邊關百姓等著吃苦吧。

可實際也先也就是逼急了瞎咋呼,使團一來一回二十多天,等明廷要迎回明英宗,那也早過了也先定的日子,到那時難道會真開戰嗎?

反倒是李實回京後,也先主動將邊境上的軍隊撤回了,釋放最大善於來促成和議,期待明廷迎回明英宗。

李實帶回的消息和也先和談送還明英宗的誠意,令明廷上下都極力主張派使臣迎復英宗回朝,景泰帝拖延不得,只得遵從,可使臣還沒選定,就得到第二支使團楊善等人傳回的消息,太上皇迎回來了。

4

楊善一行隨瓦剌使團於景泰元年七月二十九日,到達了也先營帳。

也先在拿到景泰帝賜下的敕書時,卻看不到絲毫有迎回明英宗的話語,也先當然要詢問怎麼回事。

楊善這次出使也沒有得到授命要迎回太上皇,可楊善卻忽悠道:這是皇帝為了成全太師(也先的官職)的威望,若是太師主動送還,則表明太師是誠心所為而不是迫於朝廷的命令。

也先一代梟雄,不可能相信這套鬼話,只是這時也不好反駁,總不能真為此錯過送還英宗的機會,和明廷再打一仗吧,於是順坡就驢認可這個說辭。

但也先不甘心,又提出讓明廷奉上財貨,楊善又道:太師不要金銀就送回太上皇,必然能博個美名,到時讓史官好好寫寫,必然名垂青史。

見明使油鹽不進,也先也放棄了最後佔些便宜的想法,打著哈哈對楊善道,那回京後一定要在史書上好好寫寫。

最後本不是來迎英宗的楊善,就這麼在也先迫不及待送回明英宗的情況下,居然輕易就迎回英宗皇帝。

所以看英宗回朝始末,雖說是各種因素合力的結果,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明廷在對待也先的態度上,這中間于謙也是有大功的。

首先於謙力主抵抗,挫敗了也先妄圖挾英宗攻城的圖謀,並且于謙整頓邊防,充實邊軍實力,在軍事上採取極其強硬的措施,令也先即便挾持英宗,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讓一張好牌淪為雞肋,也先無法訛詐大明土地、金錢,為了部族的經濟,到最後只能和大明和談,送還英宗也成了必然的事。

奪門復辟與于謙之死

1

回朝的英宗被景泰帝安置在南宮,嚴加防範,只是景泰帝福薄,唯一的兒子還死了,到了景泰七年末,景泰帝染病,無人繼統,這就給了陰謀家暗中串聯的機會。

內宮的太監曹吉祥在景泰七年十二月時,開始串聯前軍都督府右都督張軏,圖謀幽居南宮的太上皇復位。

為什麼要選太上皇復位,其實還是為了實現利益最大化。

當時景帝無子,病逝後最有資格繼位的就屬因土木之變退位的太上皇,以及太上皇的長子朱見深。

而朱見深在百官那裡是最被認可的,畢竟明英宗有愧社稷,可朱見深之前是太子,大臣當然傾向於後者。

不過若是朱見深繼位,那屬於群臣擁立,就沒曹吉祥等人什麼功勞了,政治投機當然要選最大化的那方,明英宗肯定感激幫助他復辟的人,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曹吉祥等人能得到天大的權勢。

於是在景泰八年正月初,景泰帝病重不能上朝後,他的親信武臣石亨也生出異心,和曹吉祥走到了一塊。

為了能使太上皇復辟成功,曹吉祥和石亨又找了文臣徐有貞出謀劃策,最後定下了趕在文武百官約定於正月十七日早朝討論立儲事宜前,發動政變。

2

正月十七日凌晨時分,石亨和張軏率領幾百人子弟兵混在守禦官軍當中,通過了長安門進入內城,然後直奔南宮崇質殿,破壞宮牆迎出了明英宗。

隨後明英宗被石亨等人抬著入東華門,與守門的官軍發生小規模衝突後,終於進入了紫禁城。當時朝會還在準備當中,明英宗入奉天殿,升御坐,鳴鐘鼓開啟宮門,令百官入朝。

當百官看到明英宗後,無不驚訝,英宗皇帝復辟雖說是通過非正常途徑達成的,可此時是非常時期,景泰皇帝病重,估計沒多久就會駕崩,到時總要有人當皇帝,而太上皇繼位還有有合法性的,這一點無可置疑,在人心惶惶之下,即便有人疑惑,可看到在御座上的明英宗,考慮到英宗畢竟是君,在短暫錯愕後百官也就都接受了事實,紛紛跪拜叩頭,認可了此次復辟行為。

但當天中午,明英宗在宣告重新即位時,又下達了逮捕大臣于謙和王文,以及景泰帝在司禮監的親信宦官的詔命。

其實這裡邊有個問題,那就是在英宗復辟時曾安撫百官,令百官仍舊用心辦事,共享太平,筆者認為這可不是託辭。

大家想想看,明英宗經歷過土木之變,差點毀了大明,這時候復位當然是底氣不足的,按照邏輯只能是籠絡重臣,以尋求他們的支持,這樣皇位才穩嘛。

可半天不到,明英宗忽然翻臉,太過突兀了,只能是因為復辟成功後,政變集團著急要摘果實的原因。

何解?

3

政變集團多數都是武臣,在文官政治之下沒有太多話語權,唯一的徐有貞官職當時不過是副都御使三品官,即便迅速入閣,可在一干老臣當中也是勢孤,若是任憑政治軌跡還延續之前的慣性運轉,哪會有他們的干政的事。

還是那句話英宗復辟雖不合規,但絕對合法,清除滿朝老臣實際不符合英宗利益的,卻符合政變集團利益。

為了快速在朝堂站穩腳跟,徐有貞。石亨、曹吉祥採用殺人立威的手段,自然是首選。那麼,既然要殺人了,殺誰也是有講究的。

被殺的人必須得位高權重,且殺了之後不會引起百官的強烈反彈。

在六部堂官中於謙為人正派,性格孤直,得罪人的事沒少幹,從私人恩怨上講,徐有貞、石亨都非常恨他,而英宗在被俘期間,受于謙“社稷為重,君為輕”的政策影響,未必沒有芥蒂。

所以殺了于謙,即便滿世界都知道他是冤枉,也很難形成一股強大的反對力量,極力去營救於他。

不像其他重臣王直和胡濙,都是五六朝元老,左右逢源、長袖善舞,門生故吏遍天下,選他們開刀,政治成本太高,很容易讓他們運作百官抱團敵對,這就得不償失了。

在於謙被捕的幾天內,明英宗一直在猶豫,畢竟於謙有大功於社稷,怎能隨意處死?

可徐有貞等偷換概念,給於謙按上圖謀迎立外地藩王為帝的罪名,以此勸諫明英宗,說不殺于謙奪門復辟師出無名。

按照徐有貞給英宗的解釋,英宗繼位是為了阻止於謙謀立外藩的陰謀,才發動奪門之變的,這是偷偷隱去了英宗繼位應有的合法性,讓英宗陷入徐有貞等人營造的邏輯陷阱裡,以為只有奪門這種途徑他才能重新登上皇位,殺于謙才能令奪門復辟名正言順,這才促成了英宗下定決心處斬于謙。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李賢給明英宗分析,告訴他根本不需要奪門冒險,景泰駕崩,百官自然會去迎,縱觀全局獲利的只是政變集團的小人們,由此明英宗恍然大悟,下詔徹底否定了奪門政變。

于謙死的冤枉,最後於成化初年被平反。


雲談青史


于謙被殺,罪名是意欲之罪,就是心裡想罵皇帝的意思,這點跟秦檜給岳飛羅織的莫須有罪名一樣。這樣的罪名是很沒天理的,一點證據都沒有!但是英宗為什麼不惜背上罵名也要殺于謙呢!

明英宗當過兩次皇帝!第一次當皇帝時親征瓦剌被俘。這時候瓦剌利用英宗的身份,一路破關,很快就打到了北京城,在這緊急時刻,于謙扶植了英宗的弟弟朱祁鈺當皇帝,改英宗為太上皇!英宗的身份立馬失去了作用。在北京城下,于謙領導明軍與瓦剌展開血戰,瓦剌不敵只得帶著英宗退回草原!當上皇帝的朱祁鈺對於謙很信任,給了他很大的權利!于謙這個人嗎,一生清廉,性格耿直,眼裡容不得沙子!有一天他的好友石哼的弟弟貪汙落在了于謙手上,石哼求情,結果於謙半點面子不給!要知道當年和瓦剌的決戰,石哼也是出了很大力的,結果於謙這麼不給面子,於是石哼心裡就開始記恨起于謙來,只是于謙現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惹不起而已。

英宗跟著瓦剌到了草原,由於失去了皇帝的身份,瓦剌也不待見他。後來有一天,瓦剌的頭領覺得養著英宗費糧食,不如跟明朝換掉實用的東西還好些,於是英宗就被放了回來!對於回來的英宗,他弟弟感受到了威脅,於是被關在一個叫做南宮的地方!

這時的石哼一直在尋找機會復仇!英宗的歸來讓他感到了希望。恰好有段時間,朱祁鈺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幾乎不能處理政務!趁著這個機會,石哼夥同朱祁鈺身邊的太監曹吉祥把英宗放了出來!於是英宗英宗復辟成功,第二次當上了皇帝!

剛即位的英宗帝位不穩,還要仰仗石哼等人,於是殺于謙的事就很自然的提出來。雖然知道于謙是忠臣,但是萬般無賴的英宗還是下旨殺了于謙!後來皇位坐穩後的英宗也將石哼曹吉祥等人全部誅殺!


渡過35


政治需要

于謙是冤枉的,這個在明朝以及後世都是公認的。

但在當時,英宗殺于謙是出於政治需要。

于謙雖然組織了北京保衛戰,但他也是景泰帝的擁立者。

而且英宗被放回,並沒有立即歸位,而是被幽禁。

當英宗復位之後,對景泰帝的很多東西,進行了清算。以證明景泰帝的繼位是不合法的,因為如果景泰帝合法,那麼繼承人應該是景泰帝的後人,而不是他這個吃了敗仗,被抓了俘虜的前皇帝。

那麼既然景泰帝是非法的,那麼支持景泰帝上位的自然是有罪的,為了維護自己重新上位的合法性,于謙必須死。


葉飄刀


你來問,我來答。明英宗朱祁鎮經過百般磨難,從瓦剌南歸後,被景泰帝朱祁鈺軟禁於南宮七年。後經石亨、徐有貞、曹吉祥等發動奪門之變,迎立英宗復位。因有貞進言:“周雖舊邦,其命維新。陛下初復大位,宜新天下耳目,以成中興之治!”於是改景泰八年為天順元年。

就位當日,於公入朝,欲就班行禮,忽有旨下:拿于謙、王文、範廣及太監王誠等下獄。又有旨:逮內閣陳循、商輅及其以下共九人俱下獄,因其知王文謀反而不加以制止之故。接著論迎復功:進封石亨為忠國公,食祿一千五百石;張輗為太平侯,食祿一千三百石;封徐有貞為武功伯,食祿一千二百石,世襲指揮使,入閣辦事,並封其三代如爵,又賜章服、玉帶。

次日,石亨等一再催促,讓法司儘快成獄,法司無奈,只得承亨、世貞旨意,乃以“意欲”二字附會呈上。石亨遂以此構成獄詞,其略曰:

于謙、王文等意欲迎立外藩,圖謀社稷,合依謀反之律治罪。陳循等知于謙、王文等謀反不舉,依知情故縱者律治罪。

奏上,天順帝覽奏,猶豫久之,乃道:“于謙曾有功於社稷。”石亨、有貞忙上前啟奏道:“臣等萬死一生,迎陛下復位,若不置於謙於死地,則今日之事無名。”上聞此言,心意遂決。

徐有貞乃令法司將於謙、王文、範廣等嚴加拷掠,必令其招認迎立外藩之事。王文大喊道:“以為我等迎立外藩,顯跡何在?以’莫須有’效奸臣秦檜之老套手段,誣陷我等於死地。天乎昭鑑!”于謙乃大笑道:“主上蒙塵,廷中大亂,呼吸之間,為變不測,若無我于謙,不知社稷何如!當時一百八十萬精兵,俱在我掌握之中,此時不謀危社稷,如今一老羸秀才,尚肯謀危社稷乎?王千之(王文字千之)、範都督,我與你等不必多言,日後自有公論也。”於公復大笑,口吟辭世詩一首,令人代錄之,其詩曰:

村莊居士老多磨,成就人間好事多。

天順已頒新歲月,人臣應謝舊山河。

心同呂望扶周室,功邁張良散楚歌。

顧我今朝歸去也,白雲堆裡笑呵呵。

於公吟完,令人錄畢,即正色就刑。都人見聞者,老幼無不垂淚。





大春哥的快樂生活


于謙力克瓦剌軍,迎回被俘的英宗,自己卻以謀反被殺。他率部力克強敵,救得了大明朝江山,為何救不了自己的性命與家人?

人們評價歷史人物,都喜歡用“忠”“奸”二字做標準,到底何為“忠”何為“奸”,由於所處的時代不同,其標準也迥然不同,這一切都是出於統治者的需要。

比如明朝名臣、民族英雄于謙,在土木堡之變後,力排眾議,堅守京師,擊退了瓦剌大軍,對大明有再造之功。在他力克強敵,擊碎瓦剌太師也先的逼和夢想後,被俘的明英宗朱祁鎮得以還朝。但是,朱祁鎮發動奪門之變、重登帝位後,卻第一個拿于謙開刀,以謀反罪將其殺害。俗話常說,“伴君如伴虎”,這就是君心難測!于謙的經歷,就是最好的證明。

于謙本為一介文人,是永樂十九年的進士,但是,他的出場,卻並不文弱。宣德元年,漢王朱高煦起兵謀叛,于謙御史身份隨明宣宗朱瞻基出征。于謙的任務是打擊反王的氣焰,從精神擊敗朱高煦。史稱,朱高煦出降時,于謙奉旨斥責。結果,朱高煦被于謙罵得抬不起頭,趴在地上不停地發抖,自稱罪該萬死。于謙的表現,讓宣宗大悅,當即委派于謙巡按江西。

深得宣宗信任的于謙,不久後又被越級提升為兵部右侍郎,巡撫河南、山西,巡撫晉豫期間,境安民寧,政績斐然。但是,于謙為人耿直,不事權貴,明英宗時,因入京覲見時不向專權的太監王振送禮,遭到王振一夥的忌恨,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他關進獄中,積極羅織罪名,想置於謙於死地。聽說于謙被判處死刑,晉豫兩省百姓一時群情共憤,聯名上書為于謙申冤。為此,王振不得不釋放于謙,但是,將於謙降職為大理寺少卿,後囚山西。後因兩省百姓、官吏乃至藩王力請而復任巡撫。

于謙主政山西、河南達十九年之久,父母去世時,才讓他回去辦理喪事,不久便起用原職。 正統十三年(1448年),于謙被召回京,任兵部左侍郎。

于謙進京就任兵部左侍郎的次年七月,瓦剌太師率部進犯大明,大太監王振極力慫恿明英宗朱祁鎮御駕親征,朱祁鎮欣然應允。皇帝御駕親征,這可是冒險之舉,當時,兵部尚書鄺埜及於謙都重臣都極力勸阻,就連孫太后也不同意皇帝出京冒險。

但是,心高氣傲的朱皇帝卻不聽。朱祁鎮之所以要一意孤行,除了人王振等人的慫恿外了,他還有自己的理由,一來是效仿他的父親——明宣宗曾御駕親征,打敗漢王;二來為了證明自己,何況大明朝國勢鼎盛,區區蠻夷,怕他不成?

當時,朝廷的軍隊主力都在外地,倉促之間難以集結。於是皇帝從京師附近,臨時拼湊二十萬人,號稱五十萬大軍,御駕親征。兵部尚書鄺埜跟隨明英宗出征,留于謙主持兵部的工作。

為了說服自己的母親孫太后,他把年僅兩歲的皇子朱見深立為皇太子,並讓異母弟郕王朱祁鈺監國。

但是,朱祁鎮卻沒他老爸的運氣好,土木堡一戰讓明軍全軍覆沒。土木堡之戰,四朝老臣張輔、駙馬井源、兵部尚書鄺埜、戶部尚書王佐、侍郎丁銘、王永和以及內閣成員曹鼎、張益等五十餘名隨行出征的文官武將戰死,朱皇帝自己也成了也先的俘虜。

噩耗傳來,京師大震,人心惶惶。眼看也先的大軍就兵臨城下了,有人提議南下遷都保命,作為兵部左侍郎的于謙,力排南遷之議,堅請固守京師。于謙力主抗戰,得到吏部尚書王直、內閣學士陳循等人的支持。最後,郕王朱祁鈺採納了于謙等的固守之策。

都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在英宗被俘、太子年幼、國事日艱的特殊時期,朝廷更少不了主心骨,所以,于謙等人建議孫太后,讓郕王朱祁鈺即位為帝,是為明代宗,並遙尊被俘的朱祁鎮為太上皇。同時下令邊關將領,不得私自與瓦剌接觸,即便是瓦剌用上皇的名義,也不用搭理,這才粉碎了也先“挾英宗以令大明”的陰謀。

隨後,于謙升任兵部尚書,全權負責籌劃京師防禦。當時京師最有戰鬥力的部隊都已在土木堡失陷,于謙手中只剩下不足十萬的疲憊的士卒。但是,在於謙的調配指揮下,南北兩京、河南的備操軍,山東和南京沿海的備倭軍,江北和北京所屬各府的運糧軍,急速馳援京師,這才穩定了局勢。

明代宗朱祁鈺即位後,于謙開始整飭兵備,部署要害,親自督戰,列陣北京九門外,抵禦瓦剌大軍。瓦剌太師也先挾英宗逼和,他以“社稷為重,君為輕”,不許。明軍擊退瓦剌。瓦剌無奈之下,退走大漠。

次年,新皇帝朱祁鈺改元景泰。朱祁鎮被俘將近一年,也先無法再從他這個退位的皇帝身上撈到好處,加之一年來,瓦剌軍又多次被于謙所領導的明軍打敗,於是派人南下求和,說願意放還朱祁鎮。

雖說“國不可一日無君”,但“天亦不可有二日”,朱祁鎮被瓦剌人給釋放了,這對新皇帝朱祁鈺來說,並不是啥好事,簡直就是難以擺弄的燙手山芋。

朱祁鎮回朝後,被鎖在南宮,過上了整整七年的禁閉生活。七年裡,朱祁鈺不但將南宮大門上鎖灌鉛,甚至加派錦衣衛嚴密看管,連食物都只能通過小洞遞入。有時候,吃穿不足,導致太上皇的原配錢皇后不得不自己做些女紅,託人帶出去變賣,以補家用。但是,這樣的防犯,仍然讓別有用心的人給逮到了機會。

原來,朱祁鈺在位年間,在於謙等人的輔佐下,治理國政,頗為有序。然而,他為了讓自己一脈世代為君,他不但軟禁兄長,甚至於景泰三年執意廢掉皇太子朱見深,換上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結果,朱見濟夭折,皇儲之位空置。到了景泰八年正月,景泰帝突然病重,臥床不起。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其時,武清侯石亨、都督張輒,太常卿許彬 、左副都御史徐有貞以及原王振門下太監曹吉祥等人開始密謀擁立太上皇。景泰八年正月十七日凌晨,石亨、徐有貞率兵千人,控制了長安門,東華門。一行人將南宮大門撞開,迎朱祁鎮復位,正月二十一日改元天順。史稱“奪門之變”,又叫“南宮復辟”。

朱祁鎮復位當日,就傳旨逮捕兵部尚書于謙、大學士王文。都御史蕭惟禎建議以謀逆罪,處死二人。皇帝猶豫,說當年抵禦瓦剌,于謙是有功勞的。徐有貞說,不殺了于謙,您復位無名。皇帝最終同意,二十二日以謀逆罪處死於謙、王文,籍沒其家。一代衛國功臣,就這樣冤死刀下。

于謙之死,其實是朱祁鎮為自己的復位正確而尋找的一條“血證”——你如果不死,我身何以“正人”?由此,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當年岳飛能直搗黃龍,迎回欽徽二帝,他果真就能善終嗎?


古今歷史觀文


于謙是犯了一個忠臣常犯的一個“錯誤”,社稷為重、君為輕,心中有信仰,可以說只為大明江山社稷考慮,不管是不是皇帝,不管誰是皇帝。朱祁鎮被俘不久就擁立新君、建議並支持新主慢慢不給贖金並與瓦剌決戰,即便對戰攻城時也先拿朱祁鎮當先鋒炮灰,大明也敢於開炮放箭,對於朱祁鎮來說要不是命好早被撕票或炮灰了,換位思考站在一個人的角度,那時的朱祁鎮就已經對大明新的集團恨之入骨,被放回京及之後的處理上更讓這個回來的太上皇心寒。我們在宣揚一個正面人物時就希望他所有的地方都是好的,這也滿足人們的心理要求和期待,我分析這時的于謙也存有政治投機和英雄為明主的心態,他也是內心對朱祁鎮的昏庸很不滿,在忠君於朱祁鎮上顯然沒有任何作為,在3件事上如果處理好應可免死:1、如果他能冒死建議朱祁鈺還位朱祁鎮;2、如果他冒死反對朱祁鈺廢朱祁鎮兒子而立自己兒子為太子;3、如果他能冒死反對朱祁鈺幽禁虐待朱祁鎮。人無完人,于謙也有私心,如果沒有意外,權利一直在朱祁鈺這邊及子孫傳遞,他于謙會功名永祥、永保太平…,嗚呼哀哉,無所謂對錯,對於殘酷的帝王家天下時代,你不站在我這一方就是我的敵人,所以政變後朱祁鈺和于謙一定會最先被殺。


努力不生氣


英宗並不英明,前有聽信宦官王振蠱惑冒然親佂瓦刺,並且指揮失當至使喪失明軍主力,差點亡國的重大失誤,後有奪門之變英宗明知于謙實在有功,不應加刑的情況下仍聽信石亨,徐有貞,曹吉祥三個小人公報私仇的汙陷,屠殺于謙等功臣,于謙之忠是忠於國家社稷,沒有于謙北京保衛戰,大明傾覆,英宗連祖國都沒了,哪裡還有還朝機會,此舉是英宗忘恩負義,聽信讒言,所以英宗之子憲宗繼位也是給於謙平反昭雪,于謙與岳飛都是封建王朝腐朽制度下,昏君奸臣製造的冤案。但百姓的眼晴是亮的,當岳飛墓和于謙墓在杭州西湖受後人拜禱之時,趙構和祁鎮(英宗)的陵園恐怕只是供百姓遊玩及專業人員考古之用罷了。


秋深霜冷


因為于謙曾經得罪過宦官王振,而且他擁立過朱祁鈺,就算是朱祁鎮知道他剿匪有功,也要殺了他。殺了于謙,朱祁鎮算是出師有名,何樂而不為呢。

朱祁鎮御駕親征,想要振明朝的威風,卻被瓦剌軍當場俘虜了,這對當時的明朝是一種羞辱。于謙等人擁護朱祁鈺為新皇帝,封朱祁鎮為太上皇,然後于謙親自去剿匪,打得瓦剌軍節節潰敗,連忙把太上皇朱祁鎮歸還給明朝。

這個局面就十分尷尬了,朱祁鈺既然當了皇帝,哪有再讓出來的道理,他把自己的哥哥關押了起來,雖然沒有殺死朱祁鎮,但是朱祁鎮卻過著衣不蔽體的生活,就連朱祁鎮的妻子也時常吃不飽飯。

朱祁鈺雖然很有治國的才能,但是那樣對待自己的哥哥,還把朱祁鎮的兒子給廢了,立了自己的兒子當太子。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朱祁鈺的兒子早早就去世了,而朱祁鈺也是突發疾病。眾位大臣覺得一個國家不能後繼無人,於是重新擁立朱祁鎮為皇帝,把朱祁鈺趕下了臺。說實話朱祁鈺還是挺悲催的。

朱祁鎮重新上位之後,有人勸他殺死於謙,這樣才算出師有名。但是朱祁鎮還是猶豫了,說到底明朝現在還能夠存在,于謙的功勞是最大的。自己能夠回來也是因為于謙,這樣過河拆橋不好。但是最終他還是在別人的慫恿下殺了于謙,于謙戰功累累,沒想到卻是被人冤死了。


科學獵人


然而對於明英宗來說,他的國保住了,但是他的皇位丟了。人都是有私慾的,對於皇帝來說,他的私慾往往就當成國家利益來考慮。1457年(景泰八年),明代將領石亨、政客徐有貞、太監曹吉祥等擁戴被 囚禁的明英宗朱祁鎮復位發生了一場政變。當政變成功,明英宗再次登上帝位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于謙的下場。其實,我認為于謙之死,是明英宗和一些大臣聯手製造的,明英宗利用大臣之手處死於謙, 大臣們察言觀色利用明英宗的心思殺死於謙。簡單說,是皇帝和大臣相互利用處死於謙。

明英宗復辟當日,于謙即被逮捕下獄,誣陷於謙等製造不軌言論,又陰謀迎立襄王。石亨,徐有貞等人就利用這個罪名,以謀反罪判處於謙死刑。石亨,徐有貞等人要殺于謙,很大程度上是對於謙不滿,要 借英宗復辟殺死於謙,這裡面帶著私怨。比如徐有貞,在土木堡之變後曾建議南遷,遭到朝野內外的一致譴責,更被于謙斥責為“罪當斬首”,以至於終景泰帝一朝徐有貞都不受重用,仕途受阻。其中也曾 通過於謙的門生求于謙向景泰帝舉薦,于謙也確實舉薦了,但景泰帝對他的印象很不好,一聽其名想到這不是那個主張遷都的小人嗎?沒有采納于謙的建議,但是徐有貞認為是于謙作梗對於謙懷恨在心。

徐有貞是帶著私人恩怨的。當明英宗看到對於謙的定罪,還假惺惺說“謙實有功”,有所猶豫,徐有貞勸說“不殺于謙,復辟之事師出無名”,打消了明英宗的猶豫。這裡有一點是需要指出的,明英宗也是 想殺于謙的,只是不好直接明言,最終以徐有貞這一句為藉口,順勢殺死於謙,徐有貞也有點背鍋的意思。

于謙“憂國忘家,志存宗社”,他在土木堡之後“重社稷,輕君王”,造成了他日後的悲劇。其實他本可以不死,一在他可以在景泰帝病危之際帶頭迎立英宗,但是他重名節,輕名利;二在於明英宗可以寬 恕他,然而明英宗並非明君,心胸並不寬闊。明英宗對待弟弟景泰帝的八年統治也是否定的,景泰帝死後,英宗廢其帝號,賜諡號為“戾”,稱“郕戾王”,連廟號也沒有,更沒有將他葬在皇家陵園,根本 就是不承認他的合法性,對延續了大明江山的弟弟都是如此,更不用說于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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