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约会,原来还能这么做

整个星期都在为周末打算,去哪里,吃什么,玩什么,以致某玩乐APP快被翻烂。情景再现,接待需要洗头才能见的朋友前都是这样。脑细胞死了一大片,有时灵活机动,提前设想的场景,心里的小剧场,到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靠,约会这么烦?想扔了手机,什么都不用管。

重蹈覆辙,又晚出门了。试问,什么时候早过?重新换了折中的见面地点。好在比你早到了。等待的时间又十分折磨。玩手机也不是,观察路人也不是。站着双腿哆嗦,坐着屁股膈应。

你到了。

象征性的去本市老字号开的馆子。你想随便一坐,我望着边上有装饰美丽的雅座,便想去那里。你怀疑有没有包厢费,我说去问问。

菜点的不多,都空盘了。其间也没说什么,就聊聊菜。然后探讨接下来去哪里。

出门,有人穿着短袖,有人穿着外套。我说这外套穿着嫌热,不穿嫌冷。你说穿着吧。于是把我外套递给我,我故意只拿了一只手臂,你想都递过来,把烫手山芋丢给我。我继续索性伸出一只手臂找衣服手臂,继续给你表现的机会。你不知所措的为我套上整件衣服。一点都不是电视剧里,男人麻溜的脱下外套,双臂绕过女人头顶,女人头如小兔般一缩,外套随风旋转,更多的是受力旋转,侧面彰显男人的力量。绕女人270度,duang一下,不疾不徐,不偏不倚,不上不下,不三不四,温柔落在女人香肩。“穿上!”

你还是走的这么快,我在草地上的石阶上崴脚了。然后在亭子边的栏杆上坐着,讨论待会儿去哪里。

在看电影和唱歌之间犹豫。我说晚饭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但因为有现场唱歌,很想去。从你的反应来看你是无感的。提议先走走。

来到一个有文艺氛围的建筑外,还有在拍婚纱照的小情侣。

门口写着XX书画展。我们快走过了。但我恋恋不舍的回望着。你的步伐也慢了下来,你说要不要去看看。

玻璃橱窗里的画惟妙惟肖。以前没有网络,倒是有闲情雅致,吟诗作画。或者说,吟诗作画需要心境,物质丰盈,或者说,两袖清风内心富足。

在厕所门口等得我怀疑人生,但你出来也没说什么。我宁愿你坦荡的说出来,这样也可以轻轻松松的找家电影院坐着休息,不至于为了形式上的消磨时间而绞尽脑汁。

也许为了在我面前装作没有排泄需求的仙男,也许你认为我们还没那么亲密。多希望你在我面前能畅快的开怀,开心。

两个人一起吃喝简单,坦诚拉撒不易。

不禁怀念看病时,医生就像问有没有吃饭一样,问,大便正常吗?

走出公园还是没有想好去哪里。真被我说动了,去KTV,但你说你不会唱。点完歌索性坐在点播屏旁,你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你身后的电视唱。你问我为什么看你,不看电视。我说你背后有电视。

刚唱两首,你就问我要不要歇会儿。唱了几首,你说唱的真好。

立式麦克风太低了,你调了好一会调好,我说站着唱更能发声,但不能让两只空荡荡的手不知所踪的悬着,只好以致去搀扶并不用搀扶的麦克风,一只时而按捺住砰砰跳的心,时而略显多余的再去帮扶另一只手。

合唱了《我要你》。以致现在不太敢听。你说唱得不好,我说很好。

时间过的飞快,唱的有点累,但仍然使出最后的精气神,掐好时间,再想把心思唱给你听。

发愁无歌可唱,终于一首百年经典闪现脑中,《我心永恒》。

你惊艳到了。说想不到你挺会唱歌。

上厕所出来,年轻时尚的小姑娘川流不息,不见你的身影。不知道该往回走还是该往前去。终于,你从拐角的一堵墙后朝我招手,离得有点远,只能模糊的猜测是你。

就像面对很远走过来的朋友,老远开始微笑致意,走近发现笑非所人,笑容凝固。老远面无表情,走近熟人怪责何故不鸟,慌忙解释,眼睛不好。

老远遇到熟人,又不确定,只好一路走一路笑,一会儿招手,一会儿大声寒暄,还得为省下的距离绞尽脑汁想话题。

等电梯,一群朋友穿着cos服装,举着手机,也许刚直播完。也许他们就比我们小两岁,广义上属于我们的同龄人,但总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既不会排队买奶茶,也不会打卡凑热闹。我倒会用手机查查人气饭店,你是直接从肉眼视野范围内选一家。

等电梯间隙,我跑去走廊尽头看窗外,楼下车水马龙,我说景色真好,你说钢筋水泥,有什么好。我心里一咯噔。

不去能唱歌的馆子,那步行街也有一家预备去的店,氛围挺不错。你说步行街里的馆子肯定宰客,结果你看中了离步行街入口150米处的一家小馆子。

生意火爆,只剩一张空桌,在空调正下方,吹得我瑟瑟发抖。白晃晃的日光灯藏不住任何朦胧,周围不是相看两厌的夫妻,就是抽烟吹牛的中年男子。人生嘈杂,没聊什么,你只是一会儿叫我吃这吃那,一会儿说把荤菜吃了,不要浪费。

我吃得少,很快作罢,琢磨着什么时候是买单的好时机。你还在努力的找话题,趁你闷头吃,我跑去收银台了。背后是你回过神来的惨叫。

人行道上,在停放着的非机动车间穿梭,有些台阶不平,看不清,我抓起你的一只手臂,你顺势牵起来。


第一次约会,原来还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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