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腦溢血,救活後是植物人,但是要花光家庭積蓄,該不該救?

liujinda22


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救,沒有生活質量那樣對他而言也是折磨,雖是父母但作為子女沒必要道德綁架!


哀莫大於心死20180202


我來告訴你,我的親人,從發病到癱瘓10天不到,花了十幾萬,我們一直想治,但醫生告訴我們,就算治好了,也是植物人,而且離不了呼吸機,最多也就再生存一年!這樣的事實,我沒敢告訴我的其他親人,我們一直再等奇蹟出現,可是,四天的時間,已經從原本的還能動,變成了時不時的抽搐,我們終於忍不住了,怕撐不到回家,才做了艱難的決定,放棄治療!

前天晚上,人走了,或許對他來說是種解脫,可以不用再需要人給他用針管打飯吃,不用給他翻身。

可是,我們真的好想他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世事無常,現在只想說“一路走好,願天堂沒有痛苦”



嘟嘟的逗逗


我不知道說救還是不救,因為我跟你經歷差不多。

18年的正月二十一,我爸腦出血,當時送的及時,去了縣醫院,說沒辦法,讓送到市人民醫院。去市醫院要一個小時左右,在救護車裡醫生護士讓我和我媽不停的喊我爸,擔心他睡過去了,當時我沒哭,不停的喊,我爸有時候點頭,有時候眨眼,媽媽已經哭成淚人了。一路奔波到醫院,村裡已經有人聯繫好了病床,那時候醫院人超多,樓道里都住了不少病人。完了拍完各種片子,檢查完,主治醫生就給我說我爸這屬於腦幹出血,最嚴重的一種,出血量還大,無法做手術,只能保守治療,但是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只能聽醫生的,保守治療,當我拿著病危通知書看醫生護士在病床邊忙碌,腿軟了立馬,蹲在牆角就哭了,,,,,,完了跟我媽我舅換著看護病人,住了十五天,最後治療結果是左半邊癱瘓,俗稱半癱,腦子還算清楚,醫院就不讓住了,讓回家控制血壓,堅持鍛鍊。(這期間還有段故事,旁邊有個七十歲的老爺子,跟我爸差不多,不過老年人得這個病一般沒那麼嚴重,處了一段時間,非讓我做他的外孫女婿,讓他女兒帶我回家吃飯,看外孫女的照片,我雖然也剛大學畢業,但這思想傳統,入贅是萬萬不可的,這事就不了了之了,這老爺子還給我算過一卦,在那年年底應驗了,可惜我沒再聯繫,祝他健康長壽吧)。回家後就聽醫生的,控制血壓,吃藥,鍛鍊。在家待了幾天,又去了康復醫院,中醫院,縣城新開的兩家康復醫院,上海,前前後後就去了這麼多醫院,還有藥,託人找關係,各種藥,還有進口的,根本不管用本身他脾氣不好,得病後更是不講道理,亂髮脾氣,甚至覺得我們不管他。我爸病倒了後,我才知道周圍有好幾個人也是這樣,那些堅持鍛鍊的慢慢好起來了,至少可以自理,不鍛鍊的肌肉萎縮,也就那樣了,我爸就是這樣,不信鍛鍊可以恢復,一心想著有個什麼靈丹妙藥吃上就好了。村裡面,出來進去都是人,有同情你的,也有看你笑話的,我一氣之下就考到新疆了,疫情結束了打算把他們都接上來!

其實你的問題不是錢,因為現在醫療保險報銷下來花不了多少錢,主要是救回來變成植物人,不能動,不能說話,需要一個人24小時照顧,還不能一直是一個人,不然照顧的人都會瘋。結合自己家裡的情況看吧,問別人容易誤導你,自己決定吧,兄弟!


逃離鬧市


所有的回答都是在寫活著的人的感受,歸結於愧疚,我告訴大家被搶救的人的感受,所有被搶救的人當時肯定是不想死,哪怕讓兒女傾家蕩產,然後呢?老公的爺爺腦溢血搶救,七個子女條件尚可,大家均攤費用也把人救回來了,老公的爸是長子決定必須救,老公的媽是醫院護士長考慮到救了以後植物人的狀態不建議救(但是後來她自己媽昏迷直接把呼吸機帶回家又拖了一年才走)。老公的爺爺後來植物人的狀態被子女接回家,三個女兒盡心盡力貼身服侍,照顧的非常好,但是他除了能眨眼,手指頭都不能動,每天吃飯從管子流質食物灌進去,還得有人手動吸痰,一激動旁邊機器就指數升高,滴滴滴響提醒。就這樣熬了三年以後走了,老公的爸一直說看了後悔,但是我知道重來一次他還會救,為什麼呢?他有對老父親的不捨,但是更多的是自私,不救就是不孝,無能,農村的鄰里議論。我媽跟我說,如果她有那一天,堅決不許插管子,你們做兒女的自私不要讓我們父母受罪,沒有質量的活著不如死。生老病死是輪迴的常態,但是中國人的觀念裡死亡就是終結,代表著消失,哪怕是順其自然的死亡,死亡教育往往每個人都用的到,我們應該學會告別,學會接受,珍惜健康活著的每一天,尊重親人離開的選擇。


沐小靈119


這種情況不知怎麼說,因為,我的母親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母親一月九號因舊病復發,還有其它的問題住進了lcu,一直至今,己有四十多天了。

從一開始,醫生就含蓄的建議,說母親的情況不樂觀,幾天後,醫生直接建議了,態度明確,可以離開ICu,給母親單獨安排一個房間,讓她安靜的走。

但我們希望奇蹟在出現,(因為,母親這次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十年前,第二次也有五六年了),但奇蹟還沒有出現,從7號開始,也有了進口的藥,仍然不樂觀,就在前天,情況反到加重了,經過CT檢查,結果是,醫生說,之前幾十天努力為零,情況不是很好!

昨天上午,我一個人一邊抽畑一邊想,也一邊哭,想到了小時侯的事,母親對我真的好…

哎,不寫了,寫不下去了…


厚德載物,必作於細。


百善孝為先是中華民族的傳統,老人患病做子女的心裡都很痛苦。我在醫院工作,我的父親剛走一年之餘,父親常年坐輪椅,臨走前在Icu治7天,在ICU裡面每天只能看一次,看到父親五花大綁的在床上,下著胃管,呼吸管,看的我心裡極其痛苦。每天的費用1萬有餘,幾乎花光全家積蓄。但最終父親還是走了,可以說是人財兩空。

鑑於你的情況,我個人建議結合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和醫生的建議進行綜合分析和判斷(經濟實力、後期伺候人員)。如果手術後真的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必須安排專職、專業人員進行伺候。不但老人受罪,子女心裡也不好受且需要大量的經濟支出和精力投入。

個人建議結合個人的情況來考慮,多和家人溝通商量。

祝老人能夠在不手術的情況下康復!


元寶寶寶


2012年的夏天,我爸因身體不舒服被檢查出了肝癌,確診了不給做手術,保守治療,醫生說只能活三個月了,我也瞞著我爸沒告訴他病情,那時候剛結婚二年,沒有小孩,從山西把工作辭了回湖南老家帶我爸去醫院治病,只能保守治療,各種抗癌藥物、偏方所有該用的都買上,都是自費的,花了七八萬,每天寸步不離的照顧我爸,照顧我媽,我媽是個殘疾人生活不能自理,但是最後還是沒抗過擴散,到2014年12月份中間,一年半的時間,總共住院住了三次,每次一二個月,每天住院費都得1500到2000左右,另外每天外加2支白蛋白,一支650,自費託關係從外面買的,光白蛋白就花了十幾萬,當初親戚朋友都勸我放棄,說白蛋白只能讓我爸躺病床上不會太痛,也沒有其他作用,我當時只希望我爸能多活一天,不痛苦的走,從確診到離開,活了一年半,花了三十多萬,把積蓄花光還借了十萬左右,過後與我老婆離婚了,債務自己打工慢慢還,什麼都沒有了,至今還沒有走出來,但是從來沒有後悔過,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不管做什麼事,對得起親人對得起良心就好。


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


我覺得救不救還是其次的問題,關鍵問題還是救回來之後誰能照顧他一直到死的那一天才是關鍵。

我這裡就有一個真實的事兒。我媽的老鄰居一家人,老兩口加一對兒女,兒女都結婚了住在離老兩口不遠的地方,兒子因為工作原因常年在外打拼,就像老師放寒暑假一樣一年才能回來兩三次,女兒婚後也有自己的事做。某一天老頭突發腦淤血送醫院搶救,過程中醫生出來說就算救活了最大的可能也只能是全身癱瘓,不能說話只能眼睛動,其它的器官都動不了。因為他兒子在外地正在往回趕聯繫不上,老太婆都考慮不救了,反正也70多了,這樣走痛苦也少,結果她女兒不幹了,非要救,不救不行。

醫生也就按照家屬的意願把人救回來了,也正向醫生說的一樣,全癱只能眼睛動其它什麼都做不了,每天都要像照顧一個嬰兒一樣,這家老太婆就開始埋怨她的女兒,當初要救的是你,現在這樣了,你又不拿錢請人照顧,自己還像沒有這個爸一樣來都不來看一下。

說這個事兒的目的其實大家也都明白,傾家蕩產都是小事,關鍵是傾家蕩產後他人能夠動還行,比如慢慢走自己可以上廁所,自己可以慢慢的吃飯這些,像這問題一樣,救活就是植物人,那你考慮過之後嗎?這樣的人一天的在家請人的護理費是多少你問過嗎?而且你知道一個全癱的病人躺時間長了身上會爛的,這你都知道嗎?就病人本身而言,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是這種情況,他還會想繼續這樣活下去?

反正我是不會再救了。我父親也是腦淤血走的,但他是急性的,120到家就已經說沒救了。我媽在這事以後也給我說,如果有一天她也是這樣的情況,不管什麼病,只要她失去了自我意識,而且醫生也說了,救回來也只能癱瘓在床的話,就讓我選擇不救,不動刀不插管,讓她少點痛苦的安安靜靜的去。我也對我兒子說了這樣的話。

我覺得一個人活著就應該為自己的家人想,為了自己能活不顧家人的承受能力,不管家庭的經濟承受能力真的太自私,人早晚都要死,給後人留個好印象總比被後人覺得你就是個遺臭萬年的貨要好點。我如果得了什麼絕症我去都不會去醫院治療,直接找點關係去開些動物的止疼藥,那種牛馬吃的那種,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會怕對人體是否有害?然後自己出去旅遊去了,走到哪兒實在不行了就死在哪兒,遺體有用的東西就捐,沒用的燒了的灰撒長江或者黃河裡就行了。

想開點活著才不累。


渝採風


我岳父也是腦溢血,在懷遠二院醫治,氣管切開插管醫生說救活也是生活不能自理,我老婆執意要救,二個小舅子和岳母不讓救,後來抬回老家五天去世,岳父是老婆繼父,二個小舅子是親生的,住院四十多天都是我老婆照顧的,岳母和她兒子幾乎沒操心,現在岳母和二個小舅子屁大點事都打電話來讓我們出面,真的很煩。


尋肉吃的牛


我父親也是腦溢血,在醫院搶救了十多天,一直昏迷不醒,靠呼吸機維持生命。醫生對我們說:老人家(84歲)已經腦死亡,可以放棄搶救了。父親是中學教師退休,醫藥費倒不是主要問題。但是我們看到父親雙眼緊閉面色臘黃,大小便失禁,皮膚冰涼,怎麼呼喚也無反應,顯示心跳的儀器那根線條,成了父親與我們唯一的連接線,都意識到父親病情已不可逆轉。我們與母親商量後,認清了現實,簽字撤除呼吸機。呼吸機剛撤下,父親便撒手人寰。時間定格於2009年4月28日11時1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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