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把人發送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披甲人是什麼身份?

朝小樹大獅


寧古塔是個地名,現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寧古塔是清早期邊疆的軍事重地,影視劇中大多說的發配寧古塔,其實在歷史上也並不是只發配到寧古塔一個地方,還有一個叫尚陽堡的地方。這兩個地方在當時都是條件惡劣鳥不拉屎的地方,犯罪了肯定不會發配到蘇杭那種環境宜人的地方。現在咱們的基礎設施基本上都完善了,那時候東北地區天寒地凍,沒有汽車、火車、飛機等這樣先進的交通工具。犯人被髮配長途跋涉基本上就靠兩條腿,現在東北都還非常冷,那時候更是人跡罕至冰封世界一望無際,所以好多犯人還沒有走到寧古塔就被凍死了。



至於你問的披甲人,通俗的講就是邊境地區個別投降清朝的其他民族人,清政府為了穩控這些人,就會把一些犯有重罪罪犯賜給他們當奴隸。這些披甲人長期幫清朝鎮守邊疆,已經適應了殘酷的生活環境,但這披甲人性情都有些粗莽,可想而知給這些人當奴隸是什麼樣的生活?後來到清朝後期,由於寧古塔地區相對穩定,也就沒有了那麼多投降清朝的人,所以披甲人也泛指鎮守邊關的一些將領。


清朝對文字獄這個政策很霸道,所以當時很多文人都被髮配到寧古塔,看似比較殘酷的事實,卻無意的對寧古塔地區文化發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寧古塔是個歷史悠久充滿了故事的地方,清朝長期流放寧古塔的刑法,很多人在這裡落地生根重新生活,時間長了寧古塔也形成了外來流放人員特殊的生活圈。小編現在沒有去過寧古塔,我想現在的寧古塔應該也是很繁華的地方,不知道清時期的流放現在還有沒有遺蹟存在。


追記歷史


有傳聞在康熙年間有一書生,被髮落至寧古塔二十二年一直堅持不懈地尋找逃脫機會,他日日夜夜的被披甲人強迫幹活,討不得披甲人的歡心那就得受鞭刑。

終於有一天他趁著披甲人換班的間隙連夜逃跑,曾經有人試圖逃跑被抓回來後就被斬首示眾了,這書生有上天的眷顧,逃亡之路遇到一位高官,最終才回到京城得到了救贖,可見這寧古塔的恐怖之處。

在清朝一個人犯了罪被髮落到寧古塔那就等同於生不如死,就是被宣判了死刑。

寧古塔位於我國的最北邊,現在許多人都去那邊旅遊賞雪,然而在清朝這個地方是邊防重鎮,這“披甲人”就是鎮守邊疆的棋子。

寧古塔是滿族語,“寧古”是“六”,“塔”就是“個”。傳說是努爾哈赤帶著自己的六個兒子來此地發展家業,六個孩子各局一方,在他們共同的努力下聚攏精兵強將,建立起了清朝,這個地方就是清朝的龍興之地。

但是由於這個地方天氣惡劣,環境複雜並不適合作為京城,反而適合作為流放之地,所以清朝的皇帝就把此地作為囚犯們的流放場所,同時也讓這“龍興之地”煥發了新的光彩。

披甲人是在此守衛清朝的疆土的,在清朝剛建立的時候俄國的勢力也在逐漸的龐大,因為寧古塔距離俄國的疆土很近,為了抵制侵略和戰鬥,清朝將披甲人即戰爭捕獲的戰俘和主動投降的人,派遣至此地來鎮守捍衛疆土。

清朝有三種士兵,“阿哈”、“披甲人”和“旗丁”。這"阿哈"就是最低等的人,一般以漢人和朝鮮人為主,在戰場上都是第一個去衝鋒陷陣的奴隸,就是戰爭的炮灰。

“旗丁”,顧名思義就是從旗人中選撥出來的人,清朝的地位是以旗為劃分的,上八旗是地位高的家族,而“旗丁”則是旗制中地位最低的,但是在這士兵階層裡算是較高的位置。“披甲人”不用上戰場,只是負責在邊防鎮守疆土。

北京到寧古塔距離遙遠,加上當時的交通不方便,被髮落為奴的官員一般都是被官兵押著走過去的,這一路的長途跋涉,許多養尊處優的官員就受不了這一路的艱辛困苦,甚至還會受到官兵的拳腳,那小命早就不保了。

有的人勉強到了寧古塔,那等待他的也會是無盡的折磨和虐待。

原本披甲人是地位很低的人,現在他們也有了奴隸,那自然是會有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犯人的,畢竟人的報復心理一旦被激發,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寧古塔這個地方就很惡劣,冬天氣溫甚至低至四十多度,犯人們也只有薄薄的衣衫,房子也是很簡陋避寒是難事。

犯人到了這就像是進入了人間地獄,生不如死,還要備受折磨。不過還有說法是被髮配至此的犯人是沒有受到虐待的,因為寧古塔本身地理環境惡劣,人煙稀少,這披甲人待這些犯人也並不是很殘忍。

畢竟在那個地方見個活人確實不容易,他們大多以朋友相處,互相幫忙,而且有的犯人是官員,大多還是有點文化的,披甲人對他們也是比較尊敬的。

然而,歸根結底許多嬌生慣養的人是熬不過的,大多數在寧古塔呆不久就會選擇自盡了,甚至有的人直接就在家裡自殺,以死亡結束省的受盡折磨了。

清朝建立這一懲罰制度,其實還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帝制,給披甲人發配奴隸也是給他們解壓的一種過激方式,主要是穩定他們的軍心,當然最重要是維護封建帝制,究其根本就是維護皇族自身的利益,這些披甲人和被髮落的犯人都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小小嬴政


清代被流放寧古塔,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流放”之刑罰自古有之,已經上千年了,寧古塔只是流放地的名稱而已,沒有其他格外的意義。

寧古塔是前清的軍事、政治和經濟中心,是滿清女真人的“老窩”。順治帝入主中原,定都北京之後,寧古塔則成為邊防重鎮,並接受流放的罪犯,成為“流放人員”的“改造基地”。

在寧古塔,曾生活著旗丁,披甲人和阿哈, 這是滿清八旗制度之下的“階層”劃分,帶有典型的階級歧視色彩。旗丁就是滿族旗人,阿哈為奴隸,如果以地位來看,旗丁的地位高於披甲人,披甲人的地位高於阿哈。

那麼,披甲人到底是一種什麼人的身份呢?

有的解釋“披甲人”為投降後披甲上陣為統領部族征戰討伐的人,其實不盡然,也有滿洲八旗的兵卒,只是這些兵卒的地位本身就比較低下。在滿族八旗“以旗統軍,以旗統民”,平時耕田打獵,戰時披甲上陣的制度約束下,“披甲人”就是固守邊防的兵士。

“披甲人”意即披掛鎧甲的人,是清代特有的一詞,這些“披甲人”並不限於寧古塔所屬的東北地區所有,全國各處皆有。《平準葛爾方略·正編卷三十三》有載:“其所派兵丁,由八旗前鋒護軍披甲人內挑選年力強壯者。”所指“披甲人”,即這些兵士。

“披甲人”又分馬甲和步甲,即騎兵和步兵。

駐守在寧古塔的“披甲人”平時打獵辦差,遇到打仗的時候就披甲上陣。在寧古塔,這些“披甲人”由滿清副都統統領,平時按差事又可分為“漁戶”、“獵戶”、“鷹戶”、“蜜戶”、“參戶”等,即打漁、狩獵、採蜜、採參等工作。

由此可見,“披甲人”除卻有等級地位色彩之外,有點像生活於本地的“民兵團練”的組織形式。

在清代,有將流放罪犯即家屬發給披甲人為奴的的案例。《大清律例》有載:“凡盜竊臨時拘捕,為首殺人者,照強盜律,擬斬立決;為從者,應發往吉林、烏喇、百都諾、寧古塔等處披甲人為奴。”

為什麼清朝還要給地位本來就比較低下的“披甲人”分配奴隸?

這與後金女真族部落崛起的歷史有關。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的時候,時處於原始部落的階段,社會形態依靠嚴酷的階層等級制度來維繫,披甲人作為戰時的中堅力量,但是地位又偏低,故為了防止他們產生譁變,便給他們一點“甜桃子”,分配一些流放的罪犯給他們當奴隸,以此來穩定披甲人隊伍。

寧古塔的“披甲人”是土生土長的生產者,也是戰鬥時期的兵卒,還是旗人眼裡的底層人(比奴隸高一點)。這樣一個別樣群體,到底具有怎樣的特點呢?

1.寧古塔的“披甲人”個性淳樸誠信。清朝吳振臣著《寧古塔記略》中記載:“披甲人”不會講漢語,但是他們卻非常淳樸誠實,還十分講義氣,有發配到寧古塔的中原人不願受刑,便悄然逃跑了,“披甲人”也不向官府舉報,任由他們逃走。若是被追回來的,其主人也會跟官府說是他們自行返回,不予追究。據說“披甲人”還十分守誠信,如向生意店家賒取任何貨物,就算三年五載,定加倍奉賠,無論遠近。

2.寧古塔的“披甲人”本領高強英勇。因寧古塔所處之地為極度寒苦,一年之中大部分時間銀裝素裹,“披甲人”主要以雪地遊獵為生,加之戍邊參戰,生性練就了一身本領和勇氣。在平日遊獵生活中,他們練得“追蹤尋跡”之本領,凡人蓄經過的地方,“披甲人”能追蹤數十里而無差錯。打獵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披甲“獵戶”稱為“炮手”,主事圍獵,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飛禽走獸,兇悍猛物,都是他們“炮手”的下飯菜。他們三五日一小圍,二十日一大圍,什麼老虎、豹子、黑熊、獐子、狐狸等都是他們圍獵的對象。寧古塔東北近千里的“黑斤人”(赫哲族人)披甲者最為英勇不怕死,據說他們一人可以殺死一頭猛虎。康熙皇帝十分喜歡他們的勇猛,經常賜予他們流放的罪犯為奴。

3.寧古塔的“披甲人”禮數豪放生猛。寧古塔民風淳樸,路不拾遺,禮數豪放生猛。他們和漢族不一樣,相見的時候多握手而敘,婦女右手撫額點頭為拜,撫額點頭下跪是行大禮。他們因戰功受到賞賜的時候,長官讓他們學習禮儀,但是仍然有頭戴樹皮斗笠,背上揹著大口袋,還有光著腳丫子的,惹得朝廷官員竊笑不止。少數人立功到京任職,方圓之地送行者百千人,夫妻離別痛哭,親臉子的聲音“叭叭唧唧”作響,十分感人。

如此來看,所謂“披甲人”也不過是一群受苦受難的普通百姓而已,只不過在努爾哈赤“八旗制度”之下,打上了階層低下的標籤,併成為清朝統治者利用的工具。他們善良、淳樸、英勇、豪放、感情豐富,是帝王專制制度下被欺凌利用的特殊群體。


青燈問史




清朝對於官員犯罪,最嚴重的就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其次就是斬首,第三就是發配。

發配的地方,大多是幾千裡外的寧古塔,主要是給披甲人為奴。

問題來了,到底寧古塔在哪裡?披甲人又是誰?

寧古塔在東北黑龍江寧安市一帶



寧古塔是北方嚴寒之地,距離京城(北京)有三千里遠,有兩座城,一座新城,一座舊城。新城就在如今的黑龍江省寧安市,是康熙時期建的。舊城是在黑龍江省海林市長汀鎮舊古城村,是努爾哈赤時期擴大建立的。

寧古塔沒有塔,只是個地名而已,是滿文直譯。“寧古”是“六”的意思,“塔”是“個”的意思,合起來就是“六個”。名字的來歷是,努爾哈赤的曾祖父有六個兒子,曾經都住在這片區域,於是,後來慢慢就成為了地域名字,有了中心城。

但是,這個名字很有特點,是個數量詞,滿人就是這麼任性,簡單,好記。不過,中國的大多百姓更能適應“數量詞加名詞”的叫法,比如“八棵樹”,比如“八家戶”,比如“六盤山”,比如“五丈原”。



寧古塔曾經很厲害,清朝初期,這裡設有“寧古塔將軍”,這個“將軍”不是哪裡都有的,整個東北,當時,只有“寧古塔將軍”和“盛京將軍”。當時寧古塔將軍的管轄區域非常大,寧古塔也成為了黑龍江和吉林兩省的經濟、政治、軍事中心。

但是,隨著時代發展,康熙十五年,設立了新的政治、經濟、軍事中心吉林烏拉(吉林市),並設立了“吉林將軍”,自此“寧古塔將軍”成為了歷史,當地只設寧古塔副都統。

披甲人是誰?來自哪裡?



披甲人從字面意思來說,就是披著盔甲的人。實際上,並不是披著盔甲,就是披甲人了。

八旗制度“以旗統兵,以旗統民”,平時打獵打魚,戰時披著盔甲上陣。這些人,分為三等:阿哈、披甲人、旗丁。

“阿哈”地位最低,多數是漢人和朝鮮人;“披甲人”位置中等,多是其它部落的降人;旗丁地位最高,是女真人。



披甲人無疑被女真重視,放到邊境做守衛工作,後來“降人”越來越少,於是直接安排軍人過去。披甲人後來多引申為“東北邊疆的守衛軍人”。

發配到邊疆的官員,就是給披甲人做奴隸去了。這福利不錯,讓披甲人單調的生活有了色彩。

那麼披甲人對“發配過來的奴隸”怎麼樣呢?

“寧古塔”和“披甲人”為何成了很多官員的噩夢?



寧古塔的可怕在於兩個,一是距離太遠,古時交通又不便利,全靠“11號馬車”(步行)前行,想想幾千裡的距離全靠步行,實在是不容易。二是,氣候多變,冬天寒冷異常,而且持續時間長,這寒冷大多數人受不了,特別是南方官員,在他們看來,這裡簡直是人間地獄。

披甲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是被髮配官員的主子,官員們成了披甲人的奴隸。官員們曾經的扯高氣揚,曾經的耀武揚威,到如今一無所有,還要被別人“喝五吆六”,這讓官員們的心理有了巨大的落差。

天寒地凍之時,官員們沒人關心,沒人給予適時的噓寒問暖,很少有主動張羅安排冬衣;夏天酷暑之日,也沒人管你的消暑納涼。這裡,曾經的官員只是奴隸,再也沒有曾經的權勢。




難道,寧古塔真是人間地獄?其實,也不完全是,很多發配的人還被那邊的官員重視。比如王兆騫,後來成了當地官員的幕僚。由於披甲人的生活很無聊,後來來的鄭芝龍、金聖嘆家屬、呂思良家屬等等發配的人,帶去了文化、農耕、佛法等知識,促進了交流,讓披甲人也長了見識。

寧古塔的可怕,在於文人們的文字描述,擴大了“可怕”。比如氣候,比寧古塔惡劣的還有東北漠河、黑河,新疆阿勒泰、塔城,這些地區氣候都比寧古塔惡劣,當地人還是能夠安居樂業。



寧古塔的真正可怕在於:步行幾千裡,辛苦;去了之後當了奴,心理落差大;南方官員們對氣候,不適應。


藍風破曉


這幾年火爆的清宮戲中,一些俗語漸被我們慢慢熟悉,例如,對於一些犯罪的大臣及其家屬,皇帝龍顏大怒後,往往會說:“發送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永世不得入關。”


那麼,“披甲人”是些什麼人呢?


披甲人的組成


在清初的對外征戰中,為彌補八旗軍隊數量的不足,清廷在投降的蒙古人和漢人中,挑選體格健壯者編列成八旗蒙古和八旗漢軍,與八旗滿洲共同組成了八旗軍事力量。而那些沒被選上的人就編列為“披甲人”,在後方留守。


所以披甲人其實是比八旗軍低一級的存在,但是地位不是最低的一批。是八旗體系的中的二等人



八旗和披甲人的定義和規則  


八旗原本兵民合一,無所謂“披甲”與否,但入關後變成了兩個定義:


一個是泛指的“八旗”,所有入旗的滿、蒙、漢軍人不論男女老幼都是“旗人”,

另一個是八旗內挑選專人成立的各種軍事組織,如京營八旗設立的護軍營、驍騎營、火器營、前鋒營等,各地駐防八旗設立的馬甲、步甲等,


“旗人”是沒有名額限制的,只要父母是“旗人”,所生子女即自動成為“旗人”,

“披甲人”則是有名額限制的。



披甲人的職責是什麼?


寧古塔當地原本只是女真人,這裡也是滿洲的發祥地,他們以漁獵為生,構成當地的旗丁,處在寧古塔的統治階級;處在中間階層的就是披甲人,披甲人多是投降清廷的降兵降將,他們投降清廷後被要求世代居住在邊疆,守衛邊疆,


披甲人分為馬甲和步甲,也就是騎兵和步兵。他們在有戰事的時候披甲上陣,平時則漁獵耕種,和普通百姓無疑。


  

寧古塔在哪裡?


寧古塔位於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長汀鎮古城村,是清代統治東北邊疆地區的重鎮,清代設有寧古塔將軍,統轄黑龍江,吉林及盛京(瀋陽)以北廣大地區的軍政。



為什麼清王朝把罪犯流放到寧古塔?


有兩種深意:第一種是懲戒犯人,讓犯了罪的人嚐盡背井離鄉的苦楚,到關外去反思自己的罪行,接受惡劣環境的洗滌;


第二種是為清皇族的統治更加穩定。



犯人被髮配到寧古塔下場如何?


很多犯人到了寧古塔之後,有點地位和文化的也許被當地人聘請為老師。

比如詩人吳兆騫,在當地得到了優待。


而清朝很多因為文字獄被流放到寧古塔的文人,待遇都不錯。


但大部分的犯人都會變成了披甲人的奴隸。


披甲人對奴隸可以任意使喚,即使折磨而死,也不會受罰。

奴隸們整日干活,一年四季不停歇,所以很多人身體柔弱的也被累死。

而男奴隸還好,只要做苦力,但女奴隸更加悲慘。

披甲人可以霸佔她們。

即使女奴隸已經有丈夫,但披甲人只要是看上某個女奴隸,都會強行奪過來,下場非常慘。所以很多丈夫得知全家被流放到寧古塔,他情願選擇殺掉自己的妻女。

因為到了那邊後,女人會遭到比死還可怕的折磨。



總結:清朝時,全國有非常多的偏遠落後的地區,清王朝把這些中原罪犯流放到這些地方改造,讓他們改變寧古塔。用意非常很明顯,寧古塔是滿族的發源地,是清皇族的老家。罪犯來到這裡不僅要開荒種地,修橋築路,改變清皇族老家的面貌,而且還要忍飢挨餓,為當地官員、滿人當牛做馬,淪為家奴,以顯示祖上的榮耀。


路之意


在清朝電視劇裡面,最常見的就是發配寧古塔為奴。而寧古塔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而後來還有與披甲人為奴,這裡的披甲人有是誰?


寧古塔

如今寧古塔位於黑龍江的寧安縣,清朝時期被用來作為流放地區。至於寧古塔的地名由來,還要有一個傳說:

相傳明朝末年,有兄弟六人組建軍隊佔領此地,而努爾哈赤恰恰看中。在滿語當中,六是寧古的意思,個則是塔。努爾哈赤佔領此地後,按照滿語起名寧古塔。

在這之後寧古塔就作為後金的屯兵之所,在這之後也就轉變為清政府在黑龍江地區的軍事、政治中心。順治接手後,其管轄範圍非常之大,也漸漸變成了接收流放人員的場所。

披甲人

清朝實行的是旗人制度,旗人是最高等級的貴族。除此之外,清朝還分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種。其中阿哈是奴隸,披甲人是清朝建立時的降兵(多是漢人),而旗丁則是女真人。

所以披甲人其實是比八旗軍低一級的存在,但是地位不是最低的一批。被髮配過來的人的命運都很悽慘,因為披甲人曾經都是降兵,地位一直很低。如今手下還有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以預料這些人的命運如何了。


史之策


電視劇裡面經常把『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作為對犯罪大臣及其子女的懲罰。那麼寧古塔和披甲人都是什麼呢?

首先,寧古塔不是塔,是滿語的音譯,滿語裡面,『六』的發音是『寧古』,『個』的發音為『塔』,所以寧古塔的意思是『六個』。


現在黑龍江省的寧安縣,就是寧古塔將軍的駐地。為什麼發配寧古塔是個嚴厲的懲罰呢?因為當時的寧古塔生存條件非常的惡劣,在一個發配者給自己父母的書信中,就這麼寫道: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而披甲人是什麼呢?滿洲八旗按照身份地位,分為阿哈

披甲人



和旗丁。

其中旗丁的地位最高,是真的滿洲女真。而披甲人則身份混雜,主要是投降滿洲女真,願意為女真人披甲上陣,征戰討伐的人;披甲人地位低於旗丁,但是高於阿哈。阿哈地位最低,指的就是奴才。

所以發配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就是給披甲人當阿哈。不但吃苦受罪,並且毫無人身安全和尊嚴的保障,故而被人人視為畏途,也被朝廷作為對犯罪官員非常嚴厲的懲罰。


經史通義


在清代,有很多“犯人”的判決書上寫著:“流放寧古塔。”

寧古塔今何在?它就在我國的大東北,黑龍江境內。 有記錄稱,明宣德八年,有一次有一家人犯罪被流放到我國東北地區,浩浩蕩蕩一百七十餘人,大人牽著孩子,孩子牽著孩子,帶著枷鎖,徒步幾千裡,路上死了一百二十人,佔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到達目的地只剩下五十人。



有"江左三鳳凰","邊塞詩人"之譽的清朝詩人吳兆騫曾被流放寧古塔二十餘年。

吳兆騫,清初詩人,於明崇禎四年生於江蘇省官宦之家。少有才名,九歲即能作詩詞。順治十四年科場案,無辜遭累,遣送到寧古塔。

順治十八年(1661)吳兆騫在《上父母書》信中說,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此地一是寒,二是苦。天氣非常惡劣,從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雷電,風沙彌漫,一尺之內看不到人。五月到七月陰雨連綿,潮溼陰冷。八月就下大雪,九月河流結冰,雪落地成冰,千里茫茫都是皚皚白雪。

被流放之人在天寒地凍的環境裡生活,且完全沒有自由。 吳兆騫記錄當時“官莊人”幹活的情形:

“皆骨瘦如柴,一年到頭,不是種田,即是打圍、燒石灰、燒炭,並無半刻空閒日子”。



可以想象,骨瘦如柴的流放之人,一刻都得不到休息,不是幹這個活就是做那個活,忙忙碌碌,匆匆忙忙。

作為文化人的吳兆騫被禮遇,聘為家庭教師,待遇慢慢變好。幸虧好友顧貞觀竭力營救,向當時宰相之子納蘭性德等人的幫助,終於得以回朝,歸來後,僅僅三年,就去世了。

如果是女性被流放,歷盡千辛萬苦到了目的地,或為奴,或被賣到青樓也有可能。



餘秋雨在其名篇《流放者的土地》中描述瞭如下:

好不容易到了流放地,這些奴隸分配給了主人,主人見美貌的女性就隨意糟蹋,怕丈夫礙手礙腳先把丈夫殺了;人員那麼多用不了,選出一些女的賣給娼寮,選出一些男的去換馬,最好的待遇算是在所謂"官莊"裡做苦力。

從上面的描述可以看出,流放之人,尤其是貌美的女性,那更是滅頂之災!

被流放的江南女子汲水的場景如下:

"春餘即汲,霜雪井溜如山,赤腳單衣悲號於肩擔者,不可紀,皆中華富貴家裔也。"



來看看這些可憐的,被流放的江南女子汲水的場景:大冷天,赤著腳踏在滿是霜雪的井邊,穿著單衣汲水,瑟瑟發抖,哀嚎遍野,其悽慘的狀況令人頭皮發麻。

所謂披甲人多指抓住的戰俘或者是投降之後的人,地位低於一般軍人,高於奴隸,其作用是為清王朝鎮守邊疆。



滿清八旗制度“以旗統軍,以旗統民”,平時耕田打獵,戰時披甲上陣。旗人又可細分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種。阿哈多是漢人、朝鮮人;披甲人地位高於阿哈,是投降的人或被抓的俘虜;旗丁則是女真人,地位最高。

而清廷為了穩住他們,會經常將一些流放之人分給他們,一是給他們發福利,二是懲罰犯罪者。

本身披甲人就是境況如此,再受其奴役,受辱或是被折磨,其境況可想而知。



浙江的呂留良家族、楊越、楊賓父子;安徽的方拱乾、方孝標家族等幾個代代流放的南方家族給東北所起的文化作用很大。

雖然被流放對這個家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與悲哀,但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他們對東北的開發事業做出了連續性貢獻,他們帶去了方法與技術,帶去了先進與文明。



他們是流放者,也是"土著",是他們讓寧古塔這樣的蠻荒之地播下了蓬勃向上的希望的種子。


歷史漫談君


在清朝,被髮配到寧古塔,的確是件挺恐怖的事情。但這個恐怖,不是寧古塔本身有多可怕,而是被流放寧古塔,比被判死刑,直接處死,還要更加的痛苦、可怕。

寧古塔,是清朝時期的一個古地名,其管轄範圍比較廣闊,最北邊在現在的俄國境內。比如有名的海港海參崴,原本就屬寧古塔管轄,在後來的《北京條約》中,割讓給了俄國。

寧古塔這個名字來自滿語的音譯,“寧古”在滿語中是“六”的意思,“塔”是“個”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六個”。據說,努爾哈赤的曾祖父福滿有六個兒子,分別把守周邊一方,因此而得名。直到現代,還有“六祖城”遺址存在,其實就是分散在周邊的六個獨立的部落聚居點。

寧古塔的治所有新舊兩城,新城在現在的黑龍江寧安,舊城在現在的黑龍江海林附近。而寧古塔舊城,就是努爾哈赤的龍興之地。

寧古塔,在一年中,從上一年八月到第二年四月,基本上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處於天寒地凍之中。但是,這個地方水土肥沃,物產豐美,要不然努爾哈赤的祖先早就被餓死了,而那些戍邊守軍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氣候惡劣,並不是寧古塔最可怕之處。

之所以清朝時期,被流放的人很害怕去寧古塔,實在是路途過於艱辛難行。

根據《清史稿·刑法志》的記載,清朝的流放刑,後來成了“律成虛設矣”,因此實際有效的刑罰變為了充軍。而充軍“並不入營差操”,只需要在朔望日去應檢,“實與流犯無異”。但跟流放不同的是,被充軍的人多數被髮遣“駐防為奴”,主要工作就是“為奴種地”。而充軍地點分為五種,四個距離,“附近二千里,近邊二千五百里,邊遠三千里,極邊、煙瘴俱四千裡。”寧古塔就屬於極邊的四千裡之外。

那時候交通不便,路途遙遠,行路辛苦,而且要在一定時間內趕到充軍地,這本身就是一種比處死還殘酷的懲罰。特別是在冬天寒冷季節(後來康熙特別下旨,寒冷時節不得上路,防止犯人凍死途中),趕路是更加的艱辛,很多人都沒能走到充軍地,就病死途中了。更不要說,還要給“披甲人”為奴,去寧古塔種地了。所以,才有人一聽說要發配寧古塔, 直接自盡了事。

至於“披甲人”的身份,其實並非指什麼“降卒”,但是包括降卒。這個跟滿清的“八旗”制度有關。

最開始的“八旗”,僅僅是指“滿八旗”。努爾哈赤後來收服了蒙古多個部落,又有了“蒙八旗”。在跟明軍的作戰中,滿清又收降了許多漢人軍隊,就又增加了“漢八旗”。

在《清史稿·兵志·八旗》中,黑龍江的八旗駐軍,分為五類,前鋒、領催(負責一些文職管理工作,比如冊籍、俸餉等,屬於軍官序列)、馬甲、諸匠(各類工匠)和養育兵(主要負責屯田的預備兵)。其中,“馬甲,又稱披甲”,就是“披甲人”。

“前鋒兵”組成的是“前鋒營”,多來自馬甲兵和養育兵中的滿蒙精銳,不選漢人。他們主要負責掌握旗幟,作為先導等,後來多負責皇帝的先導警衛。前鋒兵其實就是精銳馬甲兵,也是“披甲人”。

而“馬甲兵”,即“披甲人”,是八旗兵的主力,他們組成了“驍騎營”,而且半數以上是漢人。馬甲兵也屯田,但他們還要操練,負責作戰,所以,充軍發配的犯人,就會被分配給他們,幫他們種地。

步甲,應該不屬於“披甲人”。因為步甲的地位比較低,他們本身就是下人、家僕或者奴隸,其中就包括那些“為奴種地”的充軍犯人。他們沒有獨立戶口,很少真正有自己名下的奴僕。他們比八旗中的包衣地位都低下,包衣至少都是正式的旗人。步甲平時也要幫主人種地,他們的裝備、給養也多來自主人。有些比較受家主器重的,可以從家主那裡獲得土地,還有家奴。但一切都還是在家主名下。所以,不會直接分配奴隸給他們,而是先分給家主,再由家主另行分配。

綜合分析下來,“披甲人”就是具有正式旗人身份的“前鋒營”和“驍騎營”的滿、蒙、漢三族的八旗騎兵。


奕天讀歷史


寧古塔,一個漢語譯為“六個”的奇怪地方,卻是清朝官員和文人學士聽之膽寒的所在,蓋因寧古塔是清朝“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的流人聚集地。但是,除去自然條件的惡劣,與北宋沙門島“至者多死”相比,寧古塔還算是個溫和的所在。歷朝歷代選擇流放犯人的地點,都離不開“偏、遠”,譬如西北荒漠之地、廣南惡瘴之地、東北苦寒之地以及偏僻孤立的島嶼。清朝也不例外,在眾多的發配之地中,寧古塔是最讓清人害怕的所在,實在是高山峻嶺、野獸橫行、嚴寒難耐的無邊荒原。自關內去到寧古塔的路就是一條黃泉路,很多犯人死在這條路上,或者被野獸吃掉,或者受不了長途跋涉而死,或者不適應關外的惡劣天氣而死。

寧古塔並不是一個塔,用來鎮壓妖魔鬼怪,鎖住作奸犯科之人。說起來寧古塔在漢語裡就是“六個”的意思,傳說有六個兄弟居住於此,並不知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但後來與清朝統治者聯繫了起來,說是努爾哈赤的曾祖福滿生了六個兒子,均居住在此,現在應該還有遺址,多半是牽強附會上的。那麼寧古塔具體在哪呢?

寧古塔是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一帶,範圍大概是圖們江以北,烏蘇里江東西兩岸地區,還包括俄羅斯的海參崴和那霍德爾等。是清代東北的邊疆重鎮,這裡設寧古塔將軍,鎮守邊疆,以對抗沙俄的入侵。寧古塔當地原本只是女真人,這裡也是滿洲的發祥地,他們以漁獵為生,構成當地的旗丁,處在寧古塔的統治階級;處在中間階層的就是披甲人,披甲人多是投降清廷的降兵降將,他們投降清廷後被要求世代居住在邊疆,守衛邊疆,披甲人分為馬甲和步甲,也就是騎兵和步兵。他們在有戰事的時候披甲上陣,平時則漁獵耕種,和普通百姓無疑。清初戰事頻繁,披甲人的數量比較多,足以守衛邊疆,但逐漸的清朝的戰事越來越少,漸漸無法提供足夠數量的披甲人,於是在當地訓練一些士兵來填充披甲人這一階層。

披甲人因為時代居住在邊疆,難免心生怨言,不肯效忠清廷,反而成為邊疆的禍患,只靠旗丁的管束解決不了問題,於是清廷入關後開始考慮將罪犯流放到這些地方充當披甲人的奴隸。

但是真正發配到寧古塔的流人,境遇是不一樣的,流人到了寧古塔(上文說了,半路上會死不少)後,最開始面對的就是一片處女地,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他們帶去了中原先進的文化、帶去了耕種知識、帶去了先進的生活技術。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後來的流人遠比清初的流人好過一些。他們到了以後,會分給房屋、耕牛和土地。用勤勞的雙手來解決溫飽問題,如果是重犯(比如作奸犯科、殺人、盜竊等罪),一般就是給披甲人做奴隸,充當寧古塔的最底層,他們是最沒有自由和尊嚴的一群人,倘若犯了光棍、盜、叛以上的罪行,寧古塔的統治者可以直接將他們處死,然後等到年終再上報。與這一類形成對比的是文人學士類,他們在寧古塔受到了普遍的歡迎和尊重。清朝的文字獄和科場舞弊案中很有一部分人被髮配到了寧古塔。

1657年,江左三鳳凰之一的吳兆騫被仇人陷害捲進南闈科場案中,奉旨入京複試,因種種原由,在第二年的四月複試中沒有終卷,被打四十大板,家產籍沒,與父母兄弟妻子同時發配寧古塔。這件事成了文人學士流放寧古塔的開端。

吳兆騫去到寧古塔的時候,當地只有三百餘家,處處都為冰雪覆蓋,荒涼的不像人間,他不會種地,不久謀了一個教書的職業,學生是流人的兒子,不久,吳兆騫的學識為人熟知,頗受當地官員的禮遇,併成為寧古塔將軍巴海的書記和家庭教書,負責巴海兒子們的學業。吳兆騫常常出入重要場合,負責作詩,他還曾隨薩布素斟察長白山主峰,作《長白山賦》,深深地打動了康熙。


從1676年開始,吳兆騫的朋友顧貞觀結識納蘭容若,開始為營救吳兆騫而奔走,最終在1681年,營救成功,當時,寧古塔將軍巴海親自派兵護送,闊別家鄉23年的吳兆騫終於回了家,習慣了苦寒之地生活的吳兆騫早已不適應江南的燥熱和淫雨霏霏,不過三年就去世了。

在吳兆騫流放寧古塔不久後的1662年,楊越捲進通海案,也被髮配到了寧古塔,並在第三年參與了對沙俄的反侵略戰,之後,他開始傳播中原文化,教給當地人耕種、建造房屋、經商,還帶來了中原儒家文化,之後寧古塔還辦起了學校,他還奉命訓練水師。雖然楊越的貢獻很大,但他的兒子楊賓數次營救父親都不可得,只獲得了一次探視的機會,楊賓歷經三個月的艱難跋涉到了寧古塔,與父母相處了兩個月,之後楊越死在寧古塔。

可以說這些文人對寧古塔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而他們也受到了當地人的歡迎和尊重,後來的文人學士流放到寧古塔,要麼經商、要麼給人做掌櫃、要麼教學,雖然寧古塔地處苦寒之地,日子倒也安靜祥和,比之繁華之地少了勾心鬥角,多了一份赤子之心。文人學士們相對自由一些,他們平時也可以組織聚會,尋訪古蹟,寄情于山水,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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