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夕陽西下,

於跌宕音符裡,琴蕭笙歌,梳理痴念的音律;

在排序的段落中,

尋念起的根源,想的故地,等待一個人來解讀。


----題記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很早就喜歡這首詩詞,

曾經年華錦瑟,守望一句詩詞,

盼望著那個他,會於在水一方等待,

莞爾一笑,輕輕的來到身旁;

期盼蒹葭彼岸,是彼岸花盛開的地方,

有清風流雲,小橋流水,

一屋一柵欄,一桌一壺,

壺中日月,明月淨窗,

一個靜候的人,在爬滿蔥榮的窗前,望情緣份抵達!


“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

錦年時“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你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素裝冰容。

我說:眉清目秀,衣袂翩翩,瀟灑倜儻;

一見傾心,再見地老天荒,

花前月下,雪月風華,

彼此溫暖入畫,痴情天涯,

彎眉依依宛如霞,柔情似水,

為你點下眉間硃砂,共話桑麻。


而後,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長笑紅塵一瞬間,亦如水中月,鏡中花,美若煙花。

堪那胭脂淚,淚胭脂,也是散落一霎那;

擦肩了過往,凋謝了黃花;

描畫了桃園,卻愛如夏花,僅開了半夏;

那山河永寂,怎堪歡顏,蒼蒼已去的一指風華。

匆匆那年那月,碾碎夢幻如沙,你依稀的模樣縈繞,

重溫故地舊夢,暈染相思楓林,念起結痂……


若想忘記,便可忘記那該多好!

忘卻陳舊的泛黃的青澀,

忘卻春天裡的透出的生冷,

忘卻疏離了的季節更迭,

忘卻素白天色裡透出的瑟瑟,

忘卻種種,種種你的關於。

心是否就可以自在些,不悲不喜;

不去摻入涼薄的氣息,心是否會若水雲,

沒有念想的存在,便可心如止水,波瀾不驚,

看海是海,看山是山,不再觸景生情,浮想翩翩,

就此淺了心隅,淡了清冷,

安然如此,少了念想,

是否會寂靜不語,靜待時光呢?


是誰一次次泛白了經年,陳舊了銀簪?

僅有的一絲青絲穿梭了光陰的河,

生生瘦盡,不知所蹤;

一縷銀髮洗滌舊事,將故事裡的籬笆牆,勾畫斑斑,

卻潮溼了眼眸,溼了錦年的帕。

你我在故事的影子裡,反反覆覆,沒有去路,

演繹一場又一場,戲裡戲外,

卻在梨花白中,抽離脆弱的枝椏,

一個人孤獨在記憶的梗上,祈禱春色滿園,桃紅柳綠,許可淨窗守望。


夕陽西下,一襲念散落天涯,

為暖的清風溪流,也涼涼落落;

這一紙情薄,斷言片片,斷腸人蒼蒼蒹葭。

那陳舊的愛情匆匆忙忙,已鑄成一抹哀傷,

讓庭院增添些許飛花,亂風瘦舞一地的涼薄;

悽美蕩氣迴腸,一朝春花去紅顏老,

長歌琴斷了了牽絆,瘦風隔離了了痴纏。

再約流年的煙花三月,

卻轉瞬間,嚐盡了浮華,轉身回眸已是空!


古藤老樹昏鴉,一個人的天涯,

細數藤蔓的紋理,你在每處斑斕,

可惜此時此刻已是夕陽西下,年華向晚;

不知輪迴的橋畔,是否與時光有約?

一個人悠遊彼岸,盛放這季的溫暖,

在朵朵花瓣裡,梳理思念的潮海,

在一聲聲桃紅渡中,尋找昔年的影子,

將掉落念珠一一拾取,掛滿軒窗的垂簾,

讓我在三生河畔有所倚,有所盼!


輪迴著遇見,眉間繡一段光陰,

自此做一位筆者,排序夢的起始,

濃濃的語調,於竹箋上寄語思量,

捻花向暖,塗抹心怡的花苑;

在這場機遇中,根植一畝向陽花,

芬芳馥郁,靜靜地春事微瀾。

坐落其中,憶起昔年痴念,

描畫思念如水的皓月星空,和那繁星點點;

編織一個僅有你我的流星花園,

你說,可好?


寂靜無聲,

坐落在編織的春雨中,落落灑灑一程情思,

讓惆悵的窗口從此緊閉,裝卸下離落;

即便古藤樹下,大漠孤煙中,夕陽西下時,也心存溫暖;

即便瘦馬瘦風,也願等待,

在丹楓葉林裡,

尋夢的根源,

尋笙歌詞藻中,深遠處月牙的思念,

尋承載著初衷的春之花,夏之雨,將其供養在行行語句的句點上,

雅著韻,散著情,那有多好!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尋著韻腳,

覓的海角之雲風縈繞處,一步步將其丈量,距離在心苑;

古風雨菲菲,

小橋流水人家,念想為此根生一眉忘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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