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課聽到昏昏睡,市值暴漲800億,在線課堂是風口還是“大坑”?

很多人沒想到,2020年的春季學期開學,會是此前10年和此後10年最特殊的一場開學。


教育部提出“停課不停學”後,全國大中小學課堂搬到了線上。


於是就有了讓老師、家長、同學、平臺集體懵逼的大型翻車現場。


數以千萬的師生湧入APP後,包括學習通、雨課堂、慕課、釘釘在內的幾乎所有平臺集體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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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平臺的程序員都在忙活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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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這樣,被剝奪了假期的熊孩子們也不會買賬的,集體給釘釘刷出了“一星好評”,導致釘釘在一些應用商店分數跌到了1.4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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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過直播APP的老師們被“趕鴨子上架”,集體變身十八線主播,結果笑料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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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師不會擺鏡頭,整節課讓同學們觀賞他的“朝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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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手機支架的老師則想盡了辦法給孩子們拍習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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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板和教鞭的老師用起了自家的浴室玻璃門和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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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設備比較“給力”的老師,比如清華的這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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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難受的要數體育老師了,只能跳一出“二月的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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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師覺得對著空氣講話都快講不下去了,一點名還只能點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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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師這樣邀請大家在線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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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孩子不務正業,一個班一節課給老師刷了404萬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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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課桌底下偷偷看手機”,變成了現在的“分屏”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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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玩“木頭人”遊戲,研究出不會被點名的“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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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熊孩子冒充副校長,發QQ警告物理老師停止網課教學,結果

老師真把網課群給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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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有了一個統稱:“網課學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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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孩子們學得怎麼樣,家長們是一絲都不敢怠慢。


這是一個家長“在家辦公+帶娃”的全部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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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課用平板電腦,作業要打印拍照,於是一些品牌的平板電腦賣斷了貨,打印機銷量暴漲200%。


買不到打印機的家長還憋出了一個奇招,把保鮮膜糊在平板電腦上,孩子用粗黑筆填寫答案,做完拍照傳給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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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孩子、家長,都讓突如其來的網課搞得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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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撥人笑開了花,就是做在線教育的公司。


所有頭部教育公司都在年後推出了大規模的免費直播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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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頻、學習強國等APP也給各大機構開放直播課入口,同時上課人數能超過

20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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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強國網課觀看入口


各家學習機構的APP活躍用戶暴漲,甚至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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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幫“以為1000萬報名就是天花板,結果開課第3天就超過了;到2月15日下午,報名人數突破2800萬。”


猿輔導因為一節課同時在線500萬人一度“閃崩”。


一些教育類APP下載量直接躥升1000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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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東方年後首日盤中大漲23.9%,跟誰學年後股價飆升到半年來最高,從10塊漲到了4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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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統計春節後到2月10號左右,13家主要在線教育上市公司市值上漲了800億。


一些原本月薪過萬的在線課程推廣員,在2月份拿到了

10萬+人民幣的提成。


有業內人士估算,這一波疫情下的流量爆發,相當於替各大機構省了近千億元的推廣費。


然而就在業內一片歡騰之際,2月13號,“明兮大語文”——一家由李開復創新工場投資的線上培訓機構由於“資金困難”,宣佈停止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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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銳教育的CEO更是放話:“一年內至少60%的在線教育公司會倒閉。”


在線教育,尤其是K12(從幼兒園到高三的)在線教育行業,經常讓人看得很“迷”:


一方面是明星公司們估值上百億,手握千萬用戶,融完ABCDE輪,滿大街地做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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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面是VIPKID、滬江、gogokid等頭部企業在2019年相繼爆出裁員。


研報統計,2015-2018年,全中國只有3%的在線教育機構掙到了錢,剩下97%都在虧損。


所以這次疫情下的流量狂歡,對K12在線教育到底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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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這波能掙到錢嗎?恐怕不能。為了引流,各家投放的都是免費課,而為了接住暴漲的用戶量,頭部公司都不惜血本擴容服務器帶寬,猿輔導單月技術成本1.5億-2億。


而這一波“流量紅利”像什麼呢?像是按了快進鍵 ▶▶ ——未來1-3年內會被廣告“慢悠悠”吸引來的“新客”,這次都“一波轟”地囤積到各大APP門口了。


而被各大平臺寄予厚望的變現產品,並不是前幾年大火的“在線1對1”課堂,事實上2019年的明星就已不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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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家孩子或者親戚家孩子在學1對1網課的話,奉勸一句,短期學學可以,長期的話還請慎重。


原因很簡單,在線1對1的財務模型跑不通,做這個的企業,靠這個只會越做越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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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一獲客成本圖


首先要花重金廣撒網投廣告;


而看廣告來“詢問”的用戶,只有25%有意向買課,成為“銷售線索”;


來上體驗課的用戶裡,只有3%-5%的人真的會買課。


想拿下一個掏錢的家長,首單平均獲客成本最低也要4000元,佔首單成本的45%(這還不算首單成本中另外50%是要付給老師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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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報道,VIPKID的首單虧損率是25%,也就是如果收費一萬,虧損2500元。


首單虧損,續費單也掙不了多少,續費單不僅優惠打折,而且利潤率僅為10%。


2017、2018和2019財年,VIPKID的獲客成本是3.45億元,12億元,和21億元(估計)。截至2019年7月,公司淨利潤率為-50%。


“1對1”模式的侷限也開始暴露出來:“對師資的依賴度太高,如果沒有足夠的老師,很難擴張,招了學生也教不過來。”


一年前,猿輔導就主動關閉了1對1課程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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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1對1同理的在線小班課,因為滿班率不足,也陷入了類似的僵局。


問題來了,1對1和小班課都不掙錢,那什麼模式可以掙錢?


最近這兩年,頭部K12在線機構只有1家掙到了錢,叫“跟誰學”,靠的是什麼呢?在線直播大課,做了一年就扭虧為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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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講,好多人聽,這個能掙錢。


VIPKID搞了個“大米網校”,掌門1對1搞了個“掌門優課”,連這些做1對1的平臺都紛紛入局直播大課,足以說明問題。


這次開學各平臺送出上百萬份的“禮包課”,也多是直播大課。


機構數據顯示,2018年,中國K12課外在線大班課程整體流水150億人民幣,有望在2023年達到2000億以上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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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機構會在直播大課賽道上發力?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未來教育消費的希望在三四五線城市,直播大課可以和下沉市場結合。


中國一二線城市小初高的孩子只有4360萬(2017年),而三線以下地級市有1.2億小初高學生。


而三四線城市的家長捨得為孩子在教育上消費:2008-2016年,我國二三線居民人均教育支出增加近6倍,三四線城市課外考培市場複合增長率超過30%。


大班直播課適合做下沉,通常一兩千元的價格多數家長也能夠承受,比1對1動輒上萬便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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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機構下沉做得比較好的是作業幫,三線以下城市用戶佔70%,得益於APP內拍照搜題這類實用功能的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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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好地攻佔下沉市場,大量在線教育公司也把重要部門從北上廣遷移到二三線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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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沉戰略是有成效的:從春節前到春節後,

三線以下城市用戶比例從59%提升到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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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疫情下的流量爆發,加上主動出擊的下沉戰略,未來的在線教育在中國教育市場裡會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像電子書在圖書市場的地位——無法吞併全部紙質書市場,但是很多人已經有了閱讀電子書的習慣,它會穩穩佔據一席之地。


在整體教育市場中,在線教育此前僅佔市場份額的7%左右。


今年這個份額可能會有重大突破,但它不可能替代線下培訓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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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可能完全替代?我採訪了北京某在線教育平臺的化學名師李政,他認為在線課堂比起傳統線下課堂,優勢和劣勢都很明顯:


在線課堂效率極高,傳統課堂老師可以讓學生做10分鐘練習,在線老師空10秒鐘都顯得尷尬,所以以老師輸出為主,內容量大,密度高,40分鐘線上課知識量幾乎相當於80分鐘線下課堂;


但是這就帶來一個問題,學生當堂沒有練習時間,需要自己安排時間練習鞏固(最好能講一節練一節),但一些學生沒有自覺性,課後練習跟不上,吸收效果就不理想,而線下課堂老師對學生當堂、課後的監督督促會更到位。


李政認為,這次疫情讓全國更多學生和家長對在線教育的接受度變高,流量池子變大,對整個行業是一件好事;


但目前線上看似雷同的課程太多,以前線上課主要是頭部骨幹老師在講,現在同一門課什麼水平的老師都有,學生和家長需要花更多時間篩選、甄別優質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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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K12在線教育格局,很難出現“贏者通吃”的局面,不會出現20%的企業壟斷80%的市場,因為實在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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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統計,全國有1.8億處在K12階段的在校生,樂觀一點算,如果有20%的孩子選擇在線教育,

是3600萬人的規模。服務這麼多人,可不是兩三家機構就能吞得下的。


新東方學而思做了這麼多年,品牌影響力如此巨大,整個市場依然還有90%的份額在那,這也是教育行業的特點:不管一個公司做到多大,其他人都還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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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趨勢會是頭部幾家大公司“群雄割據”,即便疫情過後淘汰一批企業,尾部依然會存在一大把中小機構。


而與此同時,平臺之間的同質化競爭也愈演愈烈。


不光是日常直播課程的內容大同小異,就連稀缺的大咖資源也是重複使用。


比如家長和孩子兩代人都很熟悉的餘秋雨,先是在猿輔導,給中小學生做了第一次在線直播,然後又去了學而思網校,首次開設系列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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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在線教育是一個“護城河”不凸顯的行業:


餘秋雨你請得,我也請得;

初二語文你能教,我也能教。


迄今為止,在線教育行業沒有誕生任何一個“流量池”企業——不需要投放任何廣告,靠自家用戶二次三次復購,加上人傳人的口碑推薦,就能在“自留地”上掙到錢的企業,一家也沒有。


即便是頭部企業,也做不到讓人“閉著眼睛選,門門是好課”,這就既給了眾多小機構蠶食市場的機會,也構成了大機構無法壟斷的窘境。


中國在線教育每做成一單都很辛苦,甚至是賠本拉新客。


所有有很多人看好B站這樣自帶流量的視頻平臺上,在線教育快速崛起的新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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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局座在內的很多大咖也都在B站上開了付費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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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B站上的學習完成情況究竟怎麼樣呢?


我們可以用彈幕量來估算下,B站上播放量超430萬的、北大最受歡迎的課程《變態心理學》,末集與首集

彈幕比僅1.36%,最後一集僅有100來條彈幕。


麻省理工的算法導論課末集與首集彈幕比甚至不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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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幾十集的B站頭部視頻課,

完課人數比例可能都沒超過5%,這跟慕課的完課率大體相當。


《中國在線教育應用的用戶使用場景分佈情況》顯示:真正能按學習計劃使用的用戶僅佔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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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管在哪學習,能堅持學下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對任何平臺來說,“學不完”都會直接影響到續課的復購率。


有人樂觀地估計,這次疫情期間的流量爆發,會讓整個在線教育多覆蓋5000萬-1億的用戶規模。


但這種“覆蓋”,充其量也就是APP裡手機收個驗證碼註冊成功的那種“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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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內人士指出:“真正能夠留存多少,只能說冷暖自知。”


如果疫情下一把透支了未來幾年的“新客增長”,平臺卻由於這樣那樣的缺陷留不住人,甚至由於人數暴增,首期課程服務的質量下滑,導致續課率下滑,那麼掙不到二次復購課程的錢,即使靠疫情的“流量紅利”省下一筆推廣費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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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平臺名義上做了時下流行的“雙師在線課堂”——也就是一個老師負責講,另一個輔導老師負責答疑、批改作業,但招不到足夠的輔導老師,就讓兼職大學生頂替,同學有問題他們就靠百度查答案搪塞應付,這樣的服務質量當然要大打折扣。


業內人士王琦指出:“歸根結底,教育是非常重內容的行業。流量獲客只是第一步,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教學和服務質量。”


課程銷售人員透露,平日裡上完直播課體驗班的家長,只有10-15%選擇報名全價課程,遠低於很多企業的預期。


這次春節期間的數據還沒有出爐,預計也並不會比這個數據更高。


一些學生表示,疫情期間,學校的在線課堂把時間排得滿滿的,那些在線機構送的課領了也沒時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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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學生在家上課的全周課表


在線課程說得再好,也逃不開兩個“剛性”約束:孩子屁股坐不住,眼睛受不了。


大多照搬線下的在線直播課,單節課長達2小時,遠遠超過了中小學生的接受範圍。


有家長抱怨,孩子聽了半小時就再也坐不住了,甚至偷偷把直播課網頁縮小,開始玩遊戲。


而很多家長還擔心,孩子在學校裡已經使用了平板電腦、電子黑板等電子產品,再上直播課對孩子的視力傷害太大,“孩子的視力,不是網課省錢可以抵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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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要保護視力+注意力有限的前提下:


怎麼繼續搶佔三四五線的下沉市場(圈人)

怎麼通過直播課扭虧為盈(掙錢)

怎麼提高一次付費用戶比例(轉化)和多次續費用戶比例(留存)


依然是擺在各家在線教育機構面前的難題。


而這些都不是一次疫情“停課不停學”送來的“流量紅利”就能徹底解決的。


機構預測2020年,中國K12在線教育用戶規模會突破300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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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像王小波說過的那樣:


從理性與樂觀兩樣東西中

選擇理性頗不容易。


急功近利、大幹快上,是資本的邏輯,不是教育的邏輯。


疫情不是在線教育的風口,而是在線教育的試金石。


在線機構靠資本燒錢攬客的時代即將終結,踏踏實實地走好接下來的耕耘之路,才是更為漫長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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