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在數字的世界裡,這本書仍然是青春唯一的聖經

我第一次讀《麥田》,馬上就認同了霍爾頓,我這樣寫過:“一讀之下,竟與書裡的主人公霍爾頓有息息相通之感,

他的憤怒就是我的憤怒,他的迷惘正是我的迷惘,他的歡樂也是我的歡樂。

——孫仲旭

相信許多讀者第一次讀《麥田裡的守望者》,就是和譯者孫仲旭先生一樣的感覺。1951年,文學巨匠J.D.塞林格的小說《麥田裡的守望者》出版,一經問世就在青少年中引起強烈共鳴。

每個人都曾迷茫於青春的不安和躁動,每個人都曾桀驁不馴地反叛成人世界,塞林格讓少年的質問和懷疑得到應有的承認和發洩。《麥田裡的守望者》引進中國後,也影響了無數中國青少年的成長。

2019年,我們隆重推出了塞林格作品集:《九故事》《麥田裡的守望者》《弗蘭妮與祖伊》和《抬高房梁,木匠們 ; 西摩 : 小傳》。這也是塞林格作品簡體中譯本第一次在塞林格基金會的指導下結集出版。

在数字的世界里,这本书仍然是青春唯一的圣经

是的,大名鼎鼎的塞林格,已出版的作品只有這四本。

而在今天,塞林格作品集的簡體中文版電子書,全球首發!

在Kindle、掌閱、QQ閱讀和微信讀書四個平臺上線,讓你足不出戶,也能感受塞林格作品的魅力。

在数字的世界里,这本书仍然是青春唯一的圣经

2019年馬特來華時,曾表示父親的作品由譯林出版,“某種意義上他回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馬特同意將塞林格作品的數字版權授權給譯林,是我們的榮幸,同時這次數字化也是全球文學出版行業的盛事。

在数字的世界里,这本书仍然是青春唯一的圣经

馬特在譯林

今晚,我們一起跟隨馬特來華時的訪談片段,來走進塞林格和他的作品。

感謝馬特先生和塞林格基金會對譯林的信任。

也感謝他們對中國讀者的厚愛。

“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或者說在人生的某個時刻,會感到自己很疏離,很不滿意。他們會問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或者不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我也總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馬特·塞林格說,這也是霍爾頓經歷的事。“他看到了世界上不誠實的、糟糕敗壞的東西,他不想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但他確實是世界的一部分。這種情況下他該做什麼?該如何繼續他的生活?我覺得關於這些問題的深刻理解,都在這本書裡面。”

第一次讀《麥田裡的守望者》時,馬特12歲,“我不是專家,不是學院中人,但我比任何人都瞭解父親。”馬特說,“他是一個會批判、質疑的人,對世界或許偏激,但他內心深處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所想的是普遍問題,是我們都想去理解的問題,這也是為什麼《麥田裡的守望者》能伴隨我們走到今天。”

在数字的世界里,这本书仍然是青春唯一的圣经

譯林社不同版本的《麥田》

作家路內說,他11歲時第一次看《麥田裡的守望者》。“1984年的圖書館,都是些革命小說,有外國文學也多是19世紀特厚重的那種。後來我終於找到了一本封面是小男孩的書,我想應該適合我看,就硬著頭皮看完了。當時對這個故事,我知道它在講什麼,但不知道它為什麼這樣講。”

多年以後,路內發現這本書變成了文藝青年們非常喜歡的一本書。他和太太又把這本書讀了一遍。“終於看明白了,說明我也長大了。”

作家周嘉寧也曾回憶道,2000年參加復旦文科基地班面試的時候,她猜老師們會問——“你最喜歡的小說是什麼?”而她準備的回答就是《麥田裡的守望者》。

近二十年後,周嘉寧在今年年初重讀了《麥田裡的守望者》。“比較幸運的是,今天我已經對格拉斯家族成員的命運有了一些瞭解,對塞林格參加過的戰爭和他人生表面化的部分有了一些知曉,對禪宗也懂了一點皮毛。所以它帶給我的溫柔和愛,比17歲時實在多太多了。有一位同齡人說他當時沒有讀這本書,覺得自己彷彿錯過了閱讀塞林格最好的時候。但我覺得,劃分塞林格作品和讀者的,並不是時間和空間,而始終是心靈質地的構成。”

《麥田裡的守望者》中譯本最早出現於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但真正有版權是在1992年中國加入世界版權公約之後。1996年,作為最早具有購買版權意識的出版社之一,譯林出版社買下了《麥田裡的守望者》的獨家版權,並於1997年出版第一版官方授權的《麥田裡的守望者》。

多年來,《麥田裡的守望者》一直暢銷不衰,在中國排行榜上位居前列。而在如今數字化的世界裡,《麥田裡的守望者》仍然是青春唯一的聖經。

在馬特·塞林格看來,父親有一顆東方的心靈。“他有西方人的外表,內心其實更偏東方人多一些。相較於印度教,他對道教和儒家的東西更感興趣。毋庸置疑他是美國紐約人,但我覺得他的作品由譯林出版,某種意義上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数字的世界里,这本书仍然是青春唯一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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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報製圖|陳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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