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身上好香喲!”傻子一雙髒手不停的在我的身上亂摸,鼻子拱在頸窩出嗅個不停,還低聲的自說自話:“我娘講了,要挨你脫光掉,然後再睡覺,我就能有兒子了!”
他說著手上便也開始動作,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被他扯了兩下搖搖欲墜,我嚇的不行,撕扯著嗓子喊道:“別!別!求求你啊!別啊!”
我哀嚎著,企圖喚醒身上人的一點點良知,希望身上的惡行能夠停下來,希望能有人把我從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給就出去!
可是沒有,無論我怎麼奮力的掙扎,怎麼大聲的求救,沒有用,一點兒用都沒有!
“別啊!我求求你了啊……”
傻子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他將我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脫了個乾淨,我恥辱的閉上了眼睛,恨不能現在立馬就死掉。
他脫完了我的還不夠,又開始脫自己的衣裳,我聽到他的動靜,那一瞬間,恐慌將我的整顆心都提起來了,我沒救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像是瘋了一樣的在乾草堆上打滾,混亂之中,我狠狠的向一旁的土牆撞去。
額頭上劇烈的疼痛卻讓我莫名的有了一絲安全感。
神啊,讓我死吧。
我尋死的動作並沒有成功,土牆再怎麼硬也只是泥土所做,我也小瞧了這些人販子專業戶,他們怎麼可能讓好不容易得來的貨物,就如此輕鬆的尋死成功呢?
一片黑暗之中,我是被臉上的疼痛給喚醒,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我躺在乾草堆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雙手又被人反綁在身後。
身上什麼也沒有,一陣冷風吹過,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
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頂上也沒有亮光再透進來,應該已經到晚上了。
“呃啊……”我張了張嘴發現嗓子乾澀的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上一陣一陣的發熱。
遭了,我暗道不好,這連日來的奔波使得的我的身子本就已經在極限了,又遭到了老太婆的幾次毒打,現在應該是傷口有些發炎導致發燒了。
我環視了一圈屋內,破舊的房子裡空空如也,費力氣的將身子支撐起來,後背貼著冰冷的泥牆讓我稍微的舒服了一些。
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從這個地獄之中逃出去?樂樂呢?他在哪裡?會不會被人給虐待了?
無數的問題交雜在我的腦子中,本就發燙的腦袋現在幾乎要燒起來了一樣。
誰,誰能來救救我啊?
我無助的想,想到老公,他是不是快要擔心死了,想到樂樂,他現在身處何方,有沒有餓著,凍著,會不會被人給虐待?
眼眶又幹又澀,眼淚早就已經流乾淨了,在被人當牲畜對待的這麼多天裡,我早就把能流是淚給流光了。
額頭的傷疤一直在引起疼痛,讓我沒法忽略,就在剛剛,我差點就被一個傻子給侮辱了。
這無疑讓我更加的絕望了。
“賤婆娘!”老太婆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的身後還跟著那個傻子。
裸露著身子被人看到,羞恥讓我的臉滾燙髮熱,那口氣又卡在我的胃部,上不去,也下不來。
她拿起了旁邊竹篾條,伸手拽住了我的頭髮將我扯到她的腳邊,“你還敢挨我們尋死覓活呢!哪個給你呢膽子?啊?”
她一邊說手裡的東西又砸在我的背上,細小扁平的竹篾條打在肉上,上頭纖細的毛刺又帶起一片的血肉。
我低著頭盡力躲閃,咬牙拼命的不讓呻吟從口中漏出去,這彷彿成了我最後的底線,不讓惡魔看到我的軟弱,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媽賣批的!”老太婆狠狠的將手裡的竹篾條扔在地上,一手薅起了我的頭髮,“你各是要找死!”
我不說話,只仰頭瞪著她,每一次的呼吸都連帶著身上的口子火辣辣的疼。
老太婆看起來是被我氣的恨了,臉上溝壑一般的皺紋都動了起來:“好好好,好呢很!我挨你好好呢講話你不聽,一哈疼死的就冒怪我了嘎!憨兒子,從後頭挨你婆娘按的!”
一旁的傻子愣了愣,下意識的聽從母親的命令,走到我後面箍住我的雙手,讓我不能動彈。
“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
可身後的傻子離的實在太近了,他溼熱的呼吸就打在我的後頸上,我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動手,你就曉不得哪個是當家了呢,各是?”老太婆歪著身子脫下左腳的鞋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她渾濁的雙眼盯著我,彷彿是禿鷲盯著垂死掙扎的食物,兇狠又陰鷙。
厚實的膠鞋鞋底是農村人的最愛,耐造又不磨腳,在老太婆的手裡卻成了最好的兇器。
“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三嘴巴落在我的臉上,膠鞋破空劃出聲響,堅硬的鞋底狠狠的劃破了我的臉頰。
我忙用手捂住,傷口處溫熱液體浸潤了我的手指。
腦子嗡的一聲,毀容兩個大字猛的出現,怎麼辦?這,這麼長的傷口,那麼多血,我肯定是破相了啊!這讓我還怎麼回家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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