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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人名,菲利普·杜福尔,如果你不认识他,很正常;如果你认识他,那么恭喜你,你的手表认知比很多人都好一点。
数年前知道菲利普·杜福尔大名的人还不是很多,如今但凡自称为表迷的恐怕都对他顶礼膜拜。
菲利普·杜福尔到底有什么气魄,能够让他得到众多收藏家、制表师的敬重和拥护?他制作的腕表有什么魅力,能够吸引表迷愿意花费比百达翡丽还高的费用和好几年的等待时间去追随?
他既是瑞士汝拉山谷的制表大军中的一员,也是传奇Simplicity的缔造者,更是全球钟表收藏家心中的超级明星。常年烟斗吐云雾,古董机器熟悉的运作,以及细心的手工打磨,组成这位大师的生活日常。
菲利普·杜福尔的工作室位于Le Solliat乡村学校,附近有很多大名鼎鼎的制造商,他们围绕着汝拉山谷,宛如星光点点,充满活力地为瑞士钟表制造业发光发亮。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工作台杂乱无章,但菲利普·杜福尔知道哪个工具在哪里。
1948年,菲利普·杜福尔出生在汝拉山谷的一个工薪家庭里,脑筋很快、双手灵活的他被推荐去当一名制表师。虽然算不上是自己选择的职业,但与手表的不解之缘由此开始。
1967年菲利普·杜福尔毕业于Le Sentier的Ecole Technique学校。之后他受聘于积家售后部门,并在这段时间跟着制表大师Gabriel Locatelli学习了深奥的制表技术。
菲利普·杜福尔制作的腕表
“石英危机”最盛时,菲利普·杜福尔毅然回到故乡。1974年回到瑞士后,先后在爱彼和杰罗尊达任职。
菲利普·杜福尔一直觉得制表厂里的制式工作不适合他的心性和理想,于是在1978年回到家中开独立工作室,以修复具历史价值的珍贵古董表为生。借此也增进了自己鉴赏古典表工艺的能力和视野,并娴熟了诸家制表大师技艺的精粹。
菲利普·杜福尔佩戴自己打造的Simplicity
1982年他开始投入自行制作怀表的工作,由修复大师晋身为独立制表大师。
由于多年来菲利普·杜福尔一直投身在修复古董复杂怀表的工作,日积月累的热情投入让他对汝拉山谷地区所生产的怀表有了详尽深入的了解,这其中包括了历史上最著名和最优秀的表厂和制表大师的作品。
当菲利普·杜福尔决心制作一只真正属于自己的怀表时,他选择了以汝拉山谷的传统制表技艺和工法为出发点,借以传达对这历史上最声名卓著的制表重镇的敬意。
Grand & Petit Sonnerie Minute Repeater Clock Watch
可能是因为对自己的期盼极其热切,菲利普·杜福尔的第一只作品就选择了制作极复杂、极困难的三问音乐怀表Grand & Petit Sonnerie Minute Repeater Clock Watch。
独自一人操纵着传统的线锯和车床等制表工具,菲利普·杜福尔从1982到1983年花费了2000小时的时间才终于完成了这只怀表的机芯。而这段期间内,他还得继续维持着古董表维修的日常工作以赚取一家温饱。
怀表编号
怀表完成后,菲利普·杜福尔第一次将它递给某家非常知名的钟表公司主管时,被无情地扔了回来。菲利普·杜福尔不得不用双手去接,以免怀表掉落在地上。
“没人会要它”——这是当时粗暴的回答。
随后,即使获得了极多的赞誉和恭喜,但始终没有人有勇气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制表师下订单。
怀表正面
最终,来自爱彼的一纸五年五只Grand & Petit Sonnerie Minute Repeater Clock Watch的订购合约,拯救了已经水深火热的菲利普·杜福尔。
热情投入的他在五年内交出了几近完美的成绩单,独自一人设计表壳和面盘,手工制作近四百个零件组成的机芯,菲利普·杜福尔完成了众多制表大师一生未必能达到的成就,也让自己的制表生涯正式起飞。
1989年,他决心制作属于自己的腕表,并在1992年瑞士巴塞尔表展上推出了前无古人的大小自鸣三问腕表Philippe Dufour Grand Sonnerie,一举震惊表坛,引来了世人的关注。
Philippe Dufour Grand Sonnerie
除了将先前的三问音乐怀表机芯技术完全浓缩、汇聚精华到体积更小的腕表之中外,菲利普·杜福尔还做了外壳和性能上的改良。
为了完美表现精致机芯的美感,Grand Sonnerie采用双面镂空设计,而正面添附了猎表式表壳设计的可掀式表盖,扳开后可以显露出置放在六点钟位置的问表拨杆。
Grand Sonnerie的机芯,你敢说不美?
有这样一句玩笑话:当你拿30倍的放大镜看菲利普·杜福尔的机芯,你看到的将会是自己的倒影,可见打磨绝对当世顶级。
很多细节并不提高腕表的准确性,比如手工打磨倒角,让它圆润柔和,或者把边棱磨得锋利如刀。但对菲利普·杜福尔来说,做表必须这样,机芯、表盘、表壳甚至每一个螺丝和凹槽都必须是他用一双手亲自打磨的,每一个细节都要完美,哪怕它隐藏在肉眼根本看不见的那个角落。
机器,永远做不出这种感觉。菲利普·杜福尔推出品牌至今,只做了三款腕表:Grande Sonnerie、Duality及Simplicity,每一款都非同寻常。
Duality于1996年推出,铂金表壳,表径只有34毫米,是世界上第一只配备双擒纵装置的腕表,双擒纵可以实现堪比陀飞轮那般精准的简单时计功能。
机芯背后的No.00指第一枚Duality
Duality 00在10年前的价格是15万美元,如今涨了将近7倍,而且在拍卖会现场,虽以最低估价起拍,但一口就把价格拉起来了,最终成交价超过600万人民币。
而Simplicity是一款结构最简单的小三针腕表,甚至连日历都没有,就只有时分秒显示。
Simplicity有34mm和37mm版本,各自又有不同壳、面、指针的选择。
在机芯的打磨和倒角处理上面,菲利普·杜福尔已经做到了“之最”。不知道是否为了炫技,机芯夹板上设计甚至有几个圆弧和小尖角,而在这些细节上面的打磨,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现代品牌能达到。
尽管功能简单,但没有人敢否认,
Simplicity是载入钟表史册的经典之作。它对于业界的影响深远,不但从此为所有高级腕表的打磨提供了一个无法避及的参照,同时以极端的方式验证了朴素的价值观,即现代机械表的根本价值,在于制表师为之注入的生命和灵魂,在于工业化生产所做不到的那些极其微小的手工细节,而制表师在打造这些细节上投入与展现的功夫,才是腕表价格最坚实的基础。由此,菲利普·杜福尔的腕表吸引了无数爱慕者,成为制表师和收藏家朝圣的对象,买表的请求从不间断,甚至有些买家愿意为它等待6年的时间。
菲利普·杜福尔与徒弟
然而,老爷子已经对外宣称不再接受定制,“买不到系列”变成了“更买不到系列”,想买的朋友,时刻留意着拍卖场信息,并准备好几百万(至少)。
在2015年曾经有这样一篇报导——《Why Philippe Dufour Is Disappointed With Today’s Watchmakers》,为什么菲利普·杜福尔会对如今的制表师感到失望?
文中菲利普·杜福尔说:“现在的制表师都很懒惰,不想努力工作,很少有人经过刻苦的训练,所以他们技术不过关。我并不欣赏他们的做法,他们太随便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随意走进一家瑞士的制表厂,你问问工人们‘你还有多久退休’,很少有人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大多数人都会准确到天数的回答给你,这表明了什么?表明了他们都等着退休呢。”
他也对许多钟表大品牌也不满意,他认为现在腕表的产量有点多了,现在经营的不再是制表师或工程师了,谁有钱谁就可以统治这个行业。
他说:“现在没有人真正需要腕表了,但是每个腕表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是制表师在亲手制造的过程中赋予它的。手工制造的价值比机械制造高很多,行家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正因为拥有着一份始终包含着探索制表艺术奥妙的热情和严格的自我约束,菲利普·杜福尔成为了腕表世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真正的制表大师,他当之无愧。
万表世界
个人觉得符合这2个条件的表,首先我想到MIH
MIH Watch销售收入的一部分收入专门用于MIH国际钟表博物馆本身,该机构利用收入资助少量博物馆自己的项目; 这些可以由手表的购买者以及博物馆的参观者参与。
这个表 是3位大师的合作 一位设计 一位安装 一个外观设计 ,计时年历表,非常复杂的功能,但外观非常简单,用7750 加了9个零件实现年历功能。
戴这个表有品味有复杂收藏者的骄傲。
MIH
路德维希·奥奇斯林被任命为2002年国际商业博览会馆长La Chaux-de-Fonds的策展人。在他所有的同事中,他可能是最非常规的职业道路。大多数行业内部人士都知道这位出生和育成的Lucerner是一位有天赋的制表师,也是一位顽强的实验者
保罗·格柏(Paul Gerber)是伯尔尼的本地人,但自1970年以来一直在苏黎世生活和工作。据说,伯尔尼本质上是不可思议和耐心的,表征了格柏从来没有能够摆脱,甚至在所有这一次之后苏黎世。这些品质非常适合手表的设计和制作。MIH的策展人路德维希·奥奇林(Ludwig Oechslin)在制表师的杰出生涯中开发出了许多手表。他长期以来一直希望设计一个简单的手表 - 这一愿望终于成为MIH Watch的现实。
保罗·格伯(Paul Gerber)的工作室位于苏黎世,与他自己制造的手表一起,还为知名手表品牌设计并发症。那是他将路德维希·奥奇林(Ludwig Oechslin)的设计作为MIH Watch的年历设计系列成熟的; 在他的工匠的帮助下,他也接受了构建每一个MIH手表的任务。
根据路德维希·奥奇斯林(Ludwig Oechslin)的简约概念,腕表被削减了其基本要素,但仍然保留了重要的复杂性,即日历。具有日期显示的手表是足够普遍的,但很少能够显示星期,月份和日期的日期,并跟踪几个月中不同的天数。两种类型的机械日历是这样的:永久日历是围绕高度复杂的机制建立的,以便识别诸如闰年和年度日历之类的违规行为,这些日历必须在二月底每年更正一次考虑到这个月偶尔的特质。即使每年的日历也趋向于技术复杂性,由于建筑原因,显示窗通常分布在整个表盘周围,使得它们反直觉地阅读。路德维希·奥奇林(Ludwig Oechslin)已经遇到了这个挑战,并提出了一个年度日历的设计,围绕着九个移动部件,其显示内容包含在一个易于阅读的窗口中。
工业设计师Christian Gafner被带入创造手表的外观。他被认为是设计手表的理想选择,其中的一个从未见过。他的经验主要在手表行业之外,因此,MIH手表已经设法回避了传统的设计线索,通常是通过机械手表传承下来的。相反,它减少到其基本要素。Gafner决定不允许在3点钟以外的日期/日期显示表盘上的任何标签或标志,并且首字母MIH(国际商会)代替9点钟索引。手表是“瑞士制造”的事实是不言而喻的,即使在表盘上没有这样的措辞。在附带的文件中提及其防水性。表盘保持哑光,以优化超薄荧光手指和指数的可读性,其相互关系清晰明确; 一个很好的触摸 - 分针形成一个连续的6,9和12点指数线。最小时间和时针之间的长度差异等于这三个较长指数的长度。
在几乎看不见的扫描秒针的末端的红色标记突出显示其最需要的位置:紧邻秒/分钟标记。红色标记的长度是较长时间指数的两倍。MIH的首字母缩写在9点钟 - 它们被放置在那里,象征着日历机制的九个组成部分 - 形成一个与6和12点时间较长的小时指数完全相同的索引。42毫米直径手表的表壳采用钛合金,轻巧而现代的材质,使手表上的手表容易上手,向穿着者传递大块砝码内部的动作。带耳的宽度对应于边框的宽度,蓝宝石水晶的曲率也与其无缝地融合。事实上,每个曲线都以手表的中心为基准,包括表带末端的半径,扣环以及推杆和表冠的曲率。手表很大,简洁,皇冠上的十二颗锯齿显示了表盘的十二个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