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大家到部队遇到的第一位班长还有印象吗,现在还联系吗?

Babyface


我96年12月份入伍,属于97年兵,到部队遇到的第一位班长当然就是新兵连的班长了,我们编排到七班,连排长和各个班长都喊他“七班长”。



他是沈阳人,苏家屯区。80后,比我们同期入伍的新兵年龄都小,不过军政素质过硬,显得也很干练,人很帅,放到现在就是妥妥的小鲜肉一枚。

他很少有东北人的粗暴脾气,在和人交往很舒服,他很少饮酒,不抽烟。当然,我们是禁烟的部队,即使下到老连队也是如此。

他特别争强好胜,训练中要求我们很严,有时训练好多次,我们的一些动作不协调或者不到位,他就怒了,远远的跑过来作势要一个侧踹教训队伍中的某人,落到身上却是软绵绵的。

他也从来不爆粗口,除了一些属于部队的特定语言,这在那个时代实属难得。

后来我们得知,他是大院纠察班的副班长,同时担任连队格斗队的队长。

下连以后我们就分到各个班排了,还能经常见面。

因为我们所在部队纪律特别严格,竟连一次酒都没一块喝过。

98年他退伍了,中间通过一两次信,后来不再联系。

99年我去大连上军校,本想趁放假的时间去看他,因为种种原因也没去成。


2001年夏天的我,摄于大连老虎滩


田获三狐


徐班长你还好吗,你曾带过的九八年兵向您报到!

我的第一位班长叫徐毅,他不仅是我新兵连的班长,还是我下连后第一年的班长,所以记忆犹为深刻。徐班长是新疆人长我两岁,为人豪爽仗义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在我的心中亦师亦友,我一直都非常尊重他。

现在回想起来在他手下当兵的往事还是记忆犹新,让人怀念不已。我们班长人好实诚知道关心和体贴新兵,可以说不论是生活上还是日常训练中都是事事想在前头,方方面面照顾的非常周到,但是唯一的缺点是脾气急,一个看不顺眼火就上来了,紧接着我们也就跟着倒霉了,轻则用武装带抽两下,再急了眼抽耳光、用脚踹也是常有的事,可以说当兵几年挨的揍全是他一个人干的。有一件事至今想起来都感觉脸上还痛的慌,记得那一天我们在师部大礼堂听教导员上政治思想课,那堂课整整讲了两个多小时,而且还是那么的枯燥无味让人提不起兴趣,难免让人心生倦意,这当中有人稍眯会儿眼或打个盹也是在所难免的,可就因为班里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迷糊了一会儿,这下可摊上事了。回到班里以后,班长二话没说先让我们站成一排,随后啪啪几声挨个用耳光抽过,抽完了还问知道什么原因挨打吗?就在我们一头雾水时,啪啪又是一顿耳光,直到连抽了第三遍时,最后那个在礼堂上睡觉的兄弟终于哭着打报告说是因为他睡觉才挨抽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挨了一顿打,而且明知是冤枉还不敢反抗,怕再挨顿揍。可是有时人就是贱的很,尽管当时恨班长恨得要死,可是如今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却丝毫对班长又生不起任何的恨意,反而很怀念那时的感觉,现在看来还是挨揍挨轻了!😊

不过,后来班长考上军校离开了,刚开始还书信联系过一阵子,可是随着自己退伍回家,加之自己也没混出个人样,就这样久而久之便断了联系,今天非常感谢头条上的战友提出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了一个重新忆起昔日战友的机会,真的好怀念兄弟们那曾经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岁月!

最后附上几张老照片,和战友们一同分享一下曾经的荣光:

我的班长徐毅:

班长和他的女友,不过现在换没换嫂子不是很清楚,不知者不罪啊,班长!😂

我们新兵班战友的合影:


山东汉子也柔情


我是84年兵,入伍到部队。编制新兵连,集训新的第一任班长是西安人,81年兵。1米75个头,人长的又白又帅,西安口音。他很严肃,一点一滴抓的很紧,从军容风纪,礼节礼貌,内务卫生,包括队列训练,每一个动作要领要求特别严,除了正常课时外,利用早饭前,晚饭后要开小灶,唯恐他带的班落后其它班。

到了休息时间,班长喜欢逗乐,说笑,使坏抱住咬耳朵、脖子。是个严肃活泼的人,脾气随和。记得他说:到操练时正二八经,不允许嘻嘻哈哈,下课玩都行。总之,觉得班人挺好。3个月新集训结束后,下到连队后,班长不带我了,去另一个班当班长,朝夕相处一年后,他也退伍了,至今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


赵长剂


身为军人,尽管只有短短的四年时间,但都会一生铭记,想念军营的生活,想念亲如兄弟的战友情,尤其是入伍的新兵连时间,接触的第一任班长,一生都不会忘记。他是我步入军营的第一任好班长,好兄长。

这位班长就是朱桢祥,1986年的寒冬,我到了北疆的军营,带着一种军人的自豪感开始了军营生活,当被编到十班的时候,在凛冽的风中见到了我的第一任班长——朱桢祥,他是一位军官,高高的个子,虽然不是魁梧的身材但笔直的身板透露出一份阳刚之气,尤其是白暂的四方脸,两只炯炯有神的双眼,显得英俊潇洒,他和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新疆天气寒冷,生活艰苦,要注意好身体,大家既然选择了军人,就意味着艰苦,不管条件多么的艰苦,都要坦然地面对,因为我们是军人。

在接下来的新兵训练当中它是一位严格的教官,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做到标准,在生活是他就是一位好兄长,每次训练结束,都会问班里的战士累不累,每一次的饭后都会问大家今天的生活怎么样,有的时候还会操着方言和我们这些新兵开一些玩笑,讲一讲家乡的故事,由于新疆的天气寒冷,宿舍里有火炉,为了让大家能够休息好,晚上都是他自己加煤,检查火墙,每到周末外出,班长都会交代注意防滑,要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

当然在训练当中,他是一点也不含糊,一个动作不标准,他就给你开小灶,自己也会奉陪到底,他说,我是整个新兵连当中唯一的军官班长,不能在训练当中落后,在他的努力下,虽然不是每次的第一名,但都能进入先进的行列,我也有一个普通的农民完成了军人的转变,随后我离开新兵连,由于我们执勤的特殊性,在今后的四年里没有能够见到一次面,复员后也是久无音讯,直到手机的出现,尤其是微信的方便性,在其他只有的努力下,终于知道老班长现在在重庆工作,但至今未能谋面,感到水分的遗憾,但愿有一天能够早日相见,共叙战友情。


乡里乡韵


当兵入伍的第一任班长毫无疑问当然是新兵连班长。我班长是云南通海的,照片中后排左二,叫海天会,75年兵,个不高,园脸微黑,训练的时候确实对我们很严格的,可耐心非常好,特别是整内务的时候都一个一个手把手的教,班务会遂个把一天的训练,内务情况向每一个新兵讲清楚缺点与优点,休息的时候他还把他女朋友的的照片给我们看,当时我们那个劲儿,每个人抓着欣赏。就他的严格活泼可亲的带着,使我们全班在新兵团队例比赛,矇眼御装武器,矇眼紧急集合多个优秀,本人还得矇眼集合第一名。分老连队后看他几次,可惜各自退伍了在当时的条件下都失去了联系,今天我们通过了战友微信群相互寻找,总算找到了他的信息,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真是说不完的话,得知他目前过得还好,我也很开心。同时我也祝愿每一位当过兵各位班长们,战友们幸福美满快乐每天!


不变的军人


我曾服役33610部队,当时师长大名鼎鼎——梁光烈。

我是通信兵,我的班长有点来头,那时候叫高干子弟。

班长生在干部家庭,在部队院子里长大,所以一身正气,说话做事“响当当”。班长也和蔼可亲,不因我们是小地方的儿郎,就另眼看待我们。在他的眼中,我们都是兄弟,都在革命的熔炉里一起锻造自已,成为祖国的一块好钢。

有一天晚饭后,我和班长营房外散步,突然有人抓住我的军帽就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班长已经奋力追了上去,在一个小巷子里,抢我军帽的那个“小瘪三”跪地求绕,但班长还是将他送到了派出所。

从派出所出来,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高度紧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班长望我,突然哈哈大笑:“温室里的小苗,有点风浪不知所措”,随后买来汽水,讲着他的故事。

我的心平静了。我喜爱班长,有次助民劳动,我竟当众说傻话:“班长,我爱你!”

在秋后演习中,我和班长负责架线到侦察连。完毕收线,因有紧急任务,班长被吉普车接走了。单独执行任务,由于紧张,我竟迷路了。

凌晨,我饥寒交切,两腿发抖,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军营,因体力不支,不愿去找大门,便翻越围墙,可围墙下是猪圈粪池,这可如何是好,上下两难,好在巡逻哨兵发现,搭梯将我抱了下去。

在值班室,还惊动了首长,问清原委后,炊事班还给我做了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条。首长在外面说的话,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要让这个小兵感受革命大家庭的温暖”。

后来知道,他们是一个榴炮团营地。当时他们营房外有演习部队铺设的电线,破皮接单机,一个电话过去,别人可能是对抗都队,警惕地撤走了。

上午10点钟左右,他们才联系到我所在的部队,用三轮摩托车将我送达。

当晚,班长把压缩饼干递给我,边吃边开玩笑,东半球扯到西半球。我要睡觉时,早已忘记了掉队差点“被俘虏”的事情。

退伍时副连长告诉我:当时连长要处分我,是班长据理力争,我才少了人生的一块“小污斑”。

还乡后,我一直保存着他的一张相片,但是由于下岗后,生活颠沛流离,相片已失。当时没有电话微信,分别后天各一方,失去了联系。

我经常在网上搜索班长的名字,还搜索他爸爸的名字以及他爸爸的职务,最终无果。

三十几年过去,我时常想起他,有时想念他时彻夜难眠,辗转反侧,一直到天亮。




张望盐井


我的班长是湖北麻城人,我是湖北宜昌兴山县人,第一个老师,也是第一个接我的人,个子有1米八高,表情没有笑容,是珠海两栖侦察抽过来的,那年我十七,他二十,一级士官,带我吃的部队第一顿饭,胆却的我被他硬是添了两碗饭,他只吃了半碗,还意味深长的说:“好好吃!后面可能吃不饱了!”吃完饭还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给我,我那时不会,他看看我的手指,自己点燃一根抽起来,说:“不抽烟更好,新兵没资格抽烟的!”接着带我回房间,教我卷背包带,生活用品归类,打开被子让我睡午觉,到下午起床,他让我看他叠被子,我人生第一次看到被子也可以那么漂亮,而且精致,接着他给了我两块磨板,让我磨被子,接着其他八个兄弟们都到了,晚上在房间大家自我介绍后,他一下就严肃起来,给我们讲部队的规矩和他的规矩,带我们去水房打热水洗澡,我们洗完后,他最后一个洗,而且没用热水,冬天,他居然洗冷水澡,我们看到他健美的身材还有八块腹肌,然后逼着我们只能穿裤衩睡觉,第一次起床就被他骂了个正着,说我们拖沓,这是部队,不是家里!

动员大会一过,没有午觉,没有零食,没有矫情,只答:“到”和“是”严肃紧张,被他罚着做拳头俯卧撑和鸭子走路的上坡,接着没有热水的天天凉水澡,还有吃饭他一放筷子,我们都要放下,挨饿的滋味,还有我们班抽烟的兄弟们泡的“烟茶”!七点看完新闻后汇报思想,然后穿着裤衩背心出去搞体能,他在房间等着我们大汗淋漓才能回来五分钟一个一个的洗澡,动不动就把我们被子扔到操场上,让我们抱着跑五公里,跑完回来气喘吁吁的接着叠,接着扔,用背包带把我们吊在单杠上惩罚我们单杠的不合格,一晚上七八次的紧急集合,一人做不好,全班不安宁,水泥地上爬战术,闻风丧胆的来回的四百米障碍,在我们眼中他就是“魔头”“变态”“瘟神”!他的口头禅“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他的军事素质是最厉害的,在作训大纲额外的教我们近身格斗术,在他眼里脱靶就是十恶不赦,必须在水泥地上做拳头俯卧撑一百个,而且还要在拳头下方撒一大把粗沙子,苦不堪言的我们只有服从命令!

但他也是人,也有温柔的一面,第一次带我们出公差,让我们一起帮助一位带孩子的残疾人,我们一起合力抬着那位叔叔的轮椅上了地铁,他在后面抱着那个三岁的小朋友逗他玩,在他的授意下我们中途出站把那叔叔送到家,他还给孩子买了好多我们都想吃的零食,最后奖励我们一人一瓶酸奶,喝完之后他带队跑步回连队,教会我们坚强和服从命令,还有意志力!

到最后考核他最不放心我的五公里考核,我是最差的那个,他动员全班一起帮助我考核,因为考核场地是在特种大队的凹凸不平的跑道上进行,我们班的鬼机灵副班居然想到用绣花针扎我激发我的爆发力,真的让我一边跑一边骂的跑到全连前二十八名,我们都合格了,当我瘫倒在地时,他又把我踢起来活动身体!

那时我就因为看女兵连忘了神,他下达口令,我转错了方向,被他踢了一脚,还说:“喜欢看是不?到时把你跟她们分一起让你看个够!”最后我成了一名通信兵,分到了司令部直属通信站的男女混编的有线连!

三个月很漫长也很快,他是“军中之母”到了离别时,我们才发现,他的骂声再也感受不到,他教会我们很多很多,以致我们终身难忘的经验和人生,让我们在以后的军旅生涯有了最好的基础,下连头晚,他买了白酒,让我这个不会喝的也喝了一小口,战友们都睡去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我最弱,跟我谈心,教我五招实用的格斗术,还有忍和不忍,然后我看见他给每个战友都掖了掖被角,第二天我最后一个走,他也要回老连队,送我上了车,我哽咽着被他扶了扶军衔,正了下领花,他说:“我的兵不允许哭鼻子”,我用他教的军礼给他敬礼,他回礼,然后挥手告别!这一别就是永远了!

到最后我用他教的不忍和格斗术打伤了全连公认的刺头老兵,还被关了禁闭,连长跟我谈心说我班长教的是保命招数!

感谢人生第一个老师,我的班长尧伟!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让我的青葱岁月精彩而不悔!


简万军


当然,第一位班长都是新兵连班长。没有经过新兵连的军官、士兵也有,什么情况不必说了,大家都懂的。


我的新兵班长叫彭明凤,现居四川成都市,在新兵连对班里新兵都很关照,在那“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的穷山沟里,有个好班长自然不会太想家。彭班长本身就是保伞室班长,新兵连就在保伞室旁边,他在训练之余带我们去参观过,第一次知道部队还有缝纫机,士兵们缝补飞机减速伞,更换磨损的伞绳,他曾经送给我一条用边角料缝制的伞带,当钥匙链用。

那时的津贴费只有十几块钱,为了改善伙食,大家偷偷去部队小卖部买罐头和果酒改善生活。彭班长比我们早三年兵,津贴费多一点,他出的也多。训练上不象其他班长那么狠,只是象征性地踢一下,别的班长因为对新兵下“狠脚”,导致新兵联合与老兵打架,一个辽阳的新兵班长脸上留下了终生的疤痕。



后来多年没有联系,直到我毕业回到师机关后,某天有人在QQ群拉进来一个老战友,我们一聊,才知道是老班长。从此后我们时不时有联系,逢年过节会彼此问候一下。家乡的战友们和彭班长常有走动,只因我一直在外地,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相见,我们相约2018年在成都一叙,那里还有一帮战友。


第二位班长是辽宁人,分到四站连认识的,因为那时他即将复员,不是外出学习就是回家休假,没见过几次面,前年刚刚在微信群见到,没聊几句,后来他病了,不久就驾鹤西去了。

彭明凤班长已经发福了,如果他不发来照片,走大街上擦肩而过,我们彼此很难认出对方,期待见面之日。祝福彭班长!


李连明


我第一位班长叫李建伟,是河南许昌人。他是我唯一的一位班长,因为不到半年时间我就在连队当了文书,相当于班长级别了。以后又到了师机关工作,从此再也没人给我当过班长,很怀念也更想念我的班长,他给了我很多鼓励,也给了我太多惊羡。

建伟班长,个子1米75左右,很魁梧,89年立过三等功。就因为他立过功,让我这个新兵对他充满了敬重和羡慕。

班长问我什么文化程度,我说是高中。于是班长开始鼓励让我报考军校,我心里清楚,我虽然是高中毕业,其实是职业中专,数理化基本没有系统学习过,怎么考军校?也只有想想的年头了,军校是多少战士梦寐以求的地方啊!

可是,当然碍于面子,没法给班长说出这些。不知情的班长,不断地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去买些考军校军校的复习资料丛书……就在班长这样的不间断影响中,我慢慢产生了试试的年头。于是买了辅导资料,开始学习起来,班长有意无意也会给我创造一些学习的时间……

很快,我离开了班长,去了机关工作,但是我对班长的承诺却没有停止,晚上晚睡到12点以后,5点左右就起来学习,就这样,我坚持自学了数理化,系统复习高中课程,转移两年过去了,迎来了报考军校时间。

考过之后,不敢去问分数,怕考的太低,丢不起人。一天一天这样等待,那时的心情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坐立不安、寝食难安……心思心情全部乱了套,谁不想考上军校,从此走出农村,改变一生命运?

不管你急与不急,愿意与否,成绩还是如期下来了……

54名考生,我的成绩是第二名……我真的考上军校了……

不敢相信,无法相信,一霎间,仿佛一切都变了,就连太阳好像也更红了,天空也特兰……

我急匆匆去给班长报喜“我考上了,考上了班长……”。

转眼班长就要退伍了……我去了军校,便断了和班长的联系……

之后的战友聚会时,也没有忘记从别人那里打听打听班长的消息……

班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不一样的法


每个当过兵的人都会有一位难忘的班长,他有可能是你在这一阶段的人生导师。

我最 难忘的班长是我新兵连的班长,山东人,性格真爽,要求严格,但在粗狂的背后还有一颗火热的心,让兄弟们愿意跟着他干,说的官样一点就是有人格魅力。

我们一百多新兵半夜到的连队,而迎接我们的是一顿稀面条,胶东的冬天冷本身就风大温度低,一路的颠簸与寒冷可想一顿面条是多么的温暖了。而给我们打好饭,招呼我们吃饭的就是我的班长,这第一顿饭让我们这些初入军营的新兵立刻有了家的感觉。

在后来的训练中,他要求严格,对每一个训练都很认真的准备,每一个细节都扣,用他的话说,现在留下什么孤僻动作将来再改可就难了。新兵连的伙食一般都不太好,没有多少油水,加上一天长时间、大运动量的训练,新兵们一天中总是感到饥肠辘辘,但团里规定不允许新兵到服务社买东西,没办法,有时就偷偷地藏个馒头在口袋里。班长也知道我们辛苦,就自费买了奶粉、白糖给我们吃,我感觉那真是人间美味一样,胜过多少珍馐美食。现在想起来,把战友当兄弟的那份感情,还真不是一般友谊能替代的。

他针对我们每一个人的训练及表现情况,还逐一给全班同志的家里都写了信,介绍成长进步情况,这让我父母欣慰的很,逢人就说,还把信珍藏了起来。班长管理方法很多,思想工作一流,当面多表扬少批评,背后则是和风细雨的化解与聊天,一人一事从不应付,让你就觉得他特别值得信赖。这让我成为管理者后一直都在承袭他的管理思想,他的一些办法与思路没有多少理论,但都实用管用好用。

再后来,我们新兵连结束后,一个车皮又都拉回来了北京,班长去了汽车教导大队,而我们十几人都分散到了数十个团级单位里,彼此没有了联系,只是听说他在那里,但又联系不上,再后来估计转业回老家了,现在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讯息,只是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深刻印记,时不时想起、念起。

老班长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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