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8 多年寂寞的生活,她幾乎都快忘記名門千金的感覺,直到遇上了他

多年寂寞的生活,她幾乎都快忘記名門千金的感覺,直到遇上了他

完美的剪裁襯出她纖細的腰肢,姣好的面容下,深紫色的禮服不覺老氣,反倒顯得華貴典雅。尤其是腰間作為裝飾的收束,低調卻不失大氣。

就是她束的馬尾有些……

姚霏蔓想了想,扯掉了髮帶。烏髮如瀑布般披散下來,帶著久束的微卷,襯得她愈發嫵媚。

打開門的瞬間,她感到空氣很明顯地一滯。

莫黎軒已經換好他的晚裝,姚霏蔓看得差點想吹口哨。

早知道這人俊美似妖,沒想到穿上禮服後收斂了幾分邪氣,看上去竟也有些謫仙的味道。

莫黎軒打了個響指:“帶她去做個髮型。”

隨叫隨到的巖應下:“姚小姐,請。”

姚霏蔓有些不大習慣這樣的禮遇,多年寂寞的生活讓她幾乎都要忘記作為一位名門千金的感覺。她很努力地挺了挺腰板,就要隨巖離開,不料莫黎軒卻在她轉身前丟了個面具給她。

“今晚是假面舞會?”姚霏蔓問。

“你的便宜哥哥會來,你想讓他看到你?”

姚霏蔓打了個哆嗦。白天喬涵望那突然的擁抱讓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晚上就這麼被他瞧見,這兩天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這麼想著,她把面具攥得緊緊的,生怕一不小心弄丟了。

入夜,晚宴在豪華大廳裡舉行。姚霏蔓隨手拿了支紅酒,隨著莫黎軒穿梭在這種人之間。不多時,她就在人群中瞧見了帶著赫冬菱出席的喬涵望。

喬涵望還是一如既往的舉止合宜,平靜而帶著些疏離的眼神顯得他有禮有節。赫冬菱看起來比平時也要像點樣子,至少粉撲得沒難麼明顯,看來喬欣也知道今晚是什麼場合,知道要捯飭捯飭她。

不過這麼久了,也沒人找過她,估計是以為她還在房間休息吧。

誰能想到她會跟莫黎軒從窗戶離開呢?

想到傍晚的事,姚霏蔓覺得臉頰有些發燙,跟莫黎軒打過招呼後,藉故就要去洗手間。

就在她洗過臉要重回晚宴時,她聽到赫冬菱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兒?”

語氣幾分熟稔幾分驚奇,不像是裝出來的。

回答的是個陌生的男生:“我找你找得好慘……這裡人多,說話不方便,我們去別處。”

聽著兩人匆匆離開的腳步聲,姚霏蔓轉出洗手間,悄悄跟上了他們。

赫冬菱帶男人走得有些遠,很快就走遠了。

姚霏蔓出了建築物,這才意識到這裡有多偏僻,周圍空曠的地段說不清是園林還是森林,只是在月光下層層疊疊彷彿鬼影。姚霏蔓看著有些害怕,一個失神居然跟丟了赫冬菱和那個陌生男人。

有些懊惱地嘆了口氣,姚霏蔓也不敢再往前走,正打算返回原處,只待她一轉身,一個冰涼的東西觸上她的脖頸。

然後,她只覺得脖子一麻,渾身通了電一般,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來時,她已經身處在一座木屋裡,手腳都被鐵鏈束縛著,怎麼掙脫也掙脫不掉。

“赫冬菱!”姚霏蔓抬起臉,看著面前的人,又驚又急,“你要做什麼!”

回應她的是赫冬菱的鞭子。

多年寂寞的生活,她幾乎都快忘記名門千金的感覺,直到遇上了他

姚霏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自覺地腦袋一偏。

赫冬菱看著姚霏蔓狼狽的模樣,十分快意:“是不是覺得不夠對稱?那再來一鞭。”

沒等姚霏蔓回答,赫冬菱對著姚霏蔓的右臉又是一甩鞭。

姚霏蔓疼得連喊疼都喊不出,本能地眼淚就落了下來。

“哭?現在知道哭了?”

姚霏蔓向來個性剛強,現在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換做誰都會生出幾分狠狠折磨的心思。尤其是一直看她不爽的赫冬菱:“你別急著哭,等到爸媽婚禮那天我就會放你回去。想想看,那樣盛大的場面上,姚家大小姐衣衫不整、渾身鞭痕地出現,一定十分好看吧哈哈哈……”

“呸!”姚霏蔓集中所有的力氣,狠狠地啐了赫冬菱一臉!

“賤人!”赫冬菱一摸臉頰,勃然大怒,對著姚霏蔓的身上就是拼命揮鞭,等到她氣喘吁吁的時候,姚霏蔓已經昏了過去。

赫冬菱丟了鞭子,走近姚霏蔓,用力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地扇了她十幾個耳光:“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狐媚的臉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和喬涵望做了什麼,還不是仰仗你這張臉。現在你的臉毀了,我看你還有什麼!”

她越想越恨,說著說著又不自覺地扇了姚霏蔓幾個耳光,直到手掌有些發麻後才丟下她。

“賤人,皮還挺糙手。”

赫冬菱看著被她打得皮開肉綻的姚霏蔓,甩甩手,出了木屋。

門重重地關上,姚霏蔓紅腫著雙頰,四肢被縛,動彈不得。原本有些偏長的禮服在撕扯和鞭笞下已經斑斑駁駁難以蔽體,她咧開嘴想說點什麼為自己鼓氣,結果嘴一動便扯到了傷口,痛得她倒吸了口涼氣。

真是好奇害死貓。

姚霏蔓晃了晃痠痛的脖子,電棍給她造成了傷痛沒那麼容易消除,以至於她到現在還有些頭暈眼花。她用力地扯了扯鎖住她雙手的鐵鏈,不曾想鐵鏈紋絲不動,她手腕上的皮卻掉了一層。

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姚霏蔓顧得不得呼痛,只是緊緊扣住齒關,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該死。”

她不敢鬆口,就怕一旦洩了勁,眼淚會掉下來。

這對於她受傷的臉頰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更何況她驕傲的自尊也不允許她這麼做。

不知過了多久,又累又渴的她閉上眼,牙卻仍是咬著的……

總統套房內。

“她去了哪裡?”莫黎軒站在窗前,面色不豫。

自打姚霏蔓去了洗手間便沒再看見她,莫黎軒有理由相信她是偷偷跑了,但直覺告訴他,她有危險了。

巖將一個捆得死死的人丟了過來。

莫黎軒俯身,一把扯掉了封住赫冬菱嘴的面巾:“你堵著她的嘴,讓她怎麼說實話呢?”

已經半死不活的赫冬菱聲音顫抖:“你……你們是什麼人?”

多年寂寞的生活,她幾乎都快忘記名門千金的感覺,直到遇上了他

“什麼人?”莫黎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故意放慢的語氣彷彿真的在思考一般,“仔細算起來,涵望還算我的晚輩呢。”

一聽喬涵望的名字,赫冬菱立即來了勁:“那你們抓錯人了,我是涵望的未婚妻,我們還是親戚呢。快放了我,我知道你們要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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