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建筑学家在“伦敦城画了一个圈,城市不能超越,这个圈是用绿色的耕地和森林围住的,如果城市要膨胀,就在它的周围另外画一个圈。”
今天我们知道了,这是给城市病开出的“健康处方”。
城市发展过快,必然会长生这样那样的问题。
这是所有超级大都会共同的命运。
英国、瑞典、芬兰、法国、美国、日本,都曾开始过这样一股迁徙潮。
这其中走过的弯路和曲折,对后来者而言,也都是有启迪性的。
上海,也在其中。
※ 2000年,上海为释放市中心居住需求,率先重点建设“一城九镇”并纳入十五规划。
※ 上海十二五规划期间将一城九镇,改为三城七镇:临港新城、松江新城、嘉定新城、浦江镇、高桥镇、枫泾镇、奉城镇、罗店镇、陈家镇、朱家角镇。
※ 上海2035规划中提出主动融入长三角区域协同发展,构建上海大都市圈,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世界级城市群,构建由“主城区-新城-新市镇-乡村”。
规划者的蓝图是美好的。
但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代际更迭,总有“新城”会被淘汰,而“新城”与“新城”之间依然存在着发展差。
郊区化的过程,都是一个产城融合的过程。
但是“产”跟“城”的融合,绝不仅仅是一个产业导入,人口导入的粗暴过程。最恶劣的后果,是“白天行人少,晚上像空城”。
上海历经三代迁徙浪潮,你会发现,每一代浪潮中的成功者都有着“趋同”的模式。
第一代中的闵行,第二代中的嘉定,第三代中的松江。
或者更恰当的说,每一代中都有它们,它们在每一代中都找到触碰时代的钥匙——闵行找到了南部科学城,嘉定找到了汽车城,松江找到G60。
但你依然可以看到,松江没有忘记十鹿九回头,嘉定依然有老城厢。
那对于《2040》规划下的第四代“重点新城”来说,奉贤赫然在列。
从城市格局来看,奉贤新城70平方公里,是上海都市圈内唯一的方城。随着历史的不断发展,城市结构逐渐清晰,奉贤新城探索出独有的城市意象,就是“十字水街、田字绿廊、九宫格里看天下、一朝梦回五千年”。
这其中有个关键点,五千年哪里看,就是位于奉城的明代老城墙。
如果说南桥代表的是触摸未来的“新”。
那么奉城代表的就是我们情愫中的“旧”。
这种旧,是情怀,是溯源,是追忆。
新天地的石库门改造是旧,田子坊的创意社区也是旧,今天奉城要做的也是这种旧。
这种”旧”怎么做?
旧不是拆,而是要以人为本,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房子两三百年了,上面还是有人住的。
所以,奉城要做的,是让人住进去,还能留下来。
当二线城市都应为抢人而不吝各种手段时,一线城市的短板才更需要补足。
这就需要餐馆、书店、咖啡店,加上轨道、高铁和高速公路,有原居民住在房子里,也有外来人的日常生活。就像当年参与规划的新加坡城市规划师用铅笔手绘了一副苏州工业园城市规划图时,没有单单做一个产业园,它里面的五星级酒店造了一大堆,商业、文化设施、居住区都有。
所以,它对每一个建设者都会提出要求。
所以,中海来了。
而且将一位来自西班牙宫廷画家之名——戈雅,烙印在了身上,取名为中海·戈雅园。
这其实也是一种旧。
为什么是西班牙风?
早在2001年初,上海市政府发文,要求“借鉴国外特色风貌城镇建设的经验,引进国内外不同城市和地区的建筑风格”。奉城模仿的就是西班牙。
在一条浓厚西班牙地中海特色的中央大道兰博路上,中海继承了这种城市的脉络,却又以自身之力,打造一个新时代的作品。
奉贤有“上海之鱼”高星级酒店,奉贤有“九棵树”未来艺术中心……
而奉城的中海·戈雅园,则是提供一种居住的高级感。
只有补齐这块短板,奉贤才真正成为重点新城,奉城也才能称得上重点之镇。
换句更时代接轨的话来说,城市更新,历史与现代的十字路口,中海·戈雅园,在新与旧之间,找到了那个最佳的着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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