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8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廠長的話:今天碼稿的時候,突然聽聞亞馬遜“逃出”中國的新聞,雖說有點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本土化的問題向來都是外資實體入華的頭等大敵。。。好巧不巧,這貝索斯是跑了,但是他的老東家德劭集團卻才剛剛上岸,成為外資私募圍剿A股的又一大生力軍。那麼問題來了,這些異域之花,究竟會在A股的土壤上怒放?還是繼續重演私募版的亞馬遜之殤呢?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一個做出500億美元的科學實驗



外資一向被券商及各路股評奉為聰明的資金,外資的一進一出都在牽動了大小股民們的心。

而相對於A股外資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外資私募巨頭對於中國市場的態度,倒是一如既往的情有獨鍾。

就在前不久,又一家“重量級”洋私募在中基協完成了私募證券投資基金管理人的備案,成為第十九家,也是今年第三家“來A股抄底”的洋老闆。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根據公開資料顯示,“新人”德劭投資管理有限公司於2010年成立,今年4月11日剛完成私募登記,其註冊資本及實繳資本為210萬美元,機構類型屬於私募證券投資類,是德劭(亞太)有限公司的全資子公司。

說到這個德劭集團,廠長就得和大家科普下,這可是和達利奧的橋水,西蒙斯的文藝復興齊名的全球頂尖量化對沖基金。它過去20年的平均年化複合收益達20%,比肩同期巴菲特,其掌門人大衛•肖更是有著“定量之王”的美譽。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話說華爾街的這批量化大佬,基本都是些不務正業,串個行就身價百億的主。而相比哲學推銷員的索羅斯、世界級數學家的西蒙斯及沉迷撲克牌的塞克科恩,大衛•肖更是這個精英團體裡的一個另類。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1980年,肖取得到了斯坦福大學的計算機博士學位。畢業之後的他在哥倫比亞大學教過書,當過政府部門的科技顧問,還在摩根士丹利搞過兩年“技術支持”。也許正是那次的“親密接觸”,給肖打開了金融世界的大門。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課題構想——他是否可以用計算機的科學方法,來解決金融投資領域裡的問題。

1988年,僅僅“偷師”2年,這位科學家就開始自立門戶,以他的David Elliot Shaw之名成立了他的對沖基金公司——德劭(DE Shaw)。而在投資方法上,德劭正是計算機量化領域的先驅,他最早將精尖計算機技術應用到了股票投資領域,並以“定量分析”獨步全球。

四十年來,這家公司從紐約的一家小書店起步,以2800萬美元和六個員工的初始資源,發展成了現在500億刀規模的資管巨頭,其巔峰時期的交易量曾一度佔到了整個紐交所的5%,就連現在的“世界首富”貝索斯都曾為其打工——也正是那段經歷,給貝索斯打開了網絡金融世界的大門,這才有了後來亞馬遜的故事。

言歸正傳,雖然他的投資收益令人豔羨,可在肖的眼裡,他的德劭集團只是一個供其科研的“大型實驗室”。實際上在轉行資本市場的那段歲月裡,肖還曾兩獲計算機應用領域的最高獎——戈登貝爾獎。他對個人財富的追求欲並不大,甚至在近些年,這位量化大佬已退居二線,轉而又投身到自己最熱愛的“計算機生物”,並在癌症研究的領域裡繼續發光發熱。


外資巨頭“逐鹿中原”


也許對於醉心科研事業的肖而言,入局中國市場並沒有那麼得迫切。

實際上,在這場搶灘登陸A股的抄底大戲裡,相比其他“前輩”的草蛇灰線,德劭已是姍姍來遲。

截至到廠長碼稿的4月18日,算上德劭在內,已有19家外資私募完成登記,2家獲得投顧資格,其中15家推出了私募基金產品,而私募產品的備案數量已達到31只之多!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不過很有意思的是,這些洋私募來得倒挺快,可相關產品的淨值更新卻是出奇得慢。

廠長查了下,這裡面從最早的富達到最壕的貝萊德,廠長都沒能從官方渠道獲取他們產品的業績情況。

唯一的消息透露只能來自於管理人及投資人自己這塊,據說去年滿倉抄底的貝萊德在頭三個月內裡還虧了10%,此後就消息不顯,直到最近又爆出了某位不知名的外資巨頭(疑似貝萊德),其累計收益終於突破了10%。。。其實虧也好,賺也罷,在廠長看來,這都沒什麼參考價值。

一句話,時間太短,難論成敗。

18、19年的A股市場都是一根筋的單邊行情,要麼泥沙俱下,要麼雞犬升天,在這種極端環境下是很難客觀評判出這些洋私募的真實水平的。

而且廠長這裡要給大家糾正一點,這些洋私募之所以在近年來集體湧入,既不是因為去年大跌而來“抄底”的,也不是因為今年連漲而來“蹭牛”的,他們對中國市場的佈局,主要還是以長線角度出發的。

這就像萬億資管巨頭貝萊德一早聲明的那樣:“預計未來5年全球資管行業50%的增長來自於亞洲、而亞洲的增長主要來自與中國”。

其實對於這些外資大佬而言,私募業務也只是其中國業務的一個落腳踏板,實際上他們的野心已經延伸到了公募牌照,以及控股基金公司上去了

在此之中,瑞銀已經走得足夠遠,它目前已經拿下了第一隻控股合資券商。還有貝萊德,他們家的私募產品還沒做出成效呢,就已經開始規劃公募牌照的業務,為此,貝萊德曾積極與中金公司溝通,商討收購其麾下基金公司的事宜。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在公募牌照塵埃落地之前,搶人大戰率先來開序幕:原廣發證券、華夏基金的總經理湯曉東剛宣佈了他的下家,他將以貝萊德中國區主管的新姿態重出江湖;

而重陽投資的原合夥人殷雷,也在去年年底成為了瑞銀征戰亞太的先鋒官。

這麼說吧,對於這些大牌資管巨頭來講,真正的好戲猶在“運籌帷幄“之中,但這大戰前夕的草蛇灰線,及圍繞其中的資源爭奪,早就大張旗鼓地開鑼了。


洋私募的“亞馬遜之殤”


都說外來和尚好唸經,可除了少數幾個“學貫中西”的個例,絕大多數“和尚”唸的可不是字正腔圓的中國經,而是被二次創作過的譯本。

作為一個好翻譯,你不但要儘可能地還原原作者的本意,還需在此基礎上加入本土化的元素,進行合理的“二次創作”。

像是亞馬遜,也玩不轉中國市場,全面撤離中國: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其實,最近在漩渦之上的東哥就曾直言過亞馬遜的弊病:


亞馬遜跑了,貝索斯敗了,可他打過工的私募巨頭卻來了!



貴為“世界首富”,但並不意味著你能在任何地方呼風喚雨。

對於外資公司在中國面領的窘境,貝索斯也一針見血地總結過:

“因為他們的中國管理團隊忙於取悅自己的美國老闆,而不是中國的顧客。”

如果說“不夠本土化”是外資實體在中國失速的敗因。。。那對於外資私募來講,過度“本土化”反倒是制約其收益的最大掣肘。

要知道,中國的資本市場可不是成熟體系的西方市場,其政策、工具、環境、市場有效性都完全不同。外資私募想要在中國發產品,它勢必要主動求變,捨棄掉一些這裡不合適的、或根本不存在的產品策略。

比如橋水的“全天候”,由於國內對於外匯交易的限制,及做空機制的缺乏,其產品策略的落地勢必要進行一些大修大改。。。但在這個妥協的過程裡,該策略的效率也會大打折扣,搞不好就會落到個南橘北枳的下場。

但換個角度,如果採取全面本土化的策略,那就完全喪失了原本的自我特色和品牌優勢,其代理人即便再優秀也不過是內資機構的一個翻版。

一言以蔽之,就是自己的招用不到,而這裡的招用不好。

所以對於想要試水的同學,廠長建議選擇那些特色較大,且不怎麼受“水土不服”問題干擾的策略。

大的方向上,在全球配置、多資產配置和量化策略方面,這些都是外資私募們的拿手好戲,也能將特色流失的損失降到最低。

而就個體而言,元盛擅長做CTA,英仕曼專攻ABS這樣的另類投資,而路博邁的業務主要是股票、固收、另類投資這三塊。。。倒不是說人家的其他策略不好,只是“術業有專攻”,擇優而處是投資裡最基本的準則——像國內某知名期貨大佬,去年明明是期強股弱,卻非要炒什麼A股,結果前陣子虧得把自己的私募都讓了出去。

總而言之,廠長覺得,對於這些洋私募們,我們姑且給他們一些適應和改變的時間。

也許終有一天,這枚異域的種子會中國的土壤裡,開出一朵融匯中西的奇葩。

寫到最後,廠長突然想起大學裡上過的一門“英美詩歌鑑賞”,課上老師的一段講述讓我記憶猶新:

詩是什麼?

詩就是在翻譯之中失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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