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 老母亲病重子女不见踪影:钱第一,孩子第二,妈在最后

老母亲病重子女不见踪影:钱第一,孩子第二,妈在最后

报应一说由来已久,至于真有假有,且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看过《1942》的都知道,中国有一段物资极具匮乏的时期。在那个年月,食物的下线不断刷新,只要能嚼碎的东西就都能吃,据说那几年莫言还偷吃过学校里的煤。

就是这个年月,一个大头兵和一个农场喂猪的,在组织撮合下结成夫妻。当兵的好,饿不着。可喂猪的惨啊,成天看着几十头肥猪三个饱一个倒,一年到头都吃不上一口肥肉,这就好比一个人困在大海里,周围都是水却得渴死。

饿吗?真饿。

饿也不能咬活猪啊,咋整?想招呗。这猪肉是啥变的,猪食啊。不吃食咋长肉?

“没错,猪食就是猪肉。”女的这么和自己说,后来的日子,她总是想在这稻糠、麸子、热水和盐的混合物里咂摸出点猪肉味。

过了几年,这女当了四个孩子的妈,大姐、二姐、三哥、四弟。在那个得八字够硬才能饿不死的年月,这当妈的也不知道从哪偷来的仙丹,愣是把这四个孩子养得都比自己高,比自己壮。

再后来,大姐二姐嫁了人,三哥四弟成了家,走过了抗美援朝和文化大革命,然后香港回归紧接着千禧年。这大头兵变成个小老头,喂猪的变成个小老太。

苦的熬过去了,该享福了吧。

应该是吧,可这时候又出了点小插曲——分家。

分就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眼不见心还不烦呢。

这回该享福了吧?是啊。可没几年,老头子得了场病,没死,瘫了。老太太伺候了几年,才算是两腿一蹬,见毛主席去了。

那时候几个孩子都不富裕,那场白事办得也不太体面,就连骨灰盒都是买的最便宜的。可事办完了,爹走了,妈咋整?

这事也好像没怎么商量,全家人就达成了共识——跟着三儿子过吧,有事大家帮衬。

就这么太太平平过了十多年,事来了。老太太病了,癌症,长在肾上。大大小小做了几次手术,医院的大夫很负责任地通知家属,“接家去,安心等死吧。”

这四个孩子也真听他妈的话,把妈接家来了。没几天,妈瘫了,吃饭、睡觉、拉屎、撒尿都在炕上。

谁伺候啊?

大女儿?

“不行啊,我闺女刚给我生个外孙啦,我得去看哪!”

二女儿?

“我家孩子大学刚毕业,家里家外就我一人,抽不开身哪!”

三儿子?

“我单位活忙,也不能总请假啊!”

四儿子?

“这农忙正是我挣钱的时候,可不能耽误啊!”

是啊,都没空。这天下的事,钱第一,孩儿第二,妈在最后!

到底咋整?好像也没咋商量,大伙又有了共识——大孙子伺候吧,小时候净他奶伺候他了。俩儿媳妇平时多照看着点。四个儿女每月轮流给这大孙子几百块钱,买个心安。

老太太在炕上这一瘫就是小半年,小半年老太太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群狼啊,你们咋都不来看看我”,说着说着,老太太就哭,哭着哭着就拿脑袋撞墙。

大孙子看着心疼,给大女儿打电话吧。

“我说多少回了,外孙子我得看着,要不把老太太送我家来?”

放屁呀!老太太瘦得都脱了相,腿一伸直就咬牙切齿地喊疼,这三个月老太太都是倚着墙坐着睡觉。坐三小时汽车去你家,干啥?直接办白事啊!

二女儿呢?头几年二女儿的丈夫出了车祸,留下一个大儿子得她照顾。家里家外她一个人忙,没招啊,来不了。都来不了。

没几个月,老太太走了。这一回几个儿女可算聚齐了。

干啥?哭啊,哭我这苦命的老娘,一天福没享就这么走了!

说来可笑啊,和老太太感情最深的大孙子一滴眼泪没淌。

他就是琢磨不明白一件事,在那个老太太得靠着猪食才能活命的年月,她能把四个孩子养大,在这个猪肉吃不了扔水沟里的年月,四个孩子谁也没空来陪陪这位活不了几天的妈。

为啥呀?

又过了这么三四年,大女儿的亲生闺女得了病,在肾上。这回大女儿急了,求人啊,花钱啊,治病啊,伺候孩子啊,哭天抹泪啊!

二女儿跟着跑前跑后,三儿子四儿子合计着啥时候去看看病人。唯独那大孙子真不是人,说这叫“报应”,你伺候不着妈,那就伺候闺女。你不心疼这头,你就心疼那头。你妈想你,你不知道,这回你知道当妈的苦了吧。

大清朝的时候,有宗罪名:“子有余粮使父为盗,斩立决!”这是说你手里宽绰不赡养父母,饿得老爷子偷东西,该杀。郭德纲还就这句话说过一段单口相声,讲儿子儿媳不孝,最后儿子斩首儿媳遭雷劈。

其实这世上有没有报应啊?

有,真有。

你可以不信,但报应来了你也躲不了。(原题:《我不信神佛,我信报应》,作者: 玖笔念。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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