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2 男人在她肩上用力一按,宋依然的双膝硬生生落地,跪在了棺材前

男人在她肩上用力一按,宋依然的双膝硬生生落地,跪在了棺材前

顾不上喘气,她直接跑到办公室里找他。

“冷继尘,我知道当初把你弟弟丢在臭水沟的人是谁了!”

坐在办公室办公的男人抬头,冷眸扫视她。

“真的,相信我,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当面对峙!”宋依然伸手要去拉男人的手,却被他避开。

“宋依然,你又想把这个脏水泼到谁身上?”

宋依然看着男人嘴角讥嘲的弧度,举手发誓急得双眼通红:“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刚刚回到宋家亲耳听见宋陶陶和我后妈李玲在谈话,当初就是他们把你弟弟丢进臭水沟栽赃给我的!”

“跟我去好不好?相信我这一次!”宋依然拉着他的袖子恳求。

冷继尘看着那面前记得快哭了的女人,眸色微暗,喉咙一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模样。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冷继尘听那头说了什么,脸色大变。

合上手机,那双幽暗的眸子顿时又森冷扫视宋依然。

“冷继尘,你……”刚出声,男人的大掌便掐着她细嫩的脖子。

冷继尘猩红的双眸简直要活剥她:“宋依然,我早该想到你是个喜欢颠倒黑白的毒妇!要是陶陶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然后宋依然被男人强拽着出了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进车内。

她有些纳闷,刚刚那个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太太大出血了!

车很快停在了医院,宋依然也被男人强拉进内。

病床上躺着虚弱的宋陶陶,李玲在一旁守着她。看见宋依然到来,顿时哭哭啼啼的。

“依然啊,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好歹你也要叫我一声妈,陶陶在怎么样都是你的妹妹啊,你们是同一个父亲,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宋依然听得一头雾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依然啊,你有什么不满你就直说,你为什么明知道陶陶的身体不好,还要去推陶陶呢!要不是佣人发现得早,我们家陶陶早就……早就……”李玲一把鼻涕一把泪。

宋依然大抵也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李玲和宋陶陶一定是知道了她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怕计划败露,所以反过来泼脏水给她。

她抬头,视线掠过看着她双目森冷的冷继尘,视线挪开,冷笑。

“你说我推她了?证据呢?李阿姨和宋小姐清楚,到底是我动手推人了,还是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听见,想要诬陷我!”

李玲眼神心虚的闪躲了一下,床上的宋陶陶也掀了掀眼皮。

“依然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站好。”然后又看着冷继尘:“继尘,你别怪姐姐,依然姐只是下楼时不小心碰到了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冷继尘微皱了一下眉头,安抚她:“你不用替她说话,她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要负责,医生说你情况不好,我带她去给你输血。”

宋依然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眼睛刺痛,苦涩不已。

所以她的丈夫带她过来,只是让她给别的女人献血!

“宋陶陶,别总是装小白花的样子,今天我就要拆穿你得真面目!”宋依然很清楚她现在是装的,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要把她从床上拉下来。

只是手刚车上宋陶陶的手,她就被一股力道冲撞开,后背狠狠撞上墙壁,脸色一白,她疼痛地弓起身子。

宋依然忍着疼痛抬头,看见把她推开的男人此刻正拉着宋陶陶的手一脸关心。

心痛,肚子也很痛,浑身都痛!

“痛,继尘,我好痛啊。”宋陶陶也跟着在那边哀呼。

“你等等,我让她给你献血去!”

冷继尘直接大步朝宋依然走来,后者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他。

男人在她肩上用力一按,宋依然的双膝硬生生落地,跪在了棺材前

李玲和宋陶陶对视一眼,眼中有得意和胜利。

“冷继尘,你不能拉我去献血!”宋依然身子往后缩,突然捂着肚子喊道:“冷继尘,我怀孕了!你不能拉我去献血!我怀了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冷继尘身子顿住,那双眼似染了冰寒。

“我说,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宋依然的下巴被男人用力捏起,力道大得要把她捏碎。

“说,孩子是谁的!”

宋依然看见男人满是质疑的眼神鼻头一酸,然后见男人对护士下令:“带她去献血!顺便检验一下孩子血型!”

“冷继尘,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混蛋!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宋依然拼尽全力的嘶吼,眼泪夺眶而出,被护士架走。

冷继尘脑子里全是宋依然那失望的眼神,心里莫名不舒服,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继尘,你怎么了?”宋陶陶看着男人的情绪明显不太对劲。

“没事!”冷继尘话落,却见护士急匆匆跑来说,“冷先生,您太太情绪太激动,大出血了,孩子可能保不住!”

对于这个爱了自己二十年的女人,冷继尘向来是不屑的,只是现在从护士口中听到宋依然大出血,他竟然有些心慌。

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会不会有事!

“我太太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他已经冲上前问护士。

“冷先生您不用担心,冷太太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她情绪不是很好,得好好休养。”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她?

冷继尘好看的眉头拧紧,随后松开,很理所当然的想,宋依然是他太太,他关心她是应该的!

“孩子血型验了没有?”第二件事才是关心孩子。

“现在我们还在给孕妇止血,得等一下才能知道,冷先生您稍等。”护士说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宋陶陶,眼神心虚闪躲一下才走开。

宋陶陶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巴不得宋依然随着孩子一起死去,却作一脸担忧。

“继尘哥哥,你别担心,姐姐心地善良,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冷继尘冲她点了下头,然后想到孩子,心中竟然有些隐隐的喜悦,他和宋依然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你先休息,我去外面看看。”说罢,大步离开了病房,留下咬牙切齿的宋陶陶。

书名:《喻思蕙之悔不已》

未完待续......

男人在她肩上用力一按,宋依然的双膝硬生生落地,跪在了棺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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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外,水阁。

此时大堂喧闹一片,清宗宗主王道全亦是来回踱着步子,心中有些后悔来趟这趟浑水,那宋立连紫云真人都能杀了,实力实在可怖。他清宗算不上什么大宗门,一直以密云宗马是瞻,如今密云宗宗主云霄子被宋立抓了,他心头亦是没什么主意。

“哼,太岳宗居然还好意思称自己为第一大宗,作为宗主,宁乐山居然临阵倒戈向宋立,真是丢人。”王道全越想却是生气,便是开口骂道。

“王道全,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宁宗主是否倒戈向了宋立还未可知,即使为真,那也是他个人行为,与太岳宗有何关系”说话的是太岳宗一位女长老,名唤云芝,其实在他心里,倒是希望宁乐山倒戈向宋立,紫云真人陨落,宁浅雪叛宗已经被紫云长老逐出太岳宗,此时如果宁乐山再倒向宋立,那么作为太岳宗如今的第一高手,她便可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岳宗宗主,她已是元婴九层的实力,高于宁乐山,对宁乐山作为太岳宗宗主心中早有不忿,只不过一直隐藏的极好罢了。

“云芝长老,谁知道那宋立是不是许诺给你们太岳宗何等的荣华富贵了。”一位密云宗长老没好气的说道。昨夜一场大战,宋立不但没有封锁消息,还隐隐的将这战斗过程散播了出去,对于战斗的过程这些宗主长老们自然知晓。

密云宗与太岳宗因为圣狮帝国第一宗门之争关系一向不好,而在得到宁乐山偷袭重伤云霄子的消息后,双方长老弟子之间更是剑拔弩张。

“青云子,我再说一遍,宁乐山一人不能代表我们太岳宗的态度。”云芝冷冷说道,这话他虽然他是朝着密云宗的那位青云子说,其意更是说给太岳宗弟子听,趁着这时候削弱宁乐山在宗内的影响力。

青云子冷哼一声,道:“狡辩。”

突兀的,一股强大的气息朝着水阁飞掠而来,强大的压迫感似是让人窒息,原是一片喧闹的大堂,亦是安静了下来。

“太岳宗之人何在”那人已经走进水阁大堂之人,声如洪钟,缓缓说道。

云芝不知此人来历,而且看上去此人实力恐怖,不知是敌是友,便并没有答话。

他不答话,不代表别人不落井下石。青云子见此人来者不善,似是针对太岳宗,心下一横,朝着云芝一指头,恭敬的说道:“拜见前辈,这位便是太岳宗内门的云芝长老。”

那人上下打量云芝些许,旋即缓缓问道:“你是太岳宗之人”

云芝施礼,恭敬道:“晚辈太岳宗内门长老云芝。”

那人点头,旋即道:“我乃是太岳宗护宗长老,你叫我一句师祖并不过分reads;。”

云芝一愣,紫云真人是太岳宗护宗长老,她是知道的,但是眼前这人她却从来没听说过,问道:“晚辈怎么从来不知道宗内还有一位护宗长老”

那人淡然道:“我唤清远真人,宗内之人知晓我存在的便只有宗主宁乐山,甚至那紫云真人亦是不知道我的存在。”

云芝听后难免惊恐,清远真人他自然听过,二十岁金丹、二十七岁元婴、四十岁便晋级分身,那时候号称宗内年轻一辈第一人,百年前的那一场宗门大战,连斩分身强者三名,分头一时无两,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大战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至此之后宗内便没有记载,所有人都以为清远真人重伤未愈身陨,想来应该是被宗门雪藏了。

“我且问你,紫云真人如何身陨,宁乐山如今又在哪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不传音于我”清远道人连续问道。

“敢问老祖,您是如何得知紫云真人身陨”云芝不解道。

“我的责任便是护佑宗门,作为宗内身份最高的两人,我曾在紫云与宁乐山身上留下了一缕气息,只要他们出事我自然就会知晓。”清远真人道。

云芝点头,沉吟少许道:“禀老祖,紫云真人乃是被宋立杀死,而宁宗主他投靠了宋立。”

清远真人听罢大怒,厉声问道:“此事当真宁乐山居然背叛师门那宋立又是何人你前前后后说于我听。”

云芝不敢拖沓,将前因后果汇禀一遍。

清远真人踟蹰少许,喃喃而道“想来宁乐山应该是因为宁浅雪的关系才是背叛了师门。哎,紫云其人我暗中亦是有所观察,此人权力心太重”

云芝哪里敢接话,这三人都不是她这个长老能背后编排的。

青云子在一旁观瞧一番,自然看得出这清远真人要比紫云真人修为高深许多,如果有他帮忙必能从宋立手中救下云霄子,心下一横,道:“前辈,归宗宗内之事我们密云宗管不着,但是宁乐山打伤我们宗主却是事实,还请前辈给我们一个解释。”

清远真人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是加重了几分,怒目望向青云子,冷声道:“解释一个小小的密云宗宗主而已,还用不着我太岳宗给什么解释我在此说一遍,宁乐山之事乃是我太岳宗自己的事,其它宗门不得过问。”

“清远,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也太不把我密云宗放在眼里了。”话音由远及近,声音刚落,那人便已来到水阁大堂门前。

清远真人先是沉吟片刻,旋即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长风子,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没死。”

“哈哈,当年你被我轰下重伤都是没死,我又怎会死。”长风了冷冷笑道。

清远真人听长风子提当年重伤便是心中暴怒,宗门大战之时他被密云宗五大高手围殴,正是中了长风子背后一掌而重伤,虽然没死但修为亦是毫无寸进。

定睛观瞧少许,旋即笑道:“百年过去,你长风子才提升一层,也只有密云宗这样的小宗小派才会收你这种蠢材。”

清远真人所说正是长风子的痛处,长风子要比清远真人的年龄大了一百五十岁,修为却不如天赋极高的清远。百年过去,虽说清远真人重伤之后修为再是无法更进一步,但长风子却因天赋平平,也只从分身二层提升到了分身三层而已。

正当清远真人与长风子互相嘲笑的时候,整个水阁突兀的弥漫起略显呛人的酒香,而是越来越浓郁。

清远真人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旋即淡淡道:“酒道人,没想到你也来凑这个热闹。”

此话一出,身着脏兮兮的道袍,头花白且显凌乱的老者便是出现,摇摇晃晃的走近,打了个酒嗝后笑道:“哎,我那侄儿传音于我,亦是被那宋立抓走,年纪一大把了,还要给这小王八蛋擦屁股。”

酒道人其真名唤作杜宗,乃是现绿野门宗主杜云的亲叔,虽属杜家的人,但修炼的确不是绿野门的功法,而是寄于酒,自成一派,从不过问宗内事宜。因为本身无后,便极为袒护其亲侄杜云,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

三位分身强者突然的出现,让其许多宗内长老心中唏嘘不已,以前他们自认为是宗内高层,但是一直不知宗内有这些隐世的分身强者,其中自然有提防这些长老的意思reads;。

清远真人沉吟少许,轻笑道:“竟然一下子能让咱们三人一同出世,宋立其人也算是人中龙凤了。”清远真人内心中倒是有几分佩服这个宋立,而且听其云芝所述,这宋立还帮助过太岳宗度过昊天老祖的化尘之劫,亦算与杀云海等长老的事功过相抵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宋立杀了紫云真人这事他还是要追究的。

长风子听后极为的不屑道:“区区分身一层,而且还是刚刚晋升的,便是如此狂妄,如若让他继续修炼下去,日后这圣狮帝国怕是再无半分宗门的一席之地了。”

酒道人睡眼惺忪,喃喃道:“宗门什么的如何我是管不着,但抓了我杜家之人便是不行,如若他能乖乖的将杜云交出来还好,不然我酒道人就要和他絮叨一番了。”酒道人性格怪诞,即使对他杜家所创的绿野门也无半分的感,但对于杜家之人却是极为的在乎。

这时一位绿野宗长老眼珠一转,上前恭敬道:“老祖有所不知,宗主之子杜城亦是这宋立所杀。”

本来昏昏欲睡的酒道人登时起身,双眼一瞪,仿若雷霆,怒声道:“我那还未曾见过面的侄孙儿让这个宋立杀了”

“正是,所以杜宗主一直想找机会报这杀子之仇。”

酒道人提起腰间的酒葫芦,大饮一口,恨声道:“好,好极了,宋立小儿这是欺负我杜家无人么”

清远真人冷哼一声,道:“与皇族对抗皇族的底蕴你们俩个又不是不知道。”宁家兄妹牵涉其中,而且可能已经是宋立一方,清远真人打算尽量不将事闹大,保住宁家兄妹的性命为主,为太岳宗找回脸面倒是其次,何况的确如他所说,皇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一次长风子倒是并非反驳,喃喃道:“你是说宋玉那个婆娘”

清远真人缓缓点头,并未继续语。

酒道人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酒态,眼中一片清明,道:“光是对付宋立的话,想必这位鸾凤公主应该不会过问,毕竟这不涉及到宋家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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