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 为迎接老公的初恋情人归来,叶秋特意送上一份大礼“离婚协议书”

她将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

“沈先生,离婚的话,听人说我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吧。”叶秋笑笑。

沈徽年微怔,随机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房子归我,存款一半,叶家的公司就拜托您了。”叶秋干净明了,十分简洁。

沈徽年听着这些协议,点了点头。但是突然想起上回爷爷病房的那件事情。

“叶秋,我想有件事情你必须明白,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婚是一定会离的。”

他看着叶秋的眼睛,想要寻找出万分之一的不情愿。

“我明白,沈先生。”叶秋淡定如水。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讲这个东西带到病房里去。”沈徽年有些恼。

“我只是想亲自交给你。”叶秋说的很轻,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惋惜之情。

沈徽年将叶秋板正,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沈先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明天周一,我们就可以去将红本换蓝本了。”叶秋强忍住难受,在这场战役里面,她想就算是输,也要输得有风度,有尊严。

沈徽年看着这样的叶秋,感觉自己和他以前众多的小蜜有什么分别,他们都是这样被叶秋十分钟不到就解决掉的。没有任何的回旋之地,没有任何的软磨细语。

“嗯,你走吧。”沈徽年已经确定了,在叶秋的眼睛里面他没有找到半分的不舍与留念。

叶秋转身出了公司,就接到了老宅打过来的电话,问她今天回不回去。

叶秋答应了下来,这些年老爷子对自己疼爱有加,今天算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也许就再也没有理由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爷爷,你身体好一点了吗?”叶秋绕到花园里,看着老人像园丁一样摆弄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秋儿,你来啦。”老人抬起头,去掉手套,走到亭子里面喝茶。

“嗯,爷爷。”叶秋看了看他,有看了看满园的花草,里面还有一株他最喜欢的剑兰。

“秋儿,我还以为你不来看爷爷了呢。”老人笑了笑,“徽年这些年做的那些傻事都苦了你了。可是你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在外面乱搞。”老人看着叶秋。

叶秋眼底无波,现在的她似乎心里面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了。

老人看着叶秋迟迟没有表态,便也不再言自己的宝贝孙子。这个孙媳妇他很是欣赏。原本只是为叶家联姻过来的女儿,没想到却对自己的孙子极好,就连最开始一点期待都不报的他现在已经将这个外姓孩子视作家人了。

叶秋在花园里面和老人一直聊着花花草草,知道佣人叫他们进去吃饭。

席间,叶秋看着众人,有老爷子和颜悦色的面容,也有沈徽年妈妈一如往常的不屑面容。叶秋小口小口的吃着饭,生怕徐慧敏会给自己问什么刁钻的话。

“叶秋……”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

为迎接老公的初恋情人归来,叶秋特意送上一份大礼“离婚协议书”

徐慧敏放下筷子,看着叶秋。叶秋也随即放下。

“听说徽年昨天晚上睡在公司了,你知道吗?”语气缓缓。

“妈,我知道。”叶秋稍稍擦了一下嘴,“我早上给他送的衣服。”

“你还知道给他送衣服啊!”徐慧敏声音突然提高了些。

“他昨晚凌晨给我发的消息。”

“你老公整晚不回家,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问题吗?”徐慧敏忍不住,就连沈建国拉都拉不住,他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您儿子明明娶了妻子,可是还要每晚在外留宿,您就没想过您的教育也许有些问题呢。”叶秋缓缓的说道。

横竖这都是最后一次,她从今往后再也不忍了!

从来没有被叶秋说过一句重话的徐慧敏今天简直就是犯了太岁。她气得浑身发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叶秋。

“你……你……”

叶秋礼貌的说了一句,“爷爷,爸爸,妈妈,我吃好了。下午和人还有约,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先离席。”然后点头报以歉意,抽身离开。

她迈出沈家大宅,在门口回忘了许久。

“你啊!”沈老爷子对于叶秋今天的反常隐隐有些担心,对着儿媳妇咬了咬牙,气得从席间离开。

“阿德啊,你查查徽年那两口子是不是真的要离婚!要是真的话就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老爷子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有些东西自然看得比当事人真。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许久没见的曾经属下的电话吩咐着。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人打趣了老爷子一番,“你个老不死的,儿孙有他们的生活,你瞎干涉个什么劲儿。再说离婚又不是不能够复婚。别瞎担心了。”老人一摇手中的酒杯,对着似火的骄阳一饮而尽。

现在的小孩子把结婚当成过家家,反正结一次婚也不贵。

就是离婚会贵点。

“那就让这小子出出血,让他知道离婚有多贵!”老爷子看着院子里面的剑兰对着老友说道。

为迎接老公的初恋情人归来,叶秋特意送上一份大礼“离婚协议书”

保洁阿姨从CEO的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三四次了,已经快累趴下了。

“再这样,我不干了啊!”阿姨甩了甩抹布丢在桶里。

“陈阿姨,您别啊。你是公司星级最高的保洁员,忍一忍就过去了哈。里面那个疯子昨天一夜没睡,你原谅他呗。”助理南江给阿姨捶了捶肩膀,满脸笑容的劝到。

沈徽年这个人有洁癖,自己办公室的东西都必须由专人打扫,其余人都不许随意的清理他的东西。唯独这位资历已有三十年的保洁陈阿姨从他用办公室开始就一直在的。

南江也纳闷儿,听说今早夫人来了之后,他就一直不正常,看什么帅什么,就连他经常用的那只钢笔也被自己给摔烂了。

“夫人早上有说什么吗?”南江趁着午休时间,在茶水间煮着咖啡在秘书团里刺探着军情。

“什么也没说啊。”又高又细的琳达摇了摇头,“夫人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夫人走后那五星级酒店的早餐也被大少甩了出来。”

“是啊,从来没有见过大少这么发神经的。”实习秘书徐徐说道。

“八成是安安吧。”短发秘书可丽看着手机里面的新闻笑了笑。

南江明白了。

安安是沈徽年的逆鳞,想当年沈徽年经常和人打架那几年,把自己灌高了的时候,就总是念叨着“安安”,不过自从他结婚后,他们就再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于是众人也就忘记了。

原来安安回来了啊,那他们的总裁夫人不是很难受了么?

哎,富人自有富人愁。

好巧不巧,安安这个时候拎着一个牛皮纸袋走了过来。

“ExcuseMe,请问徽年在吗?”茶水间外一个一字肩的女人,扎着高高的马尾,探进头来。

“你是……”琳达问道。

“安安!你是安安吗!”徐徐突然惊叫起来,冲到安安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

“嗯,我是。”安安吧受伤的袋子放在吧台上,“这些是我带来的,大家分一下吧。”

然后又看了看徐徐,“请问你知道徽年在吗?”

“……”众人皆是沉默,看着安安。

南江走了出来,伸出手,标准的待客之道:“安安小姐,这边请,总裁在里面。”

“好,谢谢。”安安微微一笑,很是阳光。

敲门进入,满地的狼藉,安安有些错愕,不仅是她,就连南江也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刚刚清理好的。

这下陈阿姨怕不是要打死他。

“好吧,大少,既然这样,您就和安安小姐出去吃饭吧。”南江拧着笑,痛苦的说道。

沈徽年没有回答他,看了安安一眼:“我们走吧。”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活啦!”南江今天似乎啥也没做,就一直在联系陈阿姨来做卫生。明明还有三个会议,可是都被这样的沈大少给搁置,延后。

设计部门,行政部门,只怕明天都要将他拆了。一个报表不批,等着的就是一批产品的延后。

这生气的代价也忒大了一点吧。

南江的头发都要被这个疯子哥瞬间膜拜了一半!

“南江你什么时候下班,这都几点了,电影都快结束了,你丫的还不来!非要我搞死你才信……”南江接通了自己的电话,以前那个一直叫自己达令达令的女孩子瞬间变成了悍妇,最后还有一个意犹未尽楚楚可怜的“你不爱我了,我们分手!”

还有比这更惨的吗,还有吗!

南江心里把沈大少的全家上下都拜访了一边,最后只好软软的给自己的女朋友赔罪,“达令,你知道我今天在公司遭受了什么吗,我这飞到你的身边来。求安慰,求抱抱,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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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丽听着腻死人不偿命的话瞥了瞥嘴。

叶秋好久都没有这么闲适过了。她回到家,简简单单的做了一下卫生,走进影音房挑了一张碟片,又给自己煮了一杯浓香的咖啡,叫了个垃圾食品的外卖,然后我在影音房里面暖暖的过了一个略感舒适的下午。

电影结束后,她没有抽离,一直在思索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自己究竟亏不亏。

结论是,她不亏。这么些年,自己麻木的给沈徽年做当家主母一天处理三四个花花草草,自己为他考了营养师资格证,做饭的手艺堪比五星级大厨,自己的咖啡也研究得透透的。书看得也多,家务做得也好。一个女孩子应该做得事情她都会,而且还非常棒!

不亏,这一波不亏。

些许遗憾就是自己定下的环游世界的计划只走了四五个地方,这些年们怎么出去玩过,接下来自己要开始环球之旅了。

来吧,摄影师叶秋!

来吧,探险家叶秋!

来吧,名主编叶秋!

叶秋仔细想了想,还是要谢谢这个人,这么些年让她成长这么多,简直就是一个开了挂的人生。只是,他陪伴她走过的这些日子她会一直记得,他呢,会记得吗。

这根红线原本就是错的。沈徽年的那一头不是她叶秋,一直都是安安。

叶秋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这太伤人了。

现在是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提醒了叶秋,沈徽年回来了。

她走到楼下,心道,“今天应该好好谈谈,毕竟好聚应该好散!”

可是来的当她出现在楼梯口,看过去的光景却犹如一把利刃刺进她的胸口。她的脚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拔不动了。

客厅的里的两个人影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就在她的面前热吻,吻得太过激烈,手都开始不安分……

当她是死的么!

以往沈徽年再混蛋都不会把人带到家里来。透过一点点的光,叶秋看到了,那个女人就是安安。

原来就连这栋房子对她而言她从来都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暂居在这里的……保姆。

呵呵,真可笑!

她在黑暗处观摩了整整两分钟,眼泪已经帮她洗了一个面。

她不断地努力拔出自己的脚,一遍又一遍,终于拔动了。

冲下楼梯,她不慎摔倒了,爬起来什么人都没看,直接冲出这个门。

听到响声,沈徽年的脑子就像断了的弦一样停住了,看清那个从他的面前消失的人影。“大事不好!”四个字简短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徽年……”安安不满,抱住沈徽年的头想要继续。

沈徽年推开她,冲了出去。

谁能够知道天公竟然这么的作美,一场华丽丽的瓢泼大雨没来由的泼了下来。

“叶秋,你听我解释!”沈徽年终于追上叶秋,拉着她的手。

“解释什么!”叶秋吼道,“听你说这么多年我只是你家用结婚证请的保姆,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伺候你穿衣,为你洗衣服,为你挡桃花。然后主母回来了,我被解雇了!”

浓重的屈辱感像一团厚墨,抹不开,冲不淡。

“够了,沈徽年,这房子我也不要了。”叶秋甩开沈徽年的手,“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沈徽年也没有想过安安会突然圈住他吻了上来。家里没开灯,他更没有注意叶秋在家。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原本安安说要来喝一杯茶,他也没想过去拒绝。

“这是老天爷一定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吗?”沈徽年看着叶秋在雨中疯狂的逃也似的离开,突然脑子里面就蹦出来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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