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4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日前,以南非科学家克里斯托弗·亨希尔伍德(Christopher Henshilwood)为代表的科研团队在权威杂志《自然》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认为早先在南非南部布隆伯斯洞穴(Blombos Cave)发现的抽象线条遗存是人类“最早的绘画”。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克里斯托弗·亨希尔伍德教授

大约73000年前的中石器时代,一群智人生活在南非南海岸的洞穴中,靠渔猎、采集为生。他们在一块长达4厘米(或许更大)的石块上有意识地绘制了九根线条。让科学家确信其为“绘画”的是,他们是用了赭石作为颜料进行创作的。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红色线条是用颜料涂抹,而非直接在石块上刻画

而如果这块石头上的线条真的可以称为绘画的话,可以将人类绘画史往前推至少3万年。尽管此前在爪哇等地发现过类似的刻痕,但科学家认为那些仅仅是随机刻画,而非有意为之。

卑尔根大学教授亨希尔伍德表示,

“石块片段边缘线条的突然断裂,表明该图案原本出现在更大的表面上。而原本的图案可能更为复杂和结构化。”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亨希尔伍德教授还指出,虽然其能否称为艺术尚待考证,但这绝对是一个“抽象的设计”,而且具备一定的含义,可能基于这一智人团体间共同的“符号系统”。类似的符号在其他材料上也有呈现。

英国美学家克莱夫·贝尔曾提出过著名的美学命题:“艺术的美是有意味的形式”,认为艺术美来自于和现实无关的,纯粹的形式。同时,他也提出,“原始艺术更有意味”,因为原始艺术缺乏写实的技术,因而意味更为浓厚。显然,贝尔没有将功能性的原始绘画纳入讨论范围。布隆伯斯洞穴石块的艺术性也存在争议。

早在2011年,科学家们就在布隆伯斯洞穴发现过一个“工具包”,其中包括一些富含赭石颜料的大蜗牛壳。洞穴中还有智人用贝壳做的珠子,以及在骨头等介质上所画的几何图案。

科学家们还试着还原智人制作赭石颜料的方法,但对颜料的用途知之甚少。但科学家发现,使用复原颜料,要达到石块上这种线条效果,需要有意识地进行旋转,这与后世画家的创造方式异曲同工。

围绕这些简单线条创作的疑问还有很多。数万年后出现在地球不同角落的岩画,如印度尼西亚苏拉威西岛岩画、法国屈萨克岩画,以及著名的西班牙阿尔塔米拉洞窟岩画,究竟是独立发育出的艺术,还是由人类迁徙而引发的前后相续呢?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4万年前的苏拉威西岛岩画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3万年前的屈萨克岩画

非洲发现人类最早的画作:艺术真的是个圈

1.5万年前的阿尔塔米拉洞窟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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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画家蒙德里安代表作《红黄蓝黑的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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