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東周列國志286:州綽、邢蒯列在勇爵的末尾,與殖綽、郭最要火併


齊莊公見欒盈身邊的州綽、邢蒯高大魁偉,得知是當年平陰之戰擒獲齊國猛將殖綽、郭最的壯士,不由大為傾慕,向欒盈求此二將。欒盈寄人籬下,只得勉強答應。

莊公將州綽、邢蒯列在『勇爵』的末尾,兩人心中不服,有一天與殖綽、郭最爭執起來,眼看便要火併起來了。

莊公連忙好言相勸,把原先的『勇爵』分為『龍』、『虎』兩班,分別讓四人作為兩班的首領,可是四人終究不肯和好,各懷心病。

當時齊國的崔杼、慶封二人因為扶助莊公登基的功勞,都位列上卿,共同執掌國政。常常造訪他們的府第,飲酒舞劍,不分君臣。

有一天莊公去崔杼家宴飲,崔杼讓繼室棠姜在一旁斟酒。莊公貪戀棠姜的美色,便找機會與她私通。崔杼知道後勃然大怒,心中暗起弒君之意。

周靈王二十二年,吳王諸樊向晉國求婚,晉平公把女兒嫁給他。齊莊公和崔杼商議,想趁機扶持欒盈攻伐晉國。崔杼痛恨莊公,便在一旁極力慫恿。

莊公便和欒盈商量,欒盈聞言大喜,家臣辛俞苦苦勸諫,欒盈只是不聽,辛俞嘆息道:“主公此行,必定不能倖免,我當以死相送!”說罷自刎而死。

於是以宗室姜氏女作為隨嫁的小妾,派大夫析歸父送到晉國,暗中將欒盈等人藏在車中。州悼、邢蒯也要隨行,莊公怕他們不回來,讓殖綽、郭最代他們前往。

車隊經過曲沃,欒盈等人擬了衣服入城,半夜去見大夫胥午,胥午開門見是欒盈,不覺大驚,忙將他們引入密室。

胥午將欒盈迎入密室中細談,欒盈哭拜在地,請求以曲沃的兵士助他殺回絳城。胥午怕事情難成,胥午第二天探聽一下眾人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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