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生活中你经历过哪些难忘的人和难忘的事?

大李生活记事


我学的是特殊教育,就是专门针对自闭症,多动症,智力低下的孩子的,实习那年,有个小朋友叫王希俞,长得漂亮,双眼皮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她,每次有好吃的,都会带给她,,她就是典型的多动症,,一刻都不停歇,说话不那么完整,好动,通过感统训练,训练了六个月,终于见成效了,她干什么事都慢了下来,最起码,你和他交流她能听进去了,有一天,妈妈来送她上学,她从包里拿出一盒樱桃,说要送给我,我说,谢谢你,老师不吃,留着你吃吧,她竟然哭了,说是自己和妈妈亲自采摘的,你竟然不要,我当时特别感动,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说这么完整的话,我到现在还能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来自星巴克


当连长四年,在离开那个魂牵梦绕的边防连时,我清楚地记得,那天,风猎猎地吹着,鳞片大的雪花无情地钻进我的衣领,也包括那些个满含悲戚感情送我的全连弟兄。

在踏上车的片刻工夫,我并没有忘记与他们一个个含泪相拥。然后,我用力的推开他们,用重重的拳头捣向他们宽阔坚实的胸部,不断重复着一句我认为的至理名言:缺什么不能缺感情。

算上四年指导员,我在这个边防连足足呆了近10个年头,从这个连队考入军校,毕业再回到到连队,排长干了3年,副连长的岗位上2年有余,10年的时光在人的一生中显得非常短暂,然对这个远离世事缠绕的世外一隅,10年的戍边执守足足让我领会了很多宝贵的东西。

当年种植的树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亲手所建的哨所387个台阶历历在目,门前潺潺流淌的小溪旁那片开辟的菜园,已经丰富了连队的菜篮子、菜盘子,接生的小马驹早已成了连队巡逻的脚力栋梁……

那一天,送我的车子在泪流满面和悲泣声中踏上了群山间唯一通向外界的路。

车过嘎米山,绕过鸭头式的山头,却嘎然而止,我跳下车,分明看到两个士官站在前行的道路中央,他们一动不动,任凭风雪侵扰。普天而降的大雪似乎将他们变成了无生命的雪雕。

两个士官,一个叫武全有,一个叫苏有得,前者跟了我9年,后者跟了我7年,他们象其他一批批来而又往的士兵兄弟一样,在这个连队默默释放着青春和戍边的情感,在这个毫无人知的角落里度过了宝贵的岁月。

我知道他们是来送我的。

我一遍遍数落自己在临行前没有清查人数,以至于他两人私自跑到这茫茫的雪野为我送行的罪责,我知道有一种情感绝不是靠纪律来拒绝地,他们和很多他们一样,已经把对连队的爱、对边关的爱和官兵情谊拷贝到灵魂深处。

那年月的一天,我当副连长的时候,带领他们两人去一个边境前沿的潜伏哨,按照命令在潜伏一昼夜的第二天凌晨时分,我们满怀着完成任务的喜悦趁着朦胧夜色返回连队,当途径“蛇山”的时候,苏有得匆忙中一脚踏在一条剧毒的蛇身上,立时小腿变得青紫肿胀,我们急忙拿出绷带对受伤的小腿进行紧急包扎,并用力挤出他伤口的脓血,肿胀的小腿已经使苏有得渐渐失去行走的体力,只好我与武全有一起轮流背负,一路前行。黑漆的夜,漫长的归途,零星飘落的小雨,把我们阻隔在于世隔绝的夜幕异地。

或许是毒性没有彻底消除干净,在行进不久,我听到趴在我后背上的他越发痛苦的呻吟,连忙放他下来。我们再次用力地挤去他伤口的脓血,然后继续背负着他前行。

然而,行走不到20分钟,苏有得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放下他,我用手摸到了他滚烫的额头,分明感到一种可怕的后果。

不能再用手挤去脓血了,越发严重的剧毒侵蚀已经说明如此的排毒失去了意义。

丝毫没有较好的办法,在这人迹宗无、孤立无援的边境线上,我们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已经因剧毒蚕食变得语无伦次的苏有得执意不在继续前行,他在暗夜里低低的哀求,此时,对讲机依然超出沟通的距离。

情况十分危急,我只好派武全有跑步去连队报告,看着他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我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背负着苏有得继续前行,泥泞的山路从来没有变得如此漫长。

10分钟、20分钟过去了。苏有得看到我蹒跚越发吃力的拱背行走,流着泪向我高声咆哮:“副连长,你放下我吧!”

这种时候,我决意不会按照他的要求停止背负行动的。因为,每挪动一步,他的生命就不会出现危险,都可能产生美好的结局。

他是我的弟兄,我决不会抛弃、绝不会放弃。

看着苏有得痛苦的表情,听着他渐渐无力的呻吟。我的嗓子里不停涌动出无法阻挡的酸水,继而,泪水不断的打转。

只能采取用手挤和用嘴吸取的办法,一点一点地帮助他除去留在体内的毒素。否则,一切可怕的后果将会变成现实。

我放下他,猛然用嘴对准苏有得的伤口,在他奋力推我的瞬间,我感到嘴里多了些恶臭的脓液。我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高声断喝:“你不想要腿了,不珍惜生命的家伙是最没出息的家伙!”我听到了我高分贝的斥骂回荡在夜色里,以及低声抽泣的声音。

那夜雨,竟然毫无人情的肆意飘落,湿了头发,湿了上衣,湿了长裤,湿了鞋子和挎包水壶,头发顺着发际慢慢流淌,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抚弄了他留在额头上的那束湿漉漉的头发,他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喃喃地说了句:“连长,你的手很温暖。”瞬间,这句话像电流一样贯穿了我的躯体。

就这样,用手挤挤,用嘴吸吸,然后我继续背负他前行。

终于黎明降临的时候,连队救援小组找到了我们。

从那以后,我才真正感到人生确实存在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有时候天天嬉笑打闹,不见得就能感悟到它的存在,只有在一个独特的环境里,才能突然让人醒悟。暗夜里,你面对眼神不好、走夜路者,用打火机给他照明的一刻,你会感到很温暖;平时因为工作繁忙,偶尔一句问寒问暖,你会感到很温暖;单位有个患病的同事,你没等捐款公告张贴出来,就力所能及给予一些点滴帮助,你会感到很温暖;拥堵的街道上,你主动礼让三分并送一个简单的微笑,你会很温暖;公交车上,你随手捡起一块掉落下来的手帕,送给他或者她,你依然会感到很温暖。

给人温暖,你会在茫茫无尽头的沙漠中找到一抹最动人的绿色。给人温暖,你会在骄阳似火的烈日下感受到一丝最惬意的沁凉。给人温暖,你会在怅然若失的探索路上收获一份最感人的动力。

每个人都渴求温暖,而温暖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给予和付出,细节之处或者细微之中,那些个点滴的关怀、关注,便能汇成温暖的河流,便能刻在记忆里,流淌成血液的脉动。


阴山散人


上初中时,暗恋一个同班女生,当时的班花。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30多年了还记忆犹新。

有关她的一些事还记得很清楚,记得在班里她的一声咳嗽,会引来包括我在内的好几声附和声。放学了,我会偷偷地护送并远远地看着她回到家。过年放礼花弹,都会有意冲着她家的方向燃放,心里想着她一定会见到……

这些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但是它们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毕竟它丰富多彩了那个灰色的年代。


日新看世界


生活中经历的事很多,让我刻骨铭心的事,难以使我忘却。

那天,我睡不着觉,夜半深更,打开电视机,一个教学画面映入我的眼帘:课堂上,一个老师在给一群中年人上课。老师在黑板上画了四个0,代表生命中的四位重要亲人,即爸爸、妈妈、老公、孩子。老师让一位四十有几的学生站在黑板前,用粉笔在四个0上打X。每打一个Ⅹ,就意味着这位亲人离世而去。最后要求?留一个0,即只留下一位亲人。

这位学生寻思半天,对老师说:“这是我生命中不可少的亲人,可不可以不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不可以″,老师的话气很坚定。这个学生咬了咬唇,用颤抖的手划去了爸爸。老师说“继续划”,这位学生顿了片刻,泪流满面,非常痛苦的样子,又划去了妈妈。老师叫“划,继续划,只留一个”。这时这位学生放声痛苦起来,“孩子和老公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人,没有了他们,我可怎么过呀?”老师不听她哭,几近吼令,“划,必须划”。这个学生无奈,把唇咬得更紧了,寻思半天,用颤抖的手划掉了孩子,然后一下子坐在地上,抱头豪声痛哭。满课堂一片悲痛哗然……

课堂恢复了平静,老师让这个学生说明没有划掉老公的理由,学生回答,“爸爸妈妈是我生命根源,但生死病老是自然法则,我无法抗拒,所以,他们总有离开我的时侯;而孩子也有长大成人、结婚立业,离我远去的时侯;只有老公与我日夜相守,白头到老”。学生的回答,引来满堂掌声。至此,我对相濡以沫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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