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9 從修煉人到正常人的迴歸

我叫王燕,內蒙古巴彥淖爾市人。曾是一名法輪功痴迷者,後徹底轉化,成為內蒙古巴彥淖爾市臨河區的一名反邪教志願者。做挽救被法輪功毒害的兄弟姐妹這樣的工作有8個年頭了。在8年的忙碌中,挽救了不少昔日的同修,這是我作為一個過來人最大的欣慰。更多的卻是辛酸,目睹了一幕幕因為練法輪功導致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劇,而且這樣的悲慘故事還在繼續著,促使一個親歷者不得不對法輪功的危害進行認真的思考。

法輪功導致的殘害生命、傷害家庭這些事人們很容易理解,很容易認識到法輪功的邪教本質。但法輪功比較隱蔽的精神毒害,外人卻很難看到,只有我們深陷其中的人才能體會到擺脫法輪功精神牢籠的艱辛與艱難。

說實話,在我做志願者的8年中,是挽救那些昔日同修的8年,也是自己逐步擺脫法輪功思維、成為一個正常人的8年。

我從1998年開始練法輪功,國家取締法輪功後參與了“弘法”,以上訪、寫信、發傳單等方式為法輪功鳴冤叫屈,我的做法兒子和丈夫十分反對、經常阻止我,希望我像從前一樣過平靜正常的生活。我受李洪志教唆拋家舍業一門心思做“講真相”的4年多時間,極力反對我的丈夫以最大的耐心給了我回頭的時間,使我沒有像很多同修那樣失去了家庭,失去實實在在的避風港灣,每次想到這些,我發自內心的感謝我的丈夫,他的寬容比起我們這些自認為了不起的練功人不知要強多少倍。從這種角度講,我是幸運的。但法輪功帶給我的傷害並沒有因為我的轉化而結束,練功時六七年時間封閉在法輪功的那些歪理邪說中、不接觸任何的外界信息,當我想回到現實生活中時,我發現我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什麼都得從頭來。

法輪功的那些歪理長時間糾纏著我。從開始練法輪功,到轉化,每天在我頭腦中閃過最多的就是法輪功的那些詞彙,幾乎充斥著我的頭腦。即使成為反邪教志願者後,一方面是因為工作需要,另一方面是一種成癮性的習慣,我依然對法輪功的那些東西十分感興趣。休息的時候,我願意一個人靜靜地待著,漫無目的看李洪志的《轉法輪》和那些“經文”、“講法”。後來幾位社會志願者多次在工作中善意的提醒我,希望我多學習一些其他方面的知識,多融入現實生活當中,我也特別注意將自己的思維從法輪功中擺脫出來,但這樣的過程用了將近四年時間。

現實生活恍若隔世。開始做反邪教志願者後,同法輪功之外的機關幹部、社區幹部、警察、昔日同修的家屬接觸,並在工作之外閒聊,我才知道,法輪功的“不二法門”、信息封閉讓我們變成了這個世界的另類,成為睜眼瞎。我和其他昔日同修一樣,從練上法輪功就不看電視,不關心法輪功之外的任何信息。大家談起房價、談起股市、說起國家的大事小情,就是說起臨河市發生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在我參加的一次心理矯治過程中,一位幫教幹部在講課過程中向十幾名法輪功人員提問什麼是股市,竟然沒有一人知道。

這一次對我的觸動很大,我在工作的過程中一方面刻意的學習知識、瞭解社會,做志願者兩年之後,看電視又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對我這樣不會上網的人來說,看電視瞭解外界信息、豐富自己的生活是不可缺少的。漸漸地,才覺得從過去的恍惚中走了出來,我才感覺自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才覺得生活是如此有滋有味,豐富多彩。

自己擺脫法輪功思維、消除法輪功餘毒的過程,一點也不比當初轉化時容易,而且根據的親身體會,只有真正瞭解社會、融入社會、融入生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轉化。

我希望社會和更多的反邪教志願者不僅要幫助痴迷者認清法輪功的邪教本質,還要更多關心法輪功這樣的精神毒品的成癮性危害,使他們完全擺脫法輪功的精神牢籠,早日過上踏踏實實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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