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 第九章 越来越不对劲

  我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而无助过,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慌乱的没了章法,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痛到无以复加,仿佛强制割舍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舍不得,放不下,如果失去,生不如死。

  “云娘,云娘……”我居然不由得念出了她的名字,心里的那份爱强烈到让我震撼,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只陪了我一夜的女子。

  明知道这太诡异,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转身向云娘家跑去,我要见她,我要爱她,我一刻都等不得。

  刚到门口,脚步还没有站定,我抓起那壶酒就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喝干之后,我跑进院子去敲房间的门。

  “云娘开门,开门,是我!”声音急切而疲惫,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随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本来已经跑出村子了,可是你舍不得我,又回来找我了,对不对?”云娘语气里充斥着一股诱惑力。

  我吸了吸鼻子,问她:“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离不开你了?”

  “哈哈,傻瓜,你当然离不开我,因为,你爱上了我呀!”

  爱?我想起了小倩的话,她说,我喝了云娘的茶水,就一辈子走不掉了,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上了她,离开,会让我痛到生不如死?

  我抓住云娘的手,我发现我的手都在颤抖,虽然我无法克制对她的感情,但是我的大脑思维还正常,我知道这一系列反应并不对劲。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是情感上我却。

  “云娘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怀疑是云娘耍了什么手段,更确切的说,是那杯茶有问题。

  云娘笑道:“你坏死了,你自己对人家做了什么才是嘛!”

  ……

  ……

  一场征战结束之后,云娘爬到我的肩膀,开始在我耳边低低的说话,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移开脑袋,用手摸了摸耳垂。

  “你怎么了?”云娘问我。

  “没什么,有点,有点头疼。”我用手覆盖住耳朵,佯装在揉太阳穴,我不能给她机会对我耳朵吹气,鬼知道我会忘记什么。

  “何沉,天气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云娘娇羞的说道。

  我坐起来,说:“不了,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睡下。”

  “哦?是不是生病了?”云娘伸手上来摸我的额头,我挡住她,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心里对这个村子,对眼前这个女人都有了戒备之心,她们一定用了什么手段,才叫我像吸毒一般有了瘾,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尽快找到应对的办法,离开这里。

  我下了床,云娘喊道:“你等一下。”

  照例,她去帮我倒了杯白水,剪下头发,浸泡在水杯之中,然后让我喝下。

  看着这杯茶水,我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云娘道:“喝下它,你就可以走了。”

  我笑了笑:“这水有问题吧?”

  “这杯水,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好!”云娘笑道。

  这水真是太香甜了,我从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饮料,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个男人,无法抗拒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一样。

  我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干净,理智终究胜不过欲望。

  正应了那句话,就算你端给我的是毒酒,为了你,我也愿意一饮而尽。

  这他妈傻蛋的做法,此时此刻,我何沉居然就这么做了,还他妈是心甘情愿的。

  外面响起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间,整个屋子照的通明。云娘就站在我面前,一道光亮射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照的煞白。

  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却显得苍白无比。

  我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容貌,并偷偷的,将她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云娘怕打雷闪电,一声雷声,吓得她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小身体瑟瑟发抖,并不停的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说:“云娘不怕,没事的。”

  她才从我怀里离开,说道:“村里的规矩,雷雨天气不接待客人。”

  “正好,我要走,那我走了?”

  云娘点点,依依不舍的送我离开她的家。临走前,她拿了一把雨伞给我,我撑着雨伞,快步向村外跑去。

  这雨真是说下就下,刚才还打雷闪电,一会儿功夫,就大雨倾盆了。

  刷刷的雨声浇灌着整个南道村,闪电一重重的袭来,将天空照的忽明忽暗,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走了一会儿,借着闪电忽然看见前头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整个身体呈现僵直状态。

  我吓得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大半夜的,他妈的见鬼了啊!

  喊也不能喊,这村里有规定,入夜之后女人不能胡乱走动,再者说村里就我们三个男人,我难道还指望一个女人来救我不成?

  艹,老子和你拼了,我将伞合起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能吓死我,还是我能揍死你。

  天空下着大雨,只有在闪电的时候我才能看见那个人影,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举起伞就朝头上砸去。

  只见那人一声不吭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猛踢,一边踢一边骂脏话,不是说鬼怕脏话吗?

  我正气愤不已的时候,就听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喊了起来:“哎哟,别打了,是我,是我啊!”

  我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忙住了脚问他是谁,那人一边喘气,一边回道:“是我,王飞啊。”

  “艹,你大半夜的站在这里装鬼吓人呢!”我急忙将王飞扶起来,他被我打的不轻,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在脸上。

  他的力气好大,挣扎着就往叫南南的那个女人家走,情急之下,我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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