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 揭祕原著小說《慶餘年》中,範閒與“雞腿姑娘”何時知曉彼此身份

在上篇文中說道,原著老夫人的果決狠辣在電視劇中有所刪減, 而從這幾集電視劇中男女主角相遇的情形看,也改編了小說,有些像韓劇一樣的套路,身份面紗在即將知曉時錯過,還讓林小姐對範閒人品產生誤會,直到看了預告片中兩人終於相見,以為可以驚喜一下了,可是確以丫鬟身份告知,還是沒有說實話分享身份,看著觀眾只想撓心,還是先看看小說中的真相時刻吧!

揭秘原著小說《慶餘年》中,範閒與“雞腿姑娘”何時知曉彼此身份

小說中,一見鍾情的人憑著第一次見面中的二人的聲音,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聽出了彼此,是不是很神奇,事情是這樣這樣滴。。。

範閒想知道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到底長什麼樣、可憐的小姑娘病情到底如何,就和妹妹找了葉姑娘以費介徒弟的名義去給林姑娘看病,進府後先是侍衛阻攔又是嬤嬤不允許的,好不容易毒跑了嬤嬤又跳出來個大丫鬟非要隔著紗幔診脈,二人無從相見。只是,望聞問切畢竟還是要說話的,雖然每次問林小姐的話都是大丫鬟回答的,但是林小姐卻聽出了範閒的聲音,在範閒即將告辭的時候,林小姐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喊出了一句“等一等”!就這一句話,範閒變成了呆鵝,沒想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就這麼巧的是自己的未婚妻!接著林小姐找到藉口撩開了紗幔,結果發現喬裝易容的範閒並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一臉失望,範閒這才回過神兒來,又說了幾句後,在臨走之前提醒飲食的時候,回頭古怪的說道, “不要緊,吐啊吐的,就吐成習慣了。”這句只有兩人才知道秘密語言,一下就點醒了林小姐,只是林小姐還不知道範閒的身份,接下來就是登堂——入室——破窗,二人相知的環節了!

揭秘原著小說《慶餘年》中,範閒與“雞腿姑娘”何時知曉彼此身份

當晚,範閒就踏上了夜探皇家別院之路,靈巧的身手加上侍衛換班睏乏之際,範閒像個蜘蛛人一樣,輕鬆愉悅地爬到了林小姐的窗外,下面是原版敘述最關鍵的時刻!

林婉兒早早就上了床,但卻一直無法放睡,躺在軟軟的薄被之下,雙手抓著被角,一雙大眼睜在黑夜裡睜著,清亮無比地看著頭頂的床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窗外的動靜,她馬上聽見了,心頭一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萬萬想不到那個少年竟然膽子真的如此大,居然敢半夜摸進皇家別院來,她本應喊人,但一想到,如果侍衛趕了過來,那個漂亮的少年只怕會落個死罪,所以心頭又有些不忍,緊緊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好在窗子關上了。”她在心裡安慰自己,心想只要對方進不來,自然會知難而退,如此一來自己不會面對自己根本不想多想的局面,那少年也不會落下如此大地罪名。
可惜事不如人願,只聽得窗戶那裡嗤的一聲輕響,便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少年握著把塗著黑漆的細長匕首從外面翻了進來。林婉兒隔著紗幔看見這一幕,下意識裡便要喊了出來,但一看見那張臉,那張在慶廟神臺縵布外看見的乾淨脫塵的臉,不知為何,她竟將這聲喊生生地嚥了回去。


範閒動作很快,沒有一絲初戀小男生應有的羞澀,反身將窗子關上,然後走到床邊,一把掀開紗縵,一股淡淡的幽香開始在房間裡蔓延。
林婉兒覺著腦中略有些迷,但又聞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後,整個人的精神頓時醒了過來,這才知道先前這個少年已經施放了迷香。她嚇了一跳,難道這個人是……傳說中的採花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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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後悔開始湧上林婉兒的心頭,她嘴巴一張,便準備喊人!
範閒卻完全沒有這種自覺,只是滿心喜悅地準備喊醒這位姑娘,哪裡知道一看,姑娘居然還是醒著的,本來迷惘的眼睛裡居然出現了驚恐的神情,而且張大了嘴巴,難道是準備喊人???他馬上醒了過來,身形一飄,單膝跪到了床上,一隻手捂住了林婉兒的嘴。
掌心處觸著她的軟唇,癢癢的。
“別喊別喊。”範閒生青第一次入舍偷香,難免有些經驗不足,愁苦說道:“是我,是我,是我啊。”
似乎看出了少年並無惡意,林婉兒漸漸平靜了下來,範閒挪開手掌,無奈輕聲說道:“別叫了。”
林婉兒忽然想到剛才的那兩道異香,著急問道:“你把我的侍女怎麼了?”因為侍女就睡在旁邊的籠榻上,剛才這番動靜,應該早就醒過來了才對。範閒輕聲解釋道:“沒事兒,這香有寧神的作用,對身體沒什麼壞處,只是讓她睡一覺。”
林婉兒略安了些心,看著面前這張乾淨的笑臉,一分欣喜,卻有三分恐懼,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看見她眼瞳裡的害怕,範閒心疼說道:“別怕,我就是白天的
那位大夫,走之前不是說好了晚上要來的嗎?”

林婉兒忽然嫣然一笑道:“你不是讓我把窗子關好嗎?”看見這清麗佳人忽然莞爾一笑,範閒心動一蕩,再看著那唇瓣兒,便有了別的想法,正在此時,他的脖子上卻忽然一涼。
一柄短劍,寒光閃閃,劍柄握在林婉兒的手裡,劍刃卻擱在範閒的脖子上!
林婉兒看了他兩眼,忽然心頭一軟說道:“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這時候離開,我保證不追究這件事情。”
範閒脖上有寒劍,臉上卻依然是笑眯眯地,看著她柔聲說道:“我呆會兒就走,今天只是來看看你。”說完這話,自顧自地從懷裡掏了一個油紙包出來,全然不管脖子上鋒利的刀口,反而是林婉兒怕無心割傷了他,下意識地將劍往外面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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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撕開油紙,從裡面拿出一根香噴噴的雞腿,湊到她的唇邊,笑嘻嘻說道:“那天在慶廟吃了你一根雞腿,知道你饞這口,所以專門給你帶過來。”
林婉兒哭笑不得,心想這是什麼時候,這少年居然還如此胡鬧,如果讓侍衛發現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房間裡,那兩個人可都全完了,抖著聲音說道:“求你了,你快走吧。”
範閒本還準備按照小言套路再逗逗對方,但見林家小姐如此惶急,心頭一軟,哄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這句話一出口便感覺有些不對,怎麼很像前世武俠小說裡採花賊常說的臺詞?
果不其然,林婉兒神色大變,將劍擱在他的脖子上,顫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若想言語輕薄於我,我便是一劍下去。”
範閒這才想到,自己私入女子閨房,確實是件極敗壞對方名節的事情,但看林小姐面上毅然決然的神情,卻不禁心道,難道你準備謀殺親夫咩?

“我這些日子時常想你。”範閒不管不理,自顧自說著:“自從慶廟見了你之後,就極想見你。”


林婉兒急羞道:“說的什麼胡話!我是……”她將牙一咬說道:“我已經許了人家,更何況你怎能半夜偷入女子閨房,也太放肆無禮了。”
“你許了范家,我知道。”範閒笑嘻嘻地望著她。
林婉兒想到與這少年初見時的場景,想到二人默默對視時的複雜情愫,心頭一陣傷痛,說道:“既然知道,還不離開?莫非真要人將你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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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不再逗她,望著她,正色說道:“我……就是範閒。”
……
……
死一般的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範閒自己覺得有些尷尬了,卻發現林婉兒的眼角滴下一滴淚來,她趕緊抹了去,低聲說道:“這位公子,請自重。”
範閒苦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怎樣才能相信?”
林婉兒看著這張臉,平靜了半天才低聲說道:“你是……範公子?”
範閒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林姑娘卻依然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此時天上的月兒早已掙脫了雲層的束縛,露出那張明媚的臉,將淡淡光澤灑下大地,些許清暉從窗外透了進來,籠著床上床下的一男一女。
“真的是我。”範閒輕聲說道。
林婉兒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心情激盪之下,不由又咳了起來,手上的劍早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一面咳一面問道:“你就是范家那個打黑拳地?”
範閒不禁失笑,看著她柔弱模樣,心疼地伸掌握住她的手腕,遞了段真氣過去。小心李翼地替她疏理著體內的脈息,聽著打黑拳三字,苦笑道:“不過打了兩次而已。”


林婉兒漸漸有些相信了,喜色浮上臉頰,又問道:“你就是那個萬里悲秋常作客?”
範閒繼續苦笑:“憋急了寫的……不作數,不作數。”
林婉兒眼睛漸漸清亮:“你,你……真是你?”

範閒想要抓狂了,欲哭無淚說道:“今天我與妹妹一起來地,若我不是範閒,妹妹怎麼可能會幫一個陌生男人來看她的未來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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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心想也對。掩嘴一笑,卻馬上想到另一個問題,生氣說道:“那你上次去慶廟。也是專門去見我?”一想到被這少年將一切事情都矇在鼓裡,林婉兒便無比惱怒,心想就是這個可惡的傢伙害得自己這幾天患得患失,還想了那多不合禮法的事情,便恨不得將這少年給……打上一頓。
範閒一看她神情。便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趕緊解釋道:“向天發誓,慶廟初遇小姐。那可真是巧遇,別說那時,直到今天晨間見著小姐,才知道小姐的身份。”他笑眯眯地望著林婉兒那張清美的臉,輕聲說道:“這一切都是緣份。”
林婉兒羞的低下了頭,將手腕從範閒的手裡掙脫出來,低聲說道:“那你為何今天要與範妹妹一起來看我?”
範閒一怔,心想難道要告訴你,自己是準備將林家小姐治好後。便瀟瀟灑灑地鬧一出逃婚記?這話是打死也不敢說的,只好柔聲回答道:“聽說林家小姐身體不好,而又沒辦法見她,所以只好偷偷來看看……哪裡知道,原來是在慶廟遇見的雞腿姑娘。”
林婉兒輕啐了一口,心想怎麼把自己叫地如此難聽?
範閒笑著指了指擱在邊上的雞腿,說道:“這時候要不要吃?”


林婉兒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應道:“你自吃去,我可沒那麼貪嘴。”
範閒忽然耳尖一顫,聽到了樓下有人起床,似乎正要往樓上來了,眉頭一皺說道:“有人來了。”
林婉兒一急,心想就算你是自己將來的夫婿,但如果讓人瞧見了,這還怎麼見人,推著他說道:“那你趕緊出去。”範閒心想自己辛苦了半夜,怎能就這般走了,臉上壞笑一起,身子一翻就鑽進了被窩裡面,這床極大,被極大,屋裡又黑地厲害,若有人從外面來看,還真是看不出異狀。
發現範閒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林婉兒大驚失色,卻來不及再做什麼,就聽著有人摸了上來,原來是那位白天拉了幾次肚子的老嬤嬤,林婉兒又羞又急地滑入被中,將身體對著外面,裝作已經熟睡了。
老嬤嬤看了一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低聲咕噥了幾句,覺得頭有些昏,似乎睡意又來了,所以轉身下了樓。
林婉兒一肘撞向後面,壓低聲音羞叱道:“人走了,還不趕緊出去。”
好不容易能一親香澤,正在第一次感謝老嬤嬤的範閒哪有馬上離開的道理,涎著臉說道:“困了,再躺躺。”
林婉兒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將來地夫婿,骨子裡面竟是個無賴子,又氣又惱道:“這……這怎麼能行?”

範閒嘿嘿笑著,往她的身體靠近了一些,鼻尖嗅著那淡淡的體香,心曠神怡,說道:“為什麼不行?”
“這……這……傳出去了叫我怎麼見人。”林婉兒羞地將頭埋在被窩裡,感覺著身後地熱氣,又往前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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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嘆了口氣,害怕這姑娘會害怕到挪出床外去,那可是要著涼的,只好爬了起來,滿腹的慾求不滿,坐到了床邊,拉住了姑娘微涼的小手。林婉兒掙了一掙,沒能掙脫,也就由他去了,心想只要你不躺在床上,已經算是大幸。


範閒看著她微微閉著的雙眼。輕聲說道:“我發現
現我這一生,運氣確實太好。”
“嗯?”林婉兒好奇地睜開眼睛,眸子清亮無比看著他。
“喜歡上一位姑娘,這位姑娘卻在我喜歡上之前。就已經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說這種事情會發生,豈不是說明我的運氣很好?”範閒笑著解釋,清逸脫塵地臉上滿是喜悅。
林婉兒好奇問道:“如果……如果……”
“如果什麼?”
“算了,沒什麼。”
林婉兒輕咬下唇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範閒看著她額際青絲下地隱隱汗跡,心疼說道:“白天我說的可是真地,你這身子,現在必須好好將養,清粥小菜那種,對腸胃倒是有好處。但是對癆病,卻沒有什麼幫助。”
姑娘家今日連遇驚喜,一顆水晶心肝兒早已顫的不行。聽到癆病兩個字,便馬上想到自己的病,反而又低落了下去,情緒激盪之下,面色有些黯淡。憂傷說道:“御醫正瞧過,說是這病不好治,雖說是寒癆不會過人。但……日後若真的與你在一處,只怕會累著你。”
範閒忽然正色看著她:“祟奶,雞腿,我開的藥方,還有等會兒我給你留的藥丸,按照我說過的法子慢慢服用,一定有能把身子養好。”

林婉兒嘆道:“御醫都沒法子根治,只是一年拖一年的。”
範閒笑了笑:“我的醫術自然及不上御醫,就算我的老師在京中。只怕也只會走些偏門法子,你地身份尊貴,只怕宮裡的貴人們不敢用。不過我說的飲食,卻是御醫們想不到地地方,加上只要你把身體將養好,等老師回京,他這次出巡邊關,一定搞到許多珍貴的藥材,到時候你的病自然就有希望了。這治病診治是一部分,藥又是另一部分,別看皇宮大內珍奇藥材無數,但真正好的,只怕還不及我老師的收藏。”
林婉兒聽他殷切言語,心頭一片感動,輕聲道:“麻煩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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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一怔,心想怎麼此時說話還要生份一些?他畢竟不瞭解女子心思,一旦確認了眼前這男子是自己將來地夫婿,林婉兒說話自然就會矜持一些,這是女人的特質。他有些意外,笑著說道:“還叫我範公子?”
林婉兒好奇道:“那叫什麼?”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羞地滿臉通紅,背轉身子,不再看他,用蚊子大的聲音說道:“那得等成親之後,再改稱呼。”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稱呼我為範兄。”範閒忍著笑說道。
林婉兒這才知道上了對方的當,又羞又惱,欲待伸手去打,卻想到與這男子只見過兩面,還算是陌生人,訥訥住手。範閒看著她瘦削的肩膀,說道:“等成親之後,咱們到蒼山上去,那裡海拔高些,又有溫泉,最適合你休養。”
林婉兒聽見成親二字,微微羞意起,還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聽明白海拔是什麼意思,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輕聲問道:“費大人真的是你的老師?”
“是啊。”範閒微笑說道:“我一直以為費老師既然在監察院那處做事,應該是個很低調的人,誰知道竟然在京都裡有這麼大的名氣。”
林婉兒笑道:“他可是當年北伐西征時地國之功臣,當然名氣大,不過世人懼他用毒,所以一向是躲著走的。”她看著範閒這張漂亮的臉,好奇問道:“費大人怎麼會是你的老師呢?”


範閒聳聳肩說道:“林姑娘,這事兒後面估計麻煩多著,如今我自己都還沒有理清楚,將來你要嫁給我,只怕也會遇著許多麻煩事兒,可得想好了。”

揭秘原著小說《慶餘年》中,範閒與“雞腿姑娘”何時知曉彼此身份

林婉兒微笑著搖搖頭,她也知道這次聯姻之後隱藏著許多利益的交換和再分配,所以開始的時候十分牴觸以致於病情加重,但既然今天發現上天有眼,竟讓范家的公子就是……眼前的這位,她已經滿心感激上天,哪裡還會有別的什麼奢望。想到最近京都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情,說道:“範公子,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您是司南伯的兒子,監察院費大人的學生,卻又精通詩文之道……對了,那句萬里悲秋常作客,真是你寫的?”


範閒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質疑,只是很單純的發問,好奇回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林婉兒臉上浮起一絲怒意:“太后極喜歡你這一句,但是宮裡最近在傳,說您這詩後四句是抄的前朝詩人。”她自是十分相信眼前這位,所以有些生氣。
範閒這才知道詩會之事還是餘波未停,和郭家的官司還沒有結束,竟然又來了這種指責,不過他本來就是抄的老杜,所以也沒有怎麼生氣,反而是看著自家未婚妻的神情有些疲憊,有些心疼,所以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了。
“我會常常來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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