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今年美聯儲加息預期可能是3~4次,其他經濟體會跟隨加息嗎?

yEs_HeLlo


隨著經濟的逐步復甦,全球經濟市場開始增溫,表現勢頭良好,美聯儲自金融危機以後,先後幾次QE,拉動經濟增長,經過幾年時間,率先開啟加息步伐,已經加息5次,而且會持續當前貨幣政策。全球也金融貨幣緊縮時代。


歐元區經濟也在逐步走高,德拉基表示經濟增長良好,今年也開始縮減QE規模,計劃至9月份,後期會逐步退出。短時間加息可能性為0,最早可能與2019底或者2020年初開始加息。

英國央行去年加息一次,這是十年來首次,英國脫歐後,英鎊走低,通脹達到3%,這更像被推著加息,英國更多問題是脫歐的後續問題,短時間內不會加息。加拿大央行已經開啟加息。日本目前仍舊處於負利率,超級寬鬆,此前黑田暗示會在2019退出寬鬆,加息可能性也幾乎為0。


我們現在經濟增長放緩,債務問題不容小覷,國內經濟主要是維持金融穩定,深化改革,更多是利用MLF,SLF等金融工具調節,短時間內貨幣政策不會改變,如無意外,不會加息。

我是Rose,更多問題敬請關注,歡迎一起交流討論。


Roseview財經


今年開年以來美國經濟很好,中國經濟也非常強勁——至少從工業增加值來說,前2月是超預期的好。

高盛預計,2018年加息的央行可能不止美聯儲。美國已非常接近充分就業,英國已達到了充分就業的臨界點,而歐元區的(勞動力)閒置部分也在縮小;英國央行、加拿大央行、瑞典央行、澳洲聯儲和新西蘭聯儲在2018年都可能加息以控制通脹。
花旗銀行預估2018年發達國家的平均利率會達到2008年以來最高,上升0.4個百分點至1%。而摩根大通則預測平均利率會從今年底的0.68%升至1.2%,加息超過0.5個百分點。花旗銀行預計美聯儲及加拿大央行明年會升息三次,英國、澳大利亞、新西蘭、瑞典和挪威央行升息一次。

我們談論通脹的時候不能孤立談論一個國家的通脹,而需要站在全球的角度考慮。2018年,全球主要經濟體通脹中樞趨升,包括美聯儲在內的主要央行貨幣正常化或加快,全球流動性收緊進程將加速。在此背景下,風險偏好的劇烈調整或導致全年風險資產波動率放大。

此前已經有多個券商首席就此討論過很多,最著名的是華泰宏觀李超團隊的“風起通脹”系列報告,觀測今年全球通脹的中樞,還是要關注油價的變化。

僅從國內來看,今年有加息可能(上調基準利率),但是概率不是很大。

以史為鑑,回顧央行2000年以來的基準利率調控操作,共有三次加息操作:

第一次在04年10月:一年期存貸款基準利率各上調27bps,且僅加息一次。
第二次在06-07年:共加息8次,為對稱加息與非對稱加息間隔操作;彙總來看,1年期存貸款基準利率上升幅度相同,均提高189bps。
第三次在10-11年:共加息5次,全部為對稱加息,1年期存貸款基準利率均提高125bps。

影響央行加息的因素很多,包括但不限於經濟增長(GDP增速、工業企業利潤增速)、通脹壓力(CPI)、流動性(M1、M2),資產價格泡沫(房地產價格、股市表現)等。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三次加息均以抑制通脹和過剩的流動性為主要目的,以保持經濟平穩增長。

今年以來,國內流動性並沒有過剩(我之前的答案裡面也有流動性的分析),基礎貨幣投放反而不足(從外匯佔款指標觀察),2月通脹雖然到了2.9%,但是離長期在3%以上的略高通脹水平還有距離,目前的觀測指標根本不足以支撐起來加息。

從CPI水平來看,

第一次加息:CPI曾在2002年全年均為負值,表現為明顯的通縮,03年CPI迅速回升,到年底已突破3%。期間,流動性也相對充裕,M2從12年初13%的水平,一路上升至03末的20%以上。04年7月CPI達到了5%以上。所以加息了。

第二次加息:2006年CPI同比增速仍維持2%以下,到07年3月已突破3%,當年年底迅速上漲到接近7%的水平。此外,流動性過剩推動資產價格上升。從04年末開始,貨幣投放大幅增加,M1、M2同比增速從10%左右持續上升至超過20%,加速樓市和股票等資產價格的快速上漲,70個大中城市新建住宅價格指數當月同比在07年末上升至高點,股票市場也在07年出現大牛市行情。所以加息了。

第三次加息:10年前後,流動性極為充裕,M1、M2同比增速上升至30%。房地產價格走高,70個大中城市新建住宅價格指數(當月同比)從09年初的-1.9%一路上升至10年中15.1%的水平。通脹水平不斷抬升,CPI從10年初不到2%的水平快速上升至年末5%以上。所以加息了。

現在這個通脹水平,談加息好像有點為時尚早。另外還有一種說法,說美聯儲加息並非是“加息”,而是以前利率太低,現在恢復正常,也就是貨幣政策正常化,意思就是,美聯儲以前的貨幣政策不正常,長期低利率,現在要恢復到正常利率的水平。

以上只是一個角度,僅供參考,歡迎探討。


北漂民工的日常


今年美聯儲加息預期較為激進,全年大約3-4次;我國上半年跟隨上調基準利率的可能性較小,伴隨著人民幣匯率走低,下半年跟隨概率較大。

依據:以匯率為根本出發點,2016年人民幣匯率經歷了一輪連續貶值,在不可能三角形中,考慮到資本項目開放不可逆,當時我國貨幣當局選擇適度放棄貨幣政策獨立性。我們看到,2017年超過7成的頻率都是跟隨美聯儲加息,由此帶來的直接結果就是2017年人民幣匯率的峰迴路轉,連續上揚。2017年年底至2018年一季度,人民幣相對美元的匯率已經處於歷史高位,前期的匯率干預起到了效果。但是,今年年初以來已經有部分外貿型企業反映匯率變動壓縮了出口利潤,人民幣長期位於高位不利於我國出口貿易。

所以,從主觀意願上講,人民幣存在貶值意願。那麼,匯率能否如願變動呢?

預測中長期匯率,首先要明確分析框架。影響匯率變化的因素很多,沒有研究框架指引,很難區分主次因素,導致迷失。我們認為,框架的起點還是外匯市場供求。資本項目管制的國家,外匯市場由經常項目(主要是進出口)的外匯交易主導,經常項目順差大於逆差就會帶來本幣升值壓力;資本項目開放的國家,外匯市場更多由資本項目下的外匯交易主導,資本流入大於流出同樣會使本幣升值。

美國的經常和資本項目決定了美元的抬升預期。對於美國來講,如果不考慮貿易壁壘,基本屬於經常項目和資本項目都相對開放的國家。經常項目上,美國近年來保持了外貿逆差局面,本幣貶值符合預期,但特朗普的稅改卻為貿易逆差的可持續性畫上了問號。不僅如此,去年年底以來,包括301法案在內的貿易保護有所抬頭,加上稅改引致的企業迴流,美國未來是否會扭轉貿易逆差,都是不容忽視的重要議題。資本項目上,美元的地位較為特殊。佈雷頓森林體系瓦解後,美元作為世界交易貨幣和儲蓄貨幣,“商品”屬性在逐漸提升。一個有趣的現象是,2000年至2012年間,伴隨著美國通脹抬升,美元指數卻破天荒地不降反升。

對於中國來講,我國屬於經常項目開放、資本項目“半開放”國家。近年來始終保持經常項目順差,這也是人民幣相對美元升值的動力之一。在不考慮貿易壁壘的前提下,隨著美歐經濟復甦,外需改善,我國貿易順差局面大可保持。資本項目方面,需要考慮跨境資本流動。驅動資本流動的,是經過風險抵補的本國貨幣計價資產收益率和外幣資產計價收益率的差異。這個差異背後有三個因素:一是投資回報率差異和對風險的認知,這主要取決於經濟增長前景和宏觀經濟管理水平;二是金融市場發育程度差異,即便能夠產生較高的投資回報,也需要能夠把投資轉化為可供買賣的金融資產;三是資本管制帶來的跨境資本交易成本,即便本土或者對方有更高收益的資產,附加上資本管制措施帶來的額外成本以後,很多資產就被排除在外了。中長期看來,在資本項目管制不會倒退的前提下,人民幣很有可能存在相對美元的貶值預期。

所以,只要我國不跟隨美聯儲加息,外界投資者就會選擇美元產品,對美元的追求將會抬升美元匯率,令人民幣貶值。

正是在這種理論環境下,我們認為考慮當前出口因素,人民幣存在適度貶值的主觀意願。所以,如果3月份美聯儲選擇加息,我國貨幣當局完全可以不調整存貸款基準利率,頂多上調公開市場操作利率。如此一來,允許人民幣3、4月份小幅貶值,為出口企業讓利。但由於美聯儲全年加息預期次數較多,所以下半年我國貨幣政策獨立性將有所削弱,跟隨加息的幾率較大。


張瑋崑崙宏觀


我們不認為存在上調一年期存貸款利率的必要性,原因有三:

一是,不具備調高基準利率的觸發條件。可能觸發加息的情形有三個:CPI同比增速超過3%;CPI環比折年率持續數月快速走高;資產價格快速上升,市場加槓桿情緒激進。目前看,這三種情形都看不到,因此沒有加息的條件。


二是,存貸款利率已經市場化,綜合加權貸款利率等市場利率水平已經上升,此時上調基準可能帶來廣譜利率的進一步上升,是否有這個必要仍然值得商榷。


三是,在“雙支柱”宏觀調控框架下,研判貨幣政策要同時兼顧監管的嚴厲程度。畢竟一個管總量,一個管結構。貨幣政策“對穩定宏觀槓桿率可起到一定的作用”,但不能也不需要起全部作用。


謝亞軒


美國加息,意味著美國要回收美元,散佈在全球美元會迴流美國。在美元成為世界貨幣的背景下,對於不少國家,需要美元來發展經濟。美元迴流可能造成一些國家資產價格下降。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減少美元迴流。會有不少國家選擇跟進加息。

加息不加息其實還要看國內經濟狀況。如果一國面臨經濟衰退,它是沒法加息的,加息後可能經濟更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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