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1 小說:十字打聽水文的下落,去抓了一個鐵衛問路

小說:十字打聽水文的下落,去抓了一個鐵衛問路

37抓了一個鐵衛打聽問路

逃犯換成獄卒的衣服離開地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正沉耳邊,正沉對此氣惱不已:“他換了官兵的衣服,怪不得能在地牢來去自如,你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

獄卒、官兵、黑衣箭隊的頭領都跪著,等候發落:“是屬下疏忽,屬下哪知道他這麼容易就能混出去。”

正沉怒道:“是你們太蠢,還是那個逃犯太聰明瞭?”

忙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逃犯的叫什麼,正沉問:“逃跑的那個叫什麼名字?”

“隔幾天就會來一批,人那麼多,我們那記得?”

負責押送奴隸的官兵拿著冊子翻看,冊子記錄了每個奴隸的基本信息。一個人沒那麼快,旁邊的獄卒、黑衣箭隊頭領拿來其餘幾本冊子翻閱。

先對應押送奴隸的時間,再對照關押牢房的順序,一行字一行字地閱讀。手下磨磨蹭蹭的,正沉又要發氣了:“快點行不行?”

獄卒和官兵被嚇得哆嗦,最後,煉藥師咖倫道:“別找了,逃跑的那個人叫十字。”

獄卒、官兵才翻閱到十字的相關信息:“對,那個人確實叫十字。”

正沉道:“為什麼別的奴隸都能煉屍成功,那個十字卻失敗了?咖倫你的藥,配方對了嗎?”

咖倫道:“配方沒問題,如果失敗,應該是多個,而不是一個。”

聽出她話中有話,正沉問道:“你想說什麼?”

“這個十字有問題。”

“哪裡有問題?”

“我暫且不知。”

獄卒頭領道:“是否成功不重要,我覺得十字煉屍不死,還得到一身刀槍不入的本領,這不是壞事。”

正沉坐在椅子上,用手撐著腦袋道:“不是壞事,你認為是什麼?”

獄卒頭領道:“我覺得將軍正需要這樣的人,先把此人抓回來為將軍所用。”

“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怎麼抓回來?”

咖倫道:“我的控屍術、捆屍索都不起作用了,派人去逮捕,我覺得此法行不通?”

“用黑衣箭隊加上你的煉屍術,我有把握可以捉拿他。”

一個守衛進來報信:“參見大人。”

正沉揮手示意免禮直接說,獄卒道:“我們發現這個逃犯並不是直接逃出將軍府,而是,像在找什麼東西。”

正沉奇怪了道:“他是沒能力逃出去?還是不想逃跑?”

咖倫道:“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

“他沒有逃出去,那在找什麼?”正沉吩咐下去說:“查一下,近幾日跟十字接觸的所有人,我要儘快知道答案。”

獄卒頭與俘虜接觸機會比較多,說起十字,有兩個人比較可疑,於是道:“我這幾天巡邏的時候,發現他和兩個人接觸比較頻繁。”

“哪兩個人?”

“一個叫烏乎的老人,一個是水文的女子。”

正沉拿著筆,在紙上寫下烏乎和水文兩個大字。守衛也對十字這個人眼熟“對,我也注意到了。”

獄卒分析道:“烏乎還在牢中,可以直接排除這個可能,水文被押送去了正巖大人那邊,十字跑的時候,正好也去了那個方向,所以,他可能衝著水文去的。”

正沉用筆在烏乎名字上畫了一個叉,在文花的名字上打勾,然後撕下烏乎名字交給獄卒:“給我查清楚此人的來龍去脈。”

獄卒領著半截紙退下:“屬下這就去。”

他把寫著水文名字的另外半張紙遞給咖倫:“把這個字交給正巖,要他徹查該女子。順便告訴他,她的同夥找來了,要是遇到,立刻擒住,同時注意防範,我覺得這二人不簡單。”

咖倫領了帶有“水文”名字的半張紙,也退去了:“我馬上去。”

在場只剩下一個官兵。正沉道:“去通知鎖匠,啟動所有通道、大路的門,開啟將軍府的全部機關,出動高級兵力,全力捉拿十字。”

“屬下領命。”

………

十字換上刀衛的衣服混入其中,趁著他們巡邏脫離隊伍,找了一個機會,順利出來後,下一步去哪裡?當然是逃出去,可是將軍府那麼大,不認識路,還有那麼多追兵追捕,跑出去,談何容易,還有那麼多機關。自己逃跑的消息,驚動了所有官兵,可能現在所有路線封死,各個門口、關卡都有人把守。

自己可以憑著這身本領闖過去,可是能過一兩個關卡,能過所有關口嗎?他們人多,能打贏幾個?要是一起群擁而上,憑一己之力,肯定難以抵擋,被捕是遲早的事。還有將軍府高手眾多,遇到這些人就更麻煩。

不能正面衝突,那就來個聲東擊西,把門口把守的人引開,此法用過一次,再用可能不奏效。

走不行,躲也不行,現在做的不是掏出將軍府,而是去救人。水文被帶到煉藥師哪裡去了,她身處危險,得想個辦法救她出來。可,是哪個煉藥師呢?聽守衛說,將軍府有兩個,一個哈羅,一個咖倫。

十字仔細回憶一下,水文被帶走的方向,是哈羅的所在。她身處危險,隨時有性命之憂,現在趕過去救人,應該不遲。

十字起步,被一個聲音叫住了:“你很聰明,換上刀衛的衣服就矇混過關了,又用聲東擊西引開了多數圍捕的人。人總有聰明過頭的時候,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還以為所有刀衛都被引開了,原來還有個和自己一樣聰明的人。他不能回頭,因為看一眼就會被識破,儘管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冒充的。

十字不理睬,仍然往前走。刀衛道;“別跑了,跟我回去吧。”

刀衛拿出一條生意,要捆綁自己。雖然沒有回頭,看不到對方在做什麼?這裡的每個追兵都在捉拿逃犯,他也一樣。

正巖下了懸賞,誰能捉拿逃犯,誰就有重要,這麼好的機會,刀衛怎麼能錯過,抓他回去就能領一份酒錢,還能立功,提升官職,何樂而不為?

十字一聲不吭,快步往前跑。逃犯拒捕,刀衛豈會放過他,快速就追:“別跑。”

十字速度快,跑在前面,刀衛腳步跑不過他,還隔了這麼選距離。提氣蹬步一跳,落在他前面,十字轉身往回跑,卻被刀衛抓住胳膊,十字掙了兩下,居然脫不開手。他用力一扯,胳膊衣服被撕碎了。

刀衛手空了,要去再抓,十字躲避,被他一巴掌拍中腦門,人被掀出走廊。刀衛也越出走廊,從空而降,手指呈鷹爪抓來,十字打滾避開,那鷹爪扣起一涿土。十字被這指力下了一跳,要是普通人被這一抓,起碼也會脫層皮。

刀衛不依不饒,又追至而來,速度極快,十字反覆躲閃,又抵擋,始終抵不過他的鷹爪。不慎又扣住肩膀,十字已成金剛之軀,刀槍不入,豈會傷他。

扣住肩膀一剎那,刀衛彷彿覺得抓到是木頭,不對,質感更像金屬,很結實,不但沒有抓傷他,自己的手還抓得生疼。刀衛連忙縮了回來,並以驚訝的眼光看著自己。

一陣打鬥之後,十字幾乎忘了,自己早就不同往日,普通人的武功和兵器對自己夠不成威脅。他深知不宜戀戰,要是叫來援兵,人一多,就麻煩了,轉身又要跑。

刀衛取下後背的彎刀,跳起對著他的背就劈下去。著力點還是肩膀,彎刀如碰鐵器,反彈回來,不但沒有打傷他,反而差點震傷自己。先才不確定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逃犯確實不同與凡人。難道他會武功,剛才是運用了內力抵擋,刀衛蒙了,即使武功再高的攻擊,這一刀下去,不中還好,一旦劈中,不死也殘。

十字也傻了,愣住了,剛才被他鷹爪一抓,雖沒傷著,卻明顯感到力狠勁衝。這次被他刀劈中,衣服破了一條口,皮肉完好。

兩邊對視一眼,十字可沒心思再鬥,道:“我不想跟你打。”

刀衛道:“那就束手就擒。”

“休想。”

“別怪我的刀不長眼。”

刀衛舉刀攻去,十字雙手交叉,護在頭頂,頂住致命一擊。刀衛下方忘了防備,被十字看出破綻,狠踢他的腹部,刀衛捱了一腳,彎刀落了,人被震飛,落在了走廊。等他起來看,人早就沒了蹤影,他去撿起彎刀,罵道:“可惡,居然讓他跑了?”

十字跳在草坪上往後看,刀衛沒有追來,沒來不代表不追捕,還是走遠點為好。

看四面八方沒有其他人發現自己,外面有個花壇可以藏身。花壇那邊有幾條小路,小路對面有座宮殿。

十字鑽進花壇裡躲起來,坐在石頭上喘氣。擺脫了追捕的人,接下來去救水文,她被押去哪了?只能去問,要問就得打聽,這裡面都是將軍府的人,誰肯說?到處都是抓自己的人。

救人難,打聽的話,十字還是有辦法的。花壇裡,黑影略過,一夥鐵衛巡邏路過。機會來了,十字悄悄尾隨在鐵衛後面,抓了最後一個人拖進花壇裡,捂住他的嘴道:“不準出聲,否則要你的命,聽到沒有。”

鐵衛只能發出嗚嗚聲。

“問兩個問題就放你走,有沒有見過一個水文的人,她關在哪裡?”

鐵衛不能說話,只能支支吾吾地回應。

“搖頭或者點頭就行。再問一遍,一個叫水文的女子關在哪裡了?”

鐵衛連連搖頭。十字又問:“地牢帶出來的囚犯去了哪裡?”

鐵衛還是搖頭。十字罵了一句,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他先搖頭又點頭。十字看不懂他要表達什麼?“什麼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

這事複雜,鐵衛不知該如何回答?不是點頭和搖頭能表達清楚了。又想,說錯了或者表達了錯誤的含義,都可能命喪於此。鐵衛快速思索,如何讓他明白。

“地牢出來的犯人去了哪裡快說。”

捂住嘴,但手還能動,鐵衛用手指著斜對面的一個地方。問不出答案,看到他指指點點,不明白何意?

“那裡,過去就行,出來的奴隸都去了那裡。”顧著詢問,手鬆開了,鐵衛喘著粗氣。幸好聽話沒有呼喊,要不然十字對他下手就沒命了。

“真的?”

“我,我,我只知道這麼多,不,不不敢說謊,放,放,放放了我吧?”他是真的結巴?還是緊張被嚇的?看他樣子,冒著冷汗,應該不假,就算不是真的,也要去碰碰運氣。

“得罪了!”咚,一拳打在腦門上,鐵衛翻白眼,暈了。

看了下鐵衛所指方向,又看四周,沒有人經過,巡邏才走不遠,他俯身前進走過去。橫列的房子和豎列的宮殿交叉,房簷下,只有一條很小、很窄的小路通向那邊。在遠處看不出來,走近了才看清。

他又看了下後面,沒有追兵,才進入。鐵衛指的大概是這個方位,這邊不但沒有追兵和巡邏,連鳥叫聲都沒有,靜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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