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1 我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

我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

她對顧景深的恐懼無法訴說。

“殺了你?殺了你髒了我的手,孟子淇,我雖然答應讓你出來參加你父母的葬禮,但是沒有說過要放過你!”

顧景深看著孟子淇那張美豔的臉。“媛媛還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說我想怎麼樣?”顧景深陰森森的。

他果然不會放過她,孟子淇知道顧景深的心有多狠,她絕望的看著顧景深:“顧總,你殺了我吧!”

“呵呵,大義凜然!不錯嘛?”顧景深冷笑一聲,手下用力,孟子淇感覺下巴都要被她捏碎了。

雖然下巴疼得厲害,但是她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顧景深看著她這副倔強的樣子,臉上帶了冷笑突然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孟子淇拼命的擺動頭想要掙脫顧景深,她越是掙扎得厲害,顧景深越是憤怒。

從前她想方設法的要爬自己床,現在竟然這副烈女樣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整個過程孟子淇一直咬著牙一聲不吭,半年的牢獄之災半年的非人折磨讓孟子淇知道。

哀求是沒有用的,只有咬著牙忍受。

發洩完畢,孟子淇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一樣靠在洗手檯上,臉色灰白,一雙大眼睛裡滿是絕望。

她那副絕望的樣子讓顧景深心裡莫名的不爽,他冷冷的看著她:“參加完你父母的葬禮,馬上你就要回監獄去享福了, 臨走之前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監獄兩個字讓孟子淇打了一個寒顫,目光驚懼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她從第一眼見到顧景深就喜歡上了他,對顧景深窮追猛打,不得到他的人誓不罷休。

顧景深對她一直都很冷淡,顧景深喜歡的一直都是她的表姐方媛媛。

她年輕氣盛,想著表姐和姨母家境一般,定會為了錢離開顧景深,於是約表姐見面想用錢勸說方媛媛離開顧景深。

哪裡想到到見面的地點竟然被人打暈,醒過來時候躺在室內,手裡握住一把刀,方媛媛渾身是血的躺在她旁邊。

警察破門而入,方媛媛因為這一刀變成了植物人,孩子也流產了,她成了殺人兇手,被判刑入獄。

在監獄裡服刑這半年,顧景深一直讓人在“關照”她,她每天都被人打。

顧景深安排的人只對她身上下手,從來不打臉。

所以她的臉還是和從前一樣美豔無雙,但是身上卻是傷痕累累。

好多個晚上她被打得口吐鮮血,以為自己挺不過去了,可是竟然這樣日復一日的活了下來。

要不是父母出事情身亡,她永遠也見不到外面的太陽,現在她是又要回到那個地方嗎?

想到每天無休止的打罵,那種痛楚和折磨……

孟子淇驚懼的看向顧景深:“求你饒了我吧!顧總,我沒有殺表姐,我真的沒有殺她!”

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否認殺人,顧景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孟子淇渾身都在抖,“我只是打電話給她約她見面……我不知道她懷孕……我到那邊就被人打暈了,醒過來她躺在我的旁邊,我真沒有殺她!”

顧景深的目光沒有任何溫度,她知道他不信自己,要是他相信自己,也不會把她送進監獄去折磨,孟子淇絕望到極點,“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愛你,不該糾纏你!都是我的錯,你讓我去死吧,只是求你不要把我送進監獄去!”

“死豈不是便宜你了?”

扔下這句冷冰冰的話顧景深拉開門大步離開了,孟子淇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顧景深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活著生不如死,以其再回到監獄去被人折磨,還不如一了百了,孟子淇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出了洗手間。

她翻箱倒櫃的想找一個可以了斷的工具,顧景深應該早想過她會尋死屋子裡沒有留下任何可以了斷的工具。

孟子淇返身去了露臺,打算從露臺上了斷殘生,剛爬上露臺,就被顧景深的保鏢發現了。

我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

保鏢馬上通知了顧景深,顧景深抱著手站在樓下看著她:“你要跳就跳吧,不過我提醒你,這是二樓,跳下來是不會死的,只會摔斷手腳,你斷了手腳我是不會醫治你的,繼續把你扔進監獄去折磨,繼續過豬狗不如的生活!”

顧景深實在是太惡毒了,他的惡毒讓孟子淇沒有了跳樓的勇氣,她害怕自己跳下去不會馬上死掉,而是落到顧景深口中所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看她顛巍巍的站在露臺上面不敢跳,幾個保鏢趁機破門而入把她拉了下來。

孟子淇被保鏢捉回房間,顧景深大步上樓來了,進門就是一個惡狠狠的耳光摔在孟子淇的臉上:“想用死來威脅我?你他媽倒是跳啊!”

孟子淇捂住臉渾身發抖的看著顧景深,顧景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他媽想死是吧,老子現在成全你!”

脖子被他惡狠狠的掐住,呼吸瞬間困難,孟子淇睜著眼睛看著顧景深。

他的手在一點點的加大力度,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他掏出手機接通說了幾句話,一下子放開了孟子淇。

沒有支撐孟子淇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一樣摔倒在地,顧景深收了手機,目光厭惡的掃了她一眼,突然伸出手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大步往外走。

孟子淇被她跌跌撞撞的拖著出了別墅來到外面的車上,車子箭一般的肺出去。

孟子淇縮在後座,心裡惶恐害怕到極點,顧景深這是要送她回監獄了嗎?

她不要回監獄!死也不要回監獄,害怕讓孟子淇全身都在抖,“顧總,我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

顧景深嗤笑一聲:“孟子淇,你不是說你是冤枉的嗎?現在媛媛醒過來了,我帶你去看她,順便看看你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她真的醒過來了?”孟子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沒有對方媛媛下手,只要方媛媛真的醒過來,她的清白指日可待。

孟子淇被顧景深拎著跌跌撞撞的進入病房,方媛媛虛弱的靠在床頭,看見顧景深進來眼中閃過驚喜,“景深!”

書名:此生不負傷城緣

我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求你不要送我去監獄!


“安安啊,你怎麼見到朕一點都不緊張?”

李安康微微拱手作揖,經過幾天的培訓之後,像模像樣的給他的皇伯父請安。

“臣子於公乃是陛下的臣子,於私是皇伯父的親侄子,安安只會京中皇伯父,當然不會害怕,還從來都沒有人聽說過臣子一定要怕陛下。而侄子還要怕大伯的?”

大夏帝一聽,頓時更加樂了。“好你個小子,如果你爹當初能跟你一樣能說會道的,我就不會……”

說著,大夏帝竟然連朕都忘記自稱了,而是直接自稱了我。

可見他對李安康的喜歡。

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不是因為李景寒這個貨不會撒嬌賣萌,說話好聽,他或許就不會猜忌那麼多年,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這個樣子。

但是……大夏帝想想李景寒這個樣子,又有些惡寒,還是算了吧,如果李景寒真的這麼對自己,他才覺得恐懼呢,一個帶著偽善的面具的李景寒。這已經不是李景寒的,不是真的李景寒了。

然而現在的李安康卻是年紀剛剛好,剛好十歲多一點,說是大人吧,又有些小,但是若是說孩子吧,這孩子說話說的溜,一副十分懂禮貌又真誠的模樣。

不管怎麼說,大夏帝還是被李安康給噎了一下。

“你這小子,果真是有種。”說著,又問道:“你娘如今立了大功,你希望皇伯父怎麼獎勵她?”李安康皺著眉頭想了想。

其實他當然知道娘想要什麼,她就是想早點到京城來,但是因為剛剛懷孕了,還不滿三個月,這個旅途勞頓,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所以小子就把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自己的親爹的身上。

大夏帝覺得有意思。

“你不用看他,皇伯父會尊重你的意見,你爹的意見,朕不考慮。”

大夏帝說著,就微微瞥了一眼自己的親弟弟,果然看到這個小子的臉色黑了一下。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你說罷。”

“臣子斗膽,臣子想給母親求一個封號。”

李安康猶豫了片刻,竟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這倒是讓李景寒和大夏帝同時都驚訝了。李景寒則是眸光微微閃了閃。

宋玉茹是沒有來的。

她去了自己的外祖家,是真正的外祖家宋家,宋家人對她十分不錯,她從小就機靈,自然是誰對自己好都知道。

況且宋玉茹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到底是比男孩要早熟一些。所以她知道,哪怕是這個便宜爹執意要把自己帶進宮,可是自己也不是真正的黃家血脈,與其站在裡面尷尬,倒不如出來躲懶。

事實證明,宋玉茹的想法是對的。

她剛到宋府就被熱情的接待了……“哦?”大夏帝覺得奇怪,同時這作為帝王的一顆疑心,又開始發作了,這莫不是李景寒這個小子自己想說的話,但是因為跟自己這些年微妙的兄弟關係,所以不好意思說,所以就讓自己的兒子用這樣的方

法給說出來,給自己的女人謀福利?也有可能的確是這個小子想要讓自己的母親有身份有名分,那白氏,是個不錯的女人,但是她跟李景寒雖然在臨渝縣那邊成婚過,但是李景寒的身份非同尋常,要想真正的在一起,她的確是需要皇族的承

認。

而自己頒一個封號,的確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明。只是大夏帝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弟弟……

覺得讓自己這個親弟弟不痛快就好像能讓自己心裡舒服一點似的,心裡就覺得怪怪的。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李安康的身上。

“你為何會希望朕給你的母親頒佈封號,而不是給你呢?”

李安康皺眉想了想。

“臣子先為子,後為臣,況且臣子的年紀還小,自己不著急,可是母親卻等不得,我爹的身份高貴,是皇伯父的親弟弟,如果我不給我娘求一個封號的話,是為不孝。”

李安康的這番話,卻是讓大夏帝大笑了起來,沒有想到李景寒這個臭小子能生出這麼有趣可愛的孩子。

這裡面就有那位素未謀面的弟妹的主要功勞,所以給自己的親弟妹頒佈一個封號也的確是一件應該的事情。

“那你說說,朕應該給你娘頒佈一個什麼樣的封號呢?”

大夏帝笑眯眯的說道,這樣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和藹,李安康一雙大眼睛就偷偷的瞟了他一眼。

其實他也怕這位九五之尊生氣,但是李安康也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他聰明懂事。

也不是一個不知道分寸之人。

“全憑皇伯父做主。”

所以這小子到了這個時候卻是聰明的直接將這個難題推給了大夏帝。的確,李景寒和白桃還沒有在京城當著天下人的面舉辦婚禮,即便是在臨渝縣舉辦過婚宴,那也不是得到皇族認可的。

而只要自己頒佈這封號的聖旨,她的名分就是得到了整個大夏的認可了。

李安康覺得自己的母親把自己養到那麼大不容易,這麼一點事情是一定要為她做的。

……

“殿下……”

這壯漢不敢看褚良的眼睛,褚良的心情格外的煩躁,他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女子。

一開始他也不相信,但是他親口嚐到了那女子做的烤全羊,褚良這才覺得自己那麼多年,從小到大吃的烤全羊簡直就不知道是什麼。

難道自己吃了那麼多年的烤全羊,其實全部都不是真正的烤全羊嗎?

這件事情他是怎麼都無法接受的。

“殿下,那女子既然那麼會做烤全羊,那麼倒不如咱們把她給帶回去,這樣也可以……”

這壯漢這麼一說,褚良也是心中一動,這女子相貌生的極好,跟他們草原的那些火辣的花兒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把她帶回去,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引來其他人對自己的羨慕妒忌,只要一想到這裡。

褚良的心裡就打定了主意。

那就是把那個姓白的女子給帶回去。

在中原,男人或許會在乎一個女人是不是嫁過別人,是不是生過孩子,是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他們草原卻是從來不在乎這些。

草原的民族歷史可謂是十分的艱難困苦的。在水草不豐美的時候,女性的比例極少,那個時候為了繁衍後代,往往一個女人就有很多的男人。

女人的責任就是繁育後代,一個族群的繁榮程度就看女人了。所以女人的地位極高。

而即便是現在,女人的地位跟一開始相比已經不那麼高了,但是草原上,兒子也可以娶過世的父親,叔伯的妻子為妻的。

當然要除了自己的生母。

因此褚良還真的不在乎白桃是一個已經嫁過人的女人,嫁過人的女人還生的這麼儒雅嬌媚。

這種跟他們草原女人的熱情奔放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讓褚良覺得自己似乎是對這個女人多了意思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這種感情在屬下點破之後就越發的在自己的腦海裡面生根發芽。

褚良有了這麼一個想法之後,臉色頓時就好看多了。

這臨渝縣的人都在討論,當初那北方人跟風味館的這掌櫃的那一場比試。

說是這輩子都沒有聞到過這樣的香味兒,褚良的烤全羊處理的再怎麼幹淨,其實還是有一股淡淡的羊羶味,但是白桃的那隻烤全羊卻是一點羊羶味都是沒有的。

可是卻又有羊的那種新鮮的鮮味兒,那種鮮味兒從鹹味之中緩慢的透出來,而在鹹味的基礎上面還有一股清冽的泉水的味道。

這種滋味兒別說是這臨渝縣的人從來都沒有嚐到過的美味兒,更是褚良長那麼大都沒有嚐到過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羊還能夠做成這樣的一個味道。如果說白桃直接把羊羶味給去除掉,讓羊沒有了一點羊的香味兒,那麼褚良是怎麼都不會認可白桃的。

甚至在自己被認為輸給了白桃的時候還覺得是評委不是他們那邊的人的緣故。

所以喜歡的口味不一樣。

這羊的獨特的味道有一種就是這羊本身的味道。所以說其實這羊要想做的好吃,並不是完全一點味道都沒有。

或是變成了其他的味道,而是將羊身上的鮮味兒和鹹味都很好的體現了出來,還有羊肉特有的鮮嫩。

白桃的那羊肉,外焦裡嫩,而且裡面的蔬菜水果還帶著一種甜香,顯得格外的清新可口。

這葷素的搭配也是十分的好看,這蔬菜的各種顏色參雜在一起,就十分的好看,光看賣相,褚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就遜色人家了。

好吧,這一次絕對是輸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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