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為什麼有人說孟廣祿愛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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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尚屬京劇小白一個,被王佩瑜老闆帶入京劇大門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每日必聽一兩曲京劇才算罷休。知道孟廣祿之名,還是廣祿老師跟王佩瑜瑜老闆一起合作的二進宮唱段。

而我知道灑狗血這個詞的來源時,還是看《霸王別姬》里程蝶衣罵從花滿樓赤腳逃出來的段小樓的相好,說他沒學過戲就別在這裡灑狗血了,這是一句京劇諺語行話,而現在,這個詞語已經引申入了許多行業領域包括音樂、舞臺劇、和文化創作等等。

而灑狗血,這個詞來自舊梨園行,就是講演員表演時不講分寸,亂賣,造作,以致於做派失卻了本真實在。

說孟廣祿灑狗血,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覺得說的有道理。有人說他灑狗血,其實是挺無奈的,我看過他的現場訪問,廣祿老師本人的聲音其實並不是像他唱花臉中的聲音那樣,平時的聲音非常的細而且說話很小聲,沙沙的那種感覺,可是聽他現場唱的時候,又覺得他唱的很有氣勢,但又覺得好像是卯著勁兒在唱,聽著特別費勁的感覺。

孟廣祿是來自天津的花臉演員,畢業於中國戲曲學院,主功銅錘花臉。先後拜裘派傳人鉗韻宏、方榮翔和王正屏為師,同時得到名家李榮威、夏韻龍和李長春等指點。孟廣祿的嗓音高亢、氣力充沛、行腔委婉、韻味醇厚,頗具方榮翔之神韻。擅演劇目有:《鍘美案》、《鎖五龍》、《探陰山》、《遇皇后·打龍袍》等。

其實孟廣祿本人的先天條件比同時期的花臉並不比別人出色許多,但是他特別勤奮,音準也好,戲劇的感覺把握的也非常的到位,並且能有自己的理解,所以能到今天這個地位,也是,與本人的努力也是分不開的。他的唱腔,講究音準和時代感並具有傳統京劇的魅力,這種改變,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在融合當今觀眾的一些喜好他改進了一些版式與創詞,這就成為了他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當然也得到了某些專家和觀眾戲迷的喜歡,同時也會有一些反對之聲,但這些都不妨礙孟廣祿成為一個藝術家的努力,我們應該看到在京劇藝術上還有像孟廣祿老師這樣孜孜不倦的匠人精神而存在的一大批藝術工作者。

我本人確實非常喜歡他塑造的如廉頗、姚期、竇爾敦、包公、李密等花臉形象。而同屬天津花臉的還有康萬生、鄧沐瑋,他們三人被稱為津門三淨,各具特色,也都是我喜歡的。因為與瑜老闆合作劇目較多的鄧沐瑋老師,我也是非常喜歡。他們三人的唱腔也各具特色,康萬生老師唱的是洪鐘大呂,頗有金味兒。鄧沐瑋老師唱的是中規中矩,韻味十足。孟廣祿老師唱的情腔並重。

而說到有灑狗血之嫌的,似乎好像只有廣祿老師在激昂之處有此嫌疑,在此說笑了。相較於唱的激昂勁兒來說,我其實比較喜歡聽灑一點的,帶勁兒,過癮。康萬生老師唱的是龍嘯虎音,是真不錯,但是有人說他扮相不好看,總有點兒像草臺班子的感覺,做派也不好,所以綜合起來不如鄧沐瑋老師和孟廣祿老師二位。但是也有人說鄧沐瑋老師唱的規矩是規矩,做派也好,扮相也極佳,總之,聽了好像就是太溫和了一點,缺了一點兒花臉的豪勁兒,不帶勁兒。而孟廣祿為了突出花臉的豪勁兒總是矛著勁兒唱,所以聽起來似乎讓人感覺有點撒狗血之嫌,他唱的不如康萬生好,扮相動作又不如鄧沐瑋好,但是平均下來,聽他卯著勁兒唱的那股勁頭,在劇場裡聽也是勁頭十足,我本人也很喜歡他這種灑狗血氣勢,總覺得花臉還是灑著唱好,太溫了就突不出花臉的特點了。

所以現在看來,孟廣祿灑狗血,也是為了更加突出人物本身的氣質。我們愛聽京劇的,喜歡哪個角兒就聽哪個角兒的,不必理會過多。聽多了自己就能分出個一二來。



戲曲小白的自我理想


孟廣祿從藝道路起始並不順利,同一批學員,眼看著張克、雷英、劉桂娟順利進入新成立的天津青年京劇團,而孟被分配到外地。經過幾次愉快、不愉快的交涉,得以以編外的身份進入天青京劇團,擔任團裡最主要的、哪場演出都離不開他的工作------拉大幕,並承擔道具搬運的千斤重擔。

但孟廣祿並沒有灰心,天不亮海河邊喊嗓、練功,先天不太夠用的嗓音條件得到了很大好轉。也為幾十年來灑狗血打下來堅實的基礎。文的沒有嗓子,武的沒有膀子。那也只能光榮的走上原來的工作崗位。拼嗓子首先你得有嗓子啊。

說孟廣祿灑狗血,其實就是從側面對其任何場合、任何劇目、任何人物都唱的高亢投入、激昂慷慨表示某種程度上的不認可。

這個問題可以從倆個方面來看。

第一,說明孟廣祿作藝態度認真,不藏奸不耍滑,賣力氣,對觀眾負責。在他的演唱字典裡沒有“歇工戲”一詞。

第二,從藝術角度來看確實有“過猶不及”之嫌。爬這麼高的調門,自己唱的吃力,配戲演員更受不了,不是每個演員都有這麼高的嗓音。這種夠著弦唱,有時真的顧不上裝飾音的運用,背離了“舉重若輕、外鬆內緊”的表演真諦,額頭青筋迸露,憋的面紅耳赤,自己累,挎刀累,觀眾看著也累。何健拉的西皮,京胡都拉出來“鐵絲”味了。

唱腔處理上每出戏,每一段,每一句都是有輕有重的,每一句都是重點,也就是每一句都不是重點。要根據人物身份、年齡、性格加以區別塑造。有的突出氣勢,有的著重氣度。論嗓音條件,誰能比的了金少山,但聽聽金大老闆和張春彥先生合作錄製的《探皇陵》,“楊大郎生來好貌相……”,“誇郎”幾段二黃原板,金少山唱來沉穩莊重,和《遇果園》裡尉遲恭的“提起了”的二黃原板,絕不是一個演唱風格。唱西皮和唱反二黃感情上處理肯定需要有很大區別的。潘洪和包公不是一個性格,李密和魏絳也不是一個脾氣。

孟廣祿在演唱處理上確實給人以“一道湯”的感覺。刻畫人物還是要加以區分。不能把每出戏、每個人都當做《鎖五龍》裡上法場的單雄信。

不過孟廣祿在當今中青年花臉演員中確實是最好的。


明揚51


天津三大花臉演員,論實力特點,各有千秋。但孟廣祿走的道路跟康、鄧不一樣,說他灑狗血一點不為過,首先,他把京劇當成了晉升的敲門磚,許多場合的應酬少不了他,這嘉賓、那開業大吉,社會活動太多了,自然在鑽研藝術上就少了,給人浮躁浮誇之感。

再有就是表演上,左、過是他的弊端。《斷密澗》裡生、淨對唱(李密打馬朝前闖),尾音闖字裘先生一氣呵成,孟非得拔高轉彎,有譁眾取寵之嫌。論韻味沉穩不如鄧,論嗓音高亢洪亮,唱不倒不如康。所以說他灑狗血沒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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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狗血,舊梨園行用詞,意思說演員表演時不講分寸,造作,亂賣,過分誇張的表演以此來取悅觀眾,以致於表演失去了規矩,破壞了舞臺的和諧美,失度而過分。

說孟廣祿愛在臺上灑狗血是不是實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現在看某些藝人的表演,舞臺錄像或者現場,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過分,賣弄,根本就沒有根據人物內心或者是人物情感去做表演,而是為了取悅觀眾,拼命的向臺下要彩兒,愛耍高腔,搖頭晃腦。


有個老先生針對舞臺上灑狗血這件事,說過這樣的話:什麼事兒都是有規矩的,你為了臺下給你的彩聲,你為了向臺下要彩,搖頭擺尾,五官猙獰,聲嘶力竭,那不是表演,那叫不要臉。

某些藝人在很多的戲裡,都無端的加了很多的那種沒必要的高腔和一些很奇怪的腔。有時候特別強調某一句腔,唱的尺寸非常誇張,然後呢臺下拼命喊好。但是它破壞的是人物的情感,人物的形象。這種對人物的塑造。對戲曲藝術是有損害的,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其實。某位藝人除了愛在臺上撒狗血以外。還有很多奇葩的事情。據說,為了達到舞臺的效果好,有個藝人居然插六個麥。被人們戲稱為“六麥神劍”。麥克這種東西是現代才出現在京劇舞臺上的。過去的藝人,為了達到能讓場子裡的人都聽到,辦法只有一個,就是下功夫苦練。所以他們共鳴和打遠的功力是非常強的,最後一排都要能聽到。從有了麥克之後,藝人們變得懶惰無比。也不需要認真去喊嗓了。有了這種小蜜蜂話筒麥克,哼哼一聲,就如炸雷一樣,麥克都給解決了,實際是這樣的。但插一個麥也就算了。這位老兄居然插六個麥,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某些藝人不但在臺上灑過狗血。表演上也一樣。我記得有一出《大保國》。最後有一句和娘娘的對唱:“銅錘打得它碎紛紛”。過去的藝人,比如說裘盛戎,方榮翔等名家。他們都用很快的速度唱完這句,然後,做下一段的表演,因為這時候徐彥昭和李豔妃矛盾升級,根本就沒有在那耍腔的餘地和時間。而這位大師我們從錄像上就能看到,好傢伙搖頭晃腦的,那腔也是曲了拐彎兒的耍個不停。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耍什麼。這種完全脫離人物在灑狗血的所謂藝術,實在是太低級了。所以有人說某些藝人在臺上灑狗血是有道理的,人家一點也沒有說錯。



荷露團珠


灑狗血是梨園行裡說演員表演的時候不講分寸、故意賣弄,用現在的話講就是“搏出位”。不少人覺得孟廣祿演唱愛灑狗血,跟他的演唱和表演風格有很大關係。


裘派花臉是融合金少山的演唱、侯喜瑞郝壽辰的表演形成的是一種銅錘與架子花臉揉合而成的花臉流派。演唱上以頭腔共鳴為立音,咽腔共鳴為中音,胸腔共鳴為低音。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時候裘盛戎舞臺還正火,唱【二黃】都用“正宮調”,高音強、寬厚,味道又特別濃,深受觀眾喜愛。

孟廣祿跟隨裘派花臉方榮翔、鉗韻宏、夏韻龍、王正屏幾位前輩學了許多裘派名劇,包括《探陰山》《鍘美案》等觀眾最為熟悉的幾個劇目。 一個流派一個一個流派的風格,一個演員也有一個演員的特點。孟廣祿的演唱和表演,在裘派的基礎上做了“個性化表達”,他的嗓音有些粗澀沙啞,但是高音卻洪亮通透,氣息很足,所以每次唱到高音的時候更喜歡賣力氣。之後慢慢的發展自己的特點,比如唱到ai的音的時候喜歡特別用力等。


孟廣祿自己說過,他的花臉學習和研究(這裡指的是表演成熟之後)包括對前人的研究和改造,對他人的吸收和借鑑。因此孟廣祿的高音和區別於包括鄧沐偉、安平在內的一些唱法其實是他個人對於裘派花臉的一些嘗試和探索。
每一種藝術的進步和被認可其實都經過不斷的試錯,孟廣祿的表演放在裘派花臉發展、京劇藝術的發展中是值得肯定和鼓勵的,“變比守易”,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需要自己階段性的停下來進行自我審視。


不止看戲


孟廣祿的嗓音雖高,但卻很單薄,演唱起來缺少銅錘的渾厚和韻味,所以他就另闢蹊徑,以高音來吸引觀眾。但他不顧劇情,不顧人物地一味高音,扯著嗓子亂喊一通,就有譁眾取寵、撒狗血之嫌了,所以被吸引和力捧者皆是些外行、棒錘,含金量頗低。

之前有梨園界前輩評價天津鄧、孟、康三大銅錘時說過,鄧再火一點(太溫);孟再節一點(過火);康再穩一點(不穩);我覺得這個建議很準確,很到位。

當今京劇界撒狗血的演員不乏其人,望都能從人物和劇情出發,選擇合適的演唱分寸。


引杯觀劍擘水取魚


昨天說於魁智不行,今天說孟廣祿不中,明天說誰呢?誰能被普羅大眾接受就說誰!拿著納稅人的錢,連舞臺都上不了,免強上個舞臺又不受觀歡迎,這些無用之輩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不自身努力去超越同行,卻總拉伸脖子裝高個!不深入探討京劇的科學傳承之道,卻總在臺後找岔子身後抓辮子,以所謂內行人的口吻拿腔拿調!不正視京劇藝術的發展瓶頸,不去艱難地創新試新,不去默默地普及推廣,卻怪普羅大眾不接受傳統不知藝術流派,好像是一群烏合之眾受了於魁智孟廣祿之流的蠱惑,而花錯了錢走錯了路看錯了戲!好一幅恨鐵不成鋼,恨苕貨不靈光的二十二世紀的智人形象啊!有本事,你上臺走兩步我們看看,亮嗓子我們聽聽,寫個劇本火一把,排個經典傳一段!量你們這些說道四的人也不是什麼腳踏實地的人,也不會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只能是大事幹不了小事又不幹的一群嚼舌根者!


陽光年輪1


這個問題我是這樣認為的,孟廣祿是京劇銅錘花臉名家,當今京劇界響噹噹裘派花臉繼承人,嗓音高亢,味道濃厚,富有激情,那麼有人認為孟廣祿唱的花臉唱腔內行認為灑狗血(高音部分腔花色有意加高出來)這好像不是裘派的唱腔味道沒有,這個問題現在有二種不同的看法,我的看法是一個好的演員有自己的特有的唱法。高音部分拔高說明這個演員有一副好的金嗓子,一個演員在舞臺上嗓音不高靠話筒賣弄唱腔像蚊子叫這個就沒有藝術水平,因而孟廣祿的嗓音就是金嗓子這個就是他的主要優點,那麼有人認為裘派味道不濃厚只為喊高音,這個說法有偏面性,然而有些花臉演員只講味道高音部分不行沒有喊出來,所以說;人的十個指頭伸出來有長短,只要一個好的演員有自己的個性佔自己主要藝術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會得到人們的承認,藝術永遠在路上只要不驕不躁勤奮努力永攀高峰。


戲迷阿德1


孟廣祿之所以落得個“灑狗血”的不良名聲,跟他頻便在各大歡慶舞臺上唱戲歌有一定的關係。為積極迎合偉大政治、經濟事業,京劇名角紛紛引吭,狂飈祖國之美好未來,用京腔京韻,配合現代舞蹈和各行各業笑嘻嘻的精英,毎次都是四六八句地重複浮誇辭藻,有時他還特喜歡打個愚蠢領帶、穿雙排扣大西服!久而久之,把自己當成了一線歌星,卻偏偏忘了國粹的規矩和禁忌。另外,京劇演員在臺上拿腔作調地說慣了半文半白的戲詞兒,很容易把自己當成個“有文化的”人士!實則大謬。他的文化底蘊膚淺,多次在電視上亮相,根本說不個有涵養的、名角兒的道道兒,自以為很了不起,才造成在舞臺在戲中千人一腔。偶爾有人叫個虛好,他就臉紅脖子粗地賣弄起來。該收斂啦,雖有過名師指點,後天的功力遠未達標。


愛吃魚的貓8571


孟廣祿演唱風格一味賣力狂吼,歪著脖子拔高音兒,讓人看著不是享受是累!裘先生藝術家,演土匪(竇爾墩)是土匪演王子(姬僚)是王子演老英雄(廉頗、黃蓋)就是老英雄!當今的國家一級演員、藝術家孟廣祿是絕對達不到的,千人一面、千篇一律。總之聽孟廣祿的戲累不舒服!偶爾有點兒感情入戲:如秦香蓮中“這是紋銀三百兩”由其是後面這句“拿回家去度飢寒”不倫不類,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說實話孟廣祿演出是真賣力,他的激情迎合了一些年輕朋友的需求也不錯!個人看法,絕沒有抵毀的意思。當年資深的老票友劉曾復對他的評價中肯實際。我想孟廣祿的藝術會不斷提高,上一個新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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