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0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2018年,HBO主打美劇《西部世界》第二季眼看就要到了季終,

此劇可以說是今天六月到七月之間,美劇迷們最關注的一部劇集了!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獨一無二的過去、現在、未來三線交織的敘事手法,

無與倫比的將人類和機器人的意識覺醒、混沌狀態、意識流、潛意識作為推動故事發展的支線,

內核關於人類存在和命運思考的永恆命題,

“我是誰”、“我從哪兒來”、“要到哪裡去”的深度挖掘,

都使得這部慢熱的劇集不僅燒腦,也充滿了黎明前的黑暗中的蠢蠢欲動的激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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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紛繁複雜的敘事線、讓我們膽顫驚心的細節鋪墊,

以及關於自我意識產生的哲學探討,

《西部世界》美輪美奐的油畫般質感、電影級別的畫面場景和悠揚振奮人心的史詩級配樂,都展現出了從敘事、劇情、精神內核上與觀眾的共鳴,

超越文學作品、無與倫比的鏡頭語言、精彩的視聽藝術,感染著劇迷們的觀感~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西部世界》第二季第六集中,

老威廉和勞倫斯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奔馳在絢麗的夕陽下,忽然偶遇了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

女兒戴著寬簷的牛仔帽、棕色的長髮被夕陽染成金色,臉上帶著一半的溫柔一半的驕傲對威廉說:

“Hi,dad!”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這就是《西部世界》視聽語言上的魅力,百轉千回、詩意又磅礴,

這也是我們幻想中、嚮往的西部世界:

騎著高頭大馬,冷漠暴躁的內心的西部牛仔,五官清秀,卻神情倔強,戴著寬簷牛仔帽的少女,在這裡充滿了無限的未知與神秘,

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要面臨的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還是一次久別重逢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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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情結不僅僅在電視劇中有所表現,在電影中也被多次運用。

無論是中國的《無人區》中,展現的荒涼偏遠的西北地區,凌冽肅殺的人性,

或是“美國電影鬼才”昆汀在《被解救的姜戈》中描繪那個血肉橫飛、以暴制暴、追求自由與愛情的狂野西部,

都洋溢著一股強烈、天真的熱情,這股熱情也通常是通過漫天飛濺的鮮血來體現的。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每一個影迷心中都有一個未曾到達的西部世界,

它或許刀光劍影,或許關乎相遇與離別的詩意,或許有粗糲的兄弟情誼與熱血復仇,

當我們看到我們心目中的西部世界,被導演們投射在幕布和屏幕上時,我們一定會感謝光影造夢、實現幻想的神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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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紅顏秀要為大家介紹的就是一部被影迷們愛稱為“最詩意的西部片”的電影:

《大地驚雷》

由好萊塢著名的兄弟檔導演科恩兄弟執導,講述了一段百轉千回、蕩氣迴腸又詩意盎然的西部故事。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因父親被害,14歲的少女瑪蒂羅斯抵達案發地史密斯堡,

作為長女代表家人處理後事,殺死父親的兇手湯姆切尼已不知去向,

在這枯燥又忙碌的西部小鎮上,沒人關心這個異鄉少女剛剛得知自己失去喪失了父親的噩耗,也沒人關心殺死異鄉人的逃犯何時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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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堅強的瑪蒂決定絕不放棄,

她自己僱傭警察為父親報仇,經人介紹,她選擇與醉醺醺的警長羅斯特考伯恩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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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名來自德克薩斯的不修邊幅的狂野騎警拉博夫亦希望抓獲湯姆切尼,

為了讓切尼在本地被正法,瑪蒂必須在拉博夫之前抓到殺父仇人,

一位話癆酗酒的老槍手,一位不修邊幅舉止狂野卻內心柔軟的德克薩斯警察,一位勇敢堅強的復仇少女,

三個人騎著馬跑啊跑,在那荒無人煙的西部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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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瑪蒂性格再成熟和堅強,她仍然只是一位涉世未深的14歲少女,

她與羅斯特一起踏入了保留地,在那裡有眾多不法之徒、有未知的陷阱與埋伏,以及暫時逍遙法外的仇人,

郊外野外還有彎曲縈繞的毒蛇,和璀璨詩意的星夜……

一段充滿危險,互相嫌棄又相依相偎的西部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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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是《謀殺綠腳趾》、《醉鄉民謠》、《冰血暴》的科恩兄弟,

他們的電影作品中最大的特色在於,

黑色驚悚與黑色幽默的風格,多個點交差的環形敘事方式,以及情感上的極度剋制在留白中使人體會到一種微妙的情懷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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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部《大地驚雷》絕對是科恩兄弟眾多作品中的“異類”,

從女孩的角度講述一個有西部情懷的故事。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在《大地驚雷》和《西部世界》誕生前,西部片的風格似乎一直是固定的,

黃不拉幾乏於變化的背景色調,醉醺醺的酒鬼和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髒牛仔,

弱肉強食的野蠻社會,槍桿子下的鐵血秩序,缺乏靜謐的溫柔與繾綣的情調,缺少複雜而多層次的人物建構;

似乎片子裡的兄弟情誼就是兩肋插刀、血肉橫飛的廝殺,愛情也野蠻生長,電影情節大多跟時代與人物一樣直來直去,

一根筋粗蠻到底!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和美國人永遠懷念的禁酒令時代不同,

那個時代有麗茲酒店有紅唇黑色捲髮的復古美人,還有精細製作的龍蝦飯、二戰歸來的哀傷又意氣風發的士兵,

而西部片總是那麼的粗糲野蠻,缺少一種悠揚的往日情懷,和江湖精神支撐其中的高貴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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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科恩兄弟的《大地驚雷》,

卻通過小女孩的視角將那種江湖之人“不必多言你懂我”的剋制而含蓄的人與人之間的共情展露了出來,

一個很簡單的故事,一個大叔一個蘿莉一個騎警踏上同一段旅程尋找一個敵人,

是一部西部片,也是一部公路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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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關蘿莉和大叔的電影中,很少有像《大地驚雷》中這位14歲的蘿莉一樣,

不可愛也不柔弱,14歲的姑娘女生男相,帶著牛仔帽皮膚呈麥色,一出場即將面對父親的屍體,她的第一句竟然是:

“為什麼喪葬費要50美元那麼多?”

為了省錢,留在一間陌生的停屍房和三個屍體睡在一起,她在接下來的電影中只輕描淡寫的提過這件事一次,神情淡漠沒有悲哀也沒有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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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強倔強的孩子很符合科恩兄弟的黑色幽默、情感留白的風格,

我們不需要《這個殺手不太冷》中敏感早熟的娜塔莉波特曼,也不需要《洛麗塔》裡粉雕玉琢情慾與童真共存的洛麗塔。

這個孩子硬朗、頑強、勇敢、獨立、成熟,任何一個多情的大叔配給她都難以產生綿延的感情,

這也是科恩兄弟所追求的的情感上的剋制和烏雲背後那一絲微乎其微卻無比動人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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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的大叔也不是里昂那樣有著憂鬱眼神、愛喝牛奶抱著植物的法國男人,

他一路上醉醺醺的喝著威士忌、喝多了和騎警賭氣式的比拼槍法,滿口牢騷抱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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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倔強孤僻、拒絕矯情的冗長的靈魂就這樣結伴著上路了,

而這樣的同行中暗藏的情感線才會在它的漫長蓄勢中,到最後綻放出迷人的光芒,

起初大叔是為了錢或無奈而為之,又被小女孩騎著馬渡河尋找自己的勇氣所震撼,他們一路上產生了互相排斥,卻在中間建立了一種不用言說的信任和不離棄。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看似大人的護送守護、孩子的獨立執著,

實際上更是一種在路上找尋自我,一種陷入人生懷疑與虛無境況的自我救贖,認同某種信仰式的實現,融冰與釋放,

他們彼此嫌棄著對方,老殺手在關鍵時刻撒手丟棄了小姑娘,小姑娘依賴了大叔一路,最後竟然是自己崩掉了殺父仇人,還因為獵槍的後坐力掉進了蛇坑中被咬。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最後的二十分鐘開始,

科恩兄弟竟然用老殺手的幾句粗話、小姑娘的拼命反抗和一段星夜下兩人共乘一馬的奮力奔跑,

帶給了我們這個冷漠剋制粗糲的西部世界背後互相賞識、彼此相依、嘴不饒人、冷麵赤心下最深厚的情感,

老殺手抱著被毒蛇咬了一口的少女騎著一匹小黑馬在荒蕪的草原上狂奔,

是的,這一幕即使不會在汗牛充棟的電影史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相信也會在每個觀影人的心中留下一段難以忘懷的共情。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在群星璀璨的星空和廣闊無垠的草原之間並且空無一物,小黑馬上帶著牛仔帽的殺手和躺在馬背上的倔強少女的剪影,

是老警察日夜兼行的去救和自己患難與共的小朋友,它點綴了人類的普世價值。

很多影迷表示,假如故事在此處戛然而止就好了,

因為這樣就可以給我們留下無數腦補的空間:

多少以後長大成人的小女孩可能在某一天又遇見了那一位將她抱在臂膀中,用生命去拯救的大叔;

還有那一位深情的對她說“對不起,是我之前看錯你了”的騎警。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可是科恩兄弟向來不願用光影去編織那些太美好的幻想,

他們殘忍的讓小女孩成長為人到中年影單影只的獨臂黑寡婦,他們殘忍的讓長大女孩在大叔死後三天才到達馬戲團,連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他們冷漠無情的表示“在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德克薩斯的騎警先生。”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人生不是電影,人生比電影難多了。

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會迎來最後的久別重逢,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美好無憾的結局,

但是科恩兄弟仍然在細節處讓我們感知到了身而為人的美好和希望,已經中年的瑪蒂一臉怒氣的對馬戲團的另一位老頭說“你遲早會抽菸抽死的”;

我們幾乎瞬間就能被瑪蒂初遇殺手時,為他捲菸點菸那帶著陌生排斥又意外和諧溫馨的場景。

倔強的少女,話癆的殺手,這才是最對味的“西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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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瑪蒂將老殺手的屍體安葬,並且經常去看望他,周圍的人都揣測這個獨臂老寡婦是不是瘋了,

誠然我是個形單影隻、醜陋衰老的獨臂黑寡婦,那雙星空下用盡全力抱著我疾馳的臂膀是我心中永恆的依靠,

那是父親一樣的臂膀,

“時間總是靜靜地從我們身邊溜走,但我們也有過難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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