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4 小說:路過“神祕”樹林,果然遇到危險,隊伍築起防禦隊形

小說:路過“神秘”樹林,果然遇到危險,隊伍築起防禦隊形

11神秘樹林

有好心人把他攙扶坐起來,雜役查看了他的傷情:“這麼重的傷,誰幹的?”

圍觀群眾搖頭

“別殺我……快跑……別……別殺我。”傷者掙扎,揮動著手

縣太爺蹲下來,看此人面生,衣服怪異:“他不是這裡的人。”

雜役問:“那,會是哪裡來的?”

“可能是大山深處,可能是荒原之外。”

群眾裡有人說:“荒原很遠的,離這裡有幾天幾夜的路,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雜役道:“可能是連夜奔跑,勞累所致。”

“那些傷呢?”

“會不會是摔的。”

書生也過來了,說:“不像,你沒聽到他一直在喊,快跑、殺人之類的話嗎?”

“是呀。”

“是啊。”群眾指指點點議論著。

雜役問書生:“你覺得會是什麼?”

“他可能受了某些刺激,可能與人打架,可能被人追殺。你看他渾身是傷,絕不可能是摔到造成的。這些淤痕分明是與人打鬥過程中,打傷、踢傷,銳器所致。”

“別……別……別殺我,…走……快走。”他揮武雙手掙扎了幾下。

看他傷勢這麼重,可能曾經有多次昏迷,雜役為傷者把脈:“他傷勢很重,估計撐不過一天。”

聽了他說有人受傷了,生命不到一天,月貝凡上前探了下的頸動脈,扒開眼皮。傷者呼吸很弱,月貝凡握住他的手,把一股真氣順著經脈輸入體內。

雜役再次把脈,臉上一笑,喜道:“他的脈息穩定多了,呼吸也正常了。”

“好啊。”

“太好了。”群眾又是一陣驚呼。

有年輕人道:“太可惡了,誰把人打成這樣的?”

傷者不再掙扎,雖然在昏迷中,嘴裡依然嘮叨著:“快跑,別殺我……別殺我。”

“會不會是仇家?”

“再大的仇也不至於打成這樣啊。”

“也許仇家是外人,遠在荒原之外呢?”

“把打人的抓起來。”

“對,管他仇人是誰,把他抓起來也打一頓。”

“然後關起來。”圍觀群眾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紛紛為他伸張正義。

“有人來了………好多的人………別抓我。”傷者全身顫抖,是說夢話,還是恐嚇所致,這麼多皮外傷,夢話不太可能,也許是昏迷受了刺激。

旁人查看他的傷情,很少注意他的身份?從哪裡來?發生了什麼?

傷者緊握的手,一塊碎布引起了月貝凡的注意,他去拿下來,但是抓得很緊,費了很大的力才取下來。月貝凡仔細瞧瞧,普通人沒有,富貴人家沒有,武林人士不用這些,荒原異族可能會用布料,但是少得忽略不計,可以排除。

月貝凡遞到鼻子聞,這種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裡見過,他仔細回憶:“是將軍府。”

“什麼?”書生、雜役、縣太爺,圍觀群眾,幾乎所有人都看著他。

“你說什麼?”

月貝凡重複道:“打傷他的人很可能是將軍府的人。”

群眾又討論起來:“將軍府?”

“原來是將軍府的人。”

“就是哪些吃人肉不吐骨頭的惡魔野獸?”

“如果是他們下的毒手,我們可惹不起。”

“是呀,將軍府的人可不敢惹。”

剛才個個都在打抱不平,聲張正義,要給這位陌生人報仇之類的話通通不見了,消失了,流露出的都是不敢惹,惹不起的聲音。

是呀,將軍府的人誰敢惹?碰到者死無全屍,避都來不及。

誰幹的不重要了,現在做的趕快給他療傷,雖然輸了一股真氣續命,暫時活了下來。傷勢依然很重,不能保證能活多久。

月貝凡道:“得趕緊給他找一個大夫。”

縣太爺道:“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雜役背起傷者,在圍觀群眾和月貝凡的護送之下前往診所。

————

趕了很遠的路,走了很久,酒喝完了一滴不剩,還有幾袋水,不敢輕易下肚,留著等渴了再用。按照原計劃,來到一片樹林,林子裡陰森森的,透著幾分詭異。

馬突然仰起一陣嘶鳴,官兵趕緊拉繩子安撫。情緒穩定後,馬卻不走了,只是原地打轉。帶頭將軍,副將和官兵意識到進入那和神秘樹林,馬受驚,危機即將靠近。

“所有人注意了,打起精神來。”

“是。”官兵們拔出刀注意著周圍一切變化。馬願意走了,只是很慢。

窸窸窣窣,林子裡傳來不明動物爬動的聲音,摩擦著地面發出詭異的聲響,聽著驚悚。

咚咚,啪,物體落地的聲音,又像沉重的腳步。

官兵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刀山火海都過來了,面對這類情況卻絲毫不怕,也不慌亂,只是一驚一乍,人聽了,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不知道真不怕,還是在俘虜面前裝模作樣?或者壯膽?

帶頭將軍提高嗓門喊:“你大爺的,我鬼、怪見多了,你是何方神聖,別裝神弄鬼了,有本事出來,讓大爺我瞧瞧。”

“呼”一陣風吹過,樹枝、草木搖曳,官兵心裡一驚,頭不斷地跟著動靜方向轉。

“怕什麼?有我在。”帶頭將軍一聲吆喝穩定了軍心,危險未除,還在。大家鎮定下來,表面不怕,其實心裡很慌。

沒有響動了,帶頭將軍重新調整隊伍,官兵變化成防禦隊形,帶刀兵在最外面,帶槍兵在第二層,然後是俘虜,最裡面拿著弓。

“大家別怕,繼續前進。”之前在別的地方經歷過更可怕的遭遇,許多人都挺過來了,這點算什麼?。

窸窸窣窣,那聲音又響起來,時不時地傳來猛獸喘氣聲音。他們好像就在附近,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俘虜希望這群強盜葬身猛獸口中,又想,這時候村民們都手無寸鐵,連自保都很難,自己還不想死,還需要這群強盜保護自己,做防禦盾呢?

“嗤嗤嗤嗤”有東西又在靠近,它在爬動,在尋找目標。副將仔細聽,觀察爬動的傢伙在哪裡?會是什麼東西呢?蛇、鱷魚、還是蜥蜴?

有一排官兵感到身後有異樣,回頭看,馬一聲嘶鳴,站起來往後直接仰翻,人摔下去,刀尖插地,膝蓋微微彎曲,緩了一下。

馬直接被拉走,發出慘叫,被拖入林子裡。一個官兵遭殃,險些丟命,好在有驚無險。

“馬不要了,立刻歸隊。”

“是。”這裡確實有未知危險,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應付,還是小心為上。

不知道什麼東西,它襲擊了一次還會再來,落單官兵和別人同騎一匹馬。

還沒上馬,三匹馬躁動地亂叫,後排官兵回頭看,地上裂了幾條縫隙,有什麼東西鑽出來?還是地要塌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又是幾匹馬仰起來,官兵急忙拉繩子,兩匹馬穩住了,有三個還是倒了下去。

這三個可沒那麼幸運,墨綠色的觸手從土裡鑽出來,纏住官兵和馬的腿往樹林里拉去。

官兵用手抓地,可是拖拽之力很大,雙手怎麼停得下來?拔出刀插在地面,速度慢了許多,他知道不能遲疑,腳亂蹬,試圖掙脫觸手。

但是不起作用,官兵腦子快速轉起來,拔起地上的刀砍斷觸手,觸手流出綠色液體縮了回去,看不出是樹的汁液還是什麼?

馬背上的官兵想去營救被觸手纏住的將士,看到他們能應付危機情況,可以脫險。目標移向還在拖動的馬,拔出刀投出去,刀旋轉地飛過去斬斷墨綠色的觸手,馬得救了。

地面的軍人砍掉纏住自己的觸手也爬起來,三個官兵不敢久留,謹慎地去把救下來的馬牽回來,畢竟這是“財產”。

神秘樹林很危險,這次是觸手,這次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知道來襲擊的不止是它們,還有猛獸。

副將道:“將軍,要不要派人去探路?”

帶頭將軍道:“不用,大家最好都在一起築起防禦隊形,人散開了,反而會很危險,給它們可乘之機。”

副將道:“大家注意四周,小心前進。”

不等官兵起步,有人看到前面路上走來一隻大老虎,是從樹林裡鑽出來?還是哪來的?

“這……這……”有人發出驚訝聲音,吐字不清,副將聽出前面有情況,正眼看去,有隻猛虎在路中間,雙目發出寒光,露出血盆大口。它餓了,要拿這些人當獵物填飽肚子。

猛獸見多了,並不在意一隻突然出現的老虎。帶頭將軍拔刀要迎接上去:“老子肚子餓了,你自己出來找死,等老子宰了你這畜生扒皮烤了吃肉。”

官兵聽到有肉吃,都露出興奮的笑意。帶頭將軍要騎馬上去,副將道:“這種事怎麼能勞煩將軍你呢?讓末將去。”

“也好,也好,小心。”

跟猛禽戰鬥不用騎馬,他從馬背下來獨自前去。沒等他走出隊伍,猛虎看到這麼多獵物不等對方出手,直接衝過來。

副將活動了全身肌肉和骨骼,握緊拳頭,使出了全部力氣打在猛虎的肚子上。

大老虎被打翻,在空中轉了兩圈落在路上,轉過身對著副將一聲猛叫,好像在說:老子小看你了,下次出大招準把你咬成肉醬。

副將和老虎對峙轉了好幾圈,副將謹慎了一點,大老虎更謹慎,因為這個獵物不好對付。下一步還是大老虎主動攻擊,後腳一蹬,又撲過來。

副將瞄準大老虎的下巴,一拳猛擊打出去。猛虎當空被截住落下去,副將也落到大老虎的位置,那虎又要咬他,卻被副將用雙手扳住上下顎。

老虎咬不到他,副將也看到比起以前的猛禽很難對付。

人與虎僵持幾秒,副將使腳踢,這一腳管了點作用,猛虎被踢退了。大老虎顯然不罷休,又急著想止住獵物吃掉,又跳起來撲上去。副將咬咬牙,老虎不發威以為是病貓,不出點大力氣,這老虎可能糾纏不放。

雖然清楚自己是人,不過,是人中猛獸,會思考的猛獸。發起威,不遜色這些野獸。

大老虎撲過來,眼看近在咫尺,副將手速度快過閃電,雙手抱住猛虎腦袋狠狠地砸在地上,“咯”遠遠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大老虎從來沒有被這樣摔過,同時意識到這獵物不好對付,再打下去不但捕不到獵物,自己可能搭上性命,不如走為上策。

副將看出這猛虎不經打。隊伍裡另一個副將從官兵手裡拿來一根長槍,下了馬道:“把它踢過來。”

然後把長槍一頭插在地裡,力刃朝上。副將看了,抓住大老虎的兩隻前爪朝長槍扔去,“噗嗤”利刃從猛虎的一邊穿透到另一邊,把它硬生生地釘在長槍之上。

大老虎分量可不輕,把棍子壓到,連虎一起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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