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学好中医有多有用,这个故事告诉你

小编在生活中极其羡慕那些中医基础扎实,可以医人又可自医的朋友。作为一个中医“小白”,看到他们可以随时用中医方法调理自己和他人的身体,小编多么羡慕啊!

这不,有同样感受的人大有人在。今天的作者出身中医世家,却因为没有学好中医,差点耽误了自己和孩子的健康。

故事很精彩,我们慢慢来看——


母亲是个有名的中医。小时候,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不多,加之对中医没什么兴趣,更讨厌整天一屋子人,闹哄哄的,我对母亲做的事并不关注。即便是这样,如果母亲出门几日,来的人找不到母亲,就有人拉着我不放。他们倒是不考我脉象,而是详细述说病情,让我给想想办法,任我怎么解释说不会也不行,都说:“龙王爷的儿子还会三把水呢。”没办法,我就给摸摸脉,只是做个简单判断,辨个表里寒热,别给治反了。然后打开母亲的大药箱,里面的药都是母亲开的方,我去抓的药又由我加工制成,母亲给人看病时,又多是我当药剂师,给人包药,吩咐服用方法,所以大致还是知道每样药治什么病,何况我还背过几部医书,不是一点不懂。于是,就给人拿了药。母亲回来知道了,并没有过多责备我。如今想来,可能是我没犯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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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病人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推不掉的,我就给拿药,吃不了药的婴儿也都给扎了针。可能是母亲在天之灵阻止我的行医。有一天,我突然想,那仅有几斤重的婴儿,小身体红红白白的,如果迎着阳光举起来,真是半透明的,我那针灸针扎下去,那么深,扎到哪去了?这么从解剖上一想,想到我的针扎到肝,扎到肾,一下子就怕了。再来婴儿,把襁褓一打开,我心先怯了,手也抖了,说什么也不敢扎了。此后,我就逃避行医了。

母亲死后,我病倒了,人说是伤力,我不知该怎么治,胸腔内疼得像用刀捅的似的,无处逃避。我想,这么猛的病用温和的药肯定不行,可用猛药我这体质也不行。母亲曾告诉过我是桂枝汤体质,终生不适合用川乌、草乌这类药。这时我就想,为什么别人能用的药我却不能用呢?说不定就能出奇制胜治了我的病呢。于是,我给自己开了一个“小柴胡汤”,抓了药,就吃了。

结果糟了,我真的吃错药了,胸腔不疼了,变成实心铁板,想喘口气都难,五脏六腑全板成一块,吃不进东西,透不过气,危在旦夕。这下我只得以毒攻毒了,我又开了一个方子,把母亲告诉我终生不可用之药川乌、草乌都用上了,我觉得非用此类药不能破开。这付药下去,铁板被击碎了,恢复了大刀阔斧式的疼痛,我不敢再轻易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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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省城上学,我到大医院,中西医全看了,全都没办法,用了些药,等于把我犯过的错误再重演一遍,我只得还自己治。我谨慎地每次只开三味药,用茶触装着,沏上开水,当茶喝。这一喝就是大学四年,病好了一半,另一半就好挺一些了。

那时,有点后悔没好好学中医。

母亲死后,本以为中医与我就再无关系了,可身体与母亲同样先天不足、后天亏损的我,虽经体育锻炼,维持一个表面健康,但生的孩子内质还是弱。在女儿还不能吃中药时,我们是医院里的常客,女儿一年住六七次院是常事。让我恼怒的是,孩子的病总是越治越重。

一次,孩子病得要死了,心衰,打强心剂抢救,儿科主任说孩子能否活命很难说,西医的方法用尽了,孩子奄奄一息。

我急了,告诉医生给孩子输我的血。医生们嘲笑我说:“你的血也不是药,不能治病,没有用!”我坚决要求输,医生只得按我的意思来。我想,我从小得过那么多病,几次从生死边缘上挣扎过来,我的血中,一定有抵抗这些小儿病的抗体,我急于帮助女儿抵抗疾病,我的血是有生命的,不可能不履行我的意愿……

孩子病得血管都找不到了,在脖子上的静脉扎了九针才送进去针头,孩子放在桌上,头垂在桌下,哼都不会哼了。

血输进去两个小时后,孩子睁开眼睛找饭吃。

这次的后怕,使我不敢再指望西医,我开始寻找和请教中医,制定了一系列的中医预防和治疗措施,同时训练女儿吃中药。我不敢自己给女儿开方,而是多找几个中医,分析、对比他们的方子,选出比较稳妥的,试验着给女儿吃,这使我又一次后悔没有学习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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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给女儿安排防治方案时,我给在外地的舅舅写封信,他也是中医,但我受母亲影响信不过他,我只在信里问他一些常识性问题。不过舅舅回信中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孩子这么频繁地患病,闹肺炎,是不是受热了?不要让孩子背部受热。我一下子悟到我让女儿热着了。北方寒冷,人们都愿意把孩子放置火炕上。我也不例外。但与我不同的是,农村给婴儿铺的是草褥子,而我给女儿铺的是棉褥子。我以为给孩子铺草褥子是落后做法。为了检验两者差异我马上弄来干草做了个褥子,同棉褥子一起放在火炕上做实验。结果是草褥子的散热性和保温性非棉褥子可比。我不由地感慨一些看似落后的事物可能更有科学道理。此后,女儿身下也铺着草褥子,身体也好起来了。只改变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生活因素就获得了这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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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好中医有多有用,这个故事告诉你

《问中医几度秋凉(增订版)》

她母亲是一位“拎着三根手指头走天下”、活人无数的民间中医;她女儿正在中医院校就读,同时拜了师傅,是一个有点“另类”的现代中医生;她自认为自己太理性,没有学成中医而学了中文,做过教师,当过律师,也做过妇联工作,搞过企业,现在是一名检察官,可以说是这个中医家庭的“叛逆者”。如今她常常为没能将母亲的宝贵经验继承下来,传给女儿,留给社会而愧疚、自责。于是从2007年4月起,她将自己几十年来在这个中医家庭中对中医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以随笔的形式在网上连载,期望能给他人以启示和参考。

正所谓“旁观者清”,她的特殊背景,使她能以一个“局外人”的平和心态来真实、客观地进行追忆、描述、议论,少了“当局者”的感情用事、高谈阔论,也没有对立者的误解成见、打骂攻击,完全都是真情实感。加上她丰富的人生阅历和良好的文字功底,整个文本夹叙夹议,细腻生动,清新自然,读来犹如听一位智者在娓娓讲述那身边的故事,非常轻松惬意,引人入胜。中医的魅力,中医的神奇,中医的传承,中医的尴尬,中医的困境……人生态度,生老病死,健康幸福,等等命题都随着她平实、真切的记述一一自然呈现,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感染,产生共鸣,引发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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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部分内容选自《问中医几度秋凉(增订版)》(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艾宁著),最终解释权归原作者所有。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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