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劉若英導演的電影《後來的我們》上映,好多年前她的一首《後來》唱哭了自己,聽哭了觀眾:想要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痴狂?
後來的我們,是仍然相愛嗎?還是像兩條再也不會交匯的平行線,遙望著,放棄著。
01
馮可和老公結婚五年,愛了三年,吵了兩年,吵到雞飛狗跳,勞民傷財,誰也不願意低個頭認錯,似乎誰低頭誰就更卑微,兩個人就像好鬥的公雞一樣,怎麼看對方怎麼不順眼,直至離婚。
剛離婚那會,因為孩子的事情要聯繫,一言不合又是吵,吵到誰也不願先掛電話,似乎誰先掛了誰就輸?一定要爭個對錯,論個高低。
馮可說:我碰到他真是撞見鬼了,這樣的死男人這輩子肯定娶不上老婆了。
她老公說:就沒見過這樣潑辣的女人,以後看到她走路我都要繞彎。
我說:既然你們都那麼容易激發對方的戰鬥力,那就別聯繫了。
雙方一致堅定、肯定地回答:不行啊,孩子的事情總不能不問吧。
其實,旁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還牽掛著對方,只是不願意服個軟,覺得面子重於內心感受。
分開兩年期間,他們都各自經歷了戀愛,可都處不久,總愛拿別人跟對方比:他沒有孩子爸大方,沒有孩子爸細心;或者她沒有馮可善良,沒有馮可大度……
比來比去,發現原來吵到恨不得掐死對方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更發現原來是自己太好強,太不懂得怎麼愛對方了。婚姻的世界裡,從來就不需要講太多道理,而是需要給予對方更多感情。
當他們都放下自我,磨去稜角的時候,萬幸,彼此都沒有走遠。時隔幾年後,才真正從兩個單獨的我,合成了一個我們。
不是誰都有那麼幸運,在你學會了愛的時候,TA還在原處等你……
02
影片中小曉和見清剛剛相愛時,一起在北京奮鬥。那時候好窮,她是一心要嫁北京人的傻丫頭,他是剛剛畢業的窮學生,他們在幾平方米的房子裡做愛,吃著最廉價的泡麵。
會為了對方的一句笑話而笑得前仰後合,會因為一支甜筒而倍感幸福,公交車上緊握的雙手,打折電影場裡挨著他肩膀的頭,那些快樂是那麼的簡單,又是那麼的真摯。
那個時候的他努力,想要給懷裡的她一個最幸福的人生。
那個時候她是那樣的篤定,他是全世界最好最棒的人,他一定會成功。
那麼多的苦日子都過來了。
可是,為什麼,我們熬得過所有的貧瘠,卻偏偏在情況好轉時,不得不分離呢?
打敗他們是不愛嗎?不是的,偏偏是因為太愛了。
因為太愛了,所以無法忍受一絲的嫌隙和空白;也正因為太愛了,那些骨子裡的自卑、敏感、偏執更加無所遁形。
年少時的深情是一種負擔。
搖搖欲墜的自尊心,微不足道的物質基礎,那種因為愛和在乎而帶來的無可奈何的灼傷……祭奠消亡的愛情的,都是兩個人太在乎對方的深愛。
為什麼一定要用分手的痛?才能讓彼此學會長大呢?
後來的重逢,見清問小曉:
“如果那時你沒有跟我分手呢?”
“如果我們一起堅持到最後呢?”
“如果當時的我足夠有錢,我們住進一個有大沙發的大房子呢?”
“如果我們當時就是不管不顧,我們就是結婚了呢?”
“如果我們......”
小曉否定了每一個答案。
因為,真的有如果嗎?即使我們在所有的如果面前做了不一樣的選擇,就一定能到達幸福的彼岸嗎?我們或許會在時間的侵蝕力,再次被生活的瑣碎點滴裡打敗,消磨殆盡所有的愛吧。
那還是不要了。比起撕碎到再無念想,不如,就讓所有的美好停留在這一刻。
五月天有一首歌跟電影同名,也叫《後來的我們》:
只期待,後來的你,能快樂。
那就是,後來的我,最想的。
別回頭看我,親愛的。
03
1991年,21歲的劉若英,遇到30歲的音樂才子陳昇,小女生一見鍾情,可陳昇有妻有家,並沒有回應她的感情。
陳昇在事業上幫助劉若英,為她的演唱會當嘉賓,讓驚喜的劉若英手足無措,笑得像個小女生。
但是,一切也就到這裡為止。
那些年裡,劉若英一直是一個人,唱著孤獨的情歌。
有一次上節目,侯佩岑問陳昇:你喜歡劉若英嗎?陳昇回答:肯定喜歡啊,否則我為什麼為她做這麼多事情。
但是她像風箏一樣,不知飄到了什麼地方。劉若英追問:如果我飛遠了,你可以拉拉線啊,風箏的線永遠在你的手裡,你一拉線,我就會回來的。
沉默片刻,陳昇說:可是,我找不到線了。
整個世界都看出劉若英等著陳昇,等了足足15年。
整個世界都看出,陳昇一直杜絕她的所有期待。這可能是最公開最明確的:你有情,但不好意思,我無意。
正如歌中所唱:這世界倆個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你的某人,我仍感激。
後來,後來劉若英終於嫁了。陳昇得知後說:你結婚,終於還我清白了。
當轟轟烈烈的愛情歸於平靜,這或許就是後來的我們最好的歸宿吧。就像當年那個猶如飛蛾般為愛痴狂的劉若英,如今也開啟了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寫下“我敢在你懷裡孤獨”。
事隔經年,我已為人妻,你亦為人父,即使再見面,對視一眼,平靜的微笑,還能怎樣呢?還能擁抱嗎?還有資格為你做什麼呢?又還能說什麼呢?
卻也在心底忍不住:“你還好嗎,請一定要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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