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故事:酗酒丈夫总深夜回家,趁他喝醉我从他手机里找出晚归的秘密(下)


故事:酗酒丈夫总深夜回家,趁他喝醉我从他手机里找出晚归的秘密(下)

“我啊,我才不担心这个事情,我毕竟给他们老周家生了个儿子,他还敢亏待我?我看你啊,还是快点再生一个吧,女人没儿子,底气就是不足啊,没有儿子,恐怕我也不能帮你说话了。”

“你,你们母子,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苏惠真的是受不了了,她找出一个拉杆箱,随便塞了几件衣服进去,拖着就往外走。

“你,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我可是好心好意地和你谈。你这是收拾了要上哪去,这家难道就容不下你了。”婆婆还在一边啰里啰嗦地嘀咕着。

“小安,快,和妈妈出去玩。”苏惠抹了把眼泪,一把拉起还在地板上玩的女儿,就往外走。

“苏惠,你给我站住!”突然身后响起婆婆凄厉的叫声。

苏惠扭头望去,只见婆婆一脸决绝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是得把孩子留下,不然我今天死给你看。”婆婆把眼神凌厉。

“小安,妈妈,妈妈舍不得你。”苏惠看看婆婆,再看看女儿,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妈妈乖,妈妈不哭。”什么都不懂的小安怯怯地叫着,轻轻地用小手给妈妈擦着眼泪。

“小安乖,妈妈过两天会来接你的。”苏惠想了想目前的状况,狠了狠心,最后紧紧抱了抱女儿,终于还是放开她走了,关上门的刹那,她听见门里响起了女儿的哭声。

苏惠拖着行李箱来到了街上,感到一阵迷茫。外面华灯初上,在周五的晚上,家家户户都团聚在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而自己却形单影只,一个人面临无家可归的境地。

现在回去吗?回那个丝毫不值得自己留恋的家吗?不,绝不,苏惠咽不下这口气。

酗酒丈夫总深夜回家,趁他喝醉我从他手机里找出晚归的秘密。

放弃那套有自己一半份额的房产吗,放弃可爱的女儿吗?不,绝不,苏惠一定要争回自己的利益。

她来到街上一家小旅店,看着里面最便宜的一晚两百块的房价,心里有点舍不得,自己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这么住下去,不是办法。

突然,她想到今天是周末,接下来两天公司里都没人。她可以睡在公司平时为加班准备的值班室里,那里有个长沙发,也不缺热水。自己可以在那里凑合两天,顺便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说干就干,她用手机叫了一辆快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公司,她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直奔自己五楼的办公室。

在漆黑的一楼大厅,看着电梯的指示灯慢慢地跳动,苏惠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自己一个女人,要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大楼里度过一个晚上,想想有点恐怖。

“噔。”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了,突然从里面走出一个男的,吓得她顿时大声尖叫起来。

“苏慧,怎么是你?”那男的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眼镜,面相斯文,皮肤白皙,正是隔壁工程部的主管马立斌。

“老马,你怎么在这儿?”苏惠回过神来,终于认出对方,顿时觉得十分尴尬。

“我今天加班,刚忙完,你这是。”马立斌看见苏惠手里拖着的行李箱,心里更是狐疑起来。

“哦,我,我刚从外地回来,过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走。”苏惠反应过来,连忙撒了个慌掩饰。

“是吗?要不要搭我的车,我送你。”马立斌笑了笑问。

“哦,不用了,你先走吧。”苏惠忙不迭地摇头。

“行,那你自己小心点,周一见了。”马立斌也不多话,客气地打个招呼走了。

“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还会碰到同事?”苏惠暗自抱怨真是晦气,来到五楼的办公室。她走到落地窗边,隔着玻璃往外看。只见马立斌正站在自己的黑色别克车前抽着烟,似乎还抬头往自己这里张望。他一定看出些不寻常来了。苏惠心里暗自揣测,周一自己的事情不会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吧?

脑子里装满了那些杂七杂八的纷扰情绪,苏惠躺在值班室的长沙发上,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接下来的两个休息日她十分忙碌,奔走在公司周边的房产中介那儿,想先找个合适的栖身之地。可是找房子的结果并不理想,稍微好一点的单间也要大几百一个月,还要忍受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尴尬,让苏惠始终下不了决定。

期间周铭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她决定这次要想清楚了,才和他谈。

周一中午午休的时候,苏惠一个人坐在公司外面空地的长椅上,发着呆。突然,一杯咖啡递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做冥想呢?”马立斌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

“哪里,瞎想呗。”苏惠接过咖啡,道了声谢。

“听保安说,那天你后来没走?”马立斌坐到她旁边,犹豫了半晌,突然问道。

“嗯,我家里有点事儿。”苏惠慢慢喝着杯子里的液体,突然觉得十分的苦涩。

“其实,我那天也不在加班,看电影呢,就不想回家。”马立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二人就此攀谈起来。原来马立斌和妻子的关系也不好,两人目前还生活在一起,唯一的理由似乎就是为了他们的女儿。马立斌的女儿今年已经上高一了,目前在寄宿制学校念书,平时只有周末才回家。所以一到下班时间,马立斌总是在单位里磨磨蹭蹭,不想太早回家,反正回了家面对老婆一个人也无话可说。

马立斌的经历,让苏惠不禁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慢慢说了出来,两人不幸的婚姻,让彼此瞬间有了许多共同的话题,慢慢变得熟稔起来。

“那你现在还没有住的地方?”听到苏惠还在找栖身之地,马立斌关切地问。

“还没找好呢,这两天再看看吧”苏惠愁眉苦脸地说。

“我有个亲戚,小孩在国外工作,他们夫妻也跟着出去了,这边留着一套老房子空在这儿,也没出租。平时托我照看,也就一个月去打扫一次,开窗通风什么的,那屋子设施比较陈旧,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暂时住那儿。”马立斌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个不太方便吧,”苏惠听了有点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

“我可没忽悠你啊,不收你房租,自己交水电煤就行。”马立斌正色道。

“房租都不收?老马,这我真不好意思住了。”苏惠连连摆手。

“我说你啊,都快山穷水尽了,就别给我硬撑了,要不每个月请我吃顿饭吧,就当报酬好了。”马立斌大方地说。

当天,马立斌就开着车带着苏惠去了那处老房子,帮她简单收拾了下,买了点常用生活用品,差不多就能住下了。

晚上苏惠请他到附近的饭店点了好几个菜,两瓶啤酒,二人坐下来边吃边聊。在交谈中,苏惠发现马立斌还有不少共同的爱好,比如喜欢下厨做饭,喜欢看老电影等,她那颗受伤的心顿时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特别是与自己那渣男老公相比,马立斌的明显要强上许多。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苏惠渐渐冷静下来,她有点想女儿了,而且家里也有很多自己的东西没有带出来。于是她下了班之后,就直接回家了。刚到家门口,还没掏出钥匙来开门,她就隔着房门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妈,孩子尿裤子了,你赶紧过来弄弄?”是周铭的声音。

“你个懒货,自己不会弄啊。”婆婆尖利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我说,要不我去苏惠单位去找找她,陪陪好话让她回家来吧,要不这家就乱套了。”周铭的大嗓门继续说着。

“那女人,给她一点脸,她就爬到你头上。就这样晾着她,房子,孩子都在这儿,你还怕她什么,到时候在外面呆不住了,自然就回来了。女人就是这样,嘴再硬,最后还不得回来。”婆婆大声训斥着周铭。

“好啦,好啦,就听你的啦,不过家里的事你我就顾不过来了,晚上还有朋友约着打牌呢,孩子你看着点,别一直看电视。”周铭悻悻地说道。

“就知道在外面混,要不是你惹的祸,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子。”婆婆还在不依不饶地骂着。

“哇。”接着,又是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传了出来。

苏惠耳朵贴在门上把里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对这个家庭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去,外面下起了雨也没有感觉到,心里只是念着要想办法把女儿给弄回身边,别的都无所谓了。

那天回去以后,因为淋了雨,第二天苏惠就发烧了,躺在床上起不了床。还是马立斌发现她没去上班,过来看她,发还给她买了点药,煮了粥才走。这样苏惠才堪堪稍微恢复了些。

至此以后,本来二人只不过是见面点个头的关系,渐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马立斌下班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经过苏惠的办公室,和她攀谈几句,问她回家要不要搭他的车。苏惠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渐渐地次数多了,她也不再那么拘束了,甚至隐隐有了一些得意的感觉。

终于有一次二人突破了最后的底线,苏惠的心中一开始十分惶恐,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随便的女人,觉得自己和马立斌都还没离婚。但很快,她想起了周铭对她所做的,便释然了,甚至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和我老婆已经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我会想办法离婚的,然后我们在一起。”马立斌轻轻地搂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

“那小孩怎么办?”作为女人,苏慧总是要多考虑一点。

“随便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都听你的。”马立斌表现得很大方。

马立斌信誓旦旦的保证仿佛给苏惠打了一剂强心针,让她又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于是她也重新开始打扮起来,买新衣服,容貌焕然一新,走出去倒也有几分回头率。

她表面上与马立斌还装作是普通同事,在单位里话也不说几句。但下了班,他们的接触明显频繁起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段不能公开的秘密关系还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不知怎么传到了周铭的耳中。那天下午,苏惠坐着马立斌的车到了暂住地的楼下,她刚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就看见周铭气势汹汹地站在单元楼门口。

“糟糕!”苏惠心里暗暗叫苦,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着,我来看看自己的老婆不行?我们还是夫妻是吧?”周铭扔掉手里的香烟,话里带刺的说。

“有话上去说,站这儿干嘛?”苏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争执,扯着周铭的袖子往里走,一边还使眼色给刚停好车的马立斌,让他赶紧走,不要出来。

“干嘛干嘛,做了亏心事,怕别人知道,我偏要在这里说,怎么着?”周敏一把甩掉苏惠的手,气咻咻地说道,一边瞪着刚想从车里出来,看情形不妙又退回去的马立斌。

“那。”苏惠面色极为尴尬,低下了头,吱吱呜呜地问:“小安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女儿,本来她整天说想妈妈,我还想带她过来见见你,劝你一起回家。没想到你在这儿还挺自在的,有专车接送,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什么德行?”周铭越说越气,“啪。”忍不住动手打了女人一记耳光。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嘛。”待在车里的马立斌坐不住了,他忙不迭地走出来,挡在了苏惠面前,好言好语地劝道。

“你小子,我教训自己老婆,管你屁事?”周铭一见情敌出现,分外眼红,他见马立斌比自己大了10来岁,块头比自己小了一圈,顿时底气足了起来,一把揪住马立斌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准备怎么办?”

马立斌一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心虚起来,嚅嗫着说:“你们不是已经分居了吗?”

“说不定就是因为你,我老婆才搬出去,看我不弄死你!”脾气暴躁的周铭猛地掐住马立斌的脖子,用力往前推他。

“行了,行了,别打了,快松开。”苏惠在旁边一看场面快失控了,连忙跳到二人中间劝起来。明明酗酒丈夫总深夜回家,趁他喝醉我从他手机里找出晚归的秘密,现在来倒打一耙。

马立斌费力挣脱周铭的纠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急急地跳上车开走了。周铭兀自不解气,还在那儿骂骂咧咧道:“想要抢我老婆,我天天上你单位闹去,看谁厉害!”。

“别在那丢人现眼了,真受不了你。”苏惠脸色难看至极,直接落下周铭蹬蹬蹬地上楼去了。

“诶,你别跑啊,你还敢说我,到底谁丢人呐。”周铭一看女人要溜,连忙跟了上去,闹得单元楼里一阵鸡飞狗跳。

在经过一番激烈地争吵之后,周铭气咻咻地走了,临走之时还表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苏惠既害怕,又伤心,一进门就瘫坐在地上哭起来,等她稍稍平静之后,便拿出手机,拨了马立斌的号码。“嘟嘟嘟。”提示音一遍遍地响过,但却始终无人接听。苏惠过了一会儿又打一遍,手机却已是关机状态。她只好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然后她稍微洗了把脸,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她醒了,恍惚中看到手机提示灯在闪,一看,有条消息,是马立斌发来的。“对不起,我们还是结束吧。”

“骗子!”苏惠心里咒骂着,当初说好的承诺呢,现在怎么做缩头乌龟了?看来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她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马立斌的手机,一直待到窗外露出白色的晨光,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抛弃了。

上班的时候,她特意来到马立斌的办公室,发现他不在,问起别人才知道他申请了年休假陪老婆去外地旅游去了。

“溜的倒快!”苏惠心里冷笑一声,手机突然在手里震动起来。她一看,有一条消息,是马立斌发来的,“不好意思,有空整理下东西,把房子让出来吧,我亲戚下个月要回来。”

“这么快就把我赶地出门了,”苏惠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情又降到了谷底。突然,她想起来闺蜜小芬曾经给她介绍过一个汤律师,自己有问题可以咨询她。

苏惠瞬间醒悟过来,自己不能再这样子委曲求全了,也不能这样子对别人抱有幻想了。她要振作起来,对周铭起诉离婚,利用法律这个武器,争取自己的房产所有权,争取女儿的抚养权。

苏惠想通了,自己才30出头,还年轻,长的又不丑,也很勤奋,完全可以不倚靠男人,凭借自己的努力重新追求人生的幸福。她不再犹豫,拨了汤律师的电话。

正午的阳光隔着宽大的落地窗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罩了了一层金色的光环。(作品名:《郎心狼心之错爱》,作者:陈小丁。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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