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2 张国荣之后,再没有如此美艳张狂的男明星

如果张国荣仍然在生,今年已是63岁了。他曾在1989年引退,到1996年才正式复出,当中带来了形象、音乐、性别意义上的重大转折。让我们一起回看他的经典和突破一面。

张国荣之后,再没有如此美艳张狂的男明星

Dior还是Chanel?林夕还是黄伟文?陈百强还是张国荣?

我们这种平常人对同样是乖乖形象的学生王子自然更有认同感,感觉更为亲近。但是听了越来越多张国荣的作品后,开始明白,他抱有更大艺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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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复出后,张国荣从不羁少爷蜕变提升为更性感更大胆更真实的一位巨星,将他的潜藏的酷儿和同志本色发挥到极致。试想想,四大天王的情歌基本上都可以交换来唱,表现的情感意味,其实都是一般直男心态。但林夕为张国荣后期量身订造的一系列歌曲,那种骚那种怨那种姣那种邪,是所有香港男歌星都没有的——《怨男》怨的是「没有恋爱怎做人」 ;《不要爱他》高呼「不愿恨他不要爱他」明明是发姣却要压抑;《洁身自爱》是张国荣版本的《给自己的情书》「求你不要迷恋悲哀/示威怎逼到对方示爱」——你能想像这样阴柔的歌词由刘德华来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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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罗文也有这种充满同志意味的作品(例如《我爱我》),但坦白说,罗文没有张国荣的美貌,无法能像张国荣般呈现得赏心悦目。他为了将一切提升,他倾尽全力制作了2000年的《热情演唱会》,Jean Paul Gaultier从天使到魔鬼的高级订装男装不在话下,将新旧作品并置而全无过气感觉才真正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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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的中性造型被保守的本地传媒妖魔化,那是令他患上抑郁的转捩点——明明世上最顶尖最前卫的设计,被一群不用脑井底之蛙讥笑是「扮贞女」,那种不忿可想而知。他在这次演出的唱法也是一绝的,要有无限的自信,才能在《枕头》时加上那些性感到尽头的即兴演出声;古老如《浓本多情》都比年轻时更克制,特别令人惘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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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这些之后,再看张国荣80年代穿绅士西装或机车皮衣扮浪子时,尽管仍然顺眼好听,但你明白他一直压抑的是什么。可惜在他真正发挥本真异色时,香港又回归到保守的大气候。如果张国荣今年仍在就63岁了,我想像他头发即使白了,但仍能像玉置浩二般清瘦在台上轻摇地唱《拒绝再玩》、《贴身》、《无心睡眠》是多么的潇洒,还会创作更多粤语流行曲未见过的题材……当然,我们没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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