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6 一個坐著輪椅,性格陰沉、陰晴不定的男人

水是她到的,水溫她測試過了,確定剛好,她狐疑的擰著眉,伸手試了試杯子的邊緣,一點都不燙,“不會呀。”

這幾年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做這麼隨性的舉動。

霍庭琛冷睨了她一眼,緊著眉頭,“重新倒一杯。”

見他這樣葉佳心裡也有了猶豫,他太容易動怒,她也不敢輕易的忤逆他。但是,她還是柔聲說了,“這個水溫剛剛好,對身體有益。”

在她的臉上他明明就看到了害怕的神情,既然害怕,為什麼還要忤逆他?

葉佳做好了他發怒的心裡準備,屏住了呼吸。

良久,他都沒有開口,只是喝了手裡端著的水。

他喝完水之後,葉佳連忙接下他手裡的杯子,“我覺得書房有些冷,你覺得呢?”

她問話有些過於小心,她是想調高溫度的。

霍庭琛沒有開口,只是手裡拿出遙控,調高了溫度,“以後和我呆同一間房,就多穿一些衣服。”

葉佳有自知之明,知道他這不是在關心她,是他不喜歡暖和的溫度罷了。

“晚上你想吃什麼?”葉佳又開口問了。

“隨便。”

“我能和你一起吃飯麼?”

一個坐著輪椅,性格陰沉、陰晴不定的男人

“嗯。”

一番談話也不算很多,但是已經很好了,至少這些話裡,她沒有說到觸犯他的,她默默幾下她剛才所說的話。能說的和不能說的,她都得要記清楚。

能讓霍家人不排斥她的,就只有霍庭琛,只要霍庭琛不滿意,她討好任何人都是沒用的。

距離晚飯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霍庭琛的作息,她要跟傭人打聽清楚。

霍庭琛在看書,她呆在他面前,也不敢找話題,所以她還是打算少說話,多做事。

家裡廚房,傭人已經開始在準備菜了,葉佳看了一堆菜裡面,選了一些菜出來。她上學的時候,學的是護理,食療她也略微的懂一些。

熬湯需要時間多一些,別的菜都做完了。

她跟傭人打聽了,霍庭琛喜歡吃淡一點的口味,而她喜歡吃辣的,而且是無辣不歡,不辣吃不下飯的那種。

剛才她已經提了要和霍庭琛一起吃飯,可做的菜又得按照他的口味來,沒辦法她只能準備了一碟子的辣醬,過會吃飯沾著吃。

廚房裡在做菜的傭人,葉佳喊她薛姐,因為整個霍家,她問關於霍庭琛的事情都沒有搭理她,就只有年紀大一些的薛姐願意回答她的問題。

從薛姐的口中她知道了一些關於霍庭琛的事情,也不算錯,但可以避免惹怒他。

薛姐看著葉佳做的菜,臉上露出了笑容,“沒想到大少奶奶竟然這麼會做菜。現在的姑娘會做菜的已經不多了,出生好點的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想著的都是做指甲。”

聽著薛姐的話,葉佳笑了笑。

把飯菜給端上去時,葉佳跟了霍母說了一聲,她今天陪霍庭琛一起吃飯。

霍母臉色好看多了,她挑回來的媳婦兒,好在沒挑錯人。

書房裡,霍庭琛腿上仍舊放著一本書,葉佳只能看到他腿上有本書攤開,但看不到書的頁數是否翻動過,更看不清他看的是什麼書。

和他相處,她就得適應這樣的光線。

葉佳進門時,將飯菜都放在了桌子上,“吃飯吧。”

桌子上的飯菜,霍庭琛看得很清楚,是他喜歡吃的菜。他的輪椅滑動,到桌子前。

葉佳拿出了溼紙巾,“擦擦手在吃吧。”

學護理的時候,她就該是實習才是,也好有些經驗,她照顧霍庭琛時,總擔心會有照顧不周。

霍庭琛斂了斂眸子,接過溼紙巾,擦了手,拿起筷子吃飯。

很好吃,但是味道和他往常吃薛姐做的菜不一樣,菜裡都有茴香的味道。他咀嚼著,只是吃了一塊,便沒有再夾菜。

“是不好吃麼?”見他不夾菜,葉佳有些忐忑,他是不是又發怒了?

這裡的光線弱,她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良久,霍庭琛才開口說著,“這菜是你做的?”

“嗯。”

“不是太難吃。”霍庭琛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

對於葉佳來說就是如釋重負。

見霍庭琛繼續夾菜,她也安心的端起了碗,夾著菜沾著她面前準備好的那一小碟子的辣椒醬,送入口中。

辣椒醬的辣味很足,所以葉佳吃的也很香,完全沒有察覺得到,霍庭琛在看著她。

一個坐著輪椅,性格陰沉、陰晴不定的男人

這些細節看下來,他對她的映象比普通的傭人好上那麼一些。不害怕他,不順從他,她知道該怎麼做比較好,這樣相處下去,至少不會那麼乏味。

吃完飯,葉佳把碗筷都送下去。

她下樓時,霍母上前迎過來,看著她手上端著的托盤,裡面兩盤菜一道湯都被吃光了,盛著米飯的碗也是乾乾淨淨的一粒米都不剩。

霍母臉上稍稍和氣了些,“下次都準備幾道菜,讓庭琛多吃些。”

可,剛才霍庭琛只是說了她做的不是太難吃,她沒打算再自己做菜。但她得聽霍母的話,便應了下來,“嗯,好的。”

書名:《談晏麥之總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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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悖論?什麼祖母悖論?”林兆龍有點丈二金剛摸不找頭腦。

“祖母悖論就是說你現在在明朝去殺了你的老祖母,那你自己還會不會存在。”有人在旁邊小聲地給林兆龍解釋著。

“我沒什麼意見,我打醬油。你們要怎麼做我跟著就是了。”又一個人說道。

“我想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這次是許朗說話了,“這次穿越,不是我們10幾個人的穿越,而是2艘船上300多人的集體穿越。所以大家的未來不能僅僅靠我們這10幾個人就來決定的,而且無論我們怎麼做,這件事壓根就瞞不住,我們必須公開。注意,這不是我個人的建議,而是要求。還有,個人意見,我也不太同意範老師的建議,因為你無法保證那個蟲洞還在那裡,畢竟當時霧已經散了,況且就算我們重回到南中國海,2艘船的油料夠不夠也是問題,如果我們回去了,找不到蟲洞,又沒燃油了,難道讓我們在南中國海當土著嗎?這裡怎麼說也是海南島,起碼還有文明的存在。因此我要求,現在馬上向全體穿越人員公佈事情的真相,有一個算一個,讓大家來拿主意。最後一個要求,我餓了,難道諸位不餓嗎?好像我們,包括船艙裡的旅客已經有8個小時沒吃東西了。”

許朗的最後一句話引起了大家善意的笑聲。頓時傳來了一陣咕嚕咕嚕肚子的抗議聲。

能同時容納150個人的餐廳,一下子擠進了200多人,除了必須堅持在工作崗位和擔任警戒任務的人員,所有的人,包括珍珠號船員和777號上的海軍士兵,陸戰隊士兵全部都來到了這個餐廳。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份盒飯,或站著或坐著,拼命的往口裡扒。

張國棟和蔣北銘的身邊圍著幾十個乘客,在不停的指責和詢問。

“先吃飯,先吃飯,吃完飯我們會給大家說明情況的。”

張國棟有點招架不住,他衝著蔣北銘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離開。在餐廳的門口,找到了大副邱鵬。

“怎麼樣,到達預定地點了嗎?”

“到了,後退了20海里,已經下錨了。不過船長,一會怎麼辦,看他們那架勢,解釋不清楚啊。”

“這事本來就解釋不清楚,難道你能和他們講愛因斯坦?”張國棟搖了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安排好人,注意警戒,發現任何可疑船隻或者人員,馬上拉響汽笛。沒事的船員全部安排到餐廳,一會就要公佈了。還有把音響接進來,機器全打開,必須要讓外面的人和快艇上的人都能聽見這次公佈的消息。”

“是,我明白。”

孫天昊和程依依正圍著許朗不停的問東問西,對許朗傍晚的登岸,2個人基本一無所知,不過許朗現在是一問搖頭三不知,就一句話,“一會船長會和你們說的。”

三個人正在打著太極,突然餐廳裡的麥克風響了起來:“諸位,先請大家安靜一下。諸位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東海珍珠號船長張國棟,我旁邊這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777號導彈快艇艇長蔣北銘上尉。”

嘈雜的餐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張國棟站在餐廳門口的椅子上,拿著麥克風。

一個坐著輪椅,性格陰沉、陰晴不定的男人

“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這個我就不用多說了,大家也都親身感受到了。我們會同海軍經過一下午的調查,已經得出了初步的結論,我現在把這個結論通知大家。”

餐廳裡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甚至沒人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漏掉一個字。

“我很遺憾的通知大家,今天我們的船和海軍的777號快艇,以及我們2艘船上的300多人由於某種不知道的原因,集體發生了穿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海南島的三亞附近,但是我們的年代,是大明朝崇禎2年,也就是1629年。”

5秒鐘的安靜,彷彿世界都靜止了,突然,“轟”的一聲,整個餐廳爆發了。

“騙人,騙人,你們騙人!’”

“不可能,開玩笑,耍孩子玩呢!”

“賠錢,賠錢,顧客是上帝!”

“真的假的啊,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

“安靜!安靜!安靜!!”蔣北銘搶過麥克風,跳到了椅子上大聲的喊著。

沒人聽他的,大家依舊吵嚷著,亂叫著。

蔣北銘從身後抽出了一把五四手槍,衝著天花板“乒”的放了一槍。餐廳瞬間歸於了平靜。

“小蔣!”張國棟急了眼了,“你怎麼能開槍!”

“沒事。空包彈,沒彈頭。”蔣北銘狡黠的一笑,然後又衝著餐廳裡目瞪口呆的眾人說道,“我旁邊這位老先生是師範大學歷史系教授陸天翔,全國著名的明史專家。讓他來和大家說說,老先生總不會騙你們吧。”

陸天翔接過了麥克風:“各位,剛才張船長說的的確是事實,我們的確穿越回到了1629年,也就是明朝的末年,至於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但穿越這個事本身,的確如此。”

“老先生。”

“老教授。”

“老大爺。”

“親大爺啊!”

。。。。。。

“請進來。”蔣北銘一揮手,林兆龍和幾個陸戰隊士兵推著2個人抬著一張桌子走進了餐廳,桌子上放著文房四寶和四書五經。被推上來的這2個人站在餐廳的中央,一動不動,呆呆的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這是我們傍晚從岸上請來的2位大明朝的客人,還有他們隨身的物品。我也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吧。”

聽到蔣北銘說出這句話,許朗差點樂出聲來,“這個請字用的真他媽好。”

餐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歷史教授的認可,再加上這身衣服,這個髮型,這些東西,還有2個身高不足160釐米的大活人,一切一切的證據都說明了船長的確沒有撒謊。

“俺的天啊!這可怎麼辦啊。”突然人群裡爆發出了一聲乾嚎,一個50來歲的婦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俺兒子今年還得結婚啊,俺還得回家抱孫子呢,這可咋辦啊。”

許朗嘆了口氣,對孫天昊說:“走吧。”

“去哪啊?”孫天昊有點糊塗。

“還能去哪,回去睡覺啊,我真的困了。”

“哎,你們回去了,那我怎麼辦啊?”程依依在一邊著急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許朗壞壞的一笑,“你也回去睡覺啊,要不你也跟著來?”

“去你的,有病啊。” 嘈雜的人群終於散去了,不管信還是不信,覺總是要睡的,只不過這一晚恐怕大部分人都要失眠了。

船長室裡臨時搭起的圓桌旁,圍坐著6個人,2個大明朝的秀才,張國棟船長,陸天翔教授,老教授的夫人何雲女士,還有不能算得上翻譯的翻譯劉軍。桌上擺放著幾盤菜,還有一瓶白酒。

“兩位,請。”陸天翔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雖然語言不通,可該說的話還得說,尤其中國的酒文化源遠流長,即便不用說話,端杯的動作還是人人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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