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 付國兵是條“醃鮮魚”

付國兵不是“人”,他是一條“魚”,一條遊弋在新安江畔的臭鱖魚,一位家喻戶曉的“醃鮮魚”(土語,比喻標新立異的人),他和他和徽三說,很臭、很鮮、很有味道。


付國兵是條“醃鮮魚”

很臭

晤面之前,只知其人,不知其名。大腦儲存的信息是道聽途說的“臭名昭著”。小學讀了10年,數學考19分、21分,青春年少就紋身、愛打架。有幾個錢後愛顯擺,買個寶馬車全身貼上黃金膜,敞篷大開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最“臭氣熏天”的是由他一手締造的“徽三說”臭鱖魚帝國,不但改變了徽州臭鱖魚偏鹹、偏臭、偏柴的口味,還創立了臭鱖魚的醃製、燒製和品牌標準,傳承並創新了傳統徽菜,打破了黃山旅遊食品的固有格局,一舉將黃山臭鱖魚產值做成上億的產業,強勢佔領黃山旅遊“網紅”伴手禮的新高地。


付國兵是條“醃鮮魚”


很鮮

昨夜見其人,果然卓爾不群。

一身紅色西裝,皮草附身,綠色領結,雞公式爆炸頭、一根淡黃色馬尾辮。

這一身潮人妝扮,個性十足,用徽州土話說是有點“醃鮮魚”,但卻耀眼奪目,先聲奪人,這讓我懷疑眼前站著的付國兵學的專業不是烹飪,而是傳播學,廣告效應凸顯。付國兵說,我們一群人坐在一起,若干年後,你們大概很難記得別人的印象,但一定記得我,這就是我初心。

可是,包括我在內,正如付國兵自己所說:“我的外表欺騙了很多人。”形象上的付國兵和內裡的付國兵並不“表裡如一”,他外表上的俗,並不代表靈魂上的低,相反,能反襯出高來。

短短2個小時的談話,他靈魂深處尤其是市場理念徹底巔覆了人們對他的看法。

“彎路也是路”;

“不準賭博,哪個賭博哪個出局,打好玩的也不行,不準抽菸,逮到罰款,不準酗酒、更不能喝醉;不良嗜好統統戒掉”;

“不準叫付總,付老闆,副董事長,只能付國兵、國兵、兵仔,兵哥,如果實在覺得不好叫,就叫王八蛋、也可以叫豬”;

“面子不值錢,神筆馬良畫個金山就有金山,那是神,平常人那是不可能的,幸福不是叫出來的,是奮鬥出來的”;

“愛的另一個名字叫聊得來”;

“什麼是孝順,孝順就是他(她)怎麼講你怎麼聽”;

“人生沒有彩排,天天都在直播”;

“頭腦要活泛,思維要逆反,產品要踏實”;

……

當如此妙語連珠的話像山泉水一樣噴到你的臉上,且出自一位從烹飪班畢業的餐飲店老闆,自然令人刮目相看,印象中那個很“臭”的付國兵,一如他燒製的臭鱖魚,烹功獨到,鮮香滑嫩,聞著臭、吃著香。

他精神深處的香味也一併溢了出來。

也難怪,作為“徽三說”餐廳的創始人,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一躍成為黃山臭鱖魚的代言人、黃山餐飲界的一匹大黑馬。靠的不是噱頭,而是實幹和創新。

付國兵是條“醃鮮魚”


很有味道

付國兵說自己是江西人,那是因為父親去世得早,小時候跟母親在江西相依為命。其實他是屯溪人,爺爺是屯溪木器廠的老廠長,12歲父親去世後,靠母親拉扯大。因為家裡太窮,讀小學時曾經賣過棒冰,5分錢進貨,賣1毛,枕頭裡私存了100多塊鉅款曾被爺爺掌摑;1987年從江西來到黃山,在牌樓前讀小學,1996年從中華職業學校烹飪班畢業,看見同學吃5塊錢學生餐,他流過不少口水。

烹飪班畢業,在杭州、廣州、北京實習過。上班後第一次發工資回到屯溪去吃肯德基,買了署條、漢堡、可樂、雞翅,他從早上一直吃到晚上,人來了就吃、人沒來就停,可樂喝一半出來再吐一半回去,他說那樣的感覺真好,一輩子難忘。

這就是付國兵。

一個有味道的人,酸甜苦辣嚐盡的人生。

2019年,付國兵的第5家餐飲店開張,坐落在碧桂圓小區。

酒店的裝修徽味濃郁。從月潭水庫搬遷移民區收購過來的民房,成了一座修舊如舊的徽派民居“博物館”。藍天白雲的頂蓬拉膜,四水歸堂設計、飛簷翹角牆角,徽風徽韻把徽州文化以物態的形式完美詮釋。

付國兵不像中國人,更不像徽州人。他敢於表達,講話不打草稿,思維如收網的魚一樣跳躍。他開店的思維方式跟別人不一樣,人家在鬧市開,他在“鳥不拉屎”地方開。比如第一家店,竟然出人意料的開在陽湖農貿市場的角落頭,市民開車導航過去以為走錯了地方,在這樣的破地方,他卻重金打造,投入180元,裝修投了120萬,裝上黃金馬桶、讓人不敢脫褲子的“可視廁所”。他說,這叫鬧中取靜,獨闢蹊徑,製造出消費者的獵奇效應,生意好得驚人,成為2018年屯溪餐飲業的黑馬、“網紅”,撐死能做15—20萬的銷售額,高峰時他能做到80萬。

付國兵是條“醃鮮魚”


接下來,他將全面實現“徽三說+”,+互聯網、+產品、+旅遊、+服務,一條全面引流的徽三說新藍海即將啟航。

回到“徽三說”,這是個咋意思,付國兵的理解是,三個人合夥(陳意、吳永學都是他的烹飪班同學);“三人行必有我師”,“徽三”在本地方言中與“徽商”偕音。

付國兵,這條屯溪家喻戶曉的“醃鮮魚”,輕度腐敗、有點好色,又臭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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