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小說:練功入魔的書僕,過目不忘,被醫者誤診陷入生死絕境

小說:練功入魔的書僕,過目不忘,被醫者誤診陷入生死絕境

老翁迴夢生道:“你若信老翁,就讓老翁給你醫治幾天。”夢生聽聞老翁的話,雖然不抱太大期望,但想著最差也不過此時,就同意了老翁的提議。

說來也怪,那些醫者斷言夢生活不過弱冠之齡,那老翁只用砭針在他身上紮了幾天,夢生就察覺自己神清氣爽,精氣十足,沒過多久,夢生的弱症居然不藥而癒。

夢生好奇問老翁,這是何法?老翁言道人身上分陰陽,有奇經八脈,氣海若等,而奇經八脈就是督脈、任脈、帶脈、衝脈、陰維脈、陽維脈、陰蹺脈、陽蹺脈總稱,另外還有十二經絡,而十二經絡連接人體三百六十個穴位,通過這些穴位刺激疏通人體氣海,使人身體達到陰陽平衡的狀態,提升人的精氣神。

夢生感嘆不能將這些內容傳揚世間,老翁見夢生有仁義慈悲之心,就讓夢生執筆,老翁在一旁敘述,著作了這本《奇經八脈異聞錄》,只是這本書籍晦澀難懂,不被醫者接受,流傳不廣,被束之高閣,流傳到萬書閣中被束之高閣。

在書本最後,夢生記錄:老翁言人體經穴不止十二經脈,三百六十穴,只是老翁已知天命,還沒等專研出結果,老翁就與世長辭,而夢生也被家族事務所誤,終究只留一句遺憾記載在書的末尾處。

安靜空曠的書閣裡,石草讀完後心裡有些唏噓,亦有些觸動,看著書閣裡的書籍,是一代代先人流傳下來的,世家把控住了讀書的機會,但他們亦將這些珍典仔細保存傳承,寒門難出讀書人,只因為無書可讀,如何能出才學聖人。

收起發散的思緒,石草再次拾起書籍邊細讀邊運行青華經,這一運行她發現青華經的路線並不完整,有些穴位的循環路線並不合理並且是錯誤的,還有些是缺失了,甚至通過奇經八脈來運轉,青華經的經脈穴位不連貫,這一刻石草心裡發出一陣寒意,這股寒意不從哪裡來,只在心裡有些預警。

如果照著林神婆給的青華心經,石草預感會出大問題,這讓她不由有些懷疑林神婆的意圖,但林神婆已經離世,石草不願意惡意去揣摩林神婆的善意,而且是林神婆的幫助才讓她活了下來,若是林神婆要害她,又何必救她,但這青華經確實出了問題,石草現在不能按照以前的路線繼續修習,但是這運轉經脈穴位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只能慢慢推演青華經,後續慢慢完善。

在推演青華經時,她不自覺間運轉雲龍決,那書上記載可以通過刺激穴位提高人的精氣神,有些是天生不暢通,而有些是自身體弱,陽氣匱乏,而陽氣匱乏的人需要配合藥物刺激穴位,從而提高精氣神,如果不用外物裨益自身氣息,即使短期內提高了精氣神,但也是以自身精血為代價,輕則壽命不長,重則經脈寸斷,難以良形。

石草同時運轉青華經和雲龍決,青華經走督脈,而云龍決行任脈,兩股氣息運轉到百會穴相交,但兩股氣息無論石草使何法,都不相溶。石草只能引導兩股氣息向旁邊的小經脈散去,但在散去時石草還是昏了下頭,她現在是抱著寶藏卻使用不了,教她一口氣悶在心裡上下難受。

透過窗柩發現外面天色已經西沉,她趕緊將手裡的《呂氏春秋》拿下樓閣,邊走邊默背它,石草認為自己的記憶力越來越好了,以前熟記一本書,需要兩天時光,但是現在石草記一本書只需要默讀兩遍就可以了,她不知道,這是在激發她的潛力,也是在消耗她的精氣神,如飲鴆止渴般。

已經到了午後,五公子昨日吩咐石草午後不用過去了,就三畫一人服侍就行,想到這,石草也不去用飯,掃了一眼稀稀落落的僕從身影,飛快的拿出木盒子裡的筆墨紙硯鋪平在石桌上,研磨好足夠的墨水,提起毛筆默寫《呂氏春秋》,那躍然在紙上的小楷,有些暈墨,字跡也有些潦倒,但還是能看出寫此文字人的用心。

雖然默寫的字跡不是很好看,但石草只花了三個時辰就默寫了小半本書籍,可她心裡不是很高興,主要是寫得太過於急躁了,只是她的字跡確實寫得不好。

日子就在不經意間過去了五個月,而石草這五個月最大的收穫是一目十行,過耳成誦,她不理解這些書本的意思,但是她將書庫整整數萬軸的書籍全都背誦了下來,而她的青華經和雲龍決在經脈裡衝突得也越發厲害,在她將書庫的書全部記完後,放鬆了心神,只是這一鬆弛直接導致兩股氣息失控,衝撞間經脈破損,五臟移位,百會穴破裂,石草的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面色虛白無血色,努力撐著身子往訓堂行去,見五公子已經下了訓堂,不敢讓人發現她的神色異常,狠狠低垂著腦袋跟在五公子身後,封住自身的穴位,怕體內的鮮血濺了出來,這在世家是不會允許的。

石草忍著身上和腦袋那筋骨寸斷之痛,向五公子隨意尋了個藉口,撐著到西炎居後,回到自己的住所,還未來得及關上木門,口中那止不住的鮮血噴散出來,濺得到處飛灑,旁邊 一個過路的僕從看到後,被這情景嚇壞了,一聲尖叫,嚷得人盡皆知。

石草意識朦朧間,三畫帶著一個醫者出現在石草的房間,只是那醫者並未進屋,只在屋外聽著石草不間斷的咳嗽,通過敞開的大門看向躺在鮮紅血液的石草,還有那不斷湧出的血沫子和蒼白瘦弱的小人。醫者有些害怕的看著這詭異的場面,收回了踏進門內的腳步後退了幾步,用絹布矇住口舌,對站在旁邊的三畫說道:“小童,屋裡躺著的小童是是咯血之症,傳染性極強,還請退後。”

周圍圍著的僕役一聽這話,像躲避瘟神一般,急急散去,都怕沾染上這咯血之症,在這大戶人家,若有了這病症,是挫骨揚灰的下場,誰也不敢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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