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紅樓夢中都說寧國府很淫亂,那榮國府幹淨嗎?

宛如清揚


寧國府榮國府都不乾淨。這方面《紅樓夢》裡最經典的話就是:除了兩個石獅子是乾淨的,貓兒狗兒都不乾淨,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些話在焦大和柳湘蓮嘴裡都說過。絕不是光指寧國府。爬灰指秦可卿的公爹賈珍和秦可卿有一腿,已成定論。秦可卿和寶玉雖然不是實質性的也算是意淫吧,雖在夢中,畢竟褲子都溼了。還有王熙鳳養賈蓉小叔子一說,其實鳳姐受賈璉冷落,她也不甘寂寞的。再說榮國府裡賈璉不就是一個採花盜柳,偷雞摸狗的色鬼嗎?他和多姑娘鮑二家的偷情,鮑二家的嬌嫩無骨,那賈璉氣喘吁吁恨不得化在她的身上……他相中了尤氏帶來的溫婉白皙的尤二姐,於是眉來眼去地勾引,得手後金屋藏嬌(在外面給她買了房子),後來敗露,尤二姐被鳳姐賺進榮國府逼死。其實在這之前鳳姐也總和賈母彙報賈璉偷腥的事,可賈母說男人嗎,偷腥正常,不必大驚小怪。其實賈璉後來得到的秋桐原來是他爸爸賈赦的丫頭,他早就有所覬覦。

再說賈赦,賈珍,賈薔,賈蓉,賈瑞……甚至賈政,哪個乾淨?就連賈寶玉除了和襲人碧痕外和其他丫鬟甚至小廝也不清不白的……








風逐月影3


《紅樓夢》中,寧國府淫亂無比,榮國府不及寧國府那般淫亂,但是也是很淫亂的,一點也不乾淨。兩府的淫亂都指的主要男主為人好色,跟很多女子有染,甚至不顧倫理。

  • 寧國府的淫亂眾所周知,出自焦大之口

每日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寧國府不止淫亂,而且倫理混亂。曾經跟著寧國公賈演出生入死過的焦大,多少有點上帝視角,代表了一種祖先的眼神,說出實情給子孫後代一點警醒,所說也俱是實情。”爬灰“跟公公賈珍私通的秦可卿之後就被丫頭撞見姦情而自縊身死,當然這是作者暗寫的內容,表面上秦可卿生前頗受讚譽,無人不說她好,死後還得到賈珍厚葬,榮譽非常。

而“養小叔子”應指秦可卿和寶玉,寶玉睡在秦可卿房間,神遊了太虛幻境,跟夢裡的可卿兼美成婚,醒來後呼喚可卿的名字。

賈珍的兒子賈蓉也跟繼母的繼妹尤二姐有染,還讓賈璉娶了尤二姐。尤二姐跟賈珍有染。多麼複雜又淫亂的關係。

可是即便如此淫亂,人盡皆知,表面上仍然是榮譽尊崇的。

  • 榮國府也是如此,表面高貴尊崇無比,內裡卻淫亂不堪。

賈府的幾個主要男主子都是淫亂的。

1.賈赦

賈赦是賈府的長子嫡孫卻非常好色,有很多妾氏。他相中了賈母的貼身丫鬟鴛鴦,想要強娶。幸得鴛鴦得賈母撐腰,在丫鬟裡地位極高,也立志不屈服,最終沒有被賈赦娶到,但是賈赦隨後用銀子買了嫣紅代替鴛鴦。連鴛鴦這樣有地位的丫鬟都敢染指,可見平時小丫頭如果賈赦被看上,很容易被他得手。

2.賈璉

賈璉是賈赦的兒子,也繼承了賈赦的好色基因,跟許多女人有染。賈璉娶了尤二姐,尤二姐是賈珍的妻妹,也是賈珍玩膩之後讓給賈璉,中間倫理混亂可見一斑。

賈璉有明麗的妻子王熙鳳,還有俏丫鬟平兒,仍然改不了沾花惹草。跟府裡小廝多混蟲的老婆多姑娘兒偷情,多混蟲就躺在炕上,其淫亂可見一斑。

3.賈寶玉

而作為全書的主角,本該是希望的賈寶玉,雖然頂著多情之名,實質也是淫亂的。年紀輕輕就跟很多丫鬟有染,其中襲人是通房丫頭,還有洗澡時跟他雲雨的粗使丫頭碧痕,甚至寶玉還邀約晴雯一起洗澡。

甚至寶玉還疑好男風,跟秦鍾一見如故共入書房。書房有薛蟠的老相好”香憐“,”玉愛“,寶玉和秦鍾就與他兩人勾搭,引發書房大戰。

4.一個例外

尤三姐曾說過"賈府裡除了那對石獅子都是髒的",但是榮國府還是有在個人作風上不淫亂的,就是賈寶玉的父親賈政,他是個很“正”的人,不好女色,專心治學做官,希望光耀門楣,他也是賈府除賈母之外的最高掌權者,但是對於府裡俗物他也是不管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總的來說,榮國府也甚是淫亂,這也是整個賈家走向衰落的原因之一,只圖女色享受,不求上進,有此子孫,只有墜落。


風雪月


都不乾淨!但有程度上的差別。

寧國府賈珍賈蓉父子,主要集中在扒灰、聚麀,借騎射之名聚眾賭博、嫖娼。女主人尤氏性格軟弱,治家不嚴,放縱家人,致使寧府淫亂不堪。


榮府分兩房,長房賈赦,色鬼無疑,主意都打到親孃身邊的人去了,“但凡平頭正臉的就不放過”;其子賈璉,鮑二家的,多姑娘,“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屋裡帶”,偷娶跟賈珍不乾淨的尤二姐,寵愛父親玩過的丫頭秋桐,這還不是淫,不叫亂嗎?唯一好一點的是賈政寶玉父子,賈政老學究,腐儒之氣,對色不太在意,寶玉年紀小,與襲人偷試過一回,還沒來得及成長為淫魔色鬼,只是對林妹妹的一片痴情,註定成不了色狼了。

因此,榮府也淫亂,但還算有點理智,在三觀上與賈珍有區別,不犯倫理上的錯誤。榮府還有個厲害的管家王熙鳳,鳳姐的鐵腕治理也讓賈璉不能肆意妄為,比尤氏的一味忍讓放縱效果好。況且家有一老,賽過一寶,老太太在那兒也阻止了不少不肖兒孫的荒唐行為,賈璉犯錯,教訓賈璉;邢夫人來要鴛鴦,教訓邢夫人,讓賈赦抱愧。即使有些事阻止不了,但會讓兒孫知道,他們的行為不檢點,有羞恥心,不致太任性妄為,“把家翻過來”。


清淡滋味坊


紅樓夢中賈家分為寧榮二府,兩支一脈。關於榮寧二府現在很多人的理解受到很多紅學家和紅評的影響是有失偏頗的。印象中寧國府穢亂不堪,榮國府還操持著傳家嚴謹的起碼道德底線。但事實上這麼認為是錯誤的。


關於寧國府穢亂不堪源於兩個人的罵:

焦大:哪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柳湘蓮:這事不好,斷乎做不了!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我不做這剩忘八。

寧國府被焦大自己人和柳湘蓮外人一通宣揚,徹徹底底成了穢亂不堪家庭。但我們通篇誤讀下來除了賈珍調戲尤二姐尤三姐,賈蓉對尤二姐尤三姐不尊重。找遍了紅樓夢文字和脂硯齋批語都再沒有寧國府任何不堪之事。賈璉對此的說法更恰當,寧國府父子聚麀,共用女人。有人將之對應到秦可卿身上,認為秦可卿是亂倫的女人,並不正確。


對焦大醉罵本人抱有強烈懷疑,賈家的規矩,焦大不可能出入後宅。最多也就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關於秦可卿清白的文章,已經寫了太多,不想重複。只說秦可卿與賈珍的“爬灰”之事,原文找不到任何證據支持。脂硯齋批語也沒寫一條證明二人有染。純屬讀者和某些紅學家的意淫,是非常不嚴謹的論點。曹雪芹絕不會塑造一個潘金蓮一般的人物對她歌頌,脂硯齋也不會對這樣無恥的行為姑息,還赦之。其實秦可卿判詞關於她的死因已經說明。“造釁開端實在寧”,所謂“造釁”,就是製造,挑釁,衝突的意思。真要通姦,怎麼會有“造釁”?天香樓上秦可卿因賈珍強暴後無顏苟活上吊自盡是說得通的。

寧國府的亂是賈珍父子的亂。二人都對二尤姐妹有企圖心,家中的丫鬟小妾一定也乾淨不了。但並不表示,寧國府人人都這樣。賈蓉對姨娘們不尊重,就有丫頭看不過去。

丫頭們忙推他,恨的罵:“短命鬼兒,你一般有老婆丫頭,只和我們鬧。知道的說是玩;不知道的人,再遇見那髒心爛肺的愛多管閒事嚼舌頭的人,吵嚷的那府裡誰不知道,誰不背地裡嚼舌說咱們這邊混賬。”

丫頭們的話說明三點。第一,寧國府確實混亂。丫頭直接罵賈蓉短命鬼,沒規矩不尊重。第二,賈蓉胡鬧,也不是誰都跟他鬧。他和自己丫頭鬧,這種關起門來的事,與怡紅院賈寶玉鬧也差不多,誰也管不著。第三,寧榮二府奴才嚼主人舌根的大有人在。焦大醉罵的起源也是毫無根據以訛傳訛的亂罵一通。



寧國府的問題是賈珍父子鬧騰的歷害,絲毫不避諱。但主要是對二尤姐妹的覬覦,給人以荒唐的茶餘飯後談資。至於秦可卿與賈珍之間的傳聞,完全是子虛烏有。秦可卿用死證明自己清白,不潔更多是被後世讀者的誤讀和過度揣測。刨除“爬灰”之事,寧國府的行為也就是豪門人家共有的荒唐,所謂“髒唐臭漢”!

寧國府的髒事是暗寫,榮國府其實並不怎麼幹淨。作者開篇第五回就寫了賈寶玉對秦可卿有著不一般的感情,他最後去秦可卿房中午睡,明顯是小孩子的小伎倆。最終得償所願,內容都在夢中,秦可卿判詞也說得清楚:漫言不肖皆榮出。不肖二字,說得就是賈寶玉。



賈寶玉學得夢中經歷,拉著襲人偷試,和碧痕洗澡,與麝月“上頭”,一系列行為與寧國府的賈蓉並無區別。只是賈寶玉對女孩子更尊敬,不因皮肉之歡而爛淫。可賈寶玉不涉於亂,堂兄賈璉卻承包了紅樓夢所有的醜事。多姑娘,鮑二家的,尤二姐,秋桐,甚至小廝。賈母說得好,髒的臭的都往房中拉。賈璉如此,賈赦更遑論了。關起門,賈赦就是他那一方的天,他想幹什麼只有比賈珍賈蓉父子更甚,畢竟賈璉不與父親同住,賈赦完全肆無忌憚。而賈蓉也爆料,賈璉對賈赦的小姨娘和丫頭多有垂涎,也不是空穴來風。起碼賈璉與秋桐有舊,只是沒有荒唐不堪罷了。

紅樓夢中榮寧二府代表了興亡的兩種狀態。寧國府名存實亡,他們府裡的都是活死人一般混著日子。榮國府雖然興盛,但盛極而衰。一部分族人還算本分,另一部分已經步了寧國府的後路,處於半死的狀態。此為紅樓夢中重複興亡的主旨,誰也躲不過去。誰也別笑話誰,大家都一樣,只是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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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資料重點引自: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80回本

【紅樓夢】通行本120回本


君箋雅侃紅樓


縱觀紅樓夢,寧國府與榮國府一榮俱榮,一損皆損,命運連在一起。寧國府的不乾淨,不正有榮國府緊緊相隨,可謂白話:七哥八哥,二者差不多。列舉榮國府三宗罪:一扒灰。賈珍與秦可卿那虛虛實實的不倫之恥,可為罪一;二亂倫。賈珍賈蓉父子二人與尤二姐妹倆的亂倫越軌行為,更是為世人所不齒,其為罪二;三尤氏之亂。尤氏串起了榮國府的各種汙與濁,雖跟她沒直接聯繫,但多少都有她的影子在,猶如一潭本已汙濁不堪的池水,在放入一根棍子狂攪,更加汙濁不堪,此為罪三。正應柳湘蓮那句:這事不好,斷乎做不了!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我不做這剩忘八。”


何源4


俗語說,飽暖思淫慾。這句話用來形容紅樓夢裡的寧榮二府再合適不過,尤其顯赫富貴的寧府,更是髒亂無比。它的“不乾淨”是從兩個人的嘴裡講出來的。

一個是久在寧府的老僕焦大。在第七回中焦大罵道“……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一個是遊蕩江湖的浪子柳湘蓮。在六十六回說“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

焦大作為寧府的一個“老員工”,對寧府的底細無比清楚,何況他是在酒醉的狀態下說出的,酒後吐真言,他發佈的這“內部消息”可信程度很高。

柳湘蓮作為社會閒散人員,其信息來源是社會大眾,無風不起浪,他的話也是有一定的來由的。

曹公用這一老一少、一內一外坐實了寧府的淫亂之風。曹公仍是尤嫌不足,還把寶玉和警幻仙姑之妹夢中雲雨、小廝茗煙和丫鬟卍兒的偷情等“不乾淨”之事等也放在了寧府。

那麼,作為一路之隔的榮府有沒有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呢?顯然是有的,只是“髒亂”的程度不及寧府。“髒亂”之處主要集中在賈赦一家。

賈赦是榮國府的長子,承襲一等將軍之職,但是卻是個不務正業的老色鬼。他鬍子一把、兒孫滿堂之時,仍舊不改好色的本性,在屋裡放著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的情況下,更是寡廉鮮恥想把母親身邊得力的丫鬟鴛鴦收房。

在想娶鴛鴦不得的情況下,又買回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嫣紅做妾。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還把自己身邊的丫鬟秋桐作為獎品,賞給兒子做妾。

上樑不正下粱歪。賈赦的兒子賈璉,也是個色心色膽包天的人。家裡有美人坯子鳳姐和平兒,還是不滿足,“香的臭的都往屋裡拉”,偷腥有夫之婦鮑二家的、多姑娘,還在國孝家孝期間偷娶已經訂婚的尤二姐。

更可惡的是他還“孌童”:在巧姐出痘,離開鳳姐之時,長夜漫漫便十分難熬了,風流成性的他竟然“便暫將小廝們內有清俊的選出來出火”。

如果鳳姐不是那麼的“酸辣”,且手段能力非凡,極力挾制於他,不知道這個風流紈絝公子還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除了賈赦、賈璉父子,還有的就是美豔無比、輕浮無比的的“多姑娘”,她更是“滿宅內延攬英雄,收納材俊,上上下下竟有一半是他考試過的”。還有那個與表弟潘又安在大觀園中私會的莽撞姑娘司棋。

當然,在六十六回中,柳湘蓮指責寧府不乾淨的時候,寶玉道:“你既深知,又來問我做什麼?連我也未必乾淨了”。

寶玉作為榮府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承認了連榮府也是不乾淨的呢?非也,寶玉口出此語,應該是處於兩種情緒:一是反擊柳湘蓮的犀利之語,因為柳湘蓮自慚失言,連忙向寶玉作揖致歉,承認自己是一時忘情胡說,請寶玉不要多心。

二是心生害羞之情。寶玉畢竟不同於賈府其他的公子哥一樣,無法無天,胡作非為,臉皮夠“厚”,他的心性相對單純,比如在聽到焦大的罪罵穢語時,還一臉懵地問鳳姐什麼是扒灰。

當他聽到柳湘蓮的話時,可能想到了自己與仙姑的“夢中雲雨”以及與襲人的“偷試”,害羞的“紅了臉”,繼而口不擇言說道“連我也未必乾淨了”。


少讀紅樓


《紅樓夢》中都說寧國府很淫亂,那榮國府幹淨嗎?

  《紅樓夢》是一部世情小說,作者並沒有塑造什麼高大全的人物,他們也有缺點,也是要吃喝拉撒的,雖然天仙妹妹要如廁的事情讓人難以想象,但是賈府少不了配套設施,賈母一生氣,也是把那些犯事的下人們發配去打掃廁所。是人,就有慾望,寧國府很亂,榮國府也不例外。

  人字輩的那一代人,早已煙消雲散,看賈母的作派,估計他們男女的事情不會少。到了文字輩,作者就寫得比較明晰了,玉字輩,草字輩,犯在色字上的人,可不少,咱們一一來看。

  文字輩的,賈赦。用鳳姐轉述賈母的話說就是“老太太常說,老爺如今上了年紀,作什麼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放在屋裡,沒的耽誤了人家。放著身子不保養,官兒也不好生作去,成日家和小老婆喝酒。”都說知子莫若母,賈母的話是最好的概括,彷彿為了證明似的,賈赦強納鴛鴦不成,還是動用不少下人,多方尋購,終於用八百兩銀子,買了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嫣紅。一樹梨花壓海棠,也是榮國府一景。(寶兄和襲卿鎮場)

  賈政。初看賈政挺符合標準,只有一妻二妾,且還挺尊重王夫人,在大事上,往往都會遵守夫妻一體的原則,可是他還老歇在趙姨娘院裡。細想想趙姨娘的為人,行事風格,可以引發無數聯想,趙姨娘在榮國府,是作得一手的生事精,可是賈政無視了好多年,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趙姨娘的美貌必然是起了相當大的作用,不得不讓人生出“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的感嘆。

  玉字輩的,賈璉。此君被賈母下了個斷語“成日家偷雞摸狗,髒的臭的,都拉了你屋裡去。為這起淫婦打老婆,又打屋裡的人,你還虧是大家子的公子出身,活打了嘴了。”書中睡覺的描寫不多,但是關於此君就有好幾處,我就不詳細引用了。賈璉的女人不少,鳳姐平兒尤二秋桐多姑娘,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孌童及未出場人物。特別一提秋桐,這個十七歲的姑娘(賈赦偏愛十七歲),曾經也在賈赦院裡待過的,呵呵,明白人都懂的。

  賈寶玉。此君是作者欽定的主角,在情之一事上,很用心。雖然他比哥哥們要好一些,但是小小年紀,也是同道中人,不過是他的哥哥們用錢,而他用心罷了。——當然了,在那個時代,他算是好的,他本來就是怡紅公子嘛。

  賈環。賈環比寶玉還小,但是在情事上,也是明白許多的。寶玉當年為什麼捱揍,就是因為金釧讓他去捉彩雲和賈環的短,然後王夫人大怒把金釧攆出去,金釧跳井,寶玉捱打。賈環和彩雲的事情,包括後來的彩霞(雲,霞二人是個謎),哎,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草字輩的,賈芹。負責管家廟的小總管,一首歌謠概括他的作派:“西貝草斤年紀輕,水月庵裡管尼僧。一個男人多少女,窩娼聚賭是陶情。不肖子弟來辦事,榮國府內好聲名。”

  至於女人裡面,因為特定的時代,女主子們都很守規矩,但是女奴裡面有兩個特別出格的。一個是多姑娘,是交遊最廣闊不過的,打遍寧榮兩府無敵手的蕩婦,而未婚姑娘裡,就是司棋。在現代,司棋是自由戀愛的先鋒,可是在那個時代,沒有父母主子之命,沒有媒妁之言,她和潘又安就是犯了大罪的。

  司棋是裡外交通的代表人物,至於還有多少個司棋,沒有誰清楚。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百年公府,外面看著還行,裡面卻已腐爛成朽。(文/宛如清揚)


宛如清揚


榮國府中一點也不乾淨,絕對不比寧國府中好到哪兒去。

《紅樓夢》第七十五回中尤氏的話就證明了

《紅樓夢》第七十五回,當尤氏被小姑子惜春鬧了半天,聲稱“不僅不要入畫,如今我也大了,連我也不往你們那邊去了。況且,近日我每每風聞得有人背地裡議論什麼,多少不堪的閒話,若我再去,連我也編上了”時,尤氏氣的惱羞成怒,只得帶了入畫就走,來到李紈房裡。

因為尤氏要洗臉,她的丫頭炒豆兒,只彎著腰捧著臉盆(按照賈府的規矩,丫頭是要跪下,高舉沐盆的),李紈便道:“怎麼這樣沒規矩。”李紈的這一句話,引起來尤氏的滿腹牢騷:“你們家下大小的人,只會講外面見的虛禮,假體面,究竟做出來的事,都夠使了。”

為孃家的出身寒微,尤氏在賈府歷來都是比較謹慎的。此時,她把這麼嚴重的一句話,說到了李紈的臉上,無疑是剛剛在惜春那裡受的氣,還沒消。


惜春認為寧國府太不堪,不惜和哥哥嫂子斷絕關係,尤氏此時的話,

其潛臺詞就是:榮國府就比寧國府幹淨嗎?只不過是講究“虛禮、假體面”,做出來的事,一點也不比寧國府幹淨!


榮國府的醜事不比寧國府少


王熙鳳捉姦


當賈璉和鮑二家的,被王熙鳳捉姦在床的時候,賈母用一句話平息了事端:“什麼要緊的事,小孩子家年輕,饞嘴貓兒似得,哪裡保的不這麼著,從小兒世人都打這麼過的。”可見,這樣的醜事,在賈府絕對不止這麼一起,堪稱“歷史悠久”。

賈蓉的話

賈蓉也曾經說過,“連那邊大老爺這麼厲害,璉二叔還和小姨娘不乾淨呢”,後文,賈赦竟然把自己房裡的秋桐,光明正大的賞給了兒子賈璉。

司棋帶男人進大觀園


鴛鴦晚上在大觀園遇到司棋和潘又安——外面的男人,都可以進入了所謂的清淨女兒世界大觀園了。這樣的事兒,真的就這麼一起嗎?大觀園中的丫頭無數,不可能只有司棋如此膽大包天。

榮國府這類的醜事還有很多



一起繡春囊,簡直就是這一觀點的明證。真真切切的暴露出來,榮國府中一點也不乾淨,絕對不比寧國府中好到哪兒去。


路之意


用今天的眼光來看,榮國府中,有賈璉與多姑娘、鮑二媳婦的婚外情,有賈赦的眾多姬妾,甚至有賈璉對秋桐的“有情”,也不能算乾淨。但是在當時的歷史社會背景之下,榮國府,的確是比寧國府幹淨很多。

姚雪垠《李自成》中,曾有這樣一句話:“那班有錢人家,納妾,玩小老婆,只講容貌,不論出身。丫頭收房,娶娼妓,什麼都行”。雖然是今人的眼光,敘述基本事實還是靠譜的。也就是說,男性貴族,對下層婦女的玩弄與佔有,在當時看來,是禮法允許的。

榮國府中,所有的性關係,都是在“男性貴族對下層婦女的玩弄與佔有”這個範圍之內,也包括了賈赦對鴛鴦的覬覦。所以榮國府的風評,比寧府要好一點。王夫人固然不願寶玉被丫鬟中的“狐狸精”勾引,最擔心的卻是寶玉與姑娘小姐們的戀愛——她口中的“作怪”。

相比之下,寧國府中,既有賈珍對兒媳秦氏的佔有,又有賈珍父子與妻妹、小姨尤氏姐妹的亂倫,甚至有更隱晦更廣泛的暗示,當然是“除了石獅子,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了。


棲鴻看紅樓


《紅樓夢》的偉大之處:讓沒有歷史常識,文學常識的名人窩頭翻個現大眼

四大名著之《紅樓夢》是一部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小說,是舉世公認的中國古典小說巔峰之作,中國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紅樓夢》的偉大之處是讓沒有歷史常識,文學常識的名人窩頭翻個現大眼。這樣說有人會不太同意,沒關係,要用歷史常識,文學常識,人性常識等證據來說明一下。

先看看《紅樓夢》書裡自己帶的100條歷史常識:

門前蹲著兩個大石獅子,寧國府是皇帝下旨建造的,寧國府正面是五個東西走向的大門,這說的是中國大地上獨一無二說的北京天安門。“主子和奴才”是清朝滿人專用詞語,明朝時期,太監稱為“廠臣”、“內臣”,大臣統統自稱為“臣”,並無奴才稱謂。到了清朝,皇宮內的太監、侍女便自稱奴才。賈寶玉的賈家大院天天張口主子,閉口奴才,這在大清朝的中國大地上只有一家,愛新覺羅家族的皇宮。

賈寶玉家大院有穿龍繡裝的人物出現,封建社會規定繡龍服是皇家專用服飾,是皇帝和皇子才可以穿的。賈寶玉家過年祭祖裡的描寫:抱廈前上面懸著只有皇帝家才能掛的九龍金匾。賈寶玉家大院滿院子跑太醫,太醫是幹啥工作的?學過歷史和會查字典的同學都知道。滿院子跑太醫的地方除了皇宮就是太醫院。賈寶玉家大院到處都是進貢的用品,就連過年放的煙火也是各處進貢的。進貢:指封建時代藩屬對宗主國或臣民對君主呈獻禮品。給皇帝送東西稱為進貢,皇帝給別人東西叫賞賜。

這些歷史常識只要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猜測和推理思考,歷史常識都不知道的紅學家應該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再看看漢語文學常識:

歷史記載曹寅號“雪樵”, 胡周先生說曹寅有個孫子號“雪芹”,當然曹寅家族的家譜裡找不到曹雪芹這個人。按胡周先生說法就是一個號:雪樵,一個號:雪芹,爺倆成哥倆。《紅樓夢》書裡說的明白,借林黛玉的母親賈敏告訴廣大讀者,中華民族是百善孝為先的民族,中國封建社會歷來有為尊者名諱的傳統,在封建社會如果遇到與長輩尊者名字相同或相似讀音的字,要回避或加以變通,所謂耳可聞,口不能道也。結果是曹雪芹老先生剛說完,紅學家就讓曹曹雪芹老先生自己打臉,曹雪芹對其爺爺曹寅的名諱從來不避開,《紅樓夢》書裡多次出現“寅”字。紅學家這就是說曹雪芹老先生大逆不道,毫無孝順可言。還裝模作樣在書裡告訴林黛玉要知道為尊者名諱的傳統。

說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說曹雪芹是曹寅孫子的紅學家竟然沒了人性常識:

紅學家說《紅樓夢》是以曹雪芹家為背景原型寫成的小說,曹雪芹就是賈寶玉。結果悲催了。老僕焦大的嘴罵起人來可以說是很黑的,因為他用漢語言中兇狠,惡毒的話在罵人: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是當著賈寶玉和王熙鳳及很多族人的面罵的。紅學家讓曹雪芹自己寫書自己去撿罵,不要臉的極端表現,紅學家看來是不要臉習慣了!

《紅樓夢》書裡最狠毒的是柳湘蓮的跌足罵:“這事不好,斷乎做不得了。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歷史有這樣喪心病狂的給自己家族臉上貼罵的的嗎?不學有術紅學家得多麼恨曹雪芹啊!竟然讓曹雪芹老先生毫無人性的找人用最惡毒和無恥的話罵曹氏家族,最後還讓曹雪芹老先生自己寫出來,告訴廣大讀者罵的有道理。中華文人的精神分裂到這樣的程度了嗎?善良的中國人沒人會相信的。這是不學有術紅學家沒有人性的陰謀詭計。不學有術紅學家是在侮辱所有喜歡看《紅樓夢》的善良讀者的智慧。

一些所謂文化名人研究號稱百科全書的《紅樓夢》,這些沒有中國歷史常識,漢語言文學常識,人性常識的文化名人表演了窩頭翻個現大眼!《紅樓夢》的讀者都是上過學,念過書的,對歷史常識,文學常識,人性常識都是知道的,這些沒常識的紅學家騙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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