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9 七环上有个小城叫涞水

涞水,在历史长河中闪烁着独有光芒,它从远古走来,穿越历史的云烟,北京人遗址距此不足30公里,明长城和龙门天关古韵绵延;它披着一身生态霞光,连接燕山和北太行山脉,青山碧水围绕,中科电子和北京公交智造比肩世界前沿工业科技,光阴的沉淀赋予涞水别样的韵味,多元的文化在这里传承不息。

七环上有个小城叫涞水

以前的确有些孤陋寡闻,在来涞水之前,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县城的名字,尽管此地距北京市中心仅90公里,还有一条917线路的公交车在我居住小区附近,15分钟一趟,原来从天桥直奔涞水县城,现在改成从西站南广场出发了。按现在说法,涞水在北京七环上,西南方位。

一方文化一方魂。初来乍到,当地朋友热心给我介绍“涞水八景”:“釜峰晴云”,“石圭洞天”,“龙安夜雨”,“紫凉秋月”,“亭山晚照”,“西岗古塔”,“水峪瀑布”,“拒马断河”。两年了,这八景我还真没有看全了,或者说没见过几个。但从表述可见,涞水这里历史悠久、可谓积厚流光,毕竟汉高帝六年(公元前201年)置县。今来昔往,逝水流年,无论“千里江陵一日还”,还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大家向前再向前,匆匆又匆匆,哪里有时间去龙安听夜雨啊。虽然历史上的故乡情景不能再现眼前,但面对一段保存完好的古长城,我仍会充实的感到,只要迈动腿,就能立即走进祖先的精神家园。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你可能永远看不到他们生命的火焰,但是你总能在幽静的、平淡的日子里感受到真正的诗意。这种感觉很难表达,大家有时间去涞水明长城深处的蔡家庵看看吧。在此,先温馨提示下,如果您在涞水生活或曾在涞水生活过,请准备好纸巾,因为看完您可能会哭。

在北京周边几个县之间,涞水相比有些沉静和平淡。既不能与廊坊的燕郊竞速,也无法和毗邻的涿州、高碑店抗衡,但它始终未曾放弃,一直在奔跑追赶,期待着弯道超车。这里曾经有段时间发展很快,野三坡的旅游就一度在中国县域旅游经济行业领跑。毕竟,涞水是个风水宝地,雍正最喜欢的十三弟怡贤亲王胤祥陵墓就在这里,曾有面积600余亩,周长40余华里,是清朝历史上规模最大、规格最高、唯一有望柱华表的王爷陵墓。涞水人有着自己的骄傲,就这么介绍吧,这华表全世界就两对,天安门广场一对,这里一对,一模一样的,我对此没仔细比对过。但说者很认真,也许他比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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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一斑而知全豹。不同于大都市,中国的县城有着独特的县域文化,再扯得远点,我的家乡也一个鲁西北的小县城,那时感觉有个县城的城镇户口那就是成功人生了。在县城上班,十里八乡都认为你有头有脸、仕途成功了。小高在《诗刊》发几首诗,那就算著名诗人,老李在县城里卖烧鸡五年不换地方,那就是老字号。这就是七环的状态,建了高铁的涿州和高碑店也是如此。

长亭短亭,春风酒醒。人生旅程,每个人行色匆匆、倏忽而逝。可是年月可以蹉跎,生命不能蹉跎啊。对涞水的陌生使我能够在这里生活工作的得很安心,也从烟火气息里近距离地走进了这个小城。涞水廖哥身体底子好,早年外地拉线搬沙子,手艺好力气大,不惜心不惜力,任劳任怨,助人为乐,后来开了家电动摩托车的店,现在开一台“四个圈”的奥迪,每天在县城转四个来回收账要账。坐下来讲当年故事,结尾处总是姑娘上大学找个好工作,儿子最好也考上大学,这是一个七环上中年父亲的期望和目标。这个地方的同城效应让人人都有了个体存在的感觉,你不会被人群湮灭。每人打开窗户就是左邻右舍,它是集镇的延伸和拔节,它是放弃了土地的农民村庄。即便你也学都市人那样一道铁窗两扇铁门,也实现不了“大隐于市”的目的,乡下二舅随时会找到你门口送来胡家庄的大萝卜和娄村的中华寿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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涞水历史上有名人,也产生了院士。不过人家祖籍是这里,出生地是他乡,工作地是外地,祖冲之故乡是涞水没错,但人家祖爷爷就迁南京了。用涞水话讲,么周么周,就是咱家人第一次把圆周率的数值准确到小数点后的七位数字,比欧洲早 1100多年。如果不服气,那就给你倒酒,让你喝服。再不成请来个权威人士佐证一下,人家还是要给你倒酒。不说爷爷了,涞水的确物产丰富、英杰辈出啊。早这样就好了嘛,吃口菜吧。爱家乡有错么,没有。选择安逸的生活有错么,没有。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事啊。

涞水县城很小,计科长跑步1个小时围着县城跑三圈,还要再去广场和老太太跳半小时骑马舞,那天我过去一瞅,舞姿放肆中有些僵硬,但计科长和老人都很高兴,还不断向我招手,邀请一起做骑马动作。我最终选择了在一边拉单杠。看出来了吧,再小的县城也不是乡村,比如说这县城除了没有外国大使馆外,其他的国家机构都能找到相应中央对口的部委办局,民生福祉全部落地。在这个县城,你可以神宁气定,可以看到五月的风里,红色夹竹桃欢跳着在枝头上绽放,深秋的寒气里,也总有一些叶子不肯从枝条上飘落,等待着白霜覆盖它们高贵的身影。你也可以听到午后树上一声脆脆的鸟鸣,或者淅沥细雨,在屋檐下发出清亮的低吟。直接说吧,你在这里可以找回本应属于自己的快乐。你如果说以前天天加班上班,连带孩子去游乐场时间都没有,立马惊到一批人,怎么这么忙,你这官得多大啊?好吧,我官真不大,不过是媳妇特别能干,我特别喜欢宅家里追剧,媳妇还不管,这个解释还合理吧。你真爷们,我们那口子天天去安装地暖,哪敢在家里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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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个奇妙的旅程,需要追求,但不能过多,需要加快速度,但还得记着作为初衷的快乐和本意。涞水县城里近年涌现了一些“高档楼盘”,和多年前的楼盘喜欢在门口竖罗马柱不同,“豪宅”告别山寨般的模仿,不那么土气了,据说都是从北京请来专业机构专门设计的,比如有的楼盘物业就是金地物业,管家式的物业服务,世界排名很靠前,注重生活品质在这里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是夸这个地方,一位主政涞水多年的领导告诉我,七环的区域优势不支持懒惰,更不能拖延时间,现在雄安商机无限,就40公里,一个马拉松就到了。但你得在生活中找到平衡,找到乐趣,找到普通老百姓的幸福,这样你就找到了建设小康的支撑点。于是,我在涞水的日子,就是在生活的芬芳气息和悠远意境中,去感受一个个鸟声如洗的清晨。每天,清脆的鸟鸣在我窗前把我被窝里拉出来,红艳艳的鲜花怒放在眼前,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勾勾手指头,你也过来吧。这两年好多朋友想到涞水买房,主要是想给老人养老,我在接受咨询时经常介绍此地风土人情。咋说呢,本文的后面我会讲讲感受,卖个关子。总的是行,买吧,在这县城住着挺好的。华灯初上的夜晚,站在赵各庄的圣诞小镇,会错以为依然身处“北上广”。借用一位地产朋友的专业话语来介绍一下房产板块吧,这几年我们开发商主要是由细节雕琢探寻人居深度,只为赋予建筑以灵魂,呈献居者以醇厚感受,用藏品级工艺耕作开启精致人生。因此,涞水政府和地产公司致力于建立县城地标级建筑,不断树立县城景观、文化和精神地标,构筑涞水城市天际线,这么说应该够大气和档次了吧,毕竟是七环也是环啊。

这样的品牌路径,让我的地产朋友以前瞻性的引领示范,呈现出优质品牌房企应有的高度和广度。这一切都源于我们和他们一直用文化理念解读如何成为行业引领者的先见性思考。这么叙述有些蹩脚了,意思就是理性的、人文的,有眼光的盖房子。地产朋友还说,每每想着每一个设计都关乎百姓忧乐、每一次价格调整都连着万家灯火,他都感到特别有责任心,所有的矛盾都求得政策之内、情理之中的公正合理解决,这就是七环的站位,这就是涞水的地产,还怎么插播广告呢,只能说到这里啊,虽然关注这个公众号的不足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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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七环上,我再在宏观层面谈谈我们国家的县城发展,这些年我们的县城规模一天天在扩大,可县城的数量却一天天在减少。县城发展了,变成了市,可是乡镇发展了,却变不成县城。据说10年间在中国的版图上已经有近300个县消失,变成了市,可是却没有几个乡镇变为县城。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应该成为房产秉持的理念和建设目标。说得更清楚些,县城今日的繁华,遮掩不住超前发展、后继乏力的苍白,对大城市亦步亦趋让每座县城拥有了活力也透支了动力,重新建立具有吸引力的县城文化或许是管理者应当重视的问题,比如提倡宜居、休闲概念,让县城回归应有节奏,拥有区别于大城市的环境与气氛,这样才能找回县城曾经令人魂牵梦绕的魅力。人们常言乡村消失、故乡沦陷,这些,其实都能从县城建设开始去寻找答案。

这两年,很多领导同事批评我的缺点是对经济领域和建设布局统筹不够关注,其实我还有很多缺点,你们可能没看出来或者不好意思告诉我。不过,就这个短板我还真在学习思考。前段时间和一位国企老总谈论经济形势走势和企业管理文化,他一度认为我的落点是招商引资,没想到最后讲的是桂军、滇军、川军和晋军的历史沿革、特点分析和战果功绩。没有办法,自从着手研究民国军阀混战的历史后,我整个人的状态就都不好了,很多朋友也不喜欢和我聊天了,话题总是冯玉祥的西北军和杨虎城的西北军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今天我特别想写涞水的片段,只是涞水片段。当前,这些七环上巍然屹立的各种高楼,陆续成为小康生活的“幸福地标”,标识着我们追求有品质的发展,创造有品格的生活,实现有境界的梦想,灯火阑珊处,涞水这里还生产景泰蓝和铜火锅,可以和家人一起喝着茶涮着吃羊肉,有味道的生活,舌尖上的涞水。

可能是距离北京太近了,你在北京所看到的那些知名影楼的名字,会被加上一两个字或删改一两个字出现于县城婚纱摄影楼的招牌上,小伙子大姑娘拍个照跟在巴厘岛感觉一样一样滴。北京的文化潮流抵达县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需要几个月、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对于大城市的中心文化地位,县城已经不是那么推崇,也不觉得有多遥远和神秘。对于县城的次生城市文化,人们也有着清醒认识和坦然态度。我在这里工作期间,结交了很多朋友,特别特别感谢这些朋友,他们给了我各种认可和支持。在七环速度问题上,我们多数认识都是一致的。但在安全稳定这个问题上我一直在强调,七环不是乡间小路,看似四通八达海阔天空,可是行车规则更加苛刻,特别是雨雪天气、关键路段要谨慎驾驶,不可随意闯关、超速行驶。你可以自我感觉世事洞明、也可以感觉左右逢源,但以“秒杀心态”看问题做事情,把握不了现在,更赢不了未来。这是祖冲之的故乡,数学家视名利淡如水,看事业重如山,靠真本事立身。你假如图省事、走捷径、耍滑头,不仅于事业无补、与成功无缘,最后还把做人的原则和本分也丢了,圆周率是一点点滴算出来的,不诚实不用心就数学不及格。七环再大也是围着一环转,没有一环,哪来七环。一会儿再上教育课,不然你不往下看了。我们接着谈县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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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与大城市距离的缩短,得益于多方面的影响。比如互联网普及、交通工具升级、人口流动速度和数量加快加大,家庭财力提升等等,这些都在促进涞水跟上北京的发展步伐,这里的满金裕村紧靠房山张坊,走两步就算进京了。过了都衙隧道,往百里峡方向走,还有一个的建筑明显比较高档的小村,当地人告诉我那是北京十渡范围。这里和三环五环一样,互相融合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缺一不可,又互相成就,彼此都有着家庭的温馨、心灵的富足、友情的温暖,呵呵,毕竟是大七环嘛。

宋代诗人戴复古写了一首诗《舂陵道上》:“云际寻行路,时逢一两家。山川闲世界,耕钓小生涯。病竹长新笋,寒芒摇落花。溪翁解延客,连煮数杯茶。”在涞水期间我会常想起这首诗,对应的是寂寥的值班时间。我不是哲人,两年时间有很多意气用事和无奈之举,这个不用批评,过去后我都有一种真感悟和纠结,在涞水有好山好水好人,我想只有用不滞于物的旷达看红尘,眼中才有真山水,才能领会天地之浩大,万物之神奇,鱼骨洞的熔岩、釜山的石林,都让我感受到了自然的震撼和伟力。于此,我把历经的山川草木、都市野店化为情感的一部分。这样来涞水的选择就变成了沧桑之感,痛苦烦恼升华为温柔的歌声和天边的彩虹。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善与恶的划分者,我们只是不停地走,把数不清的风景留在身后。铁马冰河,驼铃古道。春去秋来,我们就这样年华老去。走一条条老街、见一位位友朋,我看到了美人的迟暮,英雄的侠义,也看到了彬彬有礼的虚伪,滔滔雄辩的谎言,庸者的幸福,天才的劫难。亲爱的你,请告诉我,什么东西能够留住,什么东西永远属于我们?世界很大也很小,很精彩也很无奈,很合理也很无理。从涞水到阜平再到山西,就一座太行蜿蜒,千山只是一座山,万水都是一瓢水,所有的前景不过仅是一条坎坷旅途而已。有的人可能走了捷径,这自然是好事。有人或许走了弯路,其实也不要紧,起码你还多看了几道风景,比如这七环,谁能说出七环的涞水是什么样子,恰好我遇到了她的样子,参与了她的建设。现在我来告诉你,涞水的样子。有次一位文学前辈路经涞水,问及期间工作感受。我思索一二,谈了三点,也算是个自己之于涞水的感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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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此地历史值得铭记。两千多年来,涞水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品格:秉厚朴、性耿直、重孝道、敢担当。就不说山南和鸡蛋坨的故事了,这里以文学为例,我们文联的现任主席铁凝曾在涞水任职,她在这里写了一篇关于野三坡小铁路边山村姑娘的小说《哦,香雪》,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小姑娘胆子多大啊,就想让火车上的人都看到自己的美丽,一条条沟壑挡不住她与外界对话的愿望。看看可爱的天摸摸真实的脸,想想长长的路擦擦脚下的鞋,本来应该一样的我在你眼前,但小山村的闭塞挡住了她远行的步伐,她追着火车也追着自己的梦想。现在站在那个小山村,每个人都会被村民的善良和朴实所触动所感动。在勤劳的百姓面前,我们显得如此渺小,我们的付出如此微薄。这些愿望没有因物质的改善而褪色,没有因历史的进步而淹没,他们现在依然那样鲜活。我工作这两年,涞水34万干部群众众志成城、脱贫摘帽,齐心协力奔小康,老百姓和村干部用最质朴的行动告诉我,每个人都有善和真,每个人都是“普通英雄”,很多情景和故事都非常感人,这里没有“躺着混日子的人”,都是“站着干事业的人”,可惜我没有铁凝主席的生花妙笔,描绘不出那些挎着篮子带着红纱巾姑娘们的心情。我这主要是一直研究民国往事,呵呵,关注这个微信号,你能看到吧,能悟出来吧。香雪的样子很甜美,她后来怎么样呢?不要说过程了,过程就是过程,因为过程从未有彼岸、只有来路!路过的也许是一缕清水,也许是一方晴好,也许是一片畅达,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就遇上这个过程了呢,因为你就是这么来的。此心安处是故乡。步履匆匆的你一直向前走,许多时候却不知道为何向前走,难得有暇倾听历史的回声。结果往往是,没得到不开心,得到了也不见得多快乐。无论走多远,都要知道自己走过的路,悠悠岁月,是对是错,大家都渴望真诚的生活。当你看到火车过去的时候,就为里面的乘客和外面的自己高兴吧,虽然我也想上车,但我上不去。

二是此地传统必须弘扬。涞水之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想,应当是从红色精神中感受人民军队的优良传统。涞水县有光荣的革命传统,抗日战争时期为平西抗日根据地腹地,杨成武、肖克等一批建国后的党和国家领导人都先后工作和战斗在这里。山里现在还有他们的指挥部和居住的小院子,所有真实的都是朴实无华的。涞水人民无怨无悔地爱党爱军,把“军爱民、民拥军”诠释的淋漓尽致,根本不需要多加阐释,却能感人至深。现在还有两家军委机关单位在这里扶贫,福山口和其中口两个村,普及个知识,这个口指的就是山沟里的风口处,大风一吹你无法喘气。他们起着好听的名字,叫做美丽福山和乐在其中。在我们衣食无忧、享受生活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想一想美好生活怎样来的,想一想怎样抵御网络舆论对各种英雄的攻击,想一想怎样把光荣传统发扬光大,想一想怎样传承军队的红色基因,想一想怎样打牢新时代青年的红色血脉。再敲敲黑板划个重点,你关注这个微信号了吗,有没有看到,这里还是祖逖的故乡哩,这里每个人都有内心焕发的英雄气质、行为蕴藏的道德价值,家国情怀在这里从未消失。一个人从无限中来,做了点有限之事,然后再回到无限中去。岂不快哉!这也是我的工作,我有责任去做这个事,这也是所有人的工作。涞水的传统是什么,在快速的七环节奏里,我们必须多一些心灵的沉静;各种地标外表下,必须多一些思想的厚重;各种CDP指标大潮中,必须多一些内心的坚守。因为,涞水是一个让我们每个在七环西南生活的人,曾经为她流泪的地方。新任职的王江书记讲话语重心长、情真意切,涞水明天会更好。此时站在呼啸前行的七环路上,拿什么去增添恒久强劲的精神动力。我的理解,向三大攻坚战宣战不仅是一种表态,更是为了带着干部群众找寻宁静的幸福、单纯的快乐、踏实的收获。我们不会再回到过去,可是要回答自己,怎样找回奋斗年代那种一往无前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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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此地人生需要信仰。革命老区,曾经是“穷”的代名词。此时涞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民脱贫致富,基础设施齐备,特色商业发达,鼓掌吧,涞水话讲忒好了呗。这靠的是涞水人民的艰苦奋斗,靠的是坚定跟党走的信念。在奔小康的历史节点,谁能告诉我:家园在哪里?永恒在哪里?涞水无论发展快慢,她都在进步和改变,这里很多人不差钱,可你如果把成功仅仅定义为物质的富有,你或者说我们安于这样的常态吗?谁又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样的“常态”?不可否认,今天社会上有些人精神信仰缺失甚至是迷失,还有的人精神堕入虚无主义,沉浸在物质欲望和感官刺激当中。诚然,这些对比当中,有政治生态、社会环境、意识形态等因素带来的变化。可是首要不容忽视的是,我们党的宗旨立场等从来没有变,是有些党员变了。他们信仰缺失,没有了应有的求真品质,没有了应有的坦荡胸怀,没有了应有的感召力量。这些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我们还拿什么支撑我们的精神?我这两年和群众打交道,感触特别深刻,也写了他们很多稿件,但各种原因没有实现我期望中的认可,真的应该把更多的桂冠,献给所有七环上那些普通人,献给那些发现了自己潜藏力量和美德,并有勇气和美德推动他们助力别人的普通人。听过吗,涞水有个小课桌故事,78岁的北京老阿姨严敏文,每周奔波6个小时从北京到明义乡西官庄村,教孩子们唱一首歌、画一张画,跟孩子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梦想,这就是蕴藏在每个人身上的美德和力量。老阿姨说她不觉得累,就当旅行了,其实信仰就这么简单。这可贵的真诚和可敬的坚持,都是足以照亮心灵的精神之光。78岁的老太太还如此奔走,那我们如何在这样迅捷的七环上构建我们的精神空间、定义我们涞水的新时代气质?


经历过多少失败,经历过多少等待,风里雨里眼泪掉下来。两年来志向不改,两年来信念不衰,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只一颗心儿未死,向往着逍遥自在。从三环到七环,不是一个个地图上的等高线,是我的真实一段生活和经历。站在这片土地上,因为心有感触,所以才会心存感恩;因为心存感恩,所以才能深切感悟。

七环上有个小城叫涞水

看完之后,是不是还想问点啥,无可奉告!


我爱涞水,你如果看到这里,说明你也爱涞水。有一天,我离开七环上的涞水,相信再见时会是一个疾驰奋进的涞水。其实见或不见,祝愿在那里,必是天长地也久;涞水在这里,哪怕沧海变桑田。

因为对这涞水的爱,你我同在,掌声响起来,献给所有为涞水建设辛勤劳作和一身汗水的人。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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