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事，和素玫的案子應該沒關係吧？”付麗斯顧左右而言他。
“有沒有關係呢？這倒不好說……你應該知道江秋城和肖素玫之間的關係吧？” 老陸試探道，觀察著付麗斯的反應。
“什麼關係？精神還是肉體？”付麗斯表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說呢，都有。” 老陸頓了一下，繼續添油加醋：“肉體上，他們上過床。精神上，他們是婚外情。”
“不奇怪，江秋城就是個風流浪子。”付麗斯聳聳肩。
“肖素玫有沒有和你提起過她和江秋城的事？”
付麗斯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之後搖搖頭：“沒有。”
“閨蜜揹著你和你前男友搞上了，你不覺得奇怪嗎？”老陸饒有趣味地審視著付麗斯。
“有什麼奇怪的，都不是小孩子了，再說我也不是江秋城老婆，管不著這些事。”
“好，那我們聊點別的，19號晚上到20號凌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你幹嘛大半夜出去？”老陸突然拋出一個問題。
“我失眠，半夜出去散散步。”付麗斯似乎早有準備。
“有沒遇到誰？”
付麗斯想了想。“在電梯口有遇到一個女人。”
“你跟肖素玫關係怎麼樣？”饒了一圈後，老陸故意把話題帶回到了肖素玫上。
“挺好的。”
“你知道她要結婚的事了吧？”
付麗斯點點頭。
“她準備去哪裡度蜜月？”老陸突然問。
付麗斯緩了一下才說：“她沒說。”
“閨蜜都告訴了你結婚的事了，卻沒有跟你說她打算去哪裡度蜜月？”
“她大概是怕刺激到我。”
“那20號上午到中午你們都聊了些什麼？”石頭問。
“女人之間的話題，記不清楚了。”付麗斯干脆帶過。
“你們有沒有發生過爭執？”老陸話藏機鋒。
“沒有。”
……
隨後的時間裡，付麗斯對老陸和石頭提出的問題依然對答如流，絲毫沒有任何紕漏。
問了一輪之後仍然一無所獲。石昊宇無計可施，拍桌子對付麗斯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你老實招供的話還能爭取個認罪態度良好，要是頑抗到底，連個死緩都爭取不到。”
沒想到付麗斯開始默默流淚，卻依然不改口，只是淡淡地重複說著：“肖素玫不是我殺的。”
訊問室裡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老陸和石頭此時都面色憔悴。掌握的證據不足，兩人的心裡都沒底。比起讓兇手逍遙法外更讓人難受的事，是因為判斷失誤，冤枉了好人，造成了冤假錯案。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韓無忌拿著採血針走了進來。
“付麗斯，警方需要採集你的血樣和DNA進行比對。”韓無忌低聲說道。
付麗斯緩緩點了點頭。韓無忌便讓她把袖子向上挽起。
這時，韓無忌赫然發現，付麗斯的手腕處有幾處橫向齊腕口的陳舊割傷，前臂還有幾處新的傷痕，剛結痂，觸目驚心。
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疤痕呢？韓無忌在腦海中快速回想著大學時代的場景，雖然隔了十來年，但他依然能夠確定，這些傷口留下的疤痕在那個時候還沒有爬上付麗斯的手腕。
後來她都經歷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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