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6 小說:為了擺脫壞人的控制,倆兄弟放火燒了全村的糧食

小說:為了擺脫壞人的控制,倆兄弟放火燒了全村的糧食

見翁庭鈞這麼說,我頓時好奇起來,問一扇門板有什麼用?

翁庭鈞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出聲,看著就行。”

說完又在懷裡掏出一塊青色的板磚,和幾根長短不一的樹枝。

這讓我更加的好奇了,這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時卻見他將門板在距離麥垛子五十公分的地方放平,然後又將面向麥垛子的一邊抬起,在下面支了半截樹枝,而後又在樹枝的下端呈十字狀橫著支了另外半截樹枝。

接著又在兩截樹枝的相交點下面墊了一個小石子,使得門板的這邊搖搖欲倒,但又保持著一個懸之又懸的平衡。

我看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他要幹嘛!但又不能出聲詢問,心裡實在有些憋得慌。

緊接著,他又在懷裡一摸,竟摸出個十分結實的軍用手機。這時他說話了:“這是我的緊急備用機,能待機一個月,今晚只能撂這兒了。”

說完話,他點開手機,對了一個三十分鐘的鬧鈴,響鈴方式為最大功率的震動。

然後,他用第三截樹枝將板磚斜著支起來,接著又將手機平著墊在樹枝的下端。

再接著,他又在手機的下面,小心翼翼的支了一個比較圓的小石子,使得這快板磚,也處於懸之又懸的平衡狀態。

而之前支在門板下方橫著的樹枝一頭,正好位於板磚下方。

這下我看明白了,他原來佈置了一個具有多米諾效應的聯動裝置。

三十分鐘後,鬧鈴時間到,手機發生震動,支撐板磚的樹枝平衡打破,板磚倒下,打在支撐門板的橫放樹枝上,門板也會跟著倒。

這原理我是看明白了。可是,這有什麼用呢?我們的目的是拿到裝備,然後逃跑,你搞這麼一個複雜的東西幹嘛呢?

我差點沒忍住問出聲!而翁庭鈞卻抬頭衝我眨眨眼,示意我繼續往下看。

而後,卻見他又在懷裡一摸,摸出一團灰乎乎的東西。

我定睛一看,卻是一團綁起來的乾草。而在乾草中間,包裹著那半截能催眠致幻的香頭,香頭上面還綁著一根紅頭火柴棍。

翁庭鈞晃了晃手裡的那團乾草,悄聲問:“現在明白怎麼回事了沒?”

我搖搖頭,還是不明白他的目的。

翁庭鈞扁扁嘴,說真夠笨的,繼續往下看。我不好意思的摸著臉,說你是博士,我哪能跟你比!

然後,就見翁庭鈞將乾草團塞進麥垛子裡,乾草裡的香頭,正好對著支起的門板方向。

我的腦袋裡靈光一閃,一下子明白了翁庭鈞的目的,於是沒忍住給他樹了個大拇指。

翁庭鈞嘿嘿一笑,說你懂了?我說懂了。

翁庭鈞饒有興趣的又說:“說來聽聽。”

我有些興奮地指著支起的板磚說:

“半小時後,手機震動,板磚倒,門板也跟著倒。而那香頭具有迎風自燃的特性。門板倒下扇動的氣流,引燃香頭,然後再引燃火柴,接著引燃乾草,最後引燃麥垛子。

這打麥場的麥垛子一個連著一個,到時整個打麥場都會燃起大火。全村的村民和聖堂大人的衛士都會趕來救火,而我們就能趁機拿上裝備逃之夭夭,他們根本顧不上追......

我的個天......你這招聲東擊西太妙了......我說你這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聰明......”

我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大。

翁庭鈞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說冷靜冷靜,你以為我這博士是白讀的?時間緊迫,半個小時之內,我們必定得趕到後山聖殿拿裝備。

說完就拉著我往後山的方向疾走。因為我們懼怕驚動村民,就往村子邊緣的莊稼地裡鑽。

這一路雖然走的磕磕絆絆,但路上卻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順利地趕到了後山。

在距離聖殿百米遠的距離,我們停了下來,俯下身子,面向打麥場的方向,藏在一片長滿野草的低窪地裡。

這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我們趴在草叢裡,等待火起。

期間我們沒有說話,心裡都有些擔心。雖然那個佈置沒問題,但萬一出來一隻老鼠咬斷香頭,我們將前功盡棄。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大約等了10多分鐘,打麥場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我側頭看看翁庭鈞,悄悄的問他:“不會出現意外了吧?”

翁庭鈞搖搖頭:“不會,再等等。”

說是這麼說,但他的語氣明顯有些虛。

如此又過了差不多五分鐘,打麥場那邊終於竄起了一道火光,在黑漆漆的夜色裡,顯得十分扎眼。

“著了!著了!”

我倆異口同聲的叫出聲,心裡異常興奮,翁庭鈞甚至沒忍住捶了我一拳頭。

緊接著,連老天爺都出手幫忙,竟然起風了!

遠處的一片樹林在風中嘩嘩作響。打麥場的那道火光隨著風向向一邊傾斜,即刻引燃了旁邊的麥垛子,火勢也跟越來越猛。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打麥場裡火光沖天,方才隱藏在黑暗中的大半個村子,在火光中現象而出,我甚至都看到了住過的那間破屋子。

又過了一分鐘,村民們終於被大火驚醒,隨著一聲“著火啦!”整個村子立刻沸騰起來。村民們尖利的喊叫聲時起彼伏,無數提桶端盆的村民亂列列的往打麥場趕。

我和翁庭鈞笑出了聲,揮了揮拳頭,說了句奧耶!

我激動的推了一把翁庭鈞,問:“我們也該行動了吧!”

翁庭鈞擺擺手:“再等等,埋伏在周邊的衛士還沒出現呢!”

他的話剛一說完,不遠處的樹林裡就傳了咚咚咚的腳步聲,接著就見兩道人影竄了出來,飛快地向村子方向跑去。

其中一人跑的太急,腳下一個趔趄,頃刻間摔倒在地,咕嚕嚕翻了幾個跟頭。

旁邊的悶聲悶氣地罵了一句髒話,扶起跌倒的人,急吼吼地繼續往前跑。

我們和翁庭鈞急忙縮了縮脖子,將腦袋深深的埋進草叢裡。

如此又藏了大約五分鐘,翁庭鈞推了推我,說:“行動”。

而此時打麥場的所有麥垛子全都燃了起來。火勢趁著風勢,竄到了村邊。靠近打麥場的一間木屋,也隨之冒起了火苗。

如此大火,村民手裡的水桶木盤,只能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法撲滅。

看著那一堆堆的麥垛子在火光中化為灰燼,我的心裡忽然有些沉重。

我出自農村,對莊稼有著天然的親近,深知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小時候家裡缺糧,因此對糧食非常珍惜。

而此刻,卻為了自己逃生,肆意的放火燒糧,而且那些村民其實也是受害者。他們被聖堂大人催眠,成了私人奴隸。我們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糧食,他們吃什麼?

這時翁庭鈞拉了我一把,說我們走。我有些遲疑,沒有回應。

翁庭鈞何其聰明,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他說:

“你別多想。這地方氣候溼潤,風調雨順,幾乎年年豐收。

我打探過,他們的糧倉爆滿,每年都要倒掉很多發黴的糧食。

就算把今年的莊稼全部燒光,村民也不會捱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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