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寧和慕武陽被綁住雙手雙腳,堵住嘴巴,分別關在竹篾之中。
“唔……”許長寧擰著手腕掙扎,她想解釋。
她沒有!
從那時起,她的心就只給了他墨寒川一個人!
墨寒川冷眼走到她近旁。
不知怎的,許長寧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俯身的墨寒川被那滴眼淚灼了心,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不會的。
他怎麼會心疼這個賤女人。
墨寒川踹在竹篾上,“許長寧,你真叫我噁心!”
“唔……墨……”許長寧想說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墨寒川冷然站起身,那些下人把巨石綁在竹篾上。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侵襲墨寒川的心。
他漠然轉身。
他好似回到那日桃花盛開那天。
她在花中笑,“王爺,你終於來了。”
“王爺,已準備妥當了。”下人稟報。
墨寒川垂眸,抬手。
下人們當即把許長寧和慕武陽抬入水中,浸豬籠。
許長寧的手腳不斷掙著,但並沒有什麼用。
隨著下人們的深入水中,水漸漸沒過她的身體。
“駕駕駕……”不遠處傳來嗒嗒馬蹄聲。
許志舟一收消息就往王府趕,豈料撲了個空,即刻翻身上馬,往河邊奔赴。
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家女兒會和慕武陽做出那種混賬事。
雖然,他一直以為許長寧和慕武陽在一起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可不知為何,許長寧一心只要墨寒川。
終於趕來,看到許長寧和慕武陽已沉入水中,下人們正準備抽出竹杖。
許志舟的馬蹄未定,“給我住手!”
下人們看著墨寒川的臉色,抽出竹杖準備回程。
許志舟翻身下馬,怒氣洶洶拽住墨寒川的領口,“讓他們給我住手!”
“呵。”墨寒川拍開他的手,“你女兒和慕武陽被我抓姦在床!無假!為何要放?”
“你!”許志舟握拳,恨不得把墨寒川千刀萬剮。
這就是許長寧擇的良婿!
這就是她說的會佑護她終身的男人!
墨寒川推開許志舟冷漠要走。
許志舟心下一橫,“王爺不要八抬大轎娶進門的髮妻,那可要兵符?”
“你什麼意思!”墨寒川腳步一頓。
“許某膝下只有一女,只求她一時長安。”許志舟眼神無波注視著泛開漣漪的水面,“許某早就有歸隱之心。若是王爺不要髮妻,不要兵符,那我只能把兵符交給玄王。”
世人皆知他素與玄王不對盤,現下更是到了有玄王無他的地步。
若是兵符給了玄王,他墨寒川將毫無勝算。
墨寒川冷然與許志舟對視。
四目相對。
火花激射。
躁動的水面漸漸平復。
“把人給我抬上來!”墨寒川咬牙。
許志舟冷嗤,看著下人把許長寧和慕武陽抬上來。
許長寧昏了過去。
慕武陽一鑽出竹篾就跪在許志舟面前。
許志舟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失望有之,心疼有之,憤怒有之。
他翻身上馬,“那就請王爺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許志舟縱馬而去。
髮妻是吧!
墨寒川冷哼一聲,竟親自抱起了許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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