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妃,柳側妃剛診出懷了身孕,王爺這會兒正傳你過去!”

他冰冷的聲線裡夾雜著一絲嘲弄:“謝長歌,你不會以為你的身份可以坐上我的王妃的位子吧!你不配。”

祁北音一路將我拖到香蘭殿,大手驟然鬆開,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在冰冷的石地上。

“王爺,您剛才去哪兒了……”

一個嬌嬌糯糯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我渾身如遭雷擊一般的定格在原地,祁北音,他竟然帶我來別的女人的寢宮!

像是看穿我心中所想,祁北音衝我露出一個邪肆的笑意。

女人毫不避諱。

我垂著腦袋不敢去看。

祁北音,竟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他無非是為了羞辱我,難堪和窘迫讓我幾乎當場暈死,可祁北音並不給我這個機會,他強迫的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視線落在他身上。

“謝長歌,你喜歡看,本王就讓你看個夠。”

我噁心的眼淚都下來了,卻還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

終於結束,祁北音直接離開。

“謝長歌,你不是昭陽公主麼,謝家的人,都這麼窩囊麼!本王倒是很欣賞你這幅受盡凌辱的尊容。

謝傅卿當年一把長槍將本王父皇斬落於馬時,可曾有想過今天。謝傅卿的女兒,可要好好的來我這靖王府,償還謝家的罪!”

自那以後,祁北音就宛如一個惡魔,每夜效仿。

起初我掙扎反抗,但我的反抗只會激起他更多的報復。

剛剛大婚就被祁北音極盡侮辱,我身心俱疲,沒過幾天,就不堪重負的病倒了。

我躺在臥榻上,自從翠蘭被祁北音強佔後封為側妃,我貴為靖王府的正宮王妃,身邊連個侍奉的人都沒。

旁人不是傻子,祁北音從未有一日將我當個人看,偌大王府又豈會有人將我看做王妃。

我自知身份地位低下,也懶得出去聽那風言風語,索性就在院子裡養病。

可我有意躲著祁北音,他卻不放過我,兩個月後,王府裡就傳出了風聲,祁北音大張旗鼓的辦了一場酒宴,升了一個姓柳的人為側妃。

“王妃,晚風院的柳側妃剛診出懷了身孕,王爺這會兒正傳你過去!”

說話的丫鬟我認識,叫月兒,在王府里長官內務,今兒個聽她傳我,我心底一涼,手裡的絹帕頓時被揉繳在一起,但還是抑制不住心底的不祥預感。

那新晉的側妃有孕,他宣我作甚?還嫌打我的臉打的不夠響嗎!

“王妃莫要怠慢,如今柳側妃母憑子貴,耽擱了怕是王爺要怪罪。”

我眼色沉了下來,一個丫鬟,也並未將我放在眼裡,我稍稍一彆頭,就捕捉到她嘴角眉梢的嘲諷和奚落。

一個丫鬟,也能明目張膽的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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