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這是一個有六萬滑手關注的滑板媒體


Emerica迴歸熒幕的大片「Green」熱度還沒散去,大家對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的表現依舊曆歷在目。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兇猛的滑手都喜歡在一起玩。沒錯,跳樓哥Aaron和Dakota Servold是老鄉,他們在同一個城市滑板,一起長大。今天跳樓哥就當一會採訪員,幫大家挖掘關於這位硬核滑板戰士背後的更多精彩故事。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Dakota Lee Servold是一個有著赤子之心的滑板戰士。他是那種當他下定決心做某事時,不管付出多少代價都會做的人。無論是呲最野的杆子或者連續開車八個小時就為去某個地方滑板,DAKOTA總會說到做到

我(跳樓哥Aaron)和他是在同一個城市一起滑板,一起成長的,並且在同一家板店拿到人生第一份贊助。在我們滑板的路上,所有的大風大浪都一同經歷,無論何時他總會全力以赴,而且還要忍受我聽的Techno(一種電子樂與黑人音樂結合的音樂)。Dakota 是個很真實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看看這個採訪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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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滑板的?

我七歲開始滑板,那時我哥走過來告訴我,不要再當一個失敗者了。然後他給了我一塊滑板,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滑板。1999年,他給我看了Misled Youth。那時我就下定決心,我要玩滑板!

當時哪個滑手能夠激勵你出門滑板?

我第一個喜歡的職業滑手應該是Jamie Thomas——因為看到他在Misled Youth片段裡呲著大扶手。我也想那樣做,去呲大扶手。後來等我長大後,我有點轉向喜歡Musk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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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在小時候風格就很棒。你有一條超級緊身褲,然後我記得你有一條帶著鎖的項鍊,看起來就像TNT。

看起來很屌是吧?我記得那個項鍊有一點長,我跳ollie時它差點把我那該死的牙齒弄斷。

你還記得你的第一個贊助麼?

我的第一個贊助是PV Grind——Paradise Valley Grind,我和你當時都在PV Grind!那是一切開始的地方,滑板店為什麼如此的重要,就是因為如果不是他們,沒有人知道我們現在會在哪。所以,每個人都要去支持你的本地板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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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V Grind那時給我們提供了很多幫助。

那是第一個讓我們想到用滑板做點什麼的地方,它給了我們思考的動力。嘿,我們真的可以成為滑手。PV Grind讓我們進步到了一個新的水平。

它打開了一扇窗戶然後給我們看到了外面的樣子。那些天是誰讓你熱血沸騰地把那些地形都拿下的?

我所有的朋友,包括像你、Jon Dickson、Leo Romero、Julian Davidson、Jeremy Leabres那樣的人。

你覺得要是當時沒有滑板的話你現在會在做什麼?

我可能在自暴自棄。

你也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我不知道。我可能會變成一隻沙漠蜥蜴,生活在亞利桑那州,只是到處瞎逛。

你說的好像是我現在生活的樣子啊。

是啊,你以職業滑手的身份可以做到這一點,真狠!所以你才是一個毀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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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不滑板之後會去做什麼?

以後不滑板的話,我覺得我應該會回到亞利桑那州,然後和Bryan Bourgeois一起為Sweetwater Steel Works工作。學習如何去焊接和組裝,做一些滑板公園裡的東西然後把他們組裝起來。滑板公園外的街道也一樣。

如果你要問沒有了滑板,我的目標是啥,我感覺無論如何我都會失去理智。我很樂意成為一名焊工或做類似的事情,用我的手去學習如何做我感興趣的事情。

我會和我父親一起工作還有種樹。

我們將成為在沙漠中游蕩的景觀設計師和焊工。不過我們仍能夠刷街,也能去板場滑板,這聽起來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幸福

你認為你還能滑多久?

除非我變老了,而且內心也滑不動了,否則我不會停。真正的滑手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我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不斷在旅行。雖然從亞利桑那州搬到了加利福尼亞,我感覺我只是到加州旅行而已,內心更加堅定自己就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我其實更願意去新的地方繼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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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卡車改裝成一個家然後出發?

沒有攝像師的話,我沒辦法堅持下去的,不然我早就這麼做了。

我們可以相互給對方拍攝,我跟你一起出發吧!

我和Leo(Remero)有想過搞一臺VX,但是我覺得我們都沒有那個耐心去給對方拍攝,所以這都只是口頭吹吹牛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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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發現大家都是拿三腳架定住拍下來的素材。

我想Timmy對這樣的素材不會有啥興趣,但是沒關係,他可以來加入我們嘛。

我覺得這就是兩個滑手,一個相機然後出門滑板拍攝的方式。

像Rowley,Jamie Thomas這樣的人會這麼做。他們會給相互給對方拍攝,那個時代的鏡頭是最史詩的鏡頭,這才是最瘋狂的。小時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長大後我才知道,原來是Geoff Rowley拿著攝像機拍下Arto(Saari)刷杆子的片段,這太牛逼了。

我們可以像他們這樣做呀。

我對拍攝沒有耐心,太特麼累了,雖然有時候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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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Tucson Timmy一起拍東西是什麼感覺?

和他拍東西很燥。我在拍Souvenir的時候,是Tim給我拍的視頻。我大概和他說了我的想法——憋喝酒了,專心完成個人片段的拍攝。他說:“你想那樣做?沒問題。”然後他每天早上九點半都在等我,開車接我之後我們就會去滑板。他是一個相當好的朋友——不顧自己,也不計任何收入的去相互幫助他人。Tim總是如此獨特,他對我來說也十分難得的朋友。

和Cody Long拍片呢?他現在就住在你家吧。

我們很想把Cody Long從房子裡趕出去,不過我還是挺願意和他一起去旅行的。Cody Long就是一個活寶,和他相處很有趣,他總能給大家帶來積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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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Tim多久了?

我好像15還是16歲的時候就認識他了?我認識他很久很久了。他在我的手機裡備註依然是Tucson Tim,Tucson的拼寫不對,這常惹得Tim大笑。

我也認識他很久了,他在我的手機裡也是Tuscon Tim。

Tuscon Timmy的事已經很久了,我居然不知道他是哪的人。每次我們旅行時他都說:“我其實是在這裡出生的。”我們就,“啥?”他總說“嗯,我在這長大但是我在那出生,在那生活。”這個該死的傢伙都不知道他是哪的人,對我來說他就是Tucson Tim。

有一次我和他出去滑板的時候,他給我展示了收藏的刀。

差不多是這樣。他就是這樣給我們看他收藏的sickle的,你知道什麼是sickle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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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是什麼?

就是死神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

是啊,Tim是個超級哥特迷。

他會用鐮刀去切除一些地形上的障礙,然後我們才能在那滑板,太狠了。

死神Tim。

剛才我才和他在一起,明天要和他出去滑板,每天都滑。Emerica視頻,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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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這次採訪最難回答的問題了——你最喜歡Bob Dylan的哪首歌?

我們現在就來聽我最喜歡Dylan的那首歌吧——“Most of the Time.”

所以我知道你很喜歡音樂。

你也一樣。

是的,我們都喜歡音樂。我們經常和對方交換音樂來聽。從你醒來的那一刻起,一直到你睡覺的那一刻為止,你都在聽歌。

對,並且我喜歡把音樂的聲音調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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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你有一顆躁動的心,你喜歡Techno。

那是從我們小時候,什麼都沒有的時候開始的喜好,聽“Let it Rain”

和我一起去參加活動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美好的記憶?

那天參加活動,因為我呲成了起司蛋糕工廠的杆子,然後我們就在車裡瘋狂地放Techno轟炸,那首Bird Peterson的歌。

對,“Keep it Hood”

我先呲下了扶手,然後我們就去了你家旁邊的另一個凹凸不平的地方,把那地方的一根杆子切斷了。還記得警察來的時候瘋狂的樣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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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

然後他們說:“誰切的?誰切的扶手?發生了什麼?”我們說是Truman Hooker切的。

他們說:“誰切斷的扶手?我們知道是誰”

他們差點追到並逮捕我們。後來牧師出來要了100塊錢。他說:“給我一百就行了。”然後就讓我們走了。他們一直沒有修好那個扶手,我們也沒惹上麻煩。我們沒有被記下名字或其他什麼,最後我們去了一個倉庫狂歡。那晚我們去了,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真的,太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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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得上做成一個大招之後去狂歡更爽的了。

對,那很爽。那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了。我們還那麼年輕,我剛得到我的車。我好像才剛滿17然後你才19。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父母的時候麼?因為前幾天我問過他們,他們記得你進來的時候眼睛裡全是泥,然後你得把臉上的泥擦乾淨。

哦,沒錯。我們在打泥巴仗,我記得TM是你爸爸將泥巴扔到我眼睛裡的,然後他帶我回了家。那是我們第一次出去玩,好像是我們認識的第一週內發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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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父親提起這件事,我才想起來,是他用水管噴你的眼球。

我記得我眼睛裡面幾乎全是泥。你爸爸幫我弄出來的時候說:“天哪,我好像對這個孩子下手有點太重了,你可千萬不要起訴我啊。”哈哈哈哈,他當時還不清楚的我為人。

你還記得另一次我爸爸傷到你的時候麼?

我們在Chandler公園玩Crack The Whip的時候,他差點把我殺了那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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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先來解釋一下什麼是Crack The Whip的。其實Crack The Whip就是讓每個人都在滑板上牽手,然後前面的一個人拉著晃動後面的每個人,然後最後一個人被速度甩出去。

但除了我和Jordan,和我們一起滑板的人都是Regular腳位,所以Jordan抓住了我的手,我是最後一個,他沒有鬆手,我他媽在整個滑板公園被甩飛撞到了頭,我記得我縮著不動的時候,你爸爸就把我抱起來,帶我出了公園,把我放在了陰涼處,因為那裡比較涼快。

我記得你一直縮著身子,你只是抱著你的頭,你沒有在哭但是你也沒有說話。我父親把你帶到陰涼處的時候你就只是倒在那。我們只是在笑著說:“看Cody,他摔到頭了”。

我記得我是真的頭著地了,就感覺,哇,太疼了。我沒有被撞昏,因為我還記得整個事。我記得Jordan拉著我,我在空中的時候心想,這傢伙要把我害死,太慘了,我想那時是你為了比賽正在練習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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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這樣的。

我們都在比賽中拿到了第一。

你還得我們第一次參加的滑板比賽麼?我們都贏了我們各自的比賽,那是非常棒的一天。

是啊,說真的。我們還得到了那些Speed Demon獎牌啥的,記得麼?我們拿到那些獎牌後把他們當做飛盤一樣來丟。

然後獎牌割到了我的手。我記得我去了護士的辦公室,她問我:“你怎麼割到的?”我說,“我在公園摔倒了。”因為我不想向她解釋我們是在相互扔獎牌飛盤時弄的。”她說:“在滑板場能割這麼大個口嗎。”我說:“我也覺得難以相信。”

我的獎牌還在,就因為它讓我想起了這件事。我記得我們還有Black Label的Blackout視頻,那是我第一次看這部片。我想起我們還有一塊Black Label的板面,那個比賽應該就是Black Label贊助的吧。我還有那場比賽的照片,我記得我染了個黑色頭髮,帶了一條紅手帕,穿著緊身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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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這樣記得你的——我記得你是染著一頭黑髮的Cody,你真的真的很小,大概九歲。

我覺得我還是老樣子,但是沒錯,那時候樣子很吊。

所以我們一起長大一起滑板——我們一起呲下了第一個扶手,整天在PV板場滑板,那時候太他媽燥了。我都忘了我滑板後要去哪了。

我們差不多還是一起滑板長大的,現在我們在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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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問的。我們從Gold Dust的扶手和PV板場開始,到最後環遊世界。我們剛去了非洲,我這一生從來沒想過我能和你一起去非洲滑板。生活總是充滿著驚喜,你有想過這一切是真的麼?

絕對沒有。我認為我們真的很幸運,現在想想都覺得有趣,因為我們小時候的記憶還是那麼美好,回憶的一切仍然還在那。想象一下如果回到過去,告訴還是孩子的自己,說:“嘿,你們最終會滑著板環遊世界。”我們肯定會回答,“這不可能”。

尤其是我們這些在亞利桑那州長大的孩子,職業滑手對我們來說太遙遠了,我感覺當時我們身邊那一群小屁孩就代表全世界了。我們只是單純想滑板,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成為職業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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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只是想和朋友們滑開心,一直滑下去。

我覺得我們之所以都變得比以前更加出色,是因為大家都單純地想把動作做得更好。我們不是在比賽,雖然看起來有點像大家都在競爭的感覺,但是沒有比賽那種讓人反感的地方。那感覺就是,我想要和他一起完成這個動作,我記得在Peoria滑板公園滑板,看著人們在碗池裡穿梭的時候,我不想做不到,我想和他們一起玩,所以我才越來越好。

是啊,比如說和你一起滑板,看你你呲杆子一樣,我自己會想,我也需要去呲這些杆子。然後去Vans板場,你們所有人都會在垂直弧面上Drop In,然後我覺得我也需要Drop In下去,隊裡的人都得會這個。

然後你父親經常帶我們去板場,這的確讓我們滑的更好了。因為我們總是一起去板場,一起滑板,互相讓彼此變得更好,我們只是想能夠搞出些名堂。這就是為什麼它對我們如此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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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哪怕到了今天,我看到你做Front Blunts,我還是會想,該死,我需要把我的Front Blunts做的更好一點。

我看著你在PV板場滑板,我會想,該死,我要搬回亞利桑那州然後在PV板場滑得更好。你這是扯淡。

太棒了。我覺得我們像兄弟一樣,以這種方式大家都在不斷取長補短。我們剛結束了兩個月的旅行,我堅持滑了60天,你堅持了多久?

我們滑了74天。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74天,那是你滑板旅遊最久的一次,對吧?

對,那是最久的一次。

長大後你搬到了加州——我住在亞利桑那州,接著你在加州用自己的方式發展了起來。然後我要和你一起去旅行,看著你和Leo像職業滑手一樣,做很棒的事情,那真的很酷。

能夠擁有今天這樣的生活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我們也會把這種生活繼續延續下去。我感覺我們正在琢磨哪裡能夠讓我們繼續滑下去,我們現在都想繼續去旅行。在我們身體狀況最好的時候,你還能做什麼?當你可以出去滑板,做你最愛的事情,尤其是和這樣一群特殊的人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待在家裡呢

滑板旅行之所以有趣,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好朋友,在一起相處不會感覺到不舒服。一路上一起環遊世界,結識新朋友,建立終生友誼,這太瘋狂了。

我看到你和Leo這樣的滑手建立了新的終生友誼,你和他住在一起,他成了你最好的兄弟之一,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和Leo住在一起還和他整天一起滑板是什麼感覺?

很有趣。這和我們小時候一樣有趣。Leo滑得太好了,我就覺得,不行,我得變得更厲害才能和他每天玩SKATE,也正因如此,我的平地變得更好了。那感覺就像是,我不能讓這個傢伙在滑板上超過我。我們一直在一起滑板,一邊成長一邊看著他滑板,我想,我必須比他滑得更好。所以我覺得他把我推到了另一個層次。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所以你去了Emerica,太狠了。我知道從你小時候起,這就是你的夢想。在我們小時候你就會買Emerica的鞋了,哈哈。

對,Emerica的東西很好,這些特殊的經歷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你懂我意思吧?

當然,Dekline倒閉後你還什麼都沒有,對吧?

對,Dekline,呃,差不多四年前倒閉了,現在我們在的這個團隊裡,我們都滑得比原來更好了,所以這需要時間,我覺得生活中所有特別的事情都需要時間,這些事情也值得去等待

好事不會一蹴而就的。

這是Emerica最特別的地方之一。現在我拍Emerica的片段的時候,就像是一隻追逐汽車的狗,但是一旦真給你追上了一輛車,接下來你要做什麼?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該幹什麼,你只是想要去追。現在我就在做著這樣的事,我會想,媽的,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希望這個片段能足夠好。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這就是你現在在做的麼?拍Emerica的視頻。

對,現在正在拍Emerica的片段。因為我和Jon Dickson一起在拍,所以我看著他滑板,我會想,我的天,這個人在滑板上太他媽牛逼了,所以你不能把任何事弄砸。

他太狠了,他滑的很好。

他是有史以來最好的滑手。你可以問他,“你能做一個Nollie Fullcab Flip麼?”,他會說:“噢,我從來沒有真正做成過一個,我可以試試。”,然後他就做成了一個,高飄射。你就會納悶,他是怎麼做到的?

天,他的Nollie Flips太漂亮了。

真的相當漂亮。Jon每天早上叫我起來,“我們去哪滑板?”,我會說,“媽的,我不知道,Jon,我們先出門了再說”,他真的很喜歡滑板,這就很奇特,因為有人在那說:“嘿,走,滑板”。這是一種很好的滑板環境。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然後你,Jon還有Leo戒酒了,你們不再喝酒了是吧?

對。

酷,為什麼要戒酒?喝酒會影響你滑板麼?

有好處,這只是你看到好處的其中之一。你會想,為什麼我要在我生命的這個時候浪費時間去宿醉?你只是去滑板而不是去喝個爛醉,你只是把喝酒浪費掉的精力拿去滑板了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說得漂亮,我喜歡。你有多久沒喝酒了?

我大概17個月沒喝酒了。

當你再一次喝酒時,你會喝什麼酒?

可能來一杯Old Fashioned。

很好。

這就是你變成職業滑手後需要控制自己不去做的全部事情,你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或者看不到你真正在做什麼,你需要去找到平衡點。我不認為喝酒是世界上很糟糕的事,我只是覺得浪費時間去喝酒很糟,就像是我在浪費我的青春。所以我不會經常去喝酒,只要時間合適,不去酗酒,我就只喝一杯,一杯就好。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是啊,適度就好。

對,這就像是社交活動,你明白麼?所有這些事情都只是一個測試,然後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準備再次喝酒,比起說永遠不喝酒,看一步走一步更容易,因為永遠是個很長的時間。

然後你並不想去那樣想。

是的,這是常有的事情,只要有一個完成某事的動力就行。所以這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拍Emerica的片段,就像清醒時候的我,這就是現在的我,這就是我現在在做的。

我想這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如果你有一個目標或者動力,並且你也在想“嘿,我不需要其他的東西讓我偏離我的目標”的話。我認為作為滑手,我們有很好的自律能力,但是在有需要的時候又可以放縱一下。你只要說:“對,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做的”。然後放開手的去專注做你真正需要做的事。

但作為一個滑手,時間是你自己的。你可以做任何事,所以你很容易去陷入這些糟糕的事情中去

。因為每天的時間都是你自己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很容易變得喜歡酗酒,而不在乎自己真正在做什麼。但你必須意識到,等等,我來這裡是因為我是個滑手,我不是TM來參加派對的。我來這是為了做點什麼,是為了激勵孩子們去變成他們能夠成為的最好滑手,成為他們想象以外的人,而不僅僅是現在的樣子。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太棒了,去激勵和成長。

對啊,這就是之前的滑手為我們所做的,也是是推動我們去滑板的原因,現在我們一起環遊世界,這是來自先前的滑手的。巨人的肩膀,你懂我意思吧?

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你有一種改變世界的辦法,你會怎麼做?

每個人都聽Techno。每個人都聽Chemical Brothers然後每個人都彼此相愛。

每個人每天給隨機的人一個擁抱?

那就太好了,然後每個人都聽Chemical Brothers的“Dream On”,這可能會幫助到他們,這可能會有有用。

跳樓哥親自「盤問」:Emerica硬核滑板戰士-Dakota Servold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

實際上是我把你帶到這採訪你,你怎麼會成為有史以來最狠的滑手?你怎麼會那麼狠?他們最好把這個也印上去,Jaws是這個世界上有史以來最狠的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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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跳樓哥

翻譯 | 江山

來源 | Thra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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