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诗人写诗是一气呵成的还是反复斟酌修改的?

段利东


当然都有的哈,这就跟你写作文似的,有时候可以运笔如飞,有时候抓破脑袋,孰好孰坏也不能用创作过程来决定。除了一气呵成和反复斟酌,还有别的方法,比如事先准备的,分别举例说明吧:

一气呵成型

对于一流诗人来说,灵感一来,脱口就蹦出几句诗,简直不要太简单。宋朝大诗人陆游就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见对一流诗人来说,佳句都是突然蹦出来的。


比如李白的《将进酒》,这就是酒桌上的劝酒词罢,李大仙喝得兴起,看到旁边的岑夫子和丹丘生要耍赖,他随口就来:“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换成我们现在就是你给老子喝,一直喝,喝死当睡着。

再比如东坡那句“东坡四年黄州住,何事无言及李琪”,其实就是一群文人骚客喝花酒,这时候一个叫李琪的歌妓出来撒娇,说坡仙啊坡仙,您能不能送给小女子一句诗呀?东坡二晕二晕的,看着面前娇滴滴的美人儿,哪舍得拒绝,于是章口就来。要说这李琪也真是命好,本来只是个歌妓,因为东坡一句诗,千古留名了。

大家最熟悉的当然要数曹植的《七步诗》,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哥哥要杀弟弟,弟弟求饶,哥哥说你不是有才嘛,来来来,七步之内作一首诗,我就饶了你。曹植一脸痛苦,其实心里笑嘻嘻,走了七步,吟了一首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波稳了!

还有岑参的“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那必须是脱口而来的,哪有时间让你去斟酌啊。

反复斟酌型

一般来说,佳句偶得,但是句中用词有时候需要琢磨,不改其意,但通过对某一字一词的修改,使句子变得更有意境。最有名的典故就是“推敲”,主人公是韩愈和贾岛。

说这贾岛同学第一次进京赶考,骑在驴上就即兴作了一首诗,有句“鸟宿池边了,僧敲月下门”,他就想啊,这里用“敲”字好呢,还是用“推”字更好,就骑在驴上,一边想还一边用手做推、敲的动作,入迷了,一不小心撞到了韩愈。韩老大说你干嘛呢,贾岛如实告诉了韩愈。

韩愈思考了一会儿,说还是用“敲”比较好吧。就这样,留下了这句千古名句,贾岛也因此跟韩老大成了好朋友。

还是贾岛的诗,“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三年才写了二句,跟白云大妈七天憋出六个字有一拼。这也说明贾岛作诗的时候真的会反复推敲,每一句都要仔细斟酌,贾岛被称为“诗奴”,不是没有原因的。

再如王安石的《泊船瓜洲》:“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这个“绿”字,王安石就很费了一番苦心,他用了“到”、“过”、“去”等等很多字,都觉得不好。后来灵感一闪,用了“绿”字,整句诗就活了起来。




也可自话


我只说一下自已的体会:两者应该都有。别人的诗我读得很少,本来就没有阅历,是对对联对出来的。之后官君又问我怎么写诗,我也迷迷糊糊的又写了一点体会。

就从这时起,我就打破脸充胖子,偶尔,看图写诗也在写,自己命题也在编。多数都是生拉活扯硬编的,有时时间多的时候,我就多编几首,选好的发布,确实还是感觉要好一点;有的诗我是一看题目,就一气呵成把它写出来,自认为也不是好诗,但感觉还是顺畅。

真正要写出好诗,肯定还是要多读多写。能一气呵成的是最好,不能的还是要反复的、仔细的、不停的下苦功夫去勘酌,直到满意为止。


用户92481446533


写诗我认为:

一般是一吟而就。

除非有命题

而需要构思

吟诗不是为了作作

而是身临其景

心有所感

而吟出

表达此时心境也

之后反复斟酌与推敲并修改

是指个别现象

如在某个用字和用词上可以小动

不能失去原有的意境

懂行人是不会给别人改诗的

除非个别情况

现代诗人

应知“推敲”二字来历

为贾岛,是用“推”字和“敲”字

而得:“推敲”斟酌反复修改

其实——诗

是不能修改的

过后反复修改

便失去了当时的意境

写诗是要有意境时

才有感而吟

不是完什么工作任务似的

你写今天写十首诗

不是那么回事

当然了

如有命题在前

让大家写诗吟对

那就另当别论了

个人观点,见笑见谅!





幸福居士墨韵斋王雅欣


都有。

反复修改

白居易有一首诗《同李十一醉忆元九》,收在《白氏长庆集》中。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
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这首诗是白居易和弟弟白行简、朋友李杓直一起春游时写的。白行简写过一篇《三梦记》,记录这次春游。但《三梦记》中,对这首诗的记载是这样的:

春来无计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
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这两个版本一个出自白居易自己的文集,一个来自亲历者的记录,按说都是可靠的。但为何第一句有差异呢?有人于是推测,白居易在春游当天,写的是“春来无计”,但回去之后加以修改,觉得“花时同醉”更好。在他的文集中收入的是定稿。

关于诗人对作品反复修改,也有直接的记录。

白居易的诗号称“老妪能解”,这里有个典故,他每写一首诗,都念给一个老妪听,如果她听不懂,就回去修改,直到老妪能看懂为止。

(P.S.但白居易不是所有作品都“老妪能解”的……)

再一个例子,王安石有篇《泊船瓜洲》,其中有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

据《容斋随笔》记载,有人看过王安石的亲笔草稿,“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原稿写的是“又到江南岸”,圈去“到”字,旁边注解:“不好”,改为“过”,又改为“入”,又改为“满”,前后改了十来次,才确定为“绿”。

一气呵成

古人写诗,很多时候都是当场写作,比如在酒宴上赋诗助兴,比如在临别时赠送友人。这种时候,就需要一气呵成了。

有人说:这也可能提前打腹稿啊,尤其是送别诗。这话不错。但我们也有一些例子,证明诗人绝对是临场写成的。

中唐时期的代表诗人,是“大历十才子”,他们活动在大历年间,诗风又比较类似,因此有此称号。十才子中,钱起,李端都是比较有名的。

(图文无关)

当时郭子仪的儿子郭暧是驸马,这人爱好文学,经常召集诗人宴会,用今天的话说,大概可以称作“文化沙龙”。

一次宴会,李端最先做成了一首诗:

青春都尉最风流,二十功成便拜侯。
金距斗鸡过上苑,玉鞭骑马出长秋。

薰香荀令偏怜少,传粉何郎不解愁。
日暮吹箫杨柳陌,路人遥指凤凰楼。

公主很高兴(看这诗意,是吹捧郭暧的),赏赐给他一百匹缣。钱起不服气,站出来表示怀疑:“李端确实有才,但这首诗写的太快了,我怀疑他是事先写成的。”

那怎么办呢?钱起提出自己意见,当场给他决定一个韵,让李端必须按这个字来押韵。因为是临时确定,这样肯定就能排除事先写好的可能性了。至于用什么韵——就用我钱起的姓吧。

李端不慌不忙,提笔就写:

方塘似镜草芊芊,初月如钩未上弦。
新开金埒教调马,旧赐铜山许铸钱。
杨柳入楼吹玉笛,芙蓉出水妒花钿。
今朝都尉如相许,愿脱长裙学少年。

钱起表示服了。


北门猿


好诗不厌改!无论古人今人,诗词文章反复斟酌修改,都是一件平常之事。

题主所问:“古代诗人写诗是一气呵成的还是反复斟酌修改的?”可以肯定地回答:有一气呵成者,但更多地是反复斟酌修改。

  • 最有名的例子,大家耳熟能详,就是“苦吟诗人”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还创造了“推敲”一词。

  • 王安石“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绿字更是改了十多次,可见斟酌仔细。


  • 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据说也被人提过意见,说是用典太多,但稼轩反复斟酌月余,虽未改动,但确实花费功夫斟酌了一番。

当然,一气呵成也不是没有,如曹植的《七步诗》。

个人更倾向于认为,大部分流传千古的佳作,是经过诗人反复斟酌的,因此用字用词才无可挑剔。这一点,我在《豫斋词话》有所表达。

《豫斋词话·二十五》金粟山人云:词以自然为宗,但自然不从追琢中来,便率易无味。余深然之。盖境生于景,情发于心,而表之以字词者,岂可不琢磨乎?字斟句酌而又近乎自然天成,佳作之由来也。

豫齋


古代诗人写诗是一气呵成还是反复斟酌修改?以我浅见,多数时候都是要反复斟酌推敲的。不论是古人今人,不等是诗词或文章,既使是考试,只要有时间,都要加以修改。“三易其稿”就是说要反复修改,从文意、句型到字词,从语法、修辞到逻辑,尽晒达到至瑧完美。

最著名的是“推敲”的故事。贾岛反复吟诵着“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想用“推”又想用“敲”,举棋不定,不知不觉中冲撞了京兆尹韩愈的仪仗,幸好韩愈大度爱才,不仅不责怪,且根据诗意确定用“敲”字。

还有一个炼字的故事,王安石的《泊船瓜洲》,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写活了春天的景象,成为千古名句。而这个“绿”字是经过反复斟酌才确定下来了的,开始王安石用了“到”“过“”去”等许多字,总是不够形象,最后用了“绿”,名词活用,形象生动。

像唐宋以来的格律诗词,要顾及平仄,对仗,韵脚及意境等,应以反复斟酌为佳。

急就章也有,一般都是在特定的场合即席赋就,靠的是思维敏捷,一气呵成,需要作者有相当高的文学功底。像曹植的《七步诗》,那真是一诗一命呀。心中无限感慨却以形象之物浅浅诉说,曹丕还好意思下手么?!

刘禹锡的《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以及岑参的“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等都是即席口占的佳作。


绮阁书生


古人写诗也是分两种情况,一是反复斟酌修改,二是遭遇重大变故后,此情此景一气呵成。比如杜甫,有些诗就是一气呵成,天宝十四年(755年),杜甫被授予一个河西尉这种小官,但杜甫不愿意任此“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的官职,朝廷就将之改任右卫率府兵曹参军(低阶官职,负责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门禁锁钥)。杜甫因已年四十四,至长安也十年有余,为生计而接受了这所学无用之职。十一月,杜甫往奉先(今陕西省蒲城县)省家,杜甫刚刚进到家门就听到哭泣声,原来小儿子饿死了。就长安十年的感受和沿途见闻,写成著名的《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此外还有“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和“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等等。

  唐朝的贾岛是著名的苦吟派诗人。什么叫苦吟派呢?就是为了一句诗或是诗中的一个词,不惜耗费心血,花费工夫。贾岛曾用几年时间做了一首诗。诗成之后,他热泪横流,不仅仅是高兴,也是心疼自己。当然他并不是每做一首都这么费劲儿,如果那样,他就成不了诗人了。

  有一次,贾岛骑驴闯了官道。他正琢磨着一句诗,名叫《题李凝幽居》全诗如下: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 暂去还来此, 幽期不负言。

 但他有一处拿不定主意,那就是觉得第二句中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的“推”应换成“敲”。可他又觉着“敲”也有点不太合适,不如“推”好。不知是“敲”还是“推”好。手一边做着“推”的姿势,一边做着“敲”的姿势,反复斟酌。不知不觉地,就骑着毛驴闯进了大官韩愈(唐宋八大家之一)的仪仗队。   韩愈问贾岛为什么闯进自己的仪仗队。贾岛就把自己做的那首诗念给韩愈听,但是其中一句拿不定主意是用“推”好,还是用“"敲”好的事说了一遍。韩愈听了,对贾岛说:“我看还是用‘敲’好,即使是在夜深人静,拜访友人,还敲门代表你是一个有礼貌的人!而且一个‘敲’字,使夜静更深之时,多了几分声响。再说,读起来也响亮些”贾岛听了连连点头称赞。两个人并排骑着自己的坐骑回到了韩愈的家,后来二人还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古人写的诗,看情况了,有的是一气呵成有的是反复斟酌。


我是一颗螺丝丁


大部分是反复斟酌的,只有少部分是一气呵成。许多伟大的诗人,在他的诗作中,都表达过写诗的艰辛。其中,最为著名的当属是苦吟诗人贾岛的“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以及“推敲”一词的典故。

古诗不像现代诗,它有非常严谨的格律。一首好诗首先得合乎格律,如平仄、对仗等等。所以,伟大的诗人们其实是戴着格律的脚镣在跳舞。即使是天才如李白,都要遵循写诗的规则,而不是随意乱写。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这首《静夜思》大家都非常熟悉,读起来朗朗上口,音律优美。句子看似大白话,其实它的格律非常严谨;再如《将进酒》,我们现在读的版本,可能是李白后来完善的稿件(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后人修改的)。

在敦煌残卷之中,《将进酒》原名叫做《惜罇空》,“古来圣贤皆寂寞”的原句是“古来圣贤皆死尽”,“天生我材必有用”原句是“天生吾徒有俊才”。敦煌残卷与最终稿的差异,无疑说明了一首好诗是经过反复斟酌、修改的。

写作是件苦事。伟大的诗人,几乎都会用自己毕生的才学去锻造最杰出的句子。有时候,他们灵感迸发,一蹴而就,写出完美的句子。但更多的时候,他们艰苦地在辞海中游荡,寻觅那最杰出、最伟大的句子。


辉城啊


回答了:

诗人的诗都是触景生情、由感而发,

一气呵成的居多数。但是,素材来

源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切身感受。

都是生活历程中的精华。因为,诗

人观察力敏锐,触角过人独到,感

受力较之常人强烈。所以,历朝历

代都会造就出著名诗人和诗作来。

由此可见一斑!





申卜元


诗,真正的好诗,不是流水线上的作品,不是课堂里千篇一律公式化的作业。它是诗人长期的自身修养和生活积累(包括领会前人的诗词文章,驾驭字词的能力)达到相应的程度后,自然而然地流淌出的具有“真、善、美”的艺术产物。

诗,真正的好诗,它是神奇的自然美景,在诗人脑海里一霎时的掠影;它是涌动在诗人胸臆间那股炽热的情感一刹那的喷发;它更是不易捕捉的灵感,在诗人心头一瞬间所闪烁的火花。

能够诱发诗人的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一件事,也许是一个景。使诗人触景生情,感物而发,一气呵成一首诗,或三两句入情入景的佳句,继而斟酌、推敲成章,也许得三五日,也许几个月或一二年。
诗,真正的好诗的成形和诗人的成长过程是相辅相成的,开初是读写和对字词的积累,和垃圾习作的焚毁,无情的焚毁。在积累和焚毁的过程中,一次次地充实自我,完善自我,最终唱出自己的声音,那才是诗,就像林中的小鸟,唱自己的歌曲。
这里,我把自己在生活中偶得的几句诗句,放到头条这个平台上,供诸君笑评:我是还没长大的泥土色的孩子,花蕾一样地单纯,在这片黄土地上,寻寻觅觅。

是谁偷得来月宫里的琼浆,酿出了栀子花醉人的芳香。

宵鸿嘹唳秋风低,风扫落叶如卷席。

柳系画舸风徐徐,小星沐浴手难掬。

多少习作,付之一炬,只落得只言片语不敢成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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