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是湖人,是胡人啦!朕又不看球,朕只想吃“胡饼”,快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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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唐朝是我国封建历史上最为鼎盛的时期,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对外外交,都堪称当时世界之最。立于世界之巅的自豪感也造就了唐人开放包容的心态,尤其是对于“胡文化”,更是吸收得淋漓尽致。


今天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一下“唐文化”和“胡文化”是怎样完美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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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3年,古罗马执政官克拉苏率领约4万人进攻安息帝国。克拉苏远离大后方,越过幼发拉底河,追击逃跑的安息军队,就在罗马军队打乱安息军队阵脚之际,安息人突然亮出了一幅幅巨大的军旗,霎时间,一大片颜色鲜艳夺目的军旗轮番挥舞,沙沙作响,刺得罗马人睁不开眼睛。罗马人以为这是天神下凡帮助安息人,顿时斗志丧失,结果导致2万余名罗马将士阵亡,1万余人被俘。

事后,人们才知道,这不是什么天神下凡,而是来自神秘东方的特殊材料——丝绸。如此充满诱惑力的色泽到底从何而来?这,还要追溯到公元前140年开辟的“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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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建元元年,为了联络西域各国,达到“切断匈奴右臂”的目的,任命张骞出使西域。

这一路上,张骞同学可谓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从长安出发一路向西到达大宛,经康居又抵达大月氏,最后到大夏。虽然吃的苦不比后面的唐三藏同学少,但是呢,毕竟第一次出远门有些紧张了,该完成的任务没能完成,着实有些可惜了,汉武帝给他打了个60分,算是辛苦分了。

知耻而后勇的张骞同学当然不甘心啦!公元前119年,张骞同学再次出使西域,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这次出使大获成功,不仅访问了西域许多地区,而且西域各国也纷纷派使者入汉答谢——100分!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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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算是正式开通了,一时之间,东西方的贸易商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西方的香料,奇珍异兽和东方的丝绸,茶叶互通有无了近一个世纪。

我们常说,量变引起质变。随着物质方面的内容交流不断增多,精神文化方面的内容也开始相互渗透,这其中就包括我们今天要说的“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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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什么是“胡文化”?我还真不好给你定义。这样吧,既然民以食为天,咱们就举个关于“吃”的例子吧!

胡食,顾名思义就是胡人吃的食物。自汉魏时期开始,胡食就已经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了中国,到了唐朝时期达到了鼎盛。唐代不仅喜好胡食,而且种类繁多,有饆饠、烧饼、胡饼、搭纳等。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胡饼”了,所谓“胡饼”,其实也就是“芝麻饼”,诗人白居易就曾这么形容过:

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寄与饥馋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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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名字起得不咋地,但是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不信来看看唐玄宗的反映。

唐玄宗因安史之乱从长安西逃至咸阳,当时正值中午,玄宗一路奔波饥肠辘辘,狼狈不堪,此时杨国忠自掏腰包买了胡麻饼献给皇帝充饥,唐玄宗吃得意犹未尽,连连叫好:

“时贼破西京,玄宗奔逃至咸阳。值午,上犹未食,杨国忠自市胡饼以献,玄宗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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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连皇帝这么挑剔的人都吃得很满意,可见,这味道确实还行!诸位若实在想吃,自己摊点面糊,撒点芝麻就行,至于是甜是咸嘛,自己看着办就成!(“祖传胡饼”做法已经偷偷教给大家了,不要谢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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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别以为“胡风”就仅仅只有“胡饼”啊!我只是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当然,接下来我还会给大家举若干例子!

你们听说过“胡床”吗?所谓“胡床”就是一种简易的便于携带的床。相传最早是由北方游牧民族传入,最初用于军旅生活,传入中原以后就受到了热烈欢迎,为什么呢?因为中原人习惯于跪坐在地上,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跪搓衣板的经历,膝盖是不是受不了啊!

有了“胡床”,无论是皇室贵族还是普通士大夫家里,大家一起商议事情就变得方便了许多。

“胡床交足,能转动,重不数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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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胡床慢慢发展,又出现了更加轻便的“逍遥座”,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谓的椅子。人们由坐胡床发展为坐椅子,而后其作为新式家具,广泛推广开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正如诗中所言——酒,也是唐人必不可少的“快乐源泉”,而在这方面体现出与“胡风”相融的,便是酒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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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李白《对酒》诗中提到的“金叵罗”,形制奇异细巧,因为用黄金制成而得名,所谓:

“葡萄酒,金叵罗,胡姬十卷细马驮”

另外,与中原尊卑有序的酒席文化相比,“胡风”更具自由性,酒席之上可不必拘泥于长幼尊卑,甚至上下平等,直呼其名。这种酒俗文化更深深地影响了唐代的诗歌文坛,葡萄美酒、酒具以及执酒的胡姬都是“唐风”与“胡风”完美融合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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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饼、胡床、胡酒以及其他一些“胡物”,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带有“胡”。

可别以为这是废话,这里面可有大学问!你不信?我且问你——什么是“胡”?

所谓“胡”其实是相对于“华”而言的,“胡人”的说法最早可以追溯到战国时代,例如最为著名的就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依照当时的民族种类来看,彼时的“胡人”应该就是指的匈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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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十六国时期,匈奴、鲜卑、羯、氐、羌等少数民族渐成气候,纷纷建立了自己的独立政权,与汉族政权相对立,这些少数民族相互独立又相互融合的民族群体,也是“胡人”的新概念,此时的“胡人”就有了新的定义。

到了唐朝时期,统治者们开明的民族政策使得胡人与汉人之间关系有了大大的缓和,尤其是唐太宗更是被称为“天可汗”。而唐代所谓的“胡”又是中国古代北方西方各族的泛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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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和“汉人”不同,“胡人”的定义实际上是不断变化的,也正是这不断变化的内涵,使得“胡风文化”呈现出绚烂多姿的特征,而这种带有异域风情的文化也随着胡人的内迁,传入了大唐,为大唐开放的社会风气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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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这不是吃的,就是喝的,要不就是用的,咱能不能搞一点“高大上”的东西啊!

当然没有问题啦!文化文化,光有吃喝玩乐怎么行呢?(毕竟本公子也是个文化人~~)

这就给大家来个“硬核”的——文学艺术!

唐代的文学艺术那可真是一锅“大杂烩”!除了我们所熟知的汉人风情以外,极具异域风情的胡人也常常成为诗人笔下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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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长安西市上胡商经营的酒肆,不仅供应具有异域特色的葡萄酒,更有异域少女当垆卖酒,歌舞助兴。她们凭借美貌和高超武艺吸引顾客,具有浪漫主义的诗人自然是这些酒肆的常客。(所谓食色性也,如此异域风情的妙龄少女,试问谁不爱?更何况是那些恃才放纵的“骚包”?

最有名的那肯定是我们的“诗仙”了!

“卷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长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由此可以看出,胡姬和异域风情确实大大刺激了唐人的想象和创作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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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诗歌毕竟是诗歌,再怎么精彩也只有寥寥数句,虽说意犹未尽是诗歌的一大特点,但让人过瘾也很重要啊!别急,过瘾的来了——传奇故事!

胡人题材的故事本身就符合唐代传奇故事追求新奇、故事离奇的特点,因此得到文人们的青睐,并逐渐发展成为唐代传奇故事中的重要一支流派,甚至知名度超过了其他同类诗歌。

例如同样都是写“昆仑奴”的题材,苏瑰的《咏昆仑奴》一诗就远没有裴铏的传奇《昆仑奴》有名。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啦,段子永远比术语要来得更加接地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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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唐人本就十分开放的风气,所造就的故事情节离奇夸张,叙事也极尽渲染之功底,强调故事的前后反差效果,造成戏剧冲突。毫不夸张地说,唐代的故事小说即使放到现在,那也是叫好又叫座的水准。

眼睛是满足了,耳朵呢?咱得一视同仁对吧!

历史记载,唐代乐器大约有300种左右!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你就是找一个专门学音乐的人,他也没法一下子说出300种乐器啊!如此庞大的乐器库,自然也就造就了中国乐舞文化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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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值得一提的当然就是来自西域的乐舞了!《旧唐书·音乐志》曾经这样记载过:

“周武帝聘虏女为后,西域诸国来媵。于是龟兹、疏勒、安国、康国之乐,大聚长安。胡儿令羯人白智通教习,颇杂以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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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最经典的例子,想必大家都听说过《霓裳羽衣曲》吧,那就是根据西域“婆罗门曲”改写的!可以说,有唐一代,上自宫廷,下至民间,“胡文化”所带来的影响那可谓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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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所带来社会风化的开化以及礼教的松弛都是唐代开放风气的重要推力。从总体上来说,对于“胡风”的崇尚贯穿整个大唐,从衣食住行到吃喝玩乐,可以说,只要是有唐人生活气息的地方就有“胡风”的影子。

而反过来说,对于外来文化能有如此气度的封建朝代,除了唐朝以外,还真拿不出第二个,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胡风”与“唐风”的融合,也彰显了盛唐的大国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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